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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治愈了我的青春

第二章 我和她

誰治愈了我的青春 徐帝平 2031 2015-09-15 19:05:03

  小升初的暑假是最讓人高興的,因為沒有了堆成山一樣的作業(yè)了。

  但是,老媽非要我今天到鞠家,因為她和老爸要上班,樓上的鞠靜菁也是自己一個人,我去了也有個伴。

  我清楚的知道,這一定是老媽的詭計。她看見我和鞠靜菁的關(guān)系惡劣,想要我借此改善和她的關(guān)系,我還是萬般不愿。

  老媽就跟我說害怕我們的安全,兩個孩子有個照應(yīng)什么的。

  什么嘛?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就跟我說,我就是個孩子,一個不會交際的孩子。

  我把眼光投向老爸,希望他能夠在我赴刑場的中途,把我救下。

  可是沒想到老爸和老媽是同一戰(zhàn)線的,他還語重心長地對我說:“男人就該多點寬容?!?p>  雖然跟鞠靜菁的矛盾是我不肯去的原因之一,但是主要的原因不在于此,那是在哪?我也說不準,反正我習(xí)慣了一個人。

  還告訴我老媽她這么做用心良苦,只是希望我有個朋友。

  我也不想,我跟班里的同學(xué)都沒有共同語言。他們喜歡玩網(wǎng)絡(luò)游戲,而我不愿意去玩,不是不喜歡,是不愿意。

  我只好看書來緩解無聊,雖然看書也有廢寢忘食的時候,但是總比玩游戲要好。

  老媽硬是把我拉到鞠家,老板娘熱情地歡迎我。然后她們就去店里,留我和鞠靜菁在房子里。

  還好我?guī)砹艘槐尽端疂G傳》,不然跟鞠靜菁在一個房里,會無聊死了。

  我連跟男孩子都沒有什么話聊,還指望我跟女孩子聊天嗎?

  不太有可能,雖然老媽也說鞠靜菁也很愛看書,但是,男孩子看的書與女孩子看的書完全不同。

  鞠靜菁完全無視我,沒有第一次來她家的時候,她禮貌的倒杯熱茶。

  我也不管那么多,自顧自地看起來書。

  我看了一會的書,就覺得口渴,然后看了一眼鞠靜菁。

  鞠靜菁不知道什么時候拿起了一本書來看,我就知道她不可能跟我一樣看歷史名著之類的書,她手上的那本是明曉溪的書。

  以我的個性不可能在別人家亂動別人的東西,就算是我真的口渴的不行。我也算是機智,干咳兩聲告訴鞠靜菁我渴了。

  但是鞠靜菁沒有理會我,鞠靜菁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書看,應(yīng)該是看的入神吧。

  我再咳了兩聲,她終于有反應(yīng)了。

  “吵什么吵!”

  她卻大聲喝責(zé)我。

  我先是被一驚,被她嚇了一跳,雖然并沒有跳起來。

  那天跟她說的第二個對不起,可能她的反應(yīng)跟我一樣吧,我現(xiàn)在多少可以了解她的心情。不過我沒有跟她一樣,吃人不吐骨頭的猛虎眼神。

  老爸說了,男人就要寬容點。

  “我渴了?!蔽也槐安豢旱鼗卮鹚?。

  “自己不會倒!”她的態(tài)度還是那么差。

  這不是請示你一下嗎,不問自取,是為賊也!

  我在心里回應(yīng)她,她現(xiàn)在的樣子我也不敢回答她,因為我害怕她真的變成老虎,把我吃了,骨頭也不剩。

  我拿了一個杯子,然后拿起茶壺就往里倒,但是倒了半天都沒有水滴下,它告訴我已空空如也。

  鞠靜菁才發(fā)現(xiàn),水都喝完了,然后起身去煮水。說什么我也是客人,總不可能讓我親自去煮水。

  我雖然很渴,但是總是要等待一段時間,所以繼續(xù)翻起水滸傳看了。

  鞠靜菁打開了開關(guān),也坐在位置上繼續(xù)看書。

  可以聽見彼此呼吸聲的安靜再一次來臨。

  我看書入了神,也不知道鞠靜菁什么時候去倒水了,只是聽見她啊一聲才緩過神來。

  我抬頭看鞠靜菁,熱水灑了滿地,她好像燙傷了。

  “怎么了?”我擔(dān)心道。

  我看見她吹著自己的手指,果然是被燙傷了。

  我走到她的身邊,驚慌地抓住她的手看。

  她先是一愣,然后才把手抽出來。

  “我不要你管!”

  我瞬間失神了,但是看見她那帶著淚,但是還是像猛虎一樣的眼睛,我又反應(yīng)過來。

  掉了牙的老虎還那么兇猛!

  我不管她愿不愿意,硬拉著她到廚房。

  打開水龍頭,讓水并不急的流。然后把她燙傷的那根手指放在底下,給涼水沖。

  “你家有燙傷藥的藥膏嗎?”我問道。

  鞠靜菁好像妥協(xié)了,老老實實地告訴我藥膏在哪。

  我獨自去找藥膏,先讓她的手指在這沖會。

  不一會兒,我找到了。

  中間有個小插曲,我把她家的一個水晶球打碎了,幸好聲音不是太大,鞠靜菁被水龍頭流下水的聲音掩蓋了耳朵,所以沒有聽到。

  不管那么多了,我先給鞠靜菁上藥。

  我過來后又把鞠靜菁的手拉過來看,還好沒有氣泡,只是有點紅,不過我還是有點不安。

  一邊給鞠靜菁上藥,一邊內(nèi)疚。

  要不是我要喝水,她也不會去煮水,要不是去煮水,她也不會燙。

  心里想著,眼睛忘記看了。

  “喂,你涂哪去了!”鞠靜菁喊醒了我。

  我一看,本來一根手指燙傷一小塊,現(xiàn)在卻變成一只手都被我涂滿藥膏。

  “對不起!”我誠懇地道歉。

  “你是說哪件事?”鞠靜菁反問道。

  她的眼神終于不像狼虎一樣,可以跟我好好說話了。

  “哪件事?”

  我不解,仔細想想還真的挺多的,我大聲地喊對不起嚇著她了;我不該讓她去煮水,害她燙傷了;我把藥涂到她滿手。

  “三件都一起說,可以嗎?”我的語氣像是中國人在鴉片戰(zhàn)爭失敗后簽喪權(quán)辱國地條約般妥協(xié),我還以為這樣的語氣只會跟我老媽請示時用。

  奇怪了,這個時期的少年都很叛逆,我怎么就對老媽卑躬屈膝呢?答案是:乖慣了。

  “三件?”

  鞠靜菁的語氣好像是說遠遠不止一樣,但是我數(shù)了又數(shù),怎么算也只是三件。

  鞠靜菁看見我不解的樣子,大發(fā)慈悲地告訴我:“第一件,你剛才替我涂藥,涂到我滿手都是?!?p>  我點點頭,這的確是我的錯。

  “但是,你也是緊張我,所以你道不道歉,我都不怪你?!?p>  烈日普照大地,或許這令人燥熱的太陽也有其它的益處。

  正如女孩一般,傲嬌的性格下也會有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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