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莽開心了,結(jié)果依然是我們救援職責(zé)的五番隊勞累。
想到這,我嘆了口氣,然后往辦公室剩下的幾名席官望去。當(dāng)我的視線掃過他們每個人的時候,他們都會隨之綻放出一股銳利的精氣神,很好地展示了我們五番隊的風(fēng)范。
在看了他們足足半分鐘后,我就開口吩咐下去,每位席官都能領(lǐng)導(dǎo)一支隊伍前往任務(wù)地點。根據(jù)遭遇不同的虛,從而按照我的經(jīng)驗派出相應(yīng)實力的隊伍前去救援。這其中除了十一番隊最多外,還有負責(zé)支援卻也陷進去的三番隊,以及處于現(xiàn)世的十三番隊隊員進行救援。
這不難看出,能夠去現(xiàn)世的除了十三番隊,還有三番隊和五番隊。
在安排妥當(dāng)后,接下來才是我休息的時間。
哦,對了,為了避免露出馬腳,那年浦原喜助事件結(jié)束后不久,本應(yīng)該是我替身的本多千久,被我殺了。
反正他原本就是一個死人,再死掉,也沒什么人會注意不是嗎?
計劃的本身只是參照,而執(zhí)行者所應(yīng)該做的,就是不斷地去完善它,這樣計劃才能沒有后患地進行成功。我一直是如此認為的。
“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今天是真央靈術(shù)院招生的日子來著,也是時候去那繼續(xù)催眠儀式了?!比绱俗匝宰哉Z下,我自然便開始動身前往真央靈術(shù)院,畢竟,讓新生認識一下我這個特別講師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些年來,我可算是除了偶爾空閑去上下課外,每年招生我也會慣例去一次。也因此,勉強也算是桃李滿天下,在外的評價是:正直溫柔的人民教師。
不過,即使每年很多次會去真央靈術(shù)院教課,但卻和某些人的關(guān)系更淡漠了。也許是因為分歧的緣故,原本只是裝作不認識,現(xiàn)在連私下會面也少了,也就田中銀凱……也就是尹凱見見面,甚至充當(dāng)我與那個人之間的緩沖劑,間接交流對象。
而真正去真央靈術(shù)院的時間算的話,一個月不一定會去一次,也可能兩三個月去一次,而每次來到真央靈術(shù)院后,和尹凱私下會面的次數(shù)卻又是二分之一,也就是一半一半。也許,什么時候真的變成陌生人也不奇怪吧?
從一開始,那個人就是一個原則性極強的人,而且是作為做對事情的人,那種定義,就好像是在頑固地做一個好人一樣。倒是尹凱隨性而為,哪怕知道我做了什么,也有猜測,但他也不會太過在意。
所以,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我和尹凱都會因為做了某些事情而被他責(zé)問,他倒是一個真正當(dāng)老師的料。和我這種偽裝出來的溫柔大叔不一樣。
說到大叔,也許是因為實力的緣故,尹凱和爍中如今看起來就好像是四十歲的中年人一樣,比我看起來算是老多了,而我倒是沒什么變化。
我……
算了,還是正事要緊。
在我思緒紛飛之時,很快,我便趕到了真央靈術(shù)院大門外的廣場處。果然,那算得上宏偉的建筑下,廣場上早已布滿了很多人。除了教師外,還有很多高年級學(xué)員幫忙維持秩序,多少整個廣場還算是井井有條。
終究是夏末時節(jié),盡管上午的太陽早已經(jīng)照耀萬物,但卻沒有多少熱度。不過,終究是人數(shù)過多的緣故,我這邊也許感受不到,但想必廣場了的人群早已經(jīng)是熱氣騰騰了。
畢竟,成為死神就等于凌駕于普通平民,哪怕再差的生活也比平民好很多很多。除非最靠近瀞靈廷的流魂街,不然就算是死神中的戰(zhàn)斗番隊算得上傷亡率極高,依然會有人愿意加入。
這里,自然不用訴說為什么越富裕區(qū)域的流魂街,其中的居民就越不想成為死神。
如果沒有人知道的話……
算了,姑且也說一下吧!邊遠區(qū)域,越后的自然越窮,成為死神雖然面臨死亡,但地位和生活卻不是那些平民能夠比較的。而富裕區(qū)域的居民,他們不僅幾乎不用害怕虛的威脅,雖然地位沒有死神高,但如何和死神上層保持商業(yè)來往的話,自然也不會太差。富裕的生活,安全且秩序健全的環(huán)境,甚至還不用跟死神那般容易傷亡,這樣的人生再好不過了。
也因此,有少數(shù)明明擁有靈力,卻依然不愿成為死神的也是大有人在。不過,這自然是少數(shù),對于力量,哪怕知道前路危險,又有誰會拒絕呢?
