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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藍染

第五十七章 逆轉(zhuǎn)與襲擊

我是藍染 藍祐 5475 2018-12-28 01:13:08

  刀依然是那把斬魄刀,但刀身卻不再普通,那原本亮銀色的刀身上,逐漸多出了本該沒有的兩枚血紅色的楓葉。因為新司的速度有些快,吉良之前幾乎沒時間去觀察這些東西,可此時再看,那莫名出現(xiàn)的楓葉旁似乎又隱隱有了第三枚楓葉的輪廓。

  “嘖!”吉良自然也反應了過來,怕是這位副隊長早就已經(jīng)始解了。當下,立刻甩了一下手中的淺打:“抬起頭來,侘助!”

  隨著白光中斬魄刀的扭動,侘助那奇怪的刀型開始出現(xiàn),但也在此時,海老原新司也再度迎了上來。

  只是,也許是因為貴族的矜持,在上前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似乎恰好等吉良始解完,才剛好到達。

  這一次,依舊和之前一般,在吉良明明看到對方的攻擊軌跡,并立刻揮刀而上時,對方再度變更,以更快的速度收刀,并在空中劃過一道莫名的軌跡,削向吉良的腰間。

  瞬間,吉良睜大了眼睛,并立刻瞬步消失。

  “在那邊嗎?”新司清冷的聲音在吉良耳邊響起,人居然已經(jīng)跟著吉良而來了。姑且不論他的斬術修為如何,單單這份速度,也許……可能朽木家的當主都不一定比得上也說不定。

  以吉良這邊的感觸來看,哪怕自認為有一點優(yōu)秀的自己,恐怕也不如新司吧?也許也只有真正動了手,才能感受到來自上位貴族培養(yǎng)下的新司所能帶來的壓力。

  無論是斬術,還是瞬步,都有一種特別的氣勢在內(nèi)。這似乎就是所謂的大族氣度?

  在電光石火間,吉良還是露出了一絲微笑。

  盡管新司帶來的壓力很強,但是……

  某位臺下的隊長所能帶來的壓力……

  在此之上??!

  “乒!”兩人的斬魄刀幾乎一觸即收,區(qū)別在于,收刀的正是新司,而吉良卻是勉強在對方出現(xiàn)并出刀的時候,護住將要被攻擊的部位而已。

  糟糕!

  新司在這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情報上明明白白地寫著吉良伊鶴的生平,以海老原家族的勢力,就算有所削弱,至少對于吉良一些較出名的戰(zhàn)績還是有所了解的。

  侘助……

  能力是將砍中之物的重量持續(xù)加倍,砍中一次翻兩倍,砍中第三次翻四倍,砍中六次翻八倍。

  “我會被克制?”新司猛地睜大了眼睛,人早就隨著收刀的時刻瞬步拉遠距離,下一刻,他的視線轉(zhuǎn)到了身后。

  沒錯,在新司收刀的瞬間,盡管吉良有些停頓,但還是抓住了機會瞬步跟上,緊跟著出現(xiàn)在新司的身后,隨著他斜劈過來開始,局勢主動權似乎傾斜到他那邊了。

  新司還能看到吉良嘴角微微勾起,這一瞬間,新司立刻反應了過來。

  難不成他的能力,也被對方獲知了?

  沒時間去怒視臺下的某隊長,也沒有余力去思考一個同樣逐漸沒落的中位貴族,有沒有情報系統(tǒng)。他干脆借著付出第二次碰刀的機會,彈返對方的招數(shù),然后一個漂亮的回身斬,以對方的速度……

  “乒?。 ?p>  這一聲還算清脆,顯然吉良也沒時間蓄力,所以,新司只是被壓得微微彎腰,以一招蘇秦背劍擋下,但很快新司也反應了過來。

  “可惡!”沒錯,因為刀身變重,一時沒反應過來的新司原本想要反彈對方的招數(shù),卻變成了被壓制,一瞬間的功夫,不僅再次與對方碰刀,還沒有絲毫建樹。

  這時候,新司才體會到吉良的能力是多么惡心,雖然不是很在意這么點重量,但多少還是讓手感和之前不一樣了。他早就適應了越變越快,一時之間因為刀重,反倒是有些不適。

  只看新司猛地往上一抽,打算收刀,兩者的斬魄刀在那一瞬間開始急速研磨,但下一刻,僵持了。

  “嗯?”新司感覺怪異,似乎被什么擋住了,便立刻扭頭往身后望去。卻看到了吉良面露奇怪的笑容,再仔細看,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的斬魄刀的形狀。

