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確認她現(xiàn)在到底是男是女后,藍瑾瑾還是趁著這段修養(yǎng)的時間來仔細查看了一番,至于結果,那是讓藍瑾瑾又悲又喜。
別想歪,藍瑾瑾還是妹子一枚,這一點讓她從擔驚受怕中松了一口氣,放下了心底的石頭,可是得知自己是女兒身的藍瑾瑾還是有點小小遺憾的,哎……原本還打算去觀察觀察男子的身體結構來著呢,看來這輩子估計是無望了。
咳咳,不管怎樣,藍瑾瑾這個身份還是比較方便做一些事情的。
比如被藍燁的掌風打得修養(yǎng)了幾天后的這個時間段,也就是指此時的她。
藍瑾瑾左手持筆,右手端墨,一個人在書房拿著筆在潔白的墻上畫的不亦樂乎。嗯,畢竟她也是美術系畢業(yè)的,雖說成績不算是頂端的,但也還過得去。
潔白的墻面上畫著兩個小人兒,而且其中正騎在另一個人的身上,這兩小人,一個容貌似藍燁,一個容顏似自己,嗯,是現(xiàn)代版女裝的自己。當然,秉著創(chuàng)作人是自己,整幅構圖自己在上,藍燁在下,
這整副圖完全都是來自四格漫畫結構來描繪的,雖然自己還是比較擅長畫素描的人物肖像,但漫畫才是自己奮不顧身投身于美術系的頭等原因。雖然畢業(yè)后的一段時間內,畫家沒做成,漫畫沒畫成,反倒跑去朋友開的陶藝店去捏泥人,捏泥人也就捏泥人吧,好歹跟創(chuàng)造還扯了那么一點小邊邊,可沒想到捏泥人剛到一個月,自己就榮譽的成了國家主席,雖然是古代的國家主席……
藍瑾瑾一邊持筆肆意的再給藍瑾瑾身下的藍燁牌“草泥馬”添加一個八撇胡,一邊唏噓著往事,并未曾注意身早已偷偷的有人不動聲色的矗立在身后。
“靈感這玩意兒,還真是奇妙的東西啊。”畫完后,藍瑾瑾頗為感慨的抒發(fā)自己內心的感情,然后滿意的品味著這幅“佳作”,觀察片刻后,又再到那匹藍燁馬那里再用毛筆寫了藍燁兩個字兒,當然,是簡體漢字。
嗯,這種抒發(fā)手法一定要載入本朝史冊發(fā)揚光大,最好找個現(xiàn)在當代的名家文學家或藝術家的啥的寫本小書然后流芳百世,最后被全體世人所贊嘆之
“這種畫風還真是別具一格啊?!币痪渎院澷p的語氣的話語從藍瑾瑾身后傳來。
小子有眼光。
聽到這一句話的藍瑾瑾甚爽,慢悠悠的轉過身去打算夸著小子幾句話的時候,看到那張臉,藍瑾瑾恨不得剛剛沒轉過來。
因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藍瑾瑾筆下畫中的主角之一“藍燁牌兒草泥馬”。
“皇兄身子可好了?”此人此時身穿一白色錦袍,手上正輕輕搖晃著一把玉扇,他對藍瑾瑾淡淡挑眉,然后便將目光轉移到已被藍瑾瑾的“杰作”涂鴉滿了的墻壁,眼中明顯一派嗤笑之色。
這眼中的笑意,明顯就是在嘲笑藍瑾瑾竟然被他一記掌風就給打傷了不敢還手,才過來借畫消愁。
“吃好玩好身體好,吃嘛嘛香,喝嘛嘛爽,玩嘛嘛強?!睘t灑的以一句話告知藍瑾瑾的近況后,藍瑾瑾走上前去,趁他滿心的注意力都用在打量那幅畫時,一鼓作氣上前奪過他的玉扇,把他的身子掰過來然后把玉扇合攏抵在他的微帶青渣下巴上。
