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們都排好隊后,結(jié)果某人還是沒有來。
時間就在我們的耐心慢慢消磨中流逝著,終于隨著腳步聲響起,且越來越近的時候,大門再次打開了。
只是開門的人似乎很吃驚的樣子,并且一臉尷尬地說道:“那個……莫非……我是最后一個到的?”
聽到浦原喜助這位很久不見的家伙說出這樣的話語,我也只能說如今的他依然帶有自己只是個小人物的錯覺,離未來智商恐怖的浦原喜助還差得遠,這一點是眼界和循規(guī)蹈矩形成的。
如果沒有夜一在其背后推一把,那么在未來,浦原喜助便不會是我們所知的浦原喜助了,很可能在二番隊三席輔佐的位置上坐到死為止。畢竟,沒有夜一的推薦,他這樣的人永遠不會進入隊長們的視線。
這時候,肯定有人說,他可以成為十一番隊隊長,成為第十一代劍八,浦原劍八什么的感覺還是很吊的樣子。畢竟鬼嚴城劍八那個肥仔只是個垃圾罷了。
但是,仔細想想浦原喜助那懶散的性格,與其做出挑戰(zhàn)鬼嚴城劍八的時間,在他看來,還不如去做幾個有用的實驗。又或者,這點時間還可以幫夜一大小姐兼玩伴完成幾件麻煩的事情。
也許也有人說,大不了就當夜一的副手,成為二番隊副隊長。
但是,仔細想想的話,在四楓院家族中,就算夜一是這一代的當主,恐怕也不能隨意亂來吧?拋開與四楓院家族最密切,帶來收益也最多的大前田家族,而讓一個沒落家族的浦原喜助上位?這怎么可能!
所以,事實上,夜一的確是浦原喜助的伯樂,也是她成就了浦原喜助。
此時,面對如此出場的新隊長,眾人的目光紛紛露出了好奇的樣子。而平子真子這個同樣懶散的家伙也為此說出了“什么嘛~好像來了個十分散漫的家伙呢!”
不過,仔細想想,雖然平子真子也很懶散,但在外表上面卻和英國紳士一樣,喜歡好好地打扮,無論是屋內(nèi)還是自身。
所以,準確地說,平子真子和浦原喜助并不是同類人。
“是??!”習慣裝出配合平子的態(tài)度,我還是應了一聲。只是不知道,如今浦原喜助是否還記得我這個曾經(jīng)的后輩呢!
真是懷念的學員生活呢!
如今的我,已經(jīng)和那時候的我,已經(jīng)變了很多,也經(jīng)歷了很多,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那時候的我沒有實力,沒有權力,不會像如今的我這樣輕易地就能得到一批擁戴,哪怕現(xiàn)在再跳出一個BOSS,死的也不會是我。
只是,在我看來,如今的我還是沒有說NO的實力。崩玉以及早已給出方向的原著,依然是勢在必行的。
這時候,浦原喜助又一次開口道:“來晚了,實在不好意思。還有初次見面,請多關照?!?p> 雖然,在日本初次見面的人,因為禮貌,的確是這樣對話的沒錯。但是浦原喜助好歹也是同級的隊長,這么謙虛可是會被其他隊長看不起的??!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他還需要多多鍛煉。
也許,夜一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吧?
而聽到浦原喜助這么說的平子真子又一次說道:“什么嘛~好像來了個十分散漫的家伙呢!”
相對于之前壓低聲音說的話,這回倒是光明正大地說了出來。不過,一般來說,浦原喜助好歹是四楓院當主推薦的人,就算再怎么樣,也不該如此光明正大地說出來吧?果然,平子真子的膽子,或者說神經(jīng)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倒是三番隊隊長羅茲開始指責平子了:“你有資格說別人嗎?”
也許是感受到眾多隊長的靈壓產(chǎn)生的壓迫力,也可能是察覺眾人的目光太過銳利??傊?,尷尬到極點的浦原喜助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我可以進來嗎?”
