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是怎么回事?”
未等三人想明白自己的問題后,朽木響河手中的斬魄刀已經(jīng)輕輕一揮,以極快的速度演繹了自己斬術(shù)的精妙。
三人同時倒地,和那死去的武內(nèi)玄鳴等人一樣,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那種奇怪的情況。
“恩?那個怪人呢?居然消失了。不過,應(yīng)該就是對方的萬解沒錯了,這是多么可怕的能力??!”海老原涉利冷吸了口氣,只是略微思考一下這個能力,都能感覺到可怕。要知道,在高手對決的時候,哪怕一絲疏忽都會讓自己死于非命。更別說,像自己戰(zhàn)斗的武器出問題這種事情了。
之前,除去死去的霞大路當(dāng)主外,另外武內(nèi)兩人去殺他,他甚至都沒有用瞬步,不對,是根本就沒有挪步,只是在之后輕松過去,一刀斬殺。
“沒想到朽木銀嶺那個混賬居然藏了這么一張好牌,看來這次是我們輸了。”海老原涉利惱怒地望著朽木響河,最后只能無奈地收起了斬魄刀,并閉上了眼睛:“是我們輸了,投降!希望朽木銀嶺閣下判罰不要過分。”
“哼!”朽木響河銳利的眸子瞪了這個老家伙一眼,然后再度跑到蒼純那邊,在殺死霞大路別月后,那個萬解的效果啞然已經(jīng)解開了。
“蒼純殿,感覺如何,還能挺住嗎?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p> “恩,我能看清楚了,咳咳咳。。。”眼睛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的朽木蒼純剛剛說完話,還是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嘴角的鮮血好像不要錢的咳出來,看起來。。。美如畫。
“蒼純殿!”
看著響河那一臉的擔(dān)憂,朽木蒼純?nèi)棠妥∩眢w的不適,帶著笑意說道:“沒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我的妹夫了吧?響河殿,你該稱呼我為兄長大人才是?!?p> “蒼。。。兄長大人,這個時候,還是別說話了,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四番隊?!?p> 還未等朽木響河試圖將蒼純背起來,便被蒼純拒絕了:“聽著,響河。雖然很不甘心,但是我還是不得不說,我。。。我恐怕已經(jīng)不行了?!?p> “你在說什么混賬話,是你的話,朽木家最優(yōu)秀的子弟,第一貴族的當(dāng)主,應(yīng)該不可以就只有這種程度吧?區(qū)區(qū)體質(zhì)什么的。。?!?p> “看來你也知道我身體的問題了,嘿嘿。。?!毙嗄旧n純此時蒼白的臉色此時居然異常的紅潤,似乎剛剛咳出的鮮血,讓他此時的血氣很是濃厚,但一般的人都知道,這恐怕是蒼純的回天返照了。
“我。。?!?p> “廢話不多說了,之后我希望你能幫我,取代我成為朽木家的話事人,來真正地平息這場戰(zhàn)爭。是你的話,一定沒問題的,雖然你平時有些急躁,但確實是擁有正義感的人,不然我也不會同意父親大人讓你成為憐月的夫君的。”朽木蒼純說著,然后笑著說道:“之后白哉就托你照顧了,一定要在他成長之前支撐起朽木家。就當(dāng)看在我們倆不錯的友誼上,還有憐月。”
“恩,我知道,但是這些你來做不是更好嗎?我的瞬步雖然不是很快,但你還是。。。”說到這,已經(jīng)將蒼純放在了背上,準(zhǔn)備出發(fā)的朽木響河頓在了那里。
因為。。。蒼純的靈壓已經(jīng)消失了,原本還有一只放在他肩膀的左手,突然垂了下去,在虛空中來回晃蕩了幾下。
“蒼純?。。?!”
“滴答。。。滴答。。。”鮮紅色的液體滴答在碎裂的石板上,甚至有一些開始將朽木響河的背部沾染了一些,卻因為響河的圍巾是紅色,以及黑色死霸裝的原因,并不能看得明顯。
“額。。?!焙@显胬m然沒怎么和朽木響河見過,但身為六番隊三席輔佐,多少他們家族還是有點資料的。具其所知,朽木響河是個個性沖動的人,而此時明顯和他關(guān)系很好的朽木蒼純死去,而致使蒼純所死的他們,會不會被朽木響河殺死呢?