尤其是生活在力量至上的世界,再加上年輕人精力旺盛,自然沒有老年人那般安享生活的念頭。而所謂的少數(shù),自然就是特別的,比如……
想到這,我就發(fā)現(xiàn)真央靈術(shù)院大門口,由十三番隊派出的代表,應(yīng)該是志波海燕那小子。不過,此時,這家伙好像正靠著身后的墻壁打盹,那一低頭又在抽搐后抬起,復(fù)而又垂下,如此循環(huán)。
當(dāng)然,這家伙并不算是平民,屬于特殊例子中的特殊例子。
盡管如今的時節(jié)只是招新報名的日子,但新一屆五回生差不多也可以產(chǎn)生挑選番隊的想法了。而且每次招新的時候,我們這些番隊派點代表露個臉,也是慣例。
像更木劍八那樣不在意的畢竟是少數(shù),如今他們的風(fēng)格,能接受的自然是去他的番隊,不能接受的,哪怕在這種招新報名的時期露臉,展示自己也沒什么意思。也許,十一番隊所需要做的,只有繼續(xù)打出自己的威名吧?
這一點,更木劍八一直做得很好,三十一年都沒死,還能依舊活躍在崗位上繼續(xù)浪,也算是實力的表現(xiàn),另類的肌肉展示了。
只是,話又說回來,今年,浮竹怎么直接讓他的寶貝副隊長出來了?難不成回來感受學(xué)院的味道?
只是一年就畢業(yè)的海燕,想必對這里也沒什么可留戀的吧?
也許是終于有維持秩序的隊員?老師?發(fā)現(xiàn)了我的存在,極多的報名者在一些認出我的人帶領(lǐng)下,逐漸分成兩列,盡可能地讓出一道寬闊的大道讓我通過。
按理說,這么多人就算再有人保持秩序,總會有些吵鬧的。但是,這里卻沒有。
很簡單,因為我是隊長。
在這些平民眼中,一個最低級,沒有席位在身的死神都是很高的存在,每一個人都會在死神稱謂后面加一個大人,就好像古代當(dāng)官的差不多。而每個番隊最強,地位也是最高的隊長,自然在平民們看來,和神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當(dāng)我踏上這條無數(shù)人讓開的道路往真央靈術(shù)院走去的時候,無數(shù)憧憬以及渴望的目光向我投來,就好像是看到大人物大明星一般,這樣的視線,一般人肯定會受不了的。就好像擔(dān)任隊長最短的更木劍八碎蜂之類的,估計一分鐘都不想待吧?
不一會兒,人群中沖過來六個我們五番隊的隊員,在對我鞠躬打招呼后,便自覺走在我身后,也算是臨時排場吧!而我自然就是保持嚴(yán)肅,以示護廷十三番隊的莊嚴(yán)。
“白色羽織?那個人是哪個番隊的隊長?”說這話的人,顯然在我前面,所以并未看到我身后的‘五’字,不過,至少知道穿著羽織的人是隊長,也算是有點兒見識,但也只是如此而已。
很快,他身旁的人就責(zé)問他了:“你是笨蛋嗎?那位可是五番隊藍染隊長,也是真央靈術(shù)院的特別講師,很多人都以被他上過課而自豪,你居然不認識?”
“??!是……是藍染隊長嗎?我聽過,但根本沒見過到底是什么樣子。好希望這次能夠考進真央靈術(shù)院?。∧菢?,我也能被那種存在教授課程吧?”
和這邊類似的情況很多,也有這樣的:
“郁子,我后悔加入八番隊了,好想去五番隊??!”