  “哼~”吉良望著被侘助勾住斬魄刀的新司回頭,盡管冷哼了一聲,但更像是在笑。仿佛商量好一般,吉良在對方回頭對上眼神的下一刻,就將左手離開刀柄,僅留右手握刀,那松開的左手掌掌心對準新司的背后,他的聲音響了起來:“縛道三十……”

  “嘴突三閃。”

  下一秒,三道巨大尖嘴狀光束突然凝聚,宛如飛燕歸巢,又好像正負磁鐵一般,快速地扣在海老原新司的腰間,以及雙手手腕。

  “乒乒乒乒?。?!”四次斬擊,都落在了新司的斬魄刀上,這也跟對方依然在猶豫是用身體來承受傷害,還是為了尊嚴,干脆讓武器中招有關。

  但不管如何,新司手中的斬魄刀……已經(jīng)是原先重量的八倍了。

  看著對方因為雙手被封住,很是屈辱地被嘴突三閃扣押在演武臺地面,甚至因為斬魄刀的沉重,導致右手握不住,滑了手旁,吉良總算松了口氣。

  當下,吉良用侘助指著被釘在臺上的新司,喘著粗氣說道:“你敗了。”

  說出這話的同時,吉良心中自然也暗暗松了口氣,幸虧昨晚接受了市丸銀隊長的訓練,之前能夠扭轉(zhuǎn),自然也跟習慣了高強度超速對戰(zhàn)有關,可以說真的贏得很僥幸。

  新司瞪大了眼睛,望著對方離自己的脖頸只有一分米左右的侘助,下意識地用力拔出自己的左手。沒錯!嘴突三閃而已,用力的話,不需要多久,以他的靈壓和實力自然能夠破處,但……

  吉良沒有給這個時間。

  一步錯,則步步錯,除非對方愿意在生死關頭也掉鏈子,不然根本沒可能翻盤。

  新司呆滯地望著好幾處破爛,還能見到鮮血,明顯更狼狽的吉良,似乎依然沒有回過神。

  “我……敗了?”

  明明還有很多招數(shù)沒用。

  明明只是才開始而已。

  明明盡管對方還不錯,但不可能是自己對手,只是稍微麻煩的對象而已。

  “我敗了?”又一次自問,新司顫抖地拔出自己的右手,然后上半身挺起,并將腰間的縛道拉斷崩散。

  望著失了魂一般的海老原新司,吉良皺了皺眉,然后在對方挺身的時候,收回侘助,盡可能不碰到對方:“對,你敗了。雖然不才,但三番隊副隊長之位,我吉良伊鶴收下了?!?p>  吉良雖然不是很懂,但他明白貴族的高傲,很可能一時半會接受不了失敗。畢竟,吉良也算是貴族,雖然因為家老的事件,實際上和平民沒差別,但自小的家教,或多或少的熏陶,多少會知道點。

  “區(qū)區(qū)中位貴族……區(qū)區(qū)中位貴族……”不知何時,海老原換了話語,好像是在啐啐念一般,但隨著聲音越來越大,他的靈壓也開始突現(xiàn),緊跟著深紅色的靈壓好像火焰一般暴漲開來。

  哪怕一時不察的吉良也被這股靈壓逼退幾步,緊跟著新司猛地抓住自己的斬魄刀起身,再次抬頭的他滿臉扭曲,有驚恐,有自卑,有憤怒……不管此時的身份如何,至少這一刻,他詮釋了一個幸運兒可能失去一切時,正常的反應。要知道,在繼承海老原姓氏前,他也只是個中位貴族少當主罷了。

  “清風七束?。?!”隨著他的怒吼,新司整個人都開始飄忽了起來,手中的斬魄刀好像使用了分身術般,六道劍影緊隨在揮動的斬魄刀之后,加起來剛好七刀。

  明明八倍的重量,卻好像沒有影響一般,隨著斬魄刀的舞動,刀身上的楓葉卻是越來越多,但都只是輪廓,算起來已經(jīng)有六片了。

  那一瞬間,吉良完全看不到刀身,甚至連新司揮刀的雙手都變成了空白處,好像突然沒了那對前臂一樣。

  糟……

  沒等吉良反應過來,對方好像停止了動作,原本看不到的斬魄刀,也正常了,那六片楓葉卻逐漸染紅,再仔細看,又是一片楓葉輪廓出現(xiàn)。可是,將之染紅的卻不是敵人的鮮血。

  “哎?”新司一臉迷茫地往胸口望去。不知何時,胸口開始隱隱作痛,死霸裝外用來裝飾的些許衣物也開始染紅。下意識地,新司往臺下望去,卻恰好看到某位隊長收刀。

  “發(fā)生了……什么……咳咳!”這時候的新司已經(jīng)說不出話,但心中卻涌出無限恐懼。

  他怎么能?他怎么可以?他怎么敢對自己這位上位貴族出手?

