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停下了他的攻擊,看上去似乎是累了一般。而遠處的那個狐族少女大喜,想也不想就沖了上去。手中一把黑色沒有一絲反光的匕首散發(fā)著詭異的氣息,無聲無息的向金刺去。
但是很快,貝莎就后悔了,因為她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太過莽撞,而對手沒有如此的弱。果然,金的巨刃已經(jīng)化作了一道金芒向自己的身后砍去。
貝莎雖然頭腦冷靜并且聰明,但是她臨陣經(jīng)驗畢竟還少。這也是很正常的,她最為獸人一族難得一個擁有高智慧的種族,自然是受到保護的,有什么事情也自然不會用它出手,而這一次的確是沒有辦法才和金對決上,而這也是她的第一次對敵。如此一來,她自然無法明確的判斷出那些是陷阱。而金故意流出一個破綻,那貝莎自然想都不想就攻擊了過來。
貝莎勉力把自己的匕首抬起,擋住了暴風之刃的去路。但是那小小的匕首又怎么會擋住那巨刃的一擊呢,而且使用者是一個力大無窮的男子,自己卻是一個芊芊的弱女子,那里能夠經(jīng)得起金的一擊。
貝莎被毫無懸念的拍飛了,要不是她在關(guān)鍵的時刻豎起了自己的匕首擋在了自己的身前,恐怕她早就一已經(jīng)被攔腰截斷了。雖然那匕首并沒有抵抗掉多少力量,但是起碼為貝莎避過了攔腰截斷之劫,然后她被狠狠的拍到了對面的墻壁上,吐出了一口鮮血再也沒有再戰(zhàn)之力了。
一只大手狠狠的扼住了貝莎的的喉嚨,而自己的隱身術(shù)也再也無法起到作用,顯出了自己的身形。貝莎只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無法呼吸,那一雙大手宛如鐵箍的一般,牢牢的扼住了自己,并且把自己提了起來。
金此時已經(jīng)看到奧菲洛和長風正在和羅比纏斗在一起,也知道段時間內(nèi)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情,于是暗暗呼了口氣。同時雙眼無比凌厲的看著被自己緊緊扼住的狐族少女道:“你是什么人?”
貝莎簡直無法呼吸,但是金在問完她話的時候,還是稍微放松了一下自己的手,貝莎抓住機會頓時大口的喘息著。金眉頭一皺,手也緊了起來。貝莎再次陷入了艱難的呼吸中,兩條修長的美腿在半空中無力的踢著。
“你是什么人?”金再問了一遍。
這次貝莎再也不敢怠慢,趁金的大手稍微松開的時候艱難的道:“我是貝莎?!?p> 金再次緊緊的扼住她的喉嚨,問道:“你們來這里干什么?”
那貝莎居然冷笑了下,似乎非常的不屑,道:“我們來干什么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嗎,要不是你們這些家伙,我們早就成功了。”
金看到貝莎的樣子,居然笑了,只聽他冷笑道:“但是就是因為我們?nèi)齻€個人,你們才失敗了啊?!?p> 兩句大致相同的話,但是代表的含義卻大大的不同。而貝莎聽到金的這句話終于再也無法保持住那種冷靜的神色,手腳并用的掙扎道:“你們這些混蛋,要不是你們,我們早就成功了,我們的計劃是完美的!你們這個城市都不可能保得?。∧銈兯腥硕家?!”說到最后她居然哭了下來,可能是她也知道他們計劃失敗的后果和自己的命運吧,其實在這里全軍覆沒都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金的手再次的緊了緊,并且比以前更加用力。而本來就已經(jīng)堅持不住的貝莎臉色都變成了醬紫色,而后直接就暈了過去。
當貝莎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她依然沒有擺脫那個噩夢,那個金發(fā)的男子此時在她的眼里就想是一個惡魔一般,那大手再次的向自己抓了過來,她就像是一個孤獨無助的小綿羊,被他肆意蹂躪。
這一次,貝莎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對金深深的恐懼。金看著她的眼神,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笑。長風教自己的辦法果然奏效啊,居然真的讓她如此的恐懼。
金的這個笑容在貝莎的眼里就是無比的陰險,就算貝莎是獸人一族里罕見的智慧種族,但是面對金這樣的人在加上連翻受的打擊,本身就已經(jīng)陷入崩潰的狀態(tài),不管怎么說,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少女而已。
“是誰派你來的。”金問道。
“是獸皇陛下。”貝莎老實的回答道。