“?喵喵喵?”
“(無視)在那樣的隊長帶領(lǐng)下,五番隊的生活還是在前列的,而且隊長為人謙和,而我們隊長就……那種懶散的樣子,居然一直當(dāng)隊長到現(xiàn)在,簡直不可思議……”
這樣的對話自然是那些已經(jīng)是死神的隊員了,但更多的還是那些希望成為死神的普通人:
“那個就是傳說中的藍染隊長嗎?果然還有氣勢,還有安全感,好帥!”
“好像也沒什么帥的吧?百合子,你花癡了喲!”
“滾開啦~這樣的食草系才是我的最愛……斯斯文文的,卻又有強大的力量保護所愛的人,我好想被他抱在懷里,那種寬闊的肩膀,還有臂彎……”
“花癡你好!花癡再見!”
從這樣的對話不難發(fā)覺,如今的我努力了那么久,所帶來的聲望。哪怕流魂街中,我也有著不錯的名聲。
如果我突然反叛的話,那肯定很有意思吧?
咳咳……還是早點去真央靈術(shù)院,上完課之后,給新的入學(xué)學(xué)員做完催眠儀式。畢竟,番隊里的任務(wù)最近還是蠻多的……準(zhǔn)確的說,這三十年來,一直很多(對十一番隊的怨念)。
就在這時,一個成熟性感的聲音在無數(shù)人嘀咕中飄進了我的耳朵:“那個人就是隊長嗎?也和我們沒多大區(qū)別?。∫膊恢楞y會在哪個番隊?”
下意識地,我往聲音的方向望去。沒想到,倒是看到了一個大美女,第一印象便是那對唬人的豐滿,橘黃色的短發(fā),以及嬌媚的面容,她的嘴角邊還有著一顆黑痣。整個人除了給人感覺成熟美艷外,還有一種說不出的稚嫩,但更多的卻有種少婦的感覺。
如果是老手的話,想必一定能看出這個成熟得過分的女孩一定不是原裝貨。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女孩我覺得有些眼熟。
配上‘銀’這個稱呼,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亂菊,松本亂菊,未來十番隊副隊長。當(dāng)然,此刻她也只是個披著麻布做的那種粗糙和服的平民而已。不過,顯然那種不怎么樣的衣服并不能阻擋她的魅力,就好像是丑陋的貝殼包裹著的珍珠一般。
一米七二的身高,讓她哪怕在人群中,也能讓人一眼就找到,也算是女人里比較高的了。
和如今的松本亂菊差不多,這時候的市丸銀和某位白哉少爺也已經(jīng)長大,除了那一抹稚嫩,倒是和原著沒什么差別。真要說區(qū)別最大的,果然還是某白哉,盡管他一副和原著一般生人勿近的感覺,但很容易破功??瓤取?p> 想到白哉,我倒是又有了一絲主意。不過,這時候,還是將心思放在市丸銀身上。多年的時間,似乎讓市丸銀漸漸卸下了負擔(dān)之類的東西,演技更是圓潤。雖然有著崩玉,逐漸被影響,從而變強,哪怕市丸銀再如何天才,也追不上我,但是,萬一他腦子一抽,后面的故事不好好演,那我第二顆崩玉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另一邊的現(xiàn)世那里,浦原喜助依然沒有蹤影,不愧是黑斗篷原發(fā)明者,哪怕是我偷偷潛入現(xiàn)世,也沒有發(fā)現(xiàn),真的不愧是浦原喜助。而這個時候,他顯然還未遷移到空座町,而且我也不可能一直守著那等個幾十年。
扯遠了,回到正題。眼下,雖然松本亂菊還未去考試,去測試靈壓資質(zhì),但是,她入選是肯定的。盡管被我那個手下攝取了一部分靈力,但在那之前,那群人居然先……等到我到來后,反倒是救了亂菊一命。
但,不得不說,那幾個死掉的部下在辦這種事情上面還是很有價值的。畢竟,人總是不甘心當(dāng)一個嘍啰,而且永遠是嘍啰,所以,與其說他們是我的部下,倒不如說全部都是合作者。
可惜,第一枚真正誕生的崩玉,他們是沒有機會看到了。
