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釣魚的畫到底是什么意思,趙希然和慢慢都沒猜出來,索性便放在一邊了。慢慢把梅花畫好之后,拿到了窗戶外面,說道:“我就是在這里撿到紙團的!現(xiàn)在我把我畫的畫放在這兒,說不定畫畫的那個人還會把它帶走呢!”
趙希然點頭:“如果釣魚的畫,真的是外面的人送進來的暗號,那么,他應該也會回來拿這邊探子的反饋。不過,慢慢,你在畫上畫梅花做什么?”
“梅花,倒霉唄!”慢慢雙手叉腰,得意道,“我就是在說,你這個倒霉鬼!居然只釣了十八條魚!我一會兒就可以釣一百條!”
趙希然突然想起,慢慢在那畫上,似乎也寫了數(shù)字,似乎就是一百?
趙希然只想了想,便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了:“明兒還有任務要做,先睡吧!”
“什么任務???”慢慢飛到趙希然頭上,問道。
“成為當屆房山別院線人頭領?!壁w希然嘆息道,“燕萊也想當這個首領,據(jù)說,首領手里掌握的消息,比一般線人多很多。明天,怕是會那么平靜了……”
看著陷入沉思的趙希然,慢慢沒有接話,只是躺在枕頭上,靜默地陪著趙希然。
是夜,房山別院一片寂靜,似乎什么也沒發(fā)生。然而,在一處小茅屋里,姚不得與一位白發(fā)老者對面而坐,似乎已經(jīng)商談了許久。
這位老者,便是藍海城房山別院的院長,賀琪。
桌上,兩杯茶似乎并沒動過。夜晚的風穿過窗戶吹進來,惹得兩人頗有些涼意。
許久,賀琪終于說道:“你確定這樣可行?那燕萊已經(jīng)確定是……”
姚不得點頭:“先生且按著這方法試一試,要知道,探子,也是可以為我所用的!”
“那,好吧……可是……”賀琪仍然有些猶豫。
“先生可是在擔心那趙盈?”姚不得說道,“此次我們房山別院招的這三個人,除了孟嘗,其他二人皆避開了我們的搜魂之術。燕萊已經(jīng)被確定是個探子,可是趙盈……她對房山別院,確實知之甚少,可能并不是探子。我們,何不用她開道,探一探燕萊背后的勢力?”
賀琪垂眸想了想,點頭:“好吧!且按著你的辦法來做。我明日便叫飛華過去,將他們?nèi)齻€安頓好?!?p> 姚不得點頭,又道:“至于五行獸的事……既然咱們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得到了那些人的認可,得了他們的委托,為何不去爭一把?”
“你是說……”賀琪看著姚不得,兩眼放光。
“是,明日,我將登上藍海城青史臺。”姚不得說道,“既然有消息說,五行獸已經(jīng)進了藍海城。既然它在咱們的底盤,不去爭一番,豈不顯得咱們房山別院沒有膽氣?”
賀琪笑道:“好!既然姚言人你都決定出馬,這次我們的委托,定能完美完成!”
夜很沉,陰謀闕已掩蓋多時,似乎就要顯現(xiàn)了!
第二日清晨,趙希然醒來之后沒多久,飛華便領著三個童子來了。那三個童子手上各拿著一個托盤,其上是一件青色長衫。飛華讓童子將長衫發(fā)放給趙希然三個,并且說道:“此次線人選拔,院長見你們?nèi)齻€著實優(yōu)秀,便免了你們的觀察期。且,你三人能力高低分明,因此,院長免去了自選頭領這一環(huán)節(jié),直接指定趙盈為你們這批線人的首領。由于趙盈能力出眾,院長特地將其升為三級線人,可以進入明悟樓第二層查閱資料!你們,可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趙希然一愣,很是疑惑:為什么是我?我對房山別院完全不了解啊!
雖然這么想,可是趙希然卻沒將這些話說出來。
燕萊神色晦暗不明,轉(zhuǎn)眼看著趙希然,眼神充滿了疑惑,似乎再問:你搞什么鬼?
孟嘗聽了飛華的話,卻說道:“那個,飛華大哥哥,我想問一下,趙盈姐姐現(xiàn)在是三級線人。那,我和阿萊姐姐呢?”
燕萊神色一動,也疑惑地瞧著飛華。
飛華卻冷聲回道:“無級!想要成為有等級的線人,你們先做幾個基礎任務吧!任務在寰宇堂領!若是沒有疑惑,便收拾好自個兒的東西,搬出線人所!”
“為何要搬出線人所?”趙希然整個人一驚,問道,“那我們住哪兒!”
飛華轉(zhuǎn)身,帶著一眾童子離開:“線人所只在你們觀察期時,為你們提供居所。而今觀察期已過,你們定要搬出去。至于搬出去之后住哪兒,自己想辦法!”
“這、這太欺負人了!”趙希然糾結(jié)著,實在不知道系統(tǒng)發(fā)布的這個任務,到底是好是壞。
孟嘗倒沒說什么,只是從自個兒乾坤袋中掏出幾個亮閃閃的石頭,長舒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還好……靈石還夠!”
燕萊轉(zhuǎn)頭看著趙希然,笑道:“看來你是真對房山別院毫不了解!想來,這次他們會將你選作頭領,也有這原因??催@情況,我的身份,或許已經(jīng)暴露了……”
“什么身份?”孟嘗抬頭看著燕萊,一臉疑惑。
趙希然皺眉,問道:“你就不怕?”
“怕什么?”燕萊撇嘴一笑,不屑道,“這些家伙,縱然知道了我的身份,知道我是從云棲山燕家過來的。在不知道我背后真正的勢力之前,他們只敢試探,不敢動手!”
趙希然真佩服燕萊的膽量,竟敢深入情報基地!不過,她現(xiàn)在更好奇,這燕萊到底是哪個勢力派來的?!澳敲?,你究竟是哪個勢力派來的?”
孟嘗聽到趙希然說這話,眼睛瞪得奇大,右手指著燕萊:“你你你你……你是探子!”
燕萊瞟了他一眼,卻沒接話,只對趙希然說道:“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虛虛實實,才真是叫人分不清!我提示到這,你可自己猜猜!”
趙希然想了想,卻仍是不懂,只覺得這燕萊越來越神秘。
燕萊轉(zhuǎn)身朝著線人所外面走去,說道:“我倒是沒什么東西可帶。你們?nèi)羰怯惺裁礀|西,收拾好,與我一同去寰宇堂接任務?!彼鋈晦D(zhuǎn)頭對趙希然說道,“我本來已經(jīng)盯好了這頭領的位置,不過,既然現(xiàn)在你坐上這位置了……作為同類,你是不是該幫我做些事兒呢?”她魅惑一笑,分明美艷,卻盛氣凌人。
趙希然竟然看呆了,也不由自主地點了頭。
回過神來,趙希然內(nèi)心無比震驚:我答應了她!天吶!不知道她會讓我做什么事!前面不會是龍?zhí)痘⒀ò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