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你竟然如此清楚,厲害了?!彪x言驚訝,這鹽津先生看似年齡也不大,居然對精怪的價格如此清楚。
“你這精怪的血液,毛發(fā),除去鱗片的牛皮如果買給符隸公會,價格會更高,最少百萬?!丙}津繼續(xù)說道。
“符隸公會?”離言疑惑,怎么有來一個公會,他只知道有制符師,陣符師,丹藥師,竟然還有公會存在?
“無知?!丙}津白了離言一眼。
“鹽津先生果然博學(xué)多才,果然是鹽家少數(shù)的天才?!毙旄遍w主笑道。
“離小友,的確,我剛才給你的價格只是牛角,鱗片,骨骼,蛇尾的總價,你將血肉皮毛賣與鹽津先生最好不過?!?p> “副閣主,為什么賣與這位鹽津,賣與鼎松閣不更好?!彪x言疑惑。
“說笑了,鹽家乃是世代符隸公會名下世家,鹽津先生更是符隸公會的二級制符師稱號,賣與鹽津價格當(dāng)然能夠給的最高?!毙旄遍w主搖搖頭。
“我鼎松閣自然不與爭搶,能購買到小友寶物最珍貴之處部分,已是知足,還望小友莫要強(qiáng)求?!?p> “這是黑金卡,里頭有一百萬?!丙}津從懷中空間袋內(nèi)取出一張黑色的卡片扔向離言。
“黑金卡?!彪x言接過卡片,看著卡上的黑色烙印,眉頭微皺,看了看鹽津,隨后塞入袋中。
“離小友,這是八百萬的黑金卡,你收好?!眳情L老在徐副閣主的命令下當(dāng)即遞出來一張卡片給離言。
“好,既然閣主都說了,那我就不多說了,賣與誰都是賣,謝過徐副閣主了?!彪x言對著徐副閣主拱了拱手。
“哈哈,離小友客氣了,下次如果你家?guī)熯€有什么東西盡可拿到鼎松閣來售賣,有機(jī)會,老朽還要見見那位前輩?!毙旄遍w主擺了擺手。
“恩,那在下還要去拍賣場一趟,就告辭了?!彪x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曉這徐副閣主也是個精明之人,礙于自己身后的師父,所以才會對自己如此客氣。
現(xiàn)在東西也賣出去了,也有錢了,隨即離言就要離去。
“拍賣場?離小友可是要去城中的云開拍賣場?!毙旄遍w主聞言,連忙拉住離言,叫喚了一聲。
“怎么,徐副閣主也要去?”離言有些疑惑。
“這倒不是,不知離小友需要什么東西,可能我這鼎松閣也有?!毙旄遍w主笑瞇瞇的看著離言,揮了揮手,吳長老立刻走了過來。
“拍賣場內(nèi)售賣的東西可比鼎松閣貴多了,一些常見之物,我這可是能夠給小友優(yōu)惠,你又何必再跑一趟呢?!?p> “,嗯?也好,那么在下就去說下需要什么東西,其實(shí)也就是一些制符所需的各種精怪血液,最低級的一階就行,還有提高修為的丹藥,去拍賣場只不過去碰個運(yùn)氣,看看有什么寶貝?!彪x言看著滿懷好意的徐副閣主,也不好拒絕。
“提升修為的丹藥?這估計你得去符丹公會去購買,畢竟鼎松閣主要售賣的是珍稀材料,并沒有成品,成品都是被那些公會所自己售賣?!毙旄遍w主略微思索,這才緩緩指出。
“不過各種精怪的血液,我這到時齊全,足有百萬?!?p> “也罷,那這血液就麻煩徐副閣主了?!彪x言聽聞又來一個符丹公會,已然見怪不怪。
“精怪血液?你還是個制符師?”一個疑問的聲音傳來,正是旁邊正在整理剛剛從離言手中購買精怪毛皮的鹽津先生。
“現(xiàn)在還不是,不過以后會是?!彪x言看了看鹽津,隨口答道,他其實(shí)對這鹽津并不怎么有好感。
“哼~制符師可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你有個強(qiáng)者師傅,還是專心修煉吧,別到時候倆面都不得好?!丙}津嘲笑道,身為二級制符師的他,出生在制符世家,從小就涉獵制符,學(xué)習(xí),足有十幾年,這才達(dá)到二級制符師。
“哦,是嗎?那是你的所見,天下之大,天才無處不有,你怎知道我不能成為制符師?!彪x言自信,并不在意鹽津的話語。
“你……好,我便與你打賭,制符公會便在這城內(nèi),你可敢與我一同前去,看看你能不能有成為制符師的資格?!丙}津微怒,臉色瞬間變黑,這少年簡直狂妄。
“這有何不敢,不過待會我要去拍賣場,今日怕是沒空,到時我自會去公會考核?!彪x言放下豪言,一揮手,便不理會鹽津,對著徐副閣主拱了拱手。
“你這小子……”鹽津何時受過這種對待,當(dāng)時便是要動手。
“咳咳,好了,倆位都靜靜吧?!毙旄遍w主假裝咳嗽兩聲,急忙止住了就要動手的二人。
“見笑了?!彪x言對著徐副閣主拱了拱手。
“不打緊,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離小友下次有需要可以再次來鼎松閣?!毙旄遍w主笑了笑,招呼吳長老便是將離言所需的各種精怪血液都拿了上來。