邁過真央靈術(shù)院的大門,很快,之前分開的道路再度合并起來,人群中也恢復(fù)了之前的紛亂。只是,談資卻是多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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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地上完課后,在學(xué)員們禮貌地敬禮中,我也點頭示意,這才離去。差不多這個時間段應(yīng)該就要到正午了,估計該入選的預(yù)備學(xué)員差不多也全部進學(xué)院中了。
足足半個小時的講解與科普,附帶鏡花水月始解展示,所有憧憬著未來的新學(xué)員們見到了強者親身示范的斬拳走鬼。這在以前完全都不敢想。畢竟,真正的強者,比如其他番隊的隊長可沒那種閑功夫來給一群螻蟻表演節(jié)目。
于是,最沒架子,卻又讓人不由自主地敬仰的隊長,再度在新一代口中傳播了開來,直到他們遇到自己的學(xué)長或者前輩,一番討論后,那種敬仰會更加地升華。
在收起鏡花水月,解釋完鏡花水月虛假的能力后,我才笑著說道:“雖然在你們看來我很強大,但哪怕是我,在眾位隊長中也不敢自稱最強,和其他隊長比起來,我還是差得遠呢!所以,大家要是念完六年,畢業(yè)時選擇番隊,可不能盲目地選擇我哦!要從你們最實際的地方出發(fā),適合自己的番隊才是最好的。”
就在我話音結(jié)束后,好幾個新學(xué)員舉手想問問題,甚至有一個看起來很熱血的男生毫無禮貌地直接開口了:“那個!藍染隊長!能不能說一說其他隊長都是怎么樣的呢?之前那些死神大人都只是單純地測試,并沒有說具體是什么樣的?!?p> 面對這樣的人自然不能太過計較,我依然保持著我的風(fēng)度,微笑后解釋道:“像每個番隊的具體職責(zé),除了大眾知道的幾個外,具體如何,你們可以在未來自己去獲知,這并不需要我來解答。不過,每個隊長是怎么樣的,我倒是可以說說?!?p> 聽到我要透露各個隊長具體的形象,每個人都忍不住豎起了耳朵,看起來無論在哪,大家對八卦的消息都保持著好奇的心思。
不得不說,幸虧我是一名隊長,如果沒有在這樣的地位加成下,那密密麻麻的人群非得把我擠死不可。也因此,他們只是以我為中心圍起一個五平方米的大圓圈,對我而言,還是蠻寬敞的。
像這樣的情況,我可以說是護廷十三番隊面對的最多的了吧?
不過,說是這么說,真正開口時,對于那些隊長的描述,自然是往好處優(yōu)點說了,比如更木擅戰(zhàn),喜歡狂野戰(zhàn)斗派自然可以去他那,又或者你是個喜歡浮竹那樣病美人的女孩,你可以去浮竹的十三番隊,那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大家庭,最多派去現(xiàn)世的隊員比較孤單而已。
眼看著就要到中午飯的時間,再加上任務(wù)完成,我自然不打算繼續(xù)待下去。帶著歉意對眾人說著拖延他們吃飯的時間,我這才脫身出去。每一屆的新學(xué)員都是如此,就好像是好奇的小寶寶一樣,對外面的一切都有著強烈的好奇心。
之后,脫離了學(xué)員的包圍,我又去了一趟負責(zé)統(tǒng)一測試的教師那里,對方也很自然地往我這里遞了一份這次較為優(yōu)秀好苗子的名單。這樣的行為是很正常的,十三個番隊,除卻某些自給自足的番隊外,競爭可是很激烈的。像這樣的名單,估計每個代表來這里的番隊隊員都會要一份。
而我,自然也是順便的事情。
在我準(zhǔn)備離去后,這邊的幾個教師自然鞠躬告別。盡管都是教師,但是我畢竟是隊長,總是有人想要巴結(jié)的。當(dāng)然,也有沒好臉色給隊長的教師也是大有人在。
在回去的路上,我隨意地翻閱了一下,果然,松本亂菊的資料也在其中。顯然她也在催眠儀式那里,也許離知道市丸銀在何方的消息也不遠了吧?
未來……越來越有意思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