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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模擬器:這個馬謖太穩(wěn)健了

079 地主家的穩(wěn)健點不多了

  “我是個不詳?shù)娜恕?p>  羌女滿目哀憂的瞥了馬謖一眼,自顧自說道:“我生來便有命劫在身,凡我至親之人,都會遭到災(zāi)禍?!?p>  “我一出生,父母親族便接連橫死,是老巫師含辛茹苦把我養(yǎng)大,授我巫術(shù),星象、醫(yī)術(shù),教我救治萬民之法?!?p>  “可是,在我十三歲的時候……老巫師也因失足墜崖而死?!?p>  “部族里人人都視我‘不詳者’,唯恐避之不及。”

  “我族大巫師其實是可以成家的……可到了我這一代,卻一直孑然一身?!?p>  “從兒時起,我便時常做著一個相同的夢,在一個萬眾矚目的場合,一個騎著高頭白馬、穿著金甲圣衣的男子向我款款行來……”

  “……”

  “大巫師,白馬王子……又何嘗不是全天下所有未婚女子的夢想呢?”馬謖忍不住插了一嘴。

  這個夢想太普通了。

  羌女一怔,兀自回味了下,恍然發(fā)覺還真是那么回事,天下所有女子的夢想可不就是白馬王子么,遂屈身深施一禮,問道:

  “誠如將軍所言,女子最不凡的夢想應(yīng)該是什么?”

  馬謖脫口說道:“大門不出,相夫教子…哦不,多讀書,多識字,為了大漢復(fù)興而投身軍旅,最好是嫁給一個有遠(yuǎn)大志向又格外能打的將軍,助他完成匡扶漢室大業(yè),鑄就不世英名!”

  雖然換了說辭,內(nèi)核還是相夫教子……羌女眼簾微垂,沉默了片刻,輕聲道:

  “那么,請問到哪里才能找到這樣一位將軍呢?”

  馬謖挺直胸膛,傲然說道:“這樣的將軍遠(yuǎn)在天邊,近在……咳咳咳,天機(jī)不可泄露,本將能說的就只有這么多啦,那什么天不早了,告辭!”

  說罷,連忙拱了拱手,疾步而去。

  羌女注視著馬謖離去的背影,“咯咯咯”輕笑了起來。

  從羌地到漢地,和風(fēng)嘯塵三千多里,她還從未見過如此風(fēng)趣的人。

  可惜天不使人雙全……人力又何能以抗?

  一想到馬謖此前只是碰了自己兩下,就兩次遇險,羌女便默默地嘆了口氣,壓下所有不該有的思緒。

  她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對于這個時代的男子來說……有毒!

  那就孑然一身吧。

  ……

  “呼……”回到營帳,馬謖長吁一口氣,心臟噗通噗通跳的飛快,血壓居高不下。

  值此手足無措之時,帳簾忽被掀開,貿(mào)然闖進(jìn)來一人。

  馬謖滄啷一下抽出佩劍,指了過去。見是雅丹國師,這才收劍還鞘,松口氣道:“國師深夜來訪,可是有事?”

  雅丹國師點了點頭:“戰(zhàn)事已了,丞相業(yè)已許我族人返回駐地,雅丹特來向?qū)④娬堔o。臨別之際,尚有一言,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說。”

  “直言無妨!”馬謖抬手示意。

  事無不可對人言。

  雅丹國師遲疑了一下:“將軍,大巫師不能碰??!”

  為何不能碰?

  馬謖訝然,直視著雅丹國師,心念急轉(zhuǎn)。

  不就是“克逝”么,只要羌女傾心便可破解。

  到時候別說碰了,啪都沒問題啊。

  雅丹國師繼續(xù)說道:“大巫師身犯九絕,六親俱亡,將軍身負(fù)丞相之重托,肩擔(dān)匡扶漢室之大任,萬不可輕率呀?!?p>  肩負(fù)大任就不能有自己的女人了么……

  那這差事(匡扶漢室)誰干呀。

  馬謖擺了擺手,轉(zhuǎn)開話題:“謖軍務(wù)在身,不能遠(yuǎn)送,就遙祝國師一路順風(fēng)?!?p>  聞言,雅丹識趣拱手告退。

  迷途的人不當(dāng)勸吶!

