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十刃皆敗
滅亡之斧旋轉(zhuǎn)得越來越快,好像感受到主人即將消亡,想在主人死之前替他完成心愿。
在有昭田缽玄的視線中,目標(biāo)的方向只有一個人。
自然,我也感受到了這一點。拜勒崗的聲音同時抵達(dá)耳邊:“老朽要殺了你這家伙!老朽一定要親手……讓你后悔賜予老朽這份新的力量!老朽是王!老朽是神!永遠(yuǎn)都不會死!老朽將一直窺視著你直到殺死你!藍(lán)染惣右介?。?!”
哦?在說我?。?p> 我倒是想起來,好像當(dāng)時就是在看漫畫的時候,因為拜勒崗這老小子對我怒吼,才被漫畫中飛出來的滅亡之斧擊中,這才來到這個世界的。
感受到背后攜帶著衰老力量的兇器,如果還是人類那會兒,可能直接就被湮滅了吧?
我微微扭過頭,將觀望眾人的視線轉(zhuǎn)向那柄巨斧,緊跟著靈壓發(fā)動,僅僅還隔著十來米的距離,滅亡之斧瞬間崩解。至于拜勒崗……那種明明特別,卻因為自身太蠢而被扔掉的商品,有什么可看的呢?
崩散了滅亡之斧后,我就回過頭,繼續(xù)看著大家亂戰(zhàn)。
可惜,因為拜勒崗的消亡,眾人都紛紛停手。
“啊啦啦~看來這次是真的被干掉了呢~”市丸銀笑瞇瞇地對我說道,顯然他在諷刺之前拜勒崗藏身濃煙中不肯出來。
“你到底在看哪里呢?你的對手可是我??!”下一秒,平子猛地沖了過來,好在市丸銀接住了對方的攻擊。
“也不用這么急嘛~慢慢來不好嗎?吶~”
“我可沒時間跟你慢慢耗,之后我還要去打倒藍(lán)染那個混蛋呢!”
“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說完,兩人再度戰(zhàn)在了一起。不得不說,市丸銀、東仙要以及平子真子都是那種速殺型。唯一不同的是,平子除了是速攻的打法外,能力卻是另一套體系。
而且,這兩個人斗嘴也別有一番風(fēng)味。雖然都是關(guān)西腔,但一個是鄉(xiāng)下方言,一個卻是城里人的話,哪一種都有意思。
另一邊,史塔克的怠戰(zhàn)使得局勢更加的一面倒,顯然拜勒崗的死亡已經(jīng)對他造成了影響。畢竟,赫麗貝爾能夠了解犧牲,所以拜勒崗即使死了,也不會對她造成什么影響,該摸魚還是摸魚,反正死神只是傷了她的部下,并沒有下死手的樣子,所以,她注定不會有什么波動。更何況,拜勒崗一直都和她不怎么對付,死了更好。
倒是史塔克,一直到之前為止,雖然懶散,但他的確是在戰(zhàn)斗,甚至抓住機會,差點真的宰了京樂春水,可以說,京樂春水如今就差最后一擊就完蛋了。而現(xiàn)在史塔克的戰(zhàn)斗,比起一直在演戲的赫麗貝爾,完全就是在擺爛了。
即使身為史塔克半身的莉莉妮特再怎么努力,也改不了敗亡的局面。這一點,在勉強靠著自我催眠激起的戰(zhàn)意,但最終還是在京樂春水的偷襲下,一路到底,最終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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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奧斯頓一臉的兇狠,指著投影中‘從空中墜落的史塔克’大罵道:“這都找了什么垃圾?。繘]有戰(zhàn)斗意志,還因為勝利就忽視四周的情況,這樣的垃圾也能當(dāng)十刃?”