帶著傻笑,努力不想惹怒他人的感覺,完全可以讓人產(chǎn)生這家伙絕逼好欺負的樣子。
當然,盡管大家都產(chǎn)生了這貨真的是新隊長的想法,但實際上,能在山本總隊長,另外兩位大貴族當主以及資格最老的卯之花烈隊長面前測試成功,這份實力還是鐵打的。
就在浦原喜助畏畏縮縮,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他的救星出現(xiàn)了。而這個救星無疑,肯定就是四楓院夜一了。
“不要在那里畏畏縮縮的了,你如今不已經(jīng)是隊長了嗎?堂堂正正,昂首挺胸地進來!喜助?!?p> “哦…哦?!甭牭角袄习宓脑捳Z,心中大定的浦原喜助心中莫名感到一松。
只是,就在這時,早已經(jīng)等待人員集合的老爺子來到了浦原喜助的背后:“沒錯,還不給我快點進去!”
說罷,老爺子直接用自己的拐杖杵了浦原喜助一下,讓還在愣神的浦原喜助痛呼出聲。
發(fā)覺到總隊長出現(xiàn)的浦原喜助下意識地往一邊退去,倒是總隊長往前走了幾步,開始發(fā)表言論:“那么,現(xiàn)在開始新任隊長的就任儀式?!?p> 可能是在測試的那一天,已經(jīng)了解到浦原喜助的為人,所以,對于浦原喜助鬧出的笑話,他倒是以平常心對待了。
雖然隨便拿拐杖捅其他隊長的背,好像有些不怎么禮貌就是了。
待老爺子坐在了自己總隊長的位置上后,浦原喜助也站在了屬于他的位置上,而接下來儀式正式開始了。
“想必各位隊長應該已經(jīng)有所了解了。七天前,十二番隊隊長曳舟桐生因為晉升,退位隊長的命令已經(jīng)下達。與此同時,開始了對新任隊長的選拔,并且,這份命令也已經(jīng)傳達給了各位隊長?!?p> “次日,由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推薦,將二番隊第三席引薦而來,并且在昨日,老夫山本元柳齋以及三名隊長的面前,舉行了隊長測試,對其隊長的資格進行了考驗,得出的結(jié)論是此人的實力和德行都沒有問題。所以老夫在此任命,原二番隊第三席浦原喜助,擔任第十二番隊的新任隊長?!?p> 老爺子說完,浦原喜助頗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腦勺,畢竟自己的德行自己最清楚。盡管他浦原喜助不是什么惡人,但因為太過于專注研究,導致個人不注意個人衛(wèi)生,自由散漫,如果要是再加上無組織,無紀律,在大****完全可以被抓出來當?shù)湫土?。所幸,后面兩個他倒是沒有犯過。
其實,這個儀式還是蠻簡單的。畢竟,在場的人可以說都是位高權重的存在。不可能像是普通公司社員那樣,某某某成為宣傳部部長,好了,大家一起鼓掌什么的,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
而且,隊長們可是很忙的,各有各的工作,個別除外。
總之,大概就是這樣??傟犻L說完,讓大家意識到浦原喜助這家伙如今是十二番隊隊長,差不多儀式就算是結(jié)束了。
接下來,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只是,在回去的路上還是鬧出了笑話。
身為十二番隊隊長的浦原喜助,居然在走出大門的一瞬間,直接跟在了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的屁股后面,讓其副隊長猿柿日世里差一點就吐血身亡。
所幸,在夜一一本正經(jīng)地話語下,浦原喜助總算是明白如今的自己已經(jīng)不再是二番隊三席輔佐了,而是一個大人物了。
“喜助,以后,恐怕我也不能隨便敲你的頭了。身為隊長,你可要努力培養(yǎng)出自己的威嚴了?!币挂徽f到這,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夜一大……”
“你應該叫四楓院隊長了。以前的稱呼最好不要叫了?!贝驍嗔似衷仓脑?,夜一再次給浦原喜助做出了糾正。
而浦原喜助認真地看著夜一,沉默良久后,點了點頭:“嗯?!?p> 就在我看著這邊的時候,平子真子的聲音卻傳了過來:“惣右介,你要在那邊看到什么時候呢?快走啦!”
“哦!嗨!”