人一旦沖動起來,可不會管你投不投降的。
想到這,海老原涉利立刻呼吁了一下大家快撤,一邊更是直接瞬步離開。但就在這時,他老人家的撞進了一個氣泡之中,緊跟著這些氣泡很快消失,但是海老原涉利卻感覺到自己的體內(nèi)全是一股氣,然后氣體外沖,當(dāng)下海老原涉利的身體由內(nèi)往外爆裂開來,最后渾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你。。。你想要做什么?”盡管看起來好像很嚇人,但是海老原涉利并沒有死去,畢竟死神的弱點是在心臟與大腦而已。
響河慢慢地走到海老原涉利的面前,然后舉起手中的斬魄刀說道:“復(fù)仇!”
聲音剛剛響起,又是血光閃現(xiàn)。
但是,這一次揮刀也徹底將叛軍貴族最精銳的一軍剿滅,盡管付出了朽木當(dāng)主的代價以及同陣營一批精英,但是勝利顯然已經(jīng)在朽木一族這邊了。
雖然這次勝利了,但是眾人的情緒并不是多么的高漲,連同與響河一同趕來的部隊都沒什么興致了。
數(shù)日后,在朽木蒼純安葬的大禮上,望著那一臉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白哉,以及在那里哭泣的憐月,朽木響河咬了咬牙,決心一定要將此間亂世平定下來。
在時間到了這一天下午時,朽木前任當(dāng)主朽木銀嶺閣下便開始帶領(lǐng)朽木響河前往各處還處于戰(zhàn)亂的區(qū)域,雖然沒有之前的叛亂君強大,但是也正因為派系不統(tǒng)一,經(jīng)常各自為戰(zhàn),雖然小打小鬧沒有之前的規(guī)模大,但放任不管的話,顯然不行了。
“岳父大人,你的身體。。?!表懞油嗄俱y嶺,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再失去了蒼純這個好兄弟后,顯然響河對于身邊之人都開始更加的重視了起來。
“沒什么,為了蒼純未完成的事情,老夫也要努力了呢!”
很快,兩人便到了一處戰(zhàn)場,似乎是為了掌控流魂街區(qū)域資源而產(chǎn)生的戰(zhàn)爭,兩個貴族大約有十幾個好手對戰(zhàn)著。像這樣一幕,恐怕瀞靈庭乃至尸魂界還有很多,雖然比不上之前的戰(zhàn)爭慘烈,但卻勝在更亂,以及范圍更大。
雖然銀嶺閣下的吩咐只是來觀察,但已經(jīng)立志要結(jié)束這一切混亂,繼承了蒼純意志的響河卻很是討厭山丘下那群戰(zhàn)斗中的死神。
明明主要叛亂分子都已經(jīng)投降或身死,但是這些個好似蝗蟲的家伙卻仍然想要將即將和平的尸魂界搞亂,簡直就像是蒼蠅一樣,煩不勝煩。
“戰(zhàn)況處于劣勢,叛亂者的氣焰越發(fā)囂張了?!闭f到這,朽木銀嶺在看了一眼響河后,又往下方戰(zhàn)斗的人群望去:“是你的話,又會怎么去解決呢?響河?!?p> “并不需要浪費時間觀察了,我來擺平就行了?!毙嗄卷懞涌戳算y嶺后,很直性子地說道,說這些話明顯表示著本身性格就很沖動的響河,已經(jīng)不想再這么磨蹭下去了。
“算了吧!戰(zhàn)爭不是一個人就可以擺平的。”
“但是,再這么下去的話,瀞靈庭又會怎么樣呢?已經(jīng)沒多少時間給這幫人耗了不是嗎?這也不是父親大人所希望的不是嗎?”響河略有所指,畢竟此時最希望和平的人已經(jīng)離去了,剩下的只有讓他們兩人來完成了。
“我不是說過,在正式場合不要這樣稱呼我嗎?”心中哀嘆了一下,銀嶺還是提醒了響河貴族的禮儀。
“失禮了,銀嶺閣下?!表懞有α诵?,然后又一臉嚴肅地說道:“那么,我就上了。”
說完,也不等銀嶺說什么,朽木響河已經(jīng)跳下了山丘,直接往戰(zhàn)場中心沖了下去。只留下山丘上,朽木銀嶺略有些失望的表情。
“唉。。。你這急性子的脾氣還是沒有變?。 痹谛嗄俱y嶺看來,響河雖然在武藝上算是天才,在能力和靈壓上更是強的可怕,但是在心性上卻是很差的,對于貴族的理解也太過稀少。
雖然也是貴族出生,但終究是個沒落貴族,基本和平民沒什么區(qū)別了。原本正常的情況下,朽木銀嶺可以肯定自己完全可以慢慢地對響河進行調(diào)教,之后畢竟成為朽木家的棟梁,然而時間卻不等人,因為這些叛逆,再加上蒼純的死,一時之間,朽木家的重擔(dān)也只能讓自己這個實力大減的死老頭以及各方面還差得遠的響河出來撐門面了。
“咚!?。 ?p> 正在酣戰(zhàn)的眾人突然間聽到附近什么東西撞在了地面上,一時停下了戰(zhàn)斗,紛紛將視線往爆炸的地方望去。
“是。。。是什么?”
