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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光明正大地翹掉基礎(chǔ)課后,墨鳳流坐在床頭,擺弄著一枚水晶。不多時,水晶的正上方浮現(xiàn)出一片虛影,一眼望去,分明就是整個玄宗的縮略圖。
每一座山峰,雖然縮小了無數(shù)倍,依然纖毫畢現(xiàn)。并且如同外面真正的懸峰一般,移動著。若有人此時正在鳳棲山上空俯瞰,會驚訝地發(fā)現(xiàn),墨鳳流手上這枚水晶映出的影像,與玄宗的云海懸峰保持同步。
整個玄宗的權(quán)限系統(tǒng)就是出自墨家初代家長墨痕斂之手,身為墨家嫡長女的墨鳳流,在里面動點(diǎn)手腳提高自己的權(quán)限,那叫一個易如反掌。調(diào)出玄宗地圖和縮略圖,雖然有點(diǎn)難度,但也不是辦不到的事。
趴在床上,墨鳳流一臉郁悶地看著浮現(xiàn)在她眼前的縮略圖。雖然她在玄宗高層的默許之下,動了點(diǎn)手腳,把自己的權(quán)限提高了,可以調(diào)出整個玄宗的地圖,哪座山峰要怎么走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過……
墨鳳流知道要怎么到玄宗的任何一個地方,包括內(nèi)庫和禁地,但是,她偏偏不知道除了蕭弄玉之外的幾位候選人的居住地的地名,和與之對應(yīng)的懸峰是哪一座。
嘆氣一聲,墨鳳流收起水晶,放在床頭柜的抽屜里,伸個懶腰,起身向外走去。
因為大部分弟子都乖乖去上課去了,像墨鳳流這樣敢公然把基礎(chǔ)課翹掉的還真沒幾個,于是浩然峰一片寂靜,不聞人語,只有天籟。
漫步向山上走去,涼風(fēng)習(xí)習(xí),空山鳥語,令人心曠神怡。
山巔之上,一間青舍,舍旁清池碧葉,楊柳垂影。青色的身影立于池旁,轉(zhuǎn)頭回望。
“練師姑?!蹦P流屈身行禮。
練云君含笑看著墨鳳流:“阿嬌,你不去上課嗎?”
墨鳳流眨眨眼:“練師姑,你說阿嬌需要去上課嗎?”
輕笑一聲,練云君一揮袖,桌椅憑空而現(xiàn),一套茶具擺在桌上:“嫣然曾經(jīng)在書信上炫耀過,自己的寶貝女兒茶藝驚人,堪稱天下一絕?!?p> 聞弦歌而知雅意,墨鳳流上前,施展自己的茶藝絕學(xué)。
將一杯清茶奉到練云君面前,墨鳳流這才安靜地坐。
細(xì)細(xì)品茗,練云君贊嘆一聲:“難怪嫣然在書信中把你的茶藝夸到天上去?!?p> “練師姑過獎了?!蹦P流笑得很靦腆。
將茶杯放到桌上,練云君著看她:“別在我面前裝乖孩子,說吧,找我什么事?!?p> 墨鳳流也不廢話,直接問出問題:“我想請問練師姑,是否與我娘非常要好?!?p> “我跟墨家每一代家主關(guān)系都不錯?!本氃凭壑袔蠋捉z笑意,答非所問。
“那,我娘親……”
“時常有書信來往?!?p> “那,我爹親……是誰?”
練云君差點(diǎn)被茶水嗆到,放下茶杯,正色道:“這個……你問你娘了沒?”
“就是娘親死活不肯說我才上玄宗來的啊?!蹦P流一臉的郁悶。
沉思半晌,練云君露出一抹笑容:“嫣然這孩子,臉皮薄,我要是直說了,她指不定就提著紫華劍殺上來了?!?p> 墨鳳流黑線:“沒這么夸張吧?!?p> 練云君反問一句:“那是你娘親,她的性格你還不清楚?”
“那……給個提示吧?!蹦P流星星眼看著練云君:“我保證不告訴我娘?!?p> “其實(shí),事實(shí)真相是……”練云君頓了一下,有些黑線地說:“我也不知道你親爹是誰?!?p> 無語,墨鳳流望著練云君:“真的假的?”
“比珍珠還真!”練云君嘆氣一聲:“我騙你干嘛?!?p> 郁悶地趴在桌子上,墨鳳流哀嘆一聲:“連練師姑你都不知道……”
“我之前一直以為嫣然信上提到的寶貝女兒是她收養(yǎng)的……”練云君很無奈:“我也是剛剛你問你爹是誰時,才知道原來你是她自己親生的?!?p> 墨鳳流不死心,繼續(xù)追問:“練師姑跟我娘親這么熟,總歸有點(diǎn)線索可以讓我找吧?!?p> 喝口茶潤潤嗓子,練云君回想了一下,肯定地說:“嫣然從來沒有表現(xiàn)出對哪個男子有那方面的意思。不過,當(dāng)年在玄宗之時,跟她最為交好的幾位男子就是佾昀、鴻影、弄玉和遠(yuǎn)秋?!?p> 跟她列出來的候選人名單一樣,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
“你可以試試滴血認(rèn)親。”練云君幫她出主意。
墨鳳流趴在桌子上,很郁悶地說:“那拿什么借口?總不能開口說我要找我爹親,你們中很可能有一位是我爹親,所以請你們給我?guī)椎窝玫窝J(rèn)親?”
練云君嘆氣:“你要是真這么說了,墨嫣然絕對會提著紫華劍追殺你的?!?p> “算了,我慢慢找機(jī)會吧?!眹@氣一聲,墨鳳流趴在桌子上懶得起來了,眼角余光瞄到對面山頭的人影,頓時好奇心起:“話說,練師姑,藺師叔那樣看著你守了多久?”
“很久了?!本氃凭聊肷?,嘆息一聲:“我記得,小月咬牙切齒地種那一池白蓮的時候,飄渺就已經(jīng)在我身邊很久了……”
小月?是指月華公子吧。月華公子在玉波池種白蓮的時候,算起來距今至少兩千多年了吧。
墨鳳流瞄瞄對面山頭的人影,無比感慨:“練師姑,您真狠心?!?p> “云君并非無情之人?!本氃凭彩且荒樀臒o奈:“只是……”
“只是什么?”聞到八卦的味道,墨鳳流連忙問道。
練云君一臉地恨鐵不成鋼:“飄渺那家伙,有心沒膽!”
想到某個可能性,墨鳳流有些不可思議地說:“不要告訴我,藺師叔沒跟你表白過?兩千多年耶!”
練云君沉默,點(diǎn)頭。
墨鳳流無語,半晌之后,攛掇她:“那你主動嘛,女追男,隔層紗?!?p> “你當(dāng)我沒試過?”說到這個,練云君就想嘆氣:“飄渺他……太害羞了。”
咳咳咳,墨鳳流正在喝茶,頓時被嗆到:“藺師叔,害羞?”
“我只要言語中稍微流露出那么點(diǎn)意思,他跑得不見人影,隔了十天半個月才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這不是害羞是什么?!?p> 墨鳳流再次無語。
原來如此,難怪明明練云君也不是沒那個意思,藺飄渺愣是守了至少兩千多年都沒把人追到……
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