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月塵帶著秦璐,瑤雪與小東西一起去了書房。
“他們?”南宮極不解的看著月塵帶來的這些人。
“父親,有些事說來你可能不會相信,可是你必須要相信,并且不能告訴任何人,這件事目前只有大哥一個人知道,您是第二個知道這件事的人!”
月塵一臉嚴肅的看著南宮極。
月塵等人在南宮極的房間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南宮極。
一旁的南宮極聽的一臉的不可置信。
兩只神獸!特殊血脈!還有一個另外開辟的空間。這種事情確實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所以……”
南宮極也清楚,這件事情被別人知道將會是什么后果,說不定就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還有那些不出世的老怪,他們可抵擋不起。
“明天我會去祖祠重新開啟血祭,加入大宗派躲避的事情,就有勞父親了?,幯┡c小東西會待在鳳玉空間內(nèi)。所以只需要我與秦璐兩個人的名額就夠了。我希望父親能讓我們以最普通最不惹人注意的方式讓我們加入?!?p> 月塵看著南宮極,這點小事對于南宮極來說當然不會太困難,只是。
“那,你們什么時候走呢?”
南宮極輕聲的問著,才剛剛團聚,難道又要分開了。
“伯父。我們不能在這里待太久,在外面待的越久越容易被抓到。”瑤雪解釋道。
“沒事的父親。就算我們?nèi)チ耸裁醋谂?,還是會經(jīng)常會拉看父親的。我們會找到解決這些事情的辦法,盡早回來,到時候就可以一直呆在父親的身邊了?!?p> 月塵也很不舍,來到這個世界,好不容易有了這么一個父親,自己還是需要為了逃命呆在外面。
“嗯。沒什么,你們好就好了,父親這里沒事?!?p> 回到院子,在大家都睡下之后,月塵獨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看著天空的月光。
“我一定能找到不被他們發(fā)現(xiàn)的方法。到時候,不知道瑤雪會不會繼續(xù)呆在我身邊?!?p> 月塵看著手上的戒指。這是父親剛剛給自己的,說這戒指是母親留給自己的。
其實月塵心里最想問的而一個問題是這個身體的母親,從來沒有聽這里的說過自己母親,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怎么樣,也不知道是個怎樣的人,是不是與自己的母親一樣溫柔。
“呵呵。”想著想著月塵輕輕的笑出了聲,到這里之后還真是越來越多愁善感了,還有這些突然闖進自己生命的人們。
秦璐坐在院子的樹丫上,看著坐在月亮之下的月塵,想起自己的妹妹,秦伊靖。
不知道伊靖現(xiàn)在在干什么,不會在想這小子吧。
這小子長的是不錯,可惜身邊的那個女人可不是好惹的。
第二天一大早,月塵就去祖祠開始了血祭。上次秦璐的血祭,得到了三滴血,照瑤雪的話來說是不錯的成績,不知道自己能得到幾滴。
月塵凝重的畫完瑤雪教的符咒,月塵環(huán)顧四周,沒有任何的動靜。
正當月塵心里充滿疑惑的時候,祠堂開始顫抖,像是地震一般,墻上的灰簌簌的掉落下來,瑤雪看著如此大動靜的祠堂,眉頭緊皺,只是一個血祭,不應該有這么大的動靜才對。
月塵的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個符文,在符文的閃動下,一滴鮮血緩緩的出現(xiàn)在月塵的面前,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一直到第六滴還沒有停止的意思。
瑤雪驚訝的看著月塵,傳說有一個神帝,在血祭的時候拿到了八滴血。那神帝后來的作為,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不知道月塵會拿到幾滴,說不定,月塵也能拿到八滴血!那他一定能幫助自己,不受所有人的控制,只做自由的自己!
月塵與瑤雪的眼睛都盯著那個符文,第七滴血出來之后,符文的光一閃,像是要消失不見。
月塵看著即將要消失的符文,不甘心的抬起手,將剛剛畫符文所需要的步驟重新畫了一遍。
瑤雪在一旁搖了搖頭,一個人一生只能畫一次符文,沒有人可以接受兩次符文血祭。
就當月塵要放棄的時候,那個符文竟然與月塵重新畫的那個符文重疊在了一起,變換成一個更大的符文。
瑤雪的雙眼緊緊的釘在那個巨大的符文上,這,這是不可能的事!怎么會出現(xiàn)兩個符文!
那個巨大的符文閃了兩下光。開始重新出現(xiàn)血滴,八滴,九滴,十滴!時間就在這一瞬間停止了。十滴祭血!這是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