“是誰?何方神圣!”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一個貴族猛地驚叫了起來:“慢著!那是?”
似乎是看出了朽木響河頭上的牽星箝,以及胸口佩戴的朽木家獨有的配飾,這個發(fā)覺響河身份的人立刻說道:“難道這家伙是朽木家的。。?!?p> “是敵人!包圍他!包圍他!”說話之人估計是其中一個家族的領(lǐng)頭人,因為朽木家是第一貴族的原因,無論雙方斗得多激烈,也會因為更強的一方出現(xiàn),而暫時合作起來。
一瞬間,原本互相戰(zhàn)斗的兩方人馬轉(zhuǎn)變成對付可能是朽木家的人,更有意思的還是,一群人針對一個人。
朽木響河并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里,可以說在得知自己之前擊殺的人居然是曾經(jīng)擔(dān)任過十番隊隊長一職的霞大路別月后,自信心膨脹的他并沒有覺得所謂的數(shù)量有什么意義:“你們盡管哀嘆見到這把斬魄刀的命運吧!”
說完,響河那紫色的靈壓開始提升了起來,當(dāng)下周圍的兩方貴族子弟臉色都開始變了起來,顯然他們也感覺到響河的靈壓已經(jīng)遠遠凌駕于他們之上了。
“別怕,敵人只有一名。”
“讓我們拼死一搏,上吧!”
雖然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強大,但是兩方人馬的領(lǐng)頭人卻直接用語言鼓舞了一下自己的手下,當(dāng)下一群人因為敵人只有響河一人,而不去在意對方的靈壓,直接沖了上去。
“耳語吧!村正?!彪S著靈壓提升到位,響河直接始解了村正,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讓這些人的斬魄刀失控,從而互相廝殺,乃至自殺。
正因為兩家貴族主力部隊都直接毀于這一戰(zhàn)役,所以就算野心再怎么大,也只能乖乖地息事寧人,因此朽木響河被總隊長特殊覲見了。
也在那一天,朽木響河的大名開始在瀞靈庭,乃至尸魂界響徹。漸漸的,朽木一族的代名詞變成了朽木響河。
此時,在五番隊隊長室,正在批閱文件的我卻遭受著隊長大人的侵蝕。
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平子真子這家伙又開始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哈?朽木響河?真是有意思。奇怪的能力,好像在那次戰(zhàn)爭中出了點頭彩。真是的,也就是在我們這群沒什么實力的家伙中,出點名罷了。要不是我們不能參與這種事情,早就沒那小子什么事情了?!逼阶诱孀雍懿凰卣f著,不過說這話的他卻沒有坐在隊長的座椅上,反而讓我坐著。
“你看,惣右介,這個救援的地方居然臨近一處正在爆發(fā)戰(zhàn)爭的戰(zhàn)場,那群貴族就不能幫個忙,搭把手?。∷郎窈吞摬皇撬缹︻^嗎?”平子真子拿著手中的一份文件說道,然后指著文件對我說道:“要不然,我們?nèi)ゾ热说臅r候,順便將那些無聊的貴族宰了吧?”
“唉。。?!闭谂單募奈覈@了口氣,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回復(fù)道:“隊長,別鬧了。要是被發(fā)現(xiàn)參與貴族的戰(zhàn)爭,不僅護庭十三番隊會被指責(zé),最要緊的是,總隊長肯定會對我們進行處罰的,私自殺害貴族可是大罪?!?p> “這有什么要緊的呢!你不也是貴族嘛!雖然只是下級貴族?!?p> 喂喂喂!身為一個隊長,對自己的下屬這么公然諷刺真的可以嗎?