  ……

  轉(zhuǎn)眼過了三日,諸事俱罷,馬謖領(lǐng)著兵馬來到西縣駐扎。

  在這之前,諸葛亮與雅丹國師先后率軍離開。

  不同于雅丹國師迫切想要離開,諸葛亮其實不想走。

  蜀軍糧草雖剩不多,操作空間還是有的――那就是劫糧。

  劫魏國的軍糧以資己用。

  但是沒辦法,干兒子劉禪已經(jīng)在成都急得哇哇大哭,他這個相父必須得回去了。

  諸葛亮此刻還不知道是茍安在四處散布謠言,令后主起疑而召還。

  馬謖倒是知道,卻不敢對諸葛亮明言,因為茍安是被他打跑的。

  但當(dāng)時自己又的確不具備弄死茍安的條件。

  茍安有背景只是其一。

  其二是:弄死茍安實際上也阻擋不了司馬懿的反間計。

  即使沒有茍安,司馬懿一定會安排李安、黃安來施行反間計。

  只要后主對諸葛亮不是百分百信任,司馬懿施行起反間計來就輕而易舉,可選擇的人物太多了。

  隨便誰都可以!

  正如馬謖當(dāng)初反間司馬懿那般,只要魏主曹叡對司馬懿不是百分百信任,區(qū)區(qū)一道流言就可以令千里之外的司馬懿滿身大漢、吃不了兜著走。

  由此可見,反間計看似是個微不足道且漏洞百出的小計,卻也是攻心之無解陽謀。

  英雄可以不懼山高路險,卻一定不會不懼鞋里的沙子。

  由于連日大雨連綿,加上西漢水支流的傾注,建威城已是一座水城,方圓數(shù)里的洼地變成了一個天然湖泊,一眼望去波光粼粼。

  而那條經(jīng)由建威去往隴南的路,也因此而斷絕。

  這也就意味著,去往隴南的大道只剩經(jīng)由西縣一途。

  蜀軍防守起來更輕松了。

  這樣的結(jié)果令雙方都能接受。張郃可以向魏主曹叡報說:“我軍雖連敗七陣,十萬精兵幾乎打光,但建威城沒丟,大魏的氣勢沒丟,我軍依然保留著攻略隴南的通道?!?p>  而諸葛亮也可以向后主報說:“建威及西縣皆被我拿下,隴南固若金湯。”

  簡單來說就是:諸葛亮確實是贏了,但他張郃沒有輸。

  接連挫敗諸葛亮三次北伐攻勢中的兩次――即街亭之戰(zhàn)和隴南爭奪戰(zhàn),怎么能算輸呢?

  只不過戰(zhàn)損“稍微”大了一些。

  戰(zhàn)爭哪有不死人的?

  這大半年打下來,魏國實際上沒有丟失任何地盤。

  這就足夠了!

  雖然蜀國真真切切多了兩個郡,但那和魏國沒關(guān)系啊,蜀國搶走的是西羌人的地盤。

  吃虧的人是西羌。

  當(dāng)所有該走的人都離開后,狼煙激蕩了大半年的隴右地區(qū),也徹底安寧下來,進(jìn)入了一段久違且短暫的和平時光。

  下一戰(zhàn),沒人知道會是何時開啟。

  諸葛亮大軍退去后,魏國方面也撤走了相應(yīng)兵力,只留張郃及一萬兵馬駐守上邽、冀縣。

  所有人都閑了下來,包括“小將趙云”。

  馬謖卻在忙著和羌女培養(yǎng)感情,探索新玩法。

  自從系統(tǒng)升級后,九大功能里還有三個不曾嘗試過,即主、支線任務(wù)和副本歷練。

  目前主、支線任務(wù)尚未開啟,能一探究竟的只有副本歷練。

  西縣,雍州刺史府,廂房。

  馬謖打開個人屬性,望著為數(shù)不多的個人資產(chǎn),盤衡起來。

  穩(wěn)健點:509(1019-10-500)。

  地主家穩(wěn)健點也不多了,賺取點數(shù)的事該提上日程了。

  嗯,先看看副本是什么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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