等到了我們五番隊隊長室的時候,平子真子直接往自己的位置上猛地一躺,然后頗為無聊地打了個哈哈道:“果然,隊長祝賀儀式什么的,實在是太無聊了呢!那樣的家伙居然也能當上隊長,想到這,我就為十二番隊的未來擔憂,不由地悲從中來啊!哈~”
說完,平子真子忍不住又打了一個哈哈。
“隊長,之前三番隊羅茲隊長也說過,你好像和他差不多哦!”
“白癡,我可是有你這樣的好助手的,而十二番隊的副隊長可是日世里那個小鬼,真期待十二番隊會鬧成什么樣子??!哈~”
“隊長,你要真的覺得累了,還是去睡一覺吧?又或者你真的擔心日世里副隊的話,要不去看看也可以的?!?p> “白癡,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管好你自己,惣右介?!闭f到這,平子真子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嗨!”
很快,十二番隊吵吵鬧鬧的事情果然傳遍了整個瀞靈廷。什么新任隊長被副隊長毆打啦!什么新任隊長大搬家,聲勢浩蕩啊什么的。
第二天,平子真子的身影就從五番隊消失了。整理著文件的我聽著下屬們的匯報,不由地笑了笑。果然,平子真子的弱點就是日世里??!
到了中午的時候,平子真子帶著一臉的鞋印回到了隊長室。
也許是隊長室內(nèi)其他席官討論鞋印的聲音有些大了,平子真子忍不住大吼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現(xiàn)世最新最酷的造型嗎?還有,你們怎么都在這???知不知道我們五番隊的職責了?你們知道有多少其他番隊的隊員等著我們?nèi)ゾ劝??啊??p> “那個…隊長,今天暫時沒有其他的任務了。而且…而且隊長你不是帶頭偷懶的嗎?”最后一句話,四席輔佐倒是壓低了聲音,但平子真子顯然還是聽到了。
“什么?”平子真子扭頭對著我問道:“惣右介,這是真的嗎?”
“嗯,最近尸魂界都很太平,哪怕遠征軍那邊,好像也沒傳來什么不利的消息。我猜應該是虛圈需要修生養(yǎng)息吧?哪怕是十三番隊,好像也沒有需要救援的樣子?!?p> “豈可修!為什么就不發(fā)生點嚴重的事情呢?”平子真子一臉無奈地仰面朝天,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主意:“既然沒事干,那么今天大家就大掃除吧!”
“額……”眾人想要拒絕,但只能無奈接受。
“那個……惣右介,就交給你去指揮了,今天我又辛苦了一天,需要回去好好補覺??!”說完,這貨居然真的就這么離開了。
“不是吧!隊長就這么走了?可惡??!”沒過多久,五番隊的隊長室便傳來一陣怨念。
在十二番隊開始散發(fā)出懶散之氣的這一天,五番隊因為我的緣故,再加上隊長的命令,反倒是熱火朝天的樣子。而原因只是因為平子真子臉上的鞋印,如果沒有猜錯,那肯定是日世里的鞋印無疑了。
仔細想想的話,日世里的白打之所以那么厲害,是不是因為平子真子一直都在當人肉沙包的緣故呢?
差不多,就是那樣的原因吧?
于是,這一天就在大掃除中度過了。
次日,果然平子真子又沒了蹤影。此刻的他已經(jīng)完全成為了日世里的唯一監(jiān)護人了。萬幸的是,今天依然是個沒有工作的好日子。
帶著看現(xiàn)場直播的心態(tài),我也跟著平子真子而去,再用虛假的鏡花水月能力遮掩住了自己,而事實上,當然是為了讓平子真子發(fā)覺到我的存在,從而對我更加地掉以輕心。
首先,是浦原喜助對日世里放水,讓日世里贏了徒手對決。像平子真子,以及我都能看到浦原喜助在讓招,畢竟仔細調(diào)查一下的話,并不難發(fā)現(xiàn),浦原喜助的確比日世里強。
不過,之后平子真子就一直跟在日世里的附近,完全已經(jīng)化身為癡漢了。
仔細想想,尾隨癡漢的我,又算是什么呢?