“他?”金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道:“憑他也能想出這樣的計策,你最好不要說謊,我對那個人可是很了解的?!?p> 貝莎一驚,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居然認識獸皇陛下,這讓貝莎開始懷疑起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了。不過緊接著,看到金那兇神惡煞的樣子,貝莎就只能老老實實的道:“我說的是真的,的確是陛下讓我們給我們的安排,我們也只不過是執(zhí)行者而已,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啊?!?p> 金沉思了一下,他的眼里自然看到出來眼前的這個狐族少女沒有說謊,但是這一切要是那個人想出來的話,說什么他也不會相信的。
隨即,金問道:“那你們怎么可能從這個地方建造了一個如此之大的密室,這樣的密室你們沒有幾年的功夫是不可能成功的吧,而且你們也不可能擁有如此龐大的傳送魔法陣?!?p> 貝莎道:“這個我不了解,我得到的知只是一個方面的只是,具體的我不知道。陛下讓我來到這里的時候,這個密室和那個魔法陣就已經(jīng)存在了,至于是如何擁有的我不知道,也沒有權(quán)利知道?!?p> 金不再問話,因為他知道,現(xiàn)在也問不出什么,而他的兄弟還在一邊戰(zhàn)斗。
現(xiàn)在重要的是要把那個狼族的家伙拿下,相比與狐族少女,金更相信那個狼族的將領(lǐng)可能知道的更多一些。
金抽出了自己背后的金色長刀,把貝莎打暈后沖向了那個狼族首領(lǐng)。貝莎在暈之前看到了金的那把巨刃,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眼前的那把刀是那么眼熟。
當金加入戰(zhàn)局的時候,戰(zhàn)事幾乎就是成了一面倒的局面。就算狼族首領(lǐng)的狂化再怎么強大,也不可能同時對方像長風等三個人的聯(lián)手攻擊。這三個人那個不是能夠和圣階初級抗衡的,而羅比到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一個圣階初級頂峰的罷了。
三個人的出現(xiàn),讓羅比的結(jié)局成了定局。而羅比的狂化畢竟不是沒有時間限制的,而狂化后的他會變的無比虛弱,甚至他們?nèi)齻€人其中的一個人就能夠收拾他了。
在那個狼族首領(lǐng)要自殺前,被金一巴掌拍暈了。對于狼族來說,他們失敗的結(jié)局就是自殺。這一點,奧菲洛和金說了,你就算是現(xiàn)在把他們打暈,一會還是會自殺的,而且你想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什么,那是不可能的。
金點了點頭,道:“我知道,這件事情你們不用管了,我自然會有辦法的。”
奧菲洛和長風對視了一眼,自從金來到這里后就一直有些不對勁,但你還說不出他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不過既然金說有辦法,他們兩個人自然也不會再說什么。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兩個人去處理。
這里的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威脅最大的魔法陣已經(jīng)被打碎,而剩下的這幾個獸人一族的人也造不出什么太多的風浪,而有金在這里看著,還有什么擔心的。他們現(xiàn)在要擔心的是馬上要來到這里的獸人一族,而他們也不知道剩下幾個人到底通知到了沒有,這個城到底有沒有做出相應(yīng)的防御,這都是重中之重。
就算是他們消滅了這里面的一個危機,但是外面的那些獸人也不是吃素的。這個城市一直都是獸人一族所垂涎三尺的地方,有了這個城市,無論是糧食還是商業(yè),都對他們有著極大的好處。最重要的是他們不再是只被憋在圣度安山脈,可以有一個跳板眺望大陸,而這個跳板就是這個城市。如果不是這個城市地勢險要并且處于一個要塞的地位,他們不會這么些年下來還是無可奈何。不過這一次,他們是存在著必殺的心里來這里的。
雖然說平常獸人的進攻對這里都是不痛不癢的,但是這一次的大舉進攻,不但對方?jīng)]有放在眼里,其兵力不是能夠和他們對抗的。起碼說他們沒有防備,在加上計劃成功后城市內(nèi)部的亂就能夠讓他們兵不血刃的拿下這個根本不可能得到的城市。
但是相比與獸人獸人首領(lǐng)不知道的是,他們天衣無縫的計劃此時已經(jīng)破滅了,不但城市內(nèi)部的危險被扼殺與萌芽之中,并且已經(jīng)開始損兵折將。最重要的就是對方有了防備,在加上這些日子是魔武精英大賽的時候,那里面的高手也是非常之多的。
趕過來的獸人自然不知道這些,他們只知道自己已經(jīng)把自己的事情做到了最好。無論是外出的獵人還是什么平常的人類,為了他們行蹤的隱秘早就已經(jīng)被滅口了,他們獸人族最強壯的大軍在瘋狂的向前推進著,他們甚至已經(jīng)想到當他們到來的時候這個城市士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