即使是我,也會忍不住吐槽的??!
在推了推眼鏡后,表情并沒有任何變化的我笑著說道:“我雖然是一名貴族,但卻沒有所謂的家族,完全只是一個人罷了,說難聽點,也只是一個沒落貴族罷了,所以去加入那種混亂的戰(zhàn)局,完全沒有理由?!?p> “切。。。惣右介果然是一個無聊的人呢!完全沒有看出我只是單純地開玩笑而已,這么較真做什么呢!”平子真子眼睛一飄,將目光放在了新村三席的身上。
“隊。。。隊長,別拿我開玩笑??!我可不是什么貴族,擅自談?wù)撡F族,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請務(wù)必不要拉我下水,萬分拜托了!”說著這個遭遇到這種不靠譜隊長的三席輔佐一臉苦逼地鞠躬行禮。
“切。。。真無趣。為什么我的周圍就沒有一個有意思的人呢?”
看著夸夸其談的隊長似乎真的很無聊的樣子,于是身為一個事事為上司著想的好隊員,尸魂界好隊友,死神典范的我,只好暗自決定在弄完公務(wù)后,幫他寫一封信給他的老朋友。
“恩?剛剛惣右介好像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記住我不喜歡男人。”
“是嗎?你多心了,隊長?!?p> 值得一提的是,隊長的那頭漂亮的金發(fā)再度成功地長了出來,不知道這次會是在什么時候再度下崗呢?很期待??!
而與護庭十三番隊的一些人開始談?wù)撔嗄卷懞硬煌?,在朽木家族之中,銀嶺正在對響河進行著說教。也許是不會說話的原因,準(zhǔn)確的說,也許是貴族的矜持,或者說男人的矜持,銀嶺終究沒有將話說得直白些,再加上也許是對朽木家的自信,留給響河的只是一些讓響河感覺到壓抑。
也許銀嶺察覺到了這一點,卻因為老年人的頑固,并沒有將話點開。
平亂還在繼續(xù),朽木響河代表著正義以及頂替了曾經(jīng)蒼純的地位,帶領(lǐng)著眾人廝殺。不得不說,銀嶺在響河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已經(jīng)在慢慢將朽木家的一切交付給他了,然而哪怕有一些話委婉地告訴了他,響河卻還是沒有發(fā)覺到。
另一邊,在朽木銀嶺的努力下,早已經(jīng)將尸魂界和平暫時性地押注在響河身上的山本總隊長開始陪同他一起對響河進行考察,看看他是否具有讓尸魂界和平以及在未來也能成為護庭十三番隊隊長的資格。如果銀嶺操作得當(dāng)?shù)脑?,說不定朽木響河還有成為未來總隊長的可能。
然而,朽木銀嶺將對蒼純的期望寄放在朽木響河身上這件事,響河卻毫無發(fā)覺。反而因為銀嶺有些頑固,很多事情并沒有點破的原因,開始認為銀嶺根本沒有正視過他,甚至認為朽木銀嶺因為他的出生原因看不起他。
很多事情便是因為雙方都沒有點破,且自身也無法全能全知,才導(dǎo)致了很多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悲劇出現(xiàn)了,畢竟信任二字著實太難了。這些話不僅僅適用于男女,同樣適用于父子,母女,兄弟,友情等等很多很多。
盡管在響河出去征戰(zhàn)的時候,銀嶺也發(fā)覺到自己的話還是有些不明朗,于是他便讓自己的女兒放寬心,不僅認為響河是個聰明的人,更是在女兒面前說出自己如今的實力不如響河。要知道,有多少岳父能做到,即認為自己的女婿能夠領(lǐng)悟自己的意思,又不斷幫助女婿這種仕途方面加力,最重要的是,還幫助自己的女婿平穩(wěn)后院。
然而,響河卻并不知道這一切,誤會還在不斷加深著。
?。≒S:1、雖然沒有進周推榜前十,不過大家已經(jīng)很給力了,至少我都是在三十至五十里的,萬分感謝。
2、書評里問死神劇情什么時候來?我的回答是:咦?朽木響河的劇情不就是死神的劇情嘛!二三三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