想起曾經(jīng)替虛王壓制自己的那個垃圾,奧斯頓不由得火氣。記得那個家伙還只是二刃來著,居然揪著自己那銀色帥氣的長發(fā),對著臉就是一頓輸出。從那以后,奧斯頓就一直都是短發(fā)了。哪怕之后虛王之劫時期,自己趁機陰了那家伙,最后將對方與對方的宮殿一起爆炸了,不留長發(fā)這個習(xí)慣依舊保持著。
眾所周知,奧斯頓的速度很可怕,抓住他的長發(fā)一起被帶著飛,倒是一個能揍到他的好辦法??上?,當(dāng)時對方能力還是差了點,被把這個禍害徹底弄死。
不管怎么說,看到明明是對立方,結(jié)果卻一面倒的戰(zhàn)斗。尤其是赫麗貝爾還在和對面三個人玩游戲。奧斯頓忍不住了:“蘇拉,你趕緊通知那個死神,就說快點結(jié)束這種難看的展示,早點讓我們看看主菜?!?p> 沒等蘇拉開口,奧斯頓就打斷了他的話:“我又不是傻子,你肯定有辦法和對方通話的吧?快一點?!?p> 蘇拉聳了聳肩,再度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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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猿柿日世里和矢胴丸莉莎紛紛始解,再搭配假面,然后原有的卍解日番谷,可以說赫麗貝爾的壓力逐漸遞增中。本就在屬性上壓制赫麗貝爾的日番谷,讓沒有拼命的赫麗貝爾打起來,就更像是真的在戰(zhàn)斗一樣。只是這份戰(zhàn)斗,更像是切磋。
“停手吧!銀?!笨粗沁吔Y(jié)束戰(zhàn)斗的幾人有往我這邊趕來的跡象,而赫麗貝爾那邊還是在磨洋工,我也沒什么興趣再等下去了。
人的確是有缺點的。但虛卻是人的缺點放大后的怪物。我能靠這些將這群大虛糾集起來,自然,他們也會被別人用這些消滅掉??傮w來說,這些破面的強度,即使奧斯頓等人不說或者不屑一顧的模樣,但實際上,他們還是看在了心里。
能不能察覺到自身的缺陷,就不是我關(guān)心的事情了。
一刀退開平子的市丸銀回頭往我看來,畢竟,在大戰(zhàn)開始前,他就說過,完全可以靠十刃解決一切,實在不行,我們再上。顯然,他的想法失算了。
俯視著市丸銀,我淡然地說道:“也該結(jié)束了?!?p> “你說什么?”平子疑惑地瞄了我一眼,卻發(fā)現(xiàn)我突然瞬步離開。當(dāng)即也不管面前的市丸銀,反而想捕捉我的靈壓去向。
下一秒,我已經(jīng)來到日番谷四人的戰(zhàn)場。沒有去管那幾個人的緊張,我直接走向背對著我的赫麗貝爾。
自然,其他人表情的變化也被赫麗貝爾看在了眼中。緊跟著背后巨大的靈壓也反應(yīng)了身后有人這個事實。赫麗貝爾立刻往背后望去。
“藍(lán)染……”
“大人……”
赫麗貝爾邊戰(zhàn)斗邊從戰(zhàn)斗開始看到現(xiàn)在,對于我會突然跑來,肯定疑惑。
從她的稱呼中,顯然拜勒崗到死,我都沒有出手,再加上史塔克死,我也沒出手,多少讓她對我徹底離心了。
無所謂,反正他們都只是過度的產(chǎn)品罷了。我的習(xí)慣就是喜歡有了新品,但依然會用舊品,只是這并不是我喜歡它們,甚至?xí)谟玫臅r候,忍不住想用得更快點。
這里,反正赫麗貝爾連用得更快的價值都沒有,還想拖著不想離開,多少逼得我忍不住親自讓她退場了。
于是,我拔出了鏡花水月,一刀劈開赫麗貝爾。
“你已經(jīng)沒用了??磥響{借你們自己的力量,無法在我的麾下作戰(zhàn)?!?p> 在赫麗貝爾的眼中,我已經(jīng)將鏡花水月收入鞘中:“到底怎么回事?”