  “砰!”猛地跪在演武臺上,新司的視線逐漸模糊,耳邊卻出現(xiàn)很多喧鬧聲,似乎有誰在打斗,很快隨著又一聲撞擊,新司失去了知覺。

  而不知何時,市丸銀的四周出現(xiàn)了十個黑衣打扮的人影,看得出來者不善,只見市丸銀笑著說道:“上位貴族海老原新司在排位戰(zhàn)失敗后,被一群蒙面者暗殺。你們覺得怎么樣?”

  為首的男子似乎有些懵,指著市丸銀說不出話來。而演武臺上的吉良似乎也沒反應過來,盡管認出新司胸口出血,是市丸銀的神槍所致,可同樣因為速度太快,所以過程并沒有看到。不過,更吃驚的還是那些圍著市丸銀的黑衣蒙面人。

  只是,此時來看,這些黑衣人似乎已經(jīng)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了。

  其中一位男子哆嗦著對為首之人說道:“大人?”

  “呼……”為首之人呼出一口氣,然后皺著眉頭拔刀對準市丸銀道:“先將市丸銀討取,再想別的?!?p>  “嗨?。?!”

  隨著回應聲響起,一聲冰冷的聲音卻在為首之人耳邊響起了:“射殺他,神槍。”

  為首者只來得及往市丸銀瞄了一眼,就感覺到自己被什么挑起……

  “血……血瞳……”

  不知何時,一直都在瞇眼的市丸銀已經(jīng)微微地睜開了眼睛,但盡管滿是殺意,卻并沒有為首者所說的血色瞳孔,反而是純凈的藍色。

  一眾黑衣人如之前新司被殺那般,一臉懵逼地望著為首者被什么東西挑起,然后跌倒在原地七八米處,再看時,卻完全看不到什么東西。

  暗器?又或者其他什么東西?但是……完全看不到有東西遺留啊!

  “噫!”其中一位蒙面者如同其他人一般,剛剛回過神,眼前卻出現(xiàn)了那張詭異的笑臉,緊跟著便感覺到胸口一陣疼痛,在他倒下的瞬間,他分明看到包括他在內(nèi),四人同時往后倒去。

  剩余五人此時也紛紛反應了過來,這時候,他們才體現(xiàn)出原本該有的素質(zhì),首先便是兩人沖向好像沒有動彈過的市丸銀,其次一人開始吟唱,另外兩人策應。

  就在這時,遠在擂臺上的吉良開口了:“迎敵?。?!”

  隨著吉良的高聲呼喊,原本比蒙面者更懵逼的眾位三番隊隊員也反應了過來,正常地一幕開始了。

  但還未等他們有所動作,市丸銀卻制止了他們:“行啦!真等你們,瀞靈廷早就亡了?!?p>  “另外,你們可真讓人失望呢!都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會走神,浪費時間去用在說話上……”言語間,兩位沖上來的蒙面者卻失去了眼神的目標。

  隨著一聲慘叫,原本策應的兩個蒙面者卻發(fā)現(xiàn)需要護衛(wèi)的蒙面者已經(jīng)倒地,原本想要吟唱的鬼道也就此結(jié)束。

  “好快……”未等‘快’字完全出口,一位策應的蒙面者已然中刀,隨著這位蒙面者被攔腰削斷,那把還沾著鮮血的短刀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另一個策應者的脖頸。

  “可惡!”兩位原本作為前鋒的蒙面者在對視一眼后,居然瞬間消失在原地,緊跟著便出現(xiàn)在市丸銀身旁,這份瞬步,起碼也應該是席官級別了。

  “危險!”眼看宰殺第二位策應者,剛剛回身的市丸銀就要被最后的兩個蒙面者砍中,吉良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示警,便要沖過去。

  結(jié)果,回身后的市丸銀只是很不屑地笑了笑,然后猛地一腳踹開一人,緊跟著再次瞬步消失,再次出現(xiàn)時,人已經(jīng)在圍墻上了。

  “想跑?”最后一人自認為市丸銀的體力到了極限,立刻瞬步跟上。與此同時,被市丸銀踹飛的蒙面者恰好要飛到趕來的吉良身上,同樣吉良也發(fā)覺到了這一點。

  “哼!”不見吉良同樣不屑地冷哼了一聲,緊跟著一個側(cè)身,當對方與他擦身而過的瞬間,將侘助放在了對方的必經(jīng)之路,活生生靠對方被撞來的力道,自己將自己的六陽魁首割掉。

