“雖然我想說,自己看不見你,但還是無法違背心里面的想法……”
江楓橋同意自己,能夠看見紅衣女子的模樣,雖然他也不想去理會,但現(xiàn)實就是如此。
他想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對方三人,繼續(xù)說道:“而且我不光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知道你的模樣,更加知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話音一轉(zhuǎn),“應(yīng)該是和那三個老師有關(guān)系……”
突然!
“住嘴!”
紅衣女子怒吼了一聲,瞬間化為了一股強大的怨氣,向著四周都是鋪天蓋地而去。
令夏德良三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這個天,有夠怪的,比剛才還冷了……”
同時。
那三個中年男人,也感應(yīng)到了這顧陰冷恐懼的威壓,向他們襲了過來,三人面面相覷,被嚇得后退了幾步,面色慘淡,嘴唇瞬間沒有了血色。
江楓橋愣住了。
紅衣女子憤怒地看向了那三個中年男人,怒不可遏地說道:“他們根本就不配當(dāng)老師,他們就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我要他們償命!”
江楓橋不知道,紅衣女子為什么會如此地恨那三個中年男人,也不知道,那三個中年男人,究竟對紅衣女子做了些什么……
但就從現(xiàn)場的場景來看,隱約間能夠知道,一些隱藏在黑暗里面的東西。
“你就算現(xiàn)在殺了這三個老師,你也活不過來……倒不如說說,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看我有沒有什么,能夠幫上忙的?”江楓橋看著三個中年男人,嘴角輕微咧了列,低聲說道。
“你要阻止我?”紅衣女子質(zhì)問道。
“你想多了,我才不想去理會,甚至都不想搭理這件事……”江楓橋連忙解釋道。
反倒是夏德良三人,看著江楓橋的模樣,不禁感到了巨大的疑惑,同時幾人面面相覷,相互對視了一眼,也沒有看懂江楓橋究竟在和誰說話……
難不成是……
異靈!
三人的腦海里面,突然浮現(xiàn)出了這個詞語,又下意識地向著四周掃了一眼,突然感到背后,多了一陣涼意,“在想什么,怎么可能會有異靈,別自己嚇自己了?!比烁尚χ瑸樽约航忉尩?。
可這笑容,卻是那么的僵硬。
午夜十二點。
突然有人說,附近有異靈,這不把人給嚇得個半死。
對面三個中年男人,也在這個時候,緩緩地回過神來,看向了江楓橋,又看向了相互的三人,不禁對視了一眼,仿佛就是在說,對方是怎么知道,難不成是猜出來的?
與此同時。
江楓橋從紅衣女子處,簡單了解到了一個事情的經(jīng)過,不過聽了以后,卻是非常的憤怒,瞳孔中的怒火,在熊熊地燃燒,并握緊了雙手,看向了那三個中年男人,怒罵道:“你們?nèi)齻€老家伙,都多大歲數(shù)了,這種事情你們也下得去手……”
原本白草雪的未來,是一片光明的,可就在三年前的那天,就是這其中一個中年男人。
以理由為‘單獨培養(yǎng)’的借口,將當(dāng)時單純的白草雪,給哄騙至這房間里面,加上另外兩名老師,也就是站在這里的另外兩名,一起對她實施了犯罪。
事后。
就在白草雪以為,能夠順利進(jìn)入舞蹈隊的時候,這三個中年人,直接反悔并開口,說白草雪瞧瞧潛入辦公室,并以seyou導(dǎo)老師犯錯,以達(dá)成自己的目的。
之后就給了白草雪的處罰。
從這件事以后,白草雪成為了眾矢之的,也忍受著他人嘲諷與諷刺。
自這件事過后,在第三天凌晨十二點左右的時候,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那個擁有大美前程的女孩,就這樣從天臺之上跳了下去。
結(jié)果詭異的是頻頻發(fā)生……
而學(xué)校方面,為了保全這三個老師,對外宣稱,是白草雪為了賠罪,而甘愿跳樓,同時學(xué)校方面,也會給白草雪的家人,一些友好的經(jīng)濟(jì)補償。
可事實上,神特么的經(jīng)濟(jì)補償。
就給了白草雪家人,兩千左右的費用,并對其警告,是白草雪自己做了那些丟臉的事情,才會跳樓的,與校方責(zé)任無關(guān)。
如此一來。
這件事就成為了校園十大詭異奇案之一。
江楓橋也終于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究竟是什么了。
但他也只能夠無力的怒吼,甚至是怒罵對方。
這一幕,令夏德良三人都感到了極為的好奇甚至是疑惑。
江哥又在發(fā)什么瘋?
倒是那三個中年男人,卻不禁鄒起了眉頭,看見江楓橋現(xiàn)在的模樣,大概也能夠猜出來,江楓橋或許已經(jīng)知道了三年前的事情。
于是三人毫不忌諱地點頭表示,都是三人聯(lián)合做的:“無論你是罵我們?nèi)耸裁?,都是我們?nèi)寺?lián)合做的……”
江楓橋再次怒了,并質(zhì)問:“難道,你們就不怕遭報應(yīng)?”
“報應(yīng)?”
這把三位中年男人給逗笑了,“你是小孩嗎?小孩才講因果報應(yīng),成年人只講利益關(guān)系……”
其中一位中年男人,接著繼續(xù)說道:“白草雪就是太天真,以為努力,就能夠進(jìn)入舞蹈隊,然后做那些美夢成真的想法……”
他繼續(xù)說:“得了吧,世界上,那來怎么多的勵志故事,白草雪能夠把自己交給我們?nèi)?,就算是她有利用價值罷了,之后沒有了利用價值,自然是將其拋棄,這有什么不對的?”
一旁的二人連忙點頭:“這很對,沒有了利用價值,就什么都不是!”
此話一出。
聽得江楓橋身后的三人,都差點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江哥,我想揍死這丫的了,簡直太特么的氣人了?!?p> “夏哥,加我一個,我都快控制不住自己,想沖過去給這幾個老家伙,一人一個耳光。”鵬程飛連忙說道。
商無言自然是表示,也想沖過去揍這幾個家伙。
可還未等江楓橋開口。
一旁的紅衣女子便帶著憤怒,已經(jīng)沖向了那三個中年男人,“原來我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可有可無的棋子……”
眼角竟在這一刻,順著臉頰溢了出來,留在了半空之中。
江楓橋想阻止的,可他并沒有怎么做,也只是站在原地,緩緩抬起頭來,望向了夜空,嘴角咧了列,眼神多了幾分空洞。
在之后。
在夏德良三人的注視下,那三個中年男人,紛紛以詭異的跳樓,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至此。
紅衣女子也再無留戀人間……
倒是江楓橋,自始至終地看著這偌大的天空,也看著那懸掛在半空中的月亮,嘴邊也不知在嘀咕著什么。
隨著三位中年男人的跳樓,也直接引起了學(xué)校巡邏保安的注意。
之后。
警方介入,江楓橋四人被帶入警局,接受調(diào)查。
不過。
在四人被帶離學(xué)校的時候,多了一個‘變態(tài)’的稱號,因為身上的服飾,太過惹人眼了,再加上當(dāng)時還是在女生宿舍的樓頂,錯誤的給人一種,四人是來女生宿舍不懷好意的非法之徒。
可不知為何,這件事卻給了江楓橋,一記隱隱的警鐘,甚至是疑惑重重。
按照道理來說,在紅衣女子沖向那三人的時候,一個靈體,是不可能會觸碰到活人,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