“不用說了。即使再讓你們繼續(xù)犧牲,也不會有任何作用。我只是做了這樣的判斷。我真是沒有想到,費盡心思才聚集起來的你們十刃的力量,居然還不及我一人?!?p> 本來還以為至少最終的情況會是殘余的十刃和我、市丸銀、東仙要幾人配合,對抗大BOSS總隊長的。盡管后來知道了劇情,但多少還是有一點期待來著。所以說,凡事不能太期待,抱著對事情最壞的想法,總是好事。
最起碼,正確發(fā)生了你也有準(zhǔn)備,沒有發(fā)生,反而往好事發(fā)生,也算意外驚喜,小小獎勵了自己。
就在這時,原本就要掉下去的赫麗貝爾突然一咬牙,居然趁著我準(zhǔn)備離開,往我這邊沖了過來:“藍(lán)染?。 ?p> 所以說,自由過頭,沒有忠義可言的虛就是不可信啊!人類中,被君主背叛,要殺也就殺了,甚至只會責(zé)怪自己沒用。這邊,倒是因為覺得自己被看扁,瞬間反叛。
無所謂,反正也算是我看不下去她的演技,這才戳穿的。只是……
原本受了重傷,反應(yīng)就慢了下來。這明顯的沖過來自然很好躲開。于是,我直接瞬步到她的背后。而在她的眼中,我卻被那本骨頭大劍刺穿了身體。
“真是麻煩!”我一刀從她的背脊刺了進去,直達(dá)琵琶骨穿透:“你不要讓我揮兩次劍了?!?p> 說完,我那一刀直接往下一劃,這一次,不死也半殘了。未來即使恢復(fù)也會留下殘疾,對實力影響巨大。每次舞動左手,都會是一種負(fù)擔(dān)。這是懲罰。
這一次,我真正地將鏡花水月歸鞘:“好了,開始吧!護廷十三番隊……還有不完全的仿破面?zhèn)?。?p> ……………………分割線…………………………………………………………
原為瓦史托德級大虛的蒂雅.赫麗貝爾被如此解決掉了。望著自己的同類被死神干掉,在場的眾人卻沒有絲毫在乎。
奧斯頓甚至翹起了二郎腿,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迪亞德斯這位老人家盡管滿臉皺紋,看不出表情,但那偶爾閃爍的目光,顯然內(nèi)心也有觸感。
再加上其他人或多或少的表情變化,顯然,比起崩玉的強化,他們更想看崩玉直接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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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隨著六車拳西卍解后一拳與汪達(dá)懷斯碰撞,產(chǎn)生的巨大爆炸逐漸平息。
這時,平子真子、有昭田缽玄、愛川羅武、鳳橋樓十郎以及碎蜂出現(xiàn)在冬獅郎三人身邊。見自己這一方的人變多,猿柿日世里和矢胴丸莉莎干脆去掉了自己的假面。
日世里搶先開口了:“藍(lán)染!來了結(jié)一百年前的恩怨吧!”
“我啊真的非常喜歡……在那個時候的尸魂界的每一天。”
“所謂的死神無論是存在還是工作,都伴隨著死亡。也許明天就會喪命?,F(xiàn)在還在說話,但下一個瞬間,也許就會沒命。大家雖然都不說出口,但心底里都是這么想的?!?p> “因為一直近距離的見證死亡,一直近距離的感覺死亡,所以我們才會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每一天。面對這總有一天必然降臨的死亡,我們準(zhǔn)備著共同去面對??墒恰?p> “藍(lán)染……我之所以恨你,不是因為你背叛了我們,是因為你讓我傷害了同伴。讓我親手踐踏了同伴之間的羈絆和感情。”
“藍(lán)染?。〗?jīng)過一百年,我對你的憤怒已經(jīng)達(dá)到了最高點。不殺了你,我是根本無法平復(fù)心情的??!”
這孩子估計也是憋了太久了,都要打生打死了,居然來個陣前訴說內(nèi)心的不平事。我記得這位日世里好像還曾經(jīng)是高貴的血統(tǒng)來著,雖然后來沒那種地位了,依舊被曳舟桐生保護著?;蛘哒f,還是靠著平子真子的好處?
也許,這應(yīng)該叫做‘被害人自訴’?
我故意裝作在聽,沒有打斷她的話語。心中卻在暗暗對著原著劇情,什么時候一護會來,什么時候我該被打敗,什么時候我繼續(xù)實驗,完善我心中的虛破面化的第二階段。
一旁的平子真子突然開口道:“不要貿(mào)然接近他哦!考慮到藍(lán)染的那個能力,如果貿(mào)然接近他的話,那么此時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p> “我知道的?!闭f著,日世里就將手中的斬魄刀調(diào)整了一下位置方便更好地抓取。
“白癡!我就是在說你。手先放開刀柄,日世里?!逼阶诱孀恿⒖虒θ帐览锞媪似饋怼?p> 正當(dāng)他們竊竊私語的時候,我倒是忍不住開口了:“不愧是你……深思熟慮之后說出的話語呢!平子隊長?!?p> 看到這些人的目光逐漸更加的兇惡,我不由得笑了起來:“但是,說什么貿(mào)然接近的話,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什么的,實在是太過好笑了。無論是貿(mào)然接近,還是謹(jǐn)慎接近,或者是根本不接近,這一切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p> “我不是在說什么未來的事情,而是因為你們將在此終結(jié),這已經(jīng)是無法逃脫的、過去的事實了?!?p> 見大家的情緒更加地激動了,平子立刻制止道:“不要受他挑釁!”
