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
思緒跟著碎成桃花瓣,安寧簡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鳳府,甚至回去的一路上也飄飄悠悠的,是的,安寧沒想法了。
真想撞墻!
安寧垂頭喪氣的想,為什么自己要問呢?!便是問了,他若是否認(rèn)或是不答,自己也可以權(quán)作沒有發(fā)生過——幻覺、幻覺。
可林子墨偏偏就答了,還答的無比欠揍,承認(rèn)了就承認(rèn)了唄,卻要說什么自己命犯桃花,安寧無比郁悶,敢情自己是林子墨“仙命”里桃花朵朵開的犧牲品嗎?!
于是乎,按照安寧的性格,是一定一定要發(fā)飆的,二十一世紀(jì)也好,封建的殷朝也罷,不論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只要想把自己收入后宮的就死開!卻不料,林子墨竟在其暴怒的臨界點上淡淡的笑,一對漆墨般的眸子只深深的凝著安寧:“只是……我林子墨生性不喜桃花繁繁,只求三千桃花中,我要的一朵,能懂我的心?!?p> 話音落下,林子墨轉(zhuǎn)過身的一瞬間,安寧只聽得自己的心怦怦跳的厲害,可是,待安寧微微醒神時,卻不經(jīng)意瞥見他嘴角作弄的笑容,更可恨,他眸子里依舊漾著款款深情。有點氣惱的甩甩頭,分不清是真心或假意……
安寧不喜歡這樣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但可恨“罪魁禍?zhǔn)住傲肿幽珔s好像人渣一樣,一點沒有犯錯的覺悟,只悠悠然的留下安寧一個人犯愣。
SO,安寧還能有什么想法?
但自安寧上了馬車,林子墨便很識趣的選擇了飄在外頭,不再繼續(xù)去“試探”安寧神經(jīng)的強韌程度。
至于蕭無傷、曾子衿一行幾人,也早知安寧脾氣陰晴不定的怪毛病,見其一會兒面色陰郁沉沉,一會兒卻緋若桃花,也沒法仔細(xì)瞧,只能任安寧獨自抽風(fēng)。
一路無話,回去后安寧便直接了當(dāng)?shù)南铝酥鹂土?,只將帝燕接過來回房,既沒注意到蕭無傷有點幽怨的眼神,也沒發(fā)覺許峨嵋“鬼鬼祟祟”的行徑??觳交馗C,安寧在屋內(nèi)死死的把門扣住,雖明知擋不住林子墨,也要發(fā)泄下自己的憤懣心情!
不是沒有被表白過,但對方是林子墨,就偏偏不同。將自己摔在柔軟的繡床上,安寧望天的想。是不同的,但安寧卻終搞不清是什么不同……蒼天,為什么這個沒追求的“冤家”仙偏生要落在自己的頭上?!
沒……追求?!
想著,安寧不禁眸光一動,仿若瞬間開了竅,趕緊一下子彈起身來去將門拴打開,迫不及待的推門向外張望,直至林子墨不在時,才怏怏的關(guān)了門。但豈料方一轉(zhuǎn)身,卻已“撞”上他的胸膛,往后微退,安寧不禁氣極:“你——”
瞧安寧白皙的臉龐上再次飛上兩朵紅霞,羞紅的俏臉很是可愛,林子墨忍不住笑吟吟的瞧了一會兒才退在一旁,換了個正經(jīng)一點的模樣:“我……什么?”嗯,僅僅是正經(jīng)一點。
安寧見了,心中深深的無奈,林子墨再這樣的態(tài)度,自己實在沒法說話,只得正了色,認(rèn)真的說:“子墨,你好好和我說話?!?p> 林子墨不語,只點點頭。
安寧見其乖乖答應(yīng),不禁松了一口氣,這才小心翼翼選擇措辭,試探著開口:“子墨,你最近的日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很大的困難?”
林子墨心中“咯噔”一下,但嘴上卻依舊風(fēng)輕云淡:“沒有,我是仙,能有什么我解決不了的困難?”
安寧搖搖頭:“不對,你現(xiàn)在不像十年前一樣,偶爾會使用仙力,并且……你最近的表現(xiàn)很怪,說不清,但是好像很著急的樣子,嗯,所以我猜,你是不是在天上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困難,很嚴(yán)重……”
可話才說了一半,卻讓林子墨情緒激動的打斷:“沒有這樣的事情,你不要自作聰明!”但心中卻滿是焦慮——全中。
瞧安寧將信將疑的眉頭微蹙,林子墨不敢放任這個第六感恐怖的丫頭繼續(xù)“推理”下去,趕緊搶先說:“帝燕呢?”
安寧恨其不說實話,方欲繼續(xù)追問,正聽見林子墨所言,眉頭一挑,順?biāo)浦郏骸澳阋垩嘧魇裁??說了我才要給你?!?p> 林子墨深吸一口氣,真正的原因自然不會說,想了想,卻換了他平生最“魅惑”的神色,惹的一時*滿室,只聽林子墨聲音微啞,“你用它……幫我洗澡吧?!?p> 轟隆隆!
安寧瞬間真相,今兒是雷神的生日,平日的林子墨是七分漠然,三分風(fēng)liu,可現(xiàn)在的林子墨……卻華麗麗的是三分風(fēng)liu——
七分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