  而這時候,吉良的身旁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當吉良緊張地準備揮刀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方是市丸銀。

  “隊……”

  沒等吉良說完,市丸銀卻一臉微笑地舉起了斬魄刀,與此同時,那位想要追上市丸銀的蒙面者剛好一腳踏在之前市丸銀原本所站的地方旁邊。

  “射殺他,神槍……”隨著聲音落下,一道白光閃過,吉良卻發(fā)現(xiàn)市丸銀手中的斬魄刀并沒有什么變化。但,不遠處卻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

  這一幕,十席的鈴木道雄幾乎快要將自己那性感的小胡子揪掉,只見他抖動著揪胡子的右手,一臉羨慕地嘀咕道:“帥!”

  要知道,剛剛這一幕,就好像對方是一只想要逃離的小鳥,卻被鎮(zhèn)定的獵人在其身后很平靜地射殺一般,然而事實上,對方只是一只追逐身影的可憐蟲罷了。

  而吉良卻不知道,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蒙面高手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市丸銀是不是因為這些人的出現(xiàn)才動了殺死海老原新司的想法,但不管如何,大部分責任算是推干凈了。

  “接下來就看上位貴族會不會大發(fā)慈悲地不去算連帶之罪了?!闭f著,吉良搖了搖頭,身為沒落貴族,他早就看清楚貴族這種階級存在了。平時都不會吃虧,更何況,死的還是當主。

  “安心……”市丸銀瞇著眼睛看著周遭逐漸聚攏的隊士以及滿地的尸體,露出了莫名的笑容:“看,這其實很簡單的?!?p>  說著,他突然一臉疑惑地在為首者的尸體上摸索著,很快就摸到了一樣物品。這是一枚一看就是貴族才會佩戴的物品。

  “這是?”

  這一聲比起剛剛和吉良的私語來說,明顯有些大,恰好能讓那些靠近的隊士聽到。

  吉良一臉茫然地望著市丸銀,但身為貴族的他很快便認出那件物品:“這……這不是……”

  遠在一處宛如迷宮的貴族家宅內(nèi),一位正喝著茶的男子一臉疑惑地望著手下,然后一臉面癱地用無所謂的口吻說道:“只是一條便宜貨而已,不用內(nèi)疚,下次隨意拿一條就行。反正都是一樣的款式,大不了,換其他款式也行,反正每一種都有一屋子?!?p>  …………………………分割線……………………………………

  “如果隨便讓一個沒有副隊長資質(zhì)的人成為副隊,那要是什么時候開啟副隊會議,一旦被其他番隊看到五番隊副隊實力不足,恐怕我們五番隊的臉面……”

  “沒錯,的確也該有這樣的顧慮,伊藤君真的有在為五番隊而分憂呢!”

  “嗨!在下對五番隊一直都報以一顆拳拳之心。”已經(jīng)穩(wěn)定心神的伊藤游一義正言辭地回復著,似乎也能感覺到四周不斷被注視,不由地挺起了胸膛。

  “聽到了沒有?”看著明顯被很多人一臉鄙視看著的伊藤游一明顯沒有一臉B數(shù),我咳嗽了一聲后,便一臉溫和地對一臉失落的雛森桃說道:“副隊長不是那么好當?shù)模驗槿绱?,從今天開始,你要更刻苦地鍛煉自己,無論是處理事務,還是隊內(nèi)調(diào)理安排,當然,還有你自己的實力?!?p>  “藍染隊長,我……”雛森桃張了張嘴,有些蒼白,卻又猶豫不決的表情,很快產(chǎn)生了困惑的模樣。

  看著雛森桃這副樣子,我笑了笑,然后掏出準備已久的副隊隊章走到她面對,然后交到她手中:“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五番隊的副隊長了。”

  “唉?”

  “唉!”

  “唉?。。 彪r森桃慌亂地拋著手中的副隊隊章,好不容易才抓住宛如活物的隊章,這才激動地對我鞠躬道:“藍染隊長,我……我……”

  “加油!”我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然后拍了拍手,道:“現(xiàn)在為我們的新任副隊長歡呼吧!”

  隨著一陣鼓掌聲中,會議解散,只剩下一臉懵逼的伊藤游一還沒反應過來。

  “這……這都算什么啊??。 ?

藍祐

PS:最近的心情不怎么樣,熟識的同盟好友(逆襲的尼亞)與(卡卡米·斯塔尼·夫斯基·克勞利·耶維奇)都因為疾病離開了我們,但愿同盟乃至身邊的親人不要發(fā)生未老先亡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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