反正時間也夠,能夠承受山本總隊長火焰的汪達(dá)懷斯也不是那么輕易就夠打死的,我倒是可以陪這些人聊聊天。雖然他們失不失去冷靜,對戰(zhàn)局都沒影響,但這不是很有意思嘛!
至于意外,就算有意外,剛好測試下崩玉??纯醋罱K能不能被打死。
見平子勸阻,卻沒多大效果,我繼續(xù)笑著說道:“現(xiàn)在還有什么好怕的呢?在一百年前的那個夜晚,你們不是早就死掉了嗎?”
“?。。?!”伴隨著平子怒喊她的名字,日世里已經(jīng)沖了過來。不得不說,盡管死神們不是虛,按理說心態(tài)應(yīng)該沒那么扭曲,但實際上,虛只是被放大某種或多種缺陷,不代表死神或者人類原有的缺陷不存在。
日世里早已經(jīng)始解的馘大蛇高高舉起,離我也就幾米的距離了。像這樣的重武器,如果被砍到,比起被砍死,更多的是被砸死才對。
可惜,我早就用崩玉的力量形成了一個靈壓單盾,這樣的普通斬?fù)暨€無法破防。
就在我耐心等著被攻擊,然后給予其不好的反饋時,一道光芒閃過,早就因為平子和其停手,而無聊待在那的市丸銀再度出手了。憑借這一次不再玩鬧的態(tài)度,瞬間擊中沒有防備的日世里。
本就是速攻型搭配刺殺型斬魄刀,市丸銀認(rèn)真起來,殺傷力可想而知。在死神假面方的目光下,市丸銀笑瞇瞇地說道:“有一位客人離開了。”
刺穿日世里肚子的神槍輕松地往一邊拉開,幫日世里好好地分開身體,僅剩另一邊還搭著肉。
“日世里?。。 逼阶恿⒖淘谌帐览飰嫷氐乃查g趕上,接住了她,并很快抱著日世里蹲在了一處廢墟中。望著鮮血逐漸蔓延開來,平子真子輕聲呼喚道:“日世里……”
“對不起啦…真子……”
“別說話了?!?p> “我…我啊……沒忍住?!?p> 平子真子一咬牙,立刻往空中自己這邊的人望去:“缽!用你的鬼道來給日世里治……”
話說到這,平子猛地一愣,原來他看到有昭田缽玄的右手已經(jīng)沒了。一只手可是很難施展治療性質(zhì)的鬼道的,更別說,這么重的傷,所使用的鬼道要求更高。
頓感無力的平子不敢去看日世里那張臉,只能感受懷中的日世里痛苦的喘息。終于,平子將日世里深深地抱住,一臉痛苦:“日世里……我該怎么辦啊?”
就在這時,他猛地想到了什么:“對了!織姬!用織姬能力的話,還能治好!一護……一護還沒回來嗎?一護?。?!”
在慘嚎了一聲后,平子就將視線放在了我身上。不得不說,那股眼神,真的可以殺死我的樣子。
“不錯的眼神?!蔽也挥傻么蛄科鹆怂闹?,除卻還在和汪達(dá)懷斯糾纏的六車拳西,其他人不是受傷就是恢復(fù)中,除開假面軍團以及冬獅郎、碎蜂外,也就總隊長一個戰(zhàn)力。
再度將目光放在廢墟中一臉仇恨的平子,我這才開口道:“你這副表情,讓我隱約覺得看到了時隔百年后復(fù)活的眼神,平子真子?!?p> “恨我嗎?恨我的話,那就來吧!我對你特別對待,用我的劍來迎戰(zhàn)你?!?p> 畢竟,也是老上司了,這點尊重還是要給的。不能讓那些大虛看了笑話不是。
藍(lán)祐
PS:逐漸恢復(fù)中。。。還未完全好,希望其他陽了的讀者也要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