咳咳,這個話題暫且不論。
等到夜幕降臨后,平子真子終于離開了日世里附近,居然跑到十二番隊隊長居所了。此時,浦原喜助正坐在自家后院扶欄處,依舊是一臉無所事事,整個人看起來很頹廢的樣子。
以前在二番隊的時候,基本都是有夜一發(fā)布任務,除此之外,還有個蛆蟲之巢給他管著,閑暇之余,還可以研究自己喜歡的實驗,或者平常有了一點閑錢,還可以去流魂街溜達溜達,玩玩什么的。
如今,成為了十二番隊隊長后,浦原喜助一下清閑了很多很多。沒有人催促,沒有人指揮,他甚至連前途如何都不知道了。
但每個人總有這樣的情況,總有要面對獨當一面的情況,或者說,如今的浦原喜助面對的,就好像邁入社會,自力更生的學生一樣。
他的成長和轉(zhuǎn)變也許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的吧?
曾經(jīng)的三點一線生活,如今卻只剩下閑散到了極點的生活。這大把大把的時光,對于一個初次掌權,而且還是個智商爆表的男人來說,肯定會產(chǎn)生很多很多的想法,以前不敢做,更不敢想的事情,也會在這一刻得到啟發(fā)吧?
就在浦原喜助望著天上的彎月嘆氣的時候,平子真子這個癡漢終于肯從草堆中鉆出來了:“你看起來好像很為難的樣子??!”
“哦,平子隊長?!?p> “叫我真子就行了,大家都是隊長,不用那么客氣?!闭f著,平子真子已經(jīng)走到浦原喜助面前,然后慵懶地將背靠在了扶欄上。
沉默了片刻后,平子真子挑起了話題:“怎么樣?日世里很麻煩吧?”
“沒有啦!”
“那是因為她對曳舟隊長,就像對自己的母親一樣仰慕呀!所以,要和她和睦相處,真的是很難的?!?p> “這話沒錯。我雖然很想和她做朋友,但怎么也無法像前任隊長那樣順利??!”
聽到這里,平子突然起身道:“說的都是真心話嗎?”
未等浦原喜助想說什么,平子真子又說道:“我討厭別人裝出什么都懂的口氣來說話,作為先你一步當上隊長的我,有一個建議希望你能聽進去?!?p> 說著平子真子猛地扭頭望著浦原喜助繼續(xù)說道:“身處高位的人,面對下面的人,就算體諒他們的心情,也不能被他們的意愿所左右?!?p> “按照你喜歡的方式去做就行了?!闭f著平子真子開始準備離開了:“這樣都沒有人跟隨你的話,那就說明你不是這塊料。而且,我看你本來就不是很會對別人察言觀色的那種人。就這樣,算了,你也不用太在意。因為我覺得你有著和我一樣的味道,所以,就忍不住多說了一些廢話。再見咯!”
談話到此結(jié)束。果然,平子真子身為一名隊長,還是有著獨屬于他的霸氣。
不過,差不多,他也該回去了。順便,揭穿我。
“你要在那里偷窺到什么時候?惣右介?!碑吘?,我是故意讓他發(fā)覺的,所以平子真子可以說,已經(jīng)忍受了一天,來自我的跟蹤。
言語間,他將虛假的鏡花水月一把拉開,露出了早已經(jīng)等待謝幕的我。
“真不愧是隊長,您是什么時候開始發(fā)現(xiàn)的呢?”不管怎么說,雖然我并沒有動用完全催眠,但普通的死神也不一定發(fā)覺得到我的存在。對于平子真子的實力,雖然知道,但還是想問清楚,他從什么時候察覺的。
結(jié)果,和原著一樣,他依舊是那種令人厭惡的嘴臉:“早從你在你媽媽的肚子里生出來的時候開始的??旎厝グ?!”
“是!”哪怕是這樣,平子真子也沒有正面回答我。不過,這并不是什么大事,畢竟,讓強者誤以為相同實力的人是弱者,這不是一件好事嗎?所謂的扮豬吃老虎。
“隊長?!?p> “干嘛!”
“隊長果然是一個可怕的人?!?p> “這話該由我來說吧!”
而另一邊,仍然在扶欄走廊中坐著的浦原喜助因為平子真子的一番話開竅了:“夜一大小姐……果然如夜一小姐說的一樣,隊長這個位置還真是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