“皇弟此次前來,莫非意圖不軌?上次端茶遞水的宮人們尚在,皇弟都對皇兄我強吻,索吻沒索到,才沖冠一怒,吃盡酸醋的對皇兄我大打出手,這次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孤男寡男之下,皇弟難不成想……”藍瑾瑾故意在此處拉長了語調,意味深長的學著他的招牌動作再對他挑挑眉,唇角輕揚,臉上一副期待之色。
“呵呵,皇兄顛倒是非的能力還真是讓本皇望塵莫及。夜深人靜?皇兄是睡過頭了吧,現(xiàn)在可是青天白日?!贝巳穗m然面部表情還是盡量維持著云淡風輕,笑眼盈盈,但觀察力甚細的藍瑾瑾還是看到他眉頭的微皺。
嘖嘖,顛倒事非又怎么了,反正干都干了,誰先誰后又有啥區(qū)別。藍瑾瑾輕輕一笑,對他的話不予置否。
他看藍瑾瑾不說話了,便收起那副神情,靈巧而纖長的玉指輕輕一番,邊從藍瑾瑾手中將玉扇奪走,開始重新轉過身去繼續(xù)審視那幅畫。
“有何感想?”藍瑾瑾看他搶了她位置,也不跟他爭,一個人半靠在書房正中央的貴妃椅上——翹著二郎腿看著他的背影。
半晌后,他慢悠悠的轉過頭來,臉上帶著少許的不解之色,他開口指著“藍燁牌草泥馬”這六個字問道:“這前面二字可是本皇的姓氏與名?”
“誒?你原來看得懂啊!”聽到整句話的藍瑾瑾,身子稍稍坐正了些,神態(tài)略有些驚訝,連說話都懶得再拽文了,直接就單槍直入,簡單明了。
藍燁表情甚是不解:“草泥兩次尚且看懂,但其他的,略微有點像,卻又從未見過這種寫法?!?p> 原來如此,感情這朝代的字兒都是繁體?。]有放掉任何一個消息來源的藍瑾瑾摸摸下巴。
在一番對自己的推理能力有了新一步的認知之后的藍瑾瑾,心情甚佳,于是也耐著性子把這幾個字兒給藍燁給解釋清楚:“這六個字是‘藍燁牌草泥馬’”
“藍燁牌草泥馬?”藍燁皺眉,把玉扇的扇柄對著那幅畫里的被壓在下面的小人,哦對了,也就是漫畫版的藍燁小人后,再繼續(xù)開口問藍瑾瑾:“你的意思莫非暗指本皇是被壓在別人身下的一匹普通泥馬不成?”
“當然不是!”藍瑾瑾站起身來義正言辭的反駁。
“噢?”藍燁挑眉。
“你的話里可是藏著諸多的錯誤!”藍瑾瑾走到他跟前重新奪走那把玉扇,模仿教授講課那樣把玉扇的柄當做教棒,看著他那一副疑惑的樣子,藍瑾瑾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第一,你剛剛少了一個字——草,這是草泥馬,而不是泥馬;第二,你剛剛說這是一匹普通的泥馬,這更加是錯,要知道你是何身份,怎可跟普通二字相提并論!”藍瑾瑾把玉扇往墻上敲得啪啪直響,然后再把扇頭指著他批評道,“怎么著前面也得加著**二字吧!”
“第三,也是最最重要的一點!”藍瑾瑾挽起袖子拿著玉扇豎立在空中,“你剛剛說藍瑾瑾的意思是指你是一只被別人壓在身下的泥馬,這簡直一派胡言,怎么能說是別人呢!壓你的人可是你深愛之極的皇兄?。∵@一番話實在太傷藍瑾瑾心了”藍瑾瑾捂著左胸假裝抹淚道。
“……”
看著藍燁那一副明顯被藍瑾瑾的一番“感人肺腑”之詞感動的“無話可說”的功夫上,藍瑾瑾立刻乘勝追擊:“要知道,天將降大愛與你我雙帝之間,必先把你壓下,把你扒光,在把你吃光,所以動心不忍性,方能完成真愛也。”
“……”這人到底在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