離言謝過,隨即付了價錢,含蓄了幾句,利用家?guī)煹纳矸?,特別還求助了這位徐副會長幫自己一個忙,這才要離去。
“等著我,小子?!备读藘r錢,離言順便還白了一眼旁邊的鹽津,惹得對方大怒,這才匆匆離開了鼎松閣,前往城中的拍賣場。
“氣死我了?!丙}津一臉憤怒,無處發(fā)泄,便也是隨后匆匆離去。
“有錢了,還是巨款?!弊咴诖蠼稚系碾x言,此時內(nèi)心興奮無比,這畢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桶金,還是如此諸多,現(xiàn)在的離言可算是個大富豪了。
“看來這戒指還是收起來比較好,太惹人注目了?!彪x言看了看手指上的戒指,銀初給予的戒指竟然有如此大的老頭,還是小心為妙。
城中一座巨大的閣樓,上頭牌匾金光燦爛,正在大陸三大公會之一的制符公會。
此時的二樓長老會議室內(nèi),一道罵聲響起。
“氣死人了,這小子竟然如此囂張,我好心勸他,他竟然如此?!?p> 會議室內(nèi),一個女子大罵道,氣的直跺腳,那女子身穿白色袍子,面容美麗,身材嬌好,白色袍子上更是刻著兩道四方鼎。
“好了靜兒,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你那四階精怪的血液皮毛就是從那小子的手上買來的吧,這么珍貴的血液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了?!币粋€略微滄桑的聲音響了起來。
一位白發(fā)蒼蒼,身穿白色袍子的老頭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胸口的白色袍子上卻是有著五個四方鼎的印記。
“爺爺,我還勸他好好修煉,不要一心多用,制符師哪有那么好當(dāng),不然全天下都是制符師了?!鄙倥⑴?。
“既然他到時自會過來考制符師,那便讓他試試吧,不過符師哪有那么好考,現(xiàn)在的公會也不過幾名符師,其余的皆是學(xué)徒,到時,你也別刁難他了,別到時害他連學(xué)徒都考不出,畢竟他這四階精怪的血液還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咳咳~”少女的爺爺說道,蒼白的臉色浮現(xiàn)笑意,隨后卻是重重的咳了兩聲,一絲血跡出現(xiàn)在嘴角。
“爺爺,你沒事吧,你的病……”少女連忙跑到白袍老者的身邊,擔(dān)心道。
“無妨,靜兒,你倒是要好好學(xué)習(xí)制符之術(shù),準(zhǔn)備準(zhǔn)備到時紋域都城的制符大賽吧,到不了前二十,這個公會恐怕就不復(fù)存在了?!崩项^子抬手搖了搖,對著少女語重心長道。
“到時,可就麻煩了……”
“爺爺……我知道,我肯定會全力以赴的?!鄙倥c(diǎn)了點(diǎn)頭。
“好了,你出去吧?!卑着劾项^擺了擺手。
“爺爺,你的病……”少女擔(dān)心。
“沒事,出去吧,爺爺還有要事?!?p> 少女依依不舍的從會議室內(nèi)走出后,不久,又一個白袍老者緩緩的走進(jìn)了會議室。
“鹽會長?!卑着劾险叩?。
那坐在椅子上的白袍五道方鼎的老者,正是這制符公會的會長,鹽龍。
“老方,你來了。”鹽龍道。
“會長,靜兒是諸多制符師內(nèi)天賦最好的,就算是林峰,李春都比不上,你就放心吧?!蹦前着劾险咦叩禁}龍前說道。
這位白袍老者是公會的大長老,方元,白袍上刻錄著四道四方鼎。
“倒是你身上的傷勢,該想個辦法醫(yī)治了?!狈皆f道。
“老白,無妨,你還不知道我的脾氣,別再勸我了,我還能再堅(jiān)持一段時間?!丙}龍嘆了口氣。
“算了,你這老不死的,唉,不過你死了,這個公會怎么辦?你要想好?!狈皆獡u了搖頭。
“唉~這個分會我舍不得啊?!丙}龍蒼老的面頰,此時更顯老慕。
“那你還不養(yǎng)好身體,符丹公會那邊已經(jīng)說好了,現(xiàn)在只差丹方了,公會已經(jīng)動用全部人脈在尋了?!狈皆?。
“那丹方連符丹公會都沒有,到哪去尋……”鹽龍道。
“到是在我走之前,希望靜兒能夠在紋域都城的符隸公會年輕大賽中進(jìn)入名次,這樣公會便不會解散?!?p> “紋域都城是制符師的主城,每次的年輕天才制符大賽都在那里展開,各地的分公會都會派出天才去比賽,哪有那么好進(jìn)入名次,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鹽?!卑着劾险叻皆莺菡f道。
“你還是不相信我鹽家啊,不相信老鹽我啊?!丙}龍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