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這是用一種奇異的方法這才短暫性抑制住了鹽會長體內(nèi)的奧精暴動?!睔W陽目光沉穩(wěn),見識廣泛,只是一眼便是看出了離言的不同。
“我就說,這小子年紀輕輕,修為如果如此了當,我們這群老頭子就不用活了?!狈介L老說道。
“不過這小子終究會壞了大事?!表n長老擔心的說道。
“對,咱們還是趕快讓那小子離開,等會可能會使得鹽會長的頑疾愈加惡劣?!狈介L老臉色一變,隨即腳步就要踏出,擒拿離言。
“等等……”歐陽會長此時卻是開口攔住了方長老。
“歐陽會長,你這是何意?”方丈老一急,不喜道。
鹽會長端坐于地上,離言雙手貼在他的后背,體內(nèi)的絲絲涼意竟然使的他緩緩恢復(fù)了神志。
鹽龍看了此時的情景,后背是一個少年,正控制著奧精壓制自己的病狀,不禁大驚。
“少年,你……”
“別說話,我如果沒猜錯,你體內(nèi)的應(yīng)該是黑水玄蛇的毒性,存留有一段時間了是吧,鹽會長?!?p> 離言打斷鹽龍的話語,緩緩說道。
“小友,你,你識得此毒?”鹽龍喘著粗氣,不可置信。
“死老頭,別亂動?!彪x言喝道,方才鹽龍一激動,他體內(nèi)的奧精差點暴走,嚇得離言一跳。
“好好,是老朽激動了,不知小友可有方法醫(yī)治?”鹽龍說道,語氣十分誠懇。
“只要方法就行了,老朽愿花大價錢購買?!?p> 這體內(nèi)積聚的毒一直是鹽龍的心病,奈何無法醫(yī)治,除非有高人相助,那就是必須請的天符師高手出手,方才解除。
可是代價卻是十分昂貴,就算是身為吳城制符師公會的會長,也拿不出來,甚至連他鹽龍都未曾見過天符師,更不用說醫(yī)治了。
“醫(yī)治方法?”離言頓了頓。
“對對,,小友是不是真的有方法醫(yī)治?我這毒可不是一般人能壓制下來的,你體內(nèi)肯定有什么抑制住這蛇毒的東西,老朽懇求小友出手相助?!丙}龍知會離言的臉色,抓住了一絲希望,顧不得自己的身份,懇求道。
“方法是有,但是需要好幾個流程,過程十分痛苦,你得忍受的住,還有,在這之前,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彪x言嘴角一翹,手中一絲奎毒緩緩進入到了鹽龍的體內(nèi)。
“小友,不知什么要求?”
“等等,等什么?沒看到鹽會長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急嗎?”方長老看著再次阻攔自己的歐陽,頓時就暴躁了起來,一身修為爆發(fā),震的四周人群立刻散開來。
“韓方長老,你這性子,你看看鹽會長,他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看這臉色,體內(nèi)的頑疾應(yīng)該已經(jīng)壓下去了,你看清狀況再做決定可好?!睔W陽臉色一黑,要不是倆個公會之間蘊含著一些奇妙的關(guān)系,他還真就不管了,但是緊要關(guān)頭,他明白這鹽龍不能死,要死也不能現(xiàn)在死。
“老方,歐陽會長說的對,我現(xiàn)在已無大礙了,還要多謝了身前的這位小友?!?p> 就在這時,鹽龍會長的聲音響了起來,雖有些虛弱,但是身體機能已經(jīng)恢復(fù),在離言的攙扶下,緩緩站立了了起來。
“鹽會長,你,你好了??!?p> 方長老不可思議的看著站起來的鹽會長,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這,這,奇跡啊。”韓長老饒有深意的看了看離言。
二位長老一臉茫然的走上前去,攙扶鹽龍。
“無妨?!丙}老會長擺了擺手,隨后向著后方的歐陽會長一抱拳。
“歐陽會長,麻煩你親自跑一趟了,老朽這條命不值錢了啊?!?p> “鹽會長客氣了,現(xiàn)在的情況下,你我都要互相幫助,何來麻煩一說。”歐陽笑道,隨后從隨身的儲物袋中取出一瓶丹藥遞給鹽龍。
“這丹藥,鹽會長收下,之后如果頑疾再犯,倒可勉強壓制一番?!?p> “也罷,現(xiàn)在情況下,我就不跟歐陽客氣了,老朽欠你一個人情?!丙}龍也不客氣,接過丹藥,便是看向一旁的離言。
“小友,請隨我到公會一去,可好?!?p> “嗯?!彪x言點了點頭。
“小友,剛才多有得罪了,還望見諒啊,哈哈?!狈介L老略微向著離言抱拳,一臉歉意。
“對對,多有得罪了,以后小友就是我公會的客人了?!表n長老也在一旁說道。
“二位長老客氣了,剛才是小友唐突了?!彪x言也回敬道,人敬我一尺,我還他一丈。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越來越看不懂了?!表n長老暗道,對于離言的態(tài)度也逐漸有所改觀。
“這小子的手法你我都看不懂,應(yīng)該是某個大家族的少年,不過既然他能壓制鹽會長的頑疾,我們還是好生對待比較好。”方丈老說道。
“還不是你,急急躁躁?!表n長老一吹胡子。
“嘿,你這老匹夫?!?p> 街上行人散去,制符師公會會長在街上昏倒的事情很快傳遍了全城,自然逃不過吳氏家族的眼睛。
吳城正中,一座巨大的府邸中,一位鷹眼中年人端坐的正堂上。
“這老不死的,怎么沒把你毒死呢?!?p> 中年人用力的一拍桌子,桌子瞬間粉碎。
“稟告城主,好像都城的監(jiān)察使又來了一位?!毕路降哪凶诱强词爻情T的樓道,正恭敬的向著中年人匯報。
“監(jiān)察使……”中年人一字一字咬牙切齒道。
“少主,你還是不相信在下啊。”
離言跟著鹽龍會長,不出半晌便是來到了吳城的符隸公會。
這公會中等大小,走進門,一個巨大的廣場出現(xiàn)在離言的眼前。
廣場上,一排排的石桌佇立,諸多的修士手持著符筆,在桌上的符紙上聚精會神的刻畫著。
龍蛇飛舞,在廣場另一側(cè),一塊空地,幾個修士拿著手中的符紙對著遠處扔去,有化作火龍的,有化作寒冰的。
“沒想到,這符隸公會竟然如此強悍。”離言心中暗嘆,原本以為小小的吳城,沒有多厲害,沒想到在其中竟然還有這么一個公會。
“老頭,這就是你的公會啊,好強悍啊,一定很多人都是符師吧?!彪x言情不自禁向著鹽會長問道。
“唉,這些只是入門,算是學徒,煉制的符隸,徒有其表,卻無威力,公會已經(jīng)好久沒有出現(xiàn)過合格的符師了?!丙}會長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這廣場上的人不是制符師?”離言驚訝道。
“呵呵,小友,煉制普通的符隸當然簡單,但是要成為制符師,就算是最簡單的一階制符師,你知道要求的什么嗎?”鹽龍說道,領(lǐng)著離言看了看符隸公會四周。
“精神,修為?”離言回道。
“當然,這是必須的要求,而這判定能不能成為制符師的便是煉制一階符隸,而煉制一階符隸便是讓這符隸中蘊含靈?!丙}會長解釋道。
“這我知道,靈氣是吧?!彪x言說道。
“小友果然聰慧,哈哈?!丙}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