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江楓橋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那么鵬程飛同意或者是不同意,已經(jīng)沒有了多大的意義。
哎~
鵬程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目光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眸子輕微地顫抖了一下,改口同意道:“既然江哥都同意了,我再說什么,也自然是沒有道理,那么我也選擇同意。”
現(xiàn)在鵬程飛與江楓橋都同意了,商無言自然是愉快地說道:“既然都同意了的話,那么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一會等夏德良回來以后,我就向他提議……”
江楓橋到是沒有多說什么,反而是打量著四周的環(huán)境,卻依舊感到極為的詭異,甚至‘不安’的感覺,也一直沒有降落下來。
同樣。
夏德良表姑的新郎的身份,是極其的神秘,也在吸引著江楓橋。
鵬程飛點點頭,卻依舊還是覺得這樣不好,不過,他也沒有多堅持自己的想法,反而是思考起江楓橋剛才的那一段話。
商無言表示很愉快。
就這樣。
過了一會。
夏德良也從廚房里面,走了出來。
此刻的時間,也已經(jīng)來到了晚上十點左右。
原本就點著大紅燈籠,再加上,是處于半山腰,就自然而然的,將這詭異、驚悚的畫面,描繪得淋漓盡致。
商無言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反倒是鵬程飛,卻并沒有這樣的感覺,雖然還是對這里的環(huán)境,感到詭異和恐懼,但更多的,還是從心底涌現(xiàn)上來的一種激動,那是一種,對未知的探險。
反觀江楓橋,卻是一直在打量著四周,也是在觀察著四周的人群,以及四周的環(huán)境,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心中的‘不安’顯得愈發(fā)強烈。
“哥幾個,剛才我去打聽了一下,就說這個新郎的話,目前已經(jīng)在路上了,說不定會在十一點左右的時候,就會到達距離這里不遠處的橋上,也會準(zhǔn)時來到這里,所以還是需要多等等。”夏德良從廚房走了出來以后,便來到江楓橋三人的身旁,停了下來對哥三說道。
“等等也沒什么……”
商無言想了一下,轉(zhuǎn)換話題,提議道:“要不老夏,我們先去橋上等著,順便可以看看新郎的容貌?”
“不好吧……畢竟新郎還沒有到,我們就先去看了,對表姑也不尊重。”夏德良皺起眉頭,目光轉(zhuǎn)向了房間里面,對其說道。
“沒事的沒事的,反正等著也是等著,倒不如去看看,也好提前知道,這新郎長什么模樣,順便還能夠打發(fā)一下時間。”商無言當(dāng)即接過話題,表示道。
“這,這……”
夏德良皺著眉頭,略顯哭喪的表情,又瞧了一眼房間里的表姑,思考了一下,隨后便回過神來,點頭說道:“行吧,反正現(xiàn)在時間也早,我也知道一處最佳觀察的地方,順便我也想知道,表姑找的新郎,究竟長什么模樣。”
“好耶。”
見夏德良同意了,商無言高興得像是小孩一樣,“走走走,看新郎去了……”
夏德良也只是咧了咧嘴,其實他也是想知道,表姑的新郎究竟長什么模樣,再加上距離凌晨十二點,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也就當(dāng)作是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了。
隨后。
夏德良便引導(dǎo)著三人,沿著小路來到了一處比較隱秘的懸崖邊上,而在這里,自然能夠清清楚楚地,就能夠看見,不遠處那一座詭異的橋梁。
天空高高掛著皎月,皎月的光輝,散落大地,給這一抹原本就比較陰森詭異的氣息,蒙上了一層迷霧,也將這層迷霧,給吹散了開來。
“那不遠處,就是新郎要過橋的橋梁,而這里就是最佳觀看位置?!毕牡昧继鹗謥?,指了一下不遠處,那較為陰森詭異的橋梁。
商無言與鵬程飛二人,也是順著手指的方向,瞧了過去。
同樣。
江楓橋也看了過去,卻在看見橋梁的時候,瞬間感受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氣息存在,“老夏,那是一座什么橋,我怎么看著怪怪的?”他低聲詢問。
“江哥,我也不太記得,那是一座什么橋了?!毕牡铝紦u搖頭,表示道。
雖然他知道,這里是觀看橋梁的最佳位置,但出去怎么久的時間,對家鄉(xiāng)的一些東西,都表示有些模糊了,記得也不是很清楚。
見夏德良如此地回答,江楓橋自然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在打量著,那座詭異且陰森的橋梁。
等一會,新郎到了,就應(yīng)該知道,那是有一座什么橋了……
商無言與鵬程飛二人,倒是顯得極為的好奇,卻也沒有多問,反而是轉(zhuǎn)換話題,詢問起了夏德良:“老夏,你說十一點的時候,新郎就會到來嗎?”
“嗯?!?p> 夏德良點點頭,表示道:“表姑他們是怎么和我說的,但具體是不是,我也不太清楚?!?p> “好吧。”
見夏德良如此地說了,商無言與鵬程飛二人,也是不好多說什么,只是坐在這里,等待著新郎的到來。
夜晚的大山,一般都比較冷,比大都市的溫度,要下降好幾度,甚至站在外面,都能夠感受到一股清涼的風(fēng)吹來。
特別是在夏天或者是秋天的時候,大山就成為了一座,名副其實的空調(diào)。
過了一小時。
時間來到了夜晚的十一點。
可橋梁之上,依舊沒有任何的人影,甚至連聲音都沒有一個,依舊還是那么的陰森詭異。
一時間。
不禁令夏德良都懷疑,是不是等了個寂寞?
“難道,時間還沒有到?”
夏德良皺著眉頭,嘀咕道。
反到是一旁的三人,顯得是極為的淡定,都在期待著,夏德良的表姑的新郎,究竟長什么模樣。
其中。
商無言與鵬程飛二人,對于這新郎是否會到來,持有一個期待的狀態(tài)在里面,甚至都想看看,這新郎究竟長得有多帥,會不會帥過自己?
反觀江楓橋。
卻是站在一旁,靜靜地打量著橋梁,也是思考起,這幾天以來,或者是這十幾天以來,所發(fā)生的任何事情,或者是究竟少了誰,又好像沒有少人,仿佛生命中,重要的哪一個,出現(xiàn)過,又不曾出現(xiàn)過……
十分鐘過后。
橋梁之上,突然詭異般地?zé)艋鹜?,詭異至極,如同陰嫁婚一般,紫色的異火點亮了原本黑暗陰森橋梁,仿佛是在指引前行的道路。
看見這一幕的幾人,也是當(dāng)即來了興趣。
可興趣過后,卻是感到了一陣詭異的存在,甚至是陰森害怕的感覺。
仿佛多了一種,陰嫁婚的存在。
“看來,這新郎,是來了。”
夏德良看著橋梁上的一幕,不禁在嘴邊嘀咕道。
可就再這個時候。
商無言卻感到了一股詭異的氣氛降臨,“哥幾個,有沒有感覺,有種嫁‘陰婚’的既視感的存在?”他對一旁的三人,低聲詢問道。
可這瞳孔,卻是在打顫,甚至都是多了幾分害怕的神色。
“無言哥,這都什么時代了,要相信科學(xué),不要去說什么嫁‘陰婚’之類的話語。”夏德良當(dāng)即略顯氣憤地表示道。
換句話說。
如果連他都承認,橋梁上的一切,屬于‘嫁陰婚’的存在的話,那么相當(dāng)于是疑惑,自己的表姑究竟是和誰結(jié)婚。
再說了。
自己從小和表姑的關(guān)系,如此的要好,所以他是絕對相信,表姑的眼光,是一定不會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