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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白馬奇兵

第十一章 叔侄交惡,樂平拜師

重生三國之白馬奇兵 徑庭軒主人 3169 2013-03-13 00:09:14

    田靖在帳中聽聞張繡前來,示意親兵有請。

  張繡帶了幾個護衛(wèi)大步流星走了進來。一進來見到田靖顯得十分親熱,“賢侄,可是想死我了。當(dāng)日我請你發(fā)兵相助,你說十日能到穰城。不想師侄神機妙算,剛到穰城就攻破了城池,真是可喜可賀呀。哈哈。對了,不知道那賊首魏延可曾拿住?”

  田靖心說就知道你是沖著魏延來的。田靖也不隱瞞,“不瞞師伯,魏延被小侄用計生擒,現(xiàn)在就在帳中?!?p>  魏延那么大一個人現(xiàn)在就在帳中,張繡如何看不見,剛才分明就是明知顧問。他就是想試試田靖的反應(yīng)。看到田靖如實說了,張繡也是高興。

  “既如此,師伯在這里謝過你了。”張繡說罷抽出手中寶劍,對著天上喊了一聲,“叔父你在天之靈保佑,侄兒今日為你報仇了!”說罷舉劍便要向魏延刺去。

  田靖見狀一把攔住,對張繡道,“師伯你這是做什么,如今可是在我的中軍大帳之中,你這樣未免……”

  張繡臉色微變,轉(zhuǎn)而又恢復(fù)了正常,“是師伯疏忽了,那么師侄將此人交給我回去發(fā)落如何?”

  田靖明知道今日若是保下魏延,必然得罪張繡。但是為了將來能多一員大將也顧不得這么多了。田靖一笑,“師伯想來是會錯意了。魏延既然是我拿住的自然要我發(fā)落。我千里迢迢趕來穰城幫你,師伯不感謝也就罷了,卻要問我要人,試問可有這樣的道理?而且魏延既然是我的俘虜,是不是應(yīng)當(dāng)由我發(fā)落才是?”

  張繡這下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不過還是強忍住了,然后往帳中大馬金刀的一坐,“這樣也好,那么我就坐在這里看看你如何處置這個魏延?”

  田靖心說看來張繡今日是和自己杠上了。只好走到張繡身邊,抱拳施了一禮,“師伯可介意借一步說話?”

  張繡心說在這征北將軍的中軍大帳之中不給田靖的面子似乎也不合適。便起身隨田靖走到帳外。

  田靖對張繡說,“師伯。張濟將軍是您的長輩,也是我的長輩。張濟將軍身死,我心中也十分難過。但是戰(zhàn)場之上難免有傷亡,張濟將軍中了流失又如何能怨魏延一人?就算魏延要擔(dān)主要責(zé)任,兩軍陣前各為其主,但這并不是私仇,也談不到非要報仇。我想問師伯一句,此次南下究竟是想以南陽為根基發(fā)展,還是非要和劉表拼個你死我活?”

  張繡并不回答,反問道,“你這么問是何意?”

  田靖說道,“如今師伯的兵馬已經(jīng)控制了南陽郡的大部分地區(qū)。只有宛城一時難下。將來若攻下宛城,師伯是要渡過漢水與劉表南下爭鋒,還是暫時休戰(zhàn)把南陽郡作為師伯的根據(jù)地好?我想這個問題不言自明。問題是宛城的守將已經(jīng)霍峻已經(jīng)堅守了將盡一年,師伯耗費兵馬錢糧無數(shù)卻難以攻克。但是如今攻下了穰城,斷了宛城外援,宛城兵馬早晚得降。現(xiàn)在若是殺了魏延,只怕霍峻更加不會投降。而且將來治理南陽總還要考慮如何安南陽百姓之心,安荊州降卒之心,殺一個魏延不過圖了一時痛快,留下一個魏延卻是對師伯的大業(yè)有莫大的好處,師伯可要三思???”

  張繡聽完冷笑了三聲,“師侄如此維護魏延,莫非與此人有舊不成?叔父身死,若是此仇不報,我根本無法在涼州軍中立足,也無顏面對叔父的在天之靈?!睆埨C說罷轉(zhuǎn)身就走。

  張繡回了大廳,見到也不管田靖,拿起寶劍就向魏延砍去。田靖看到心中火起,從守門的衛(wèi)兵手里奪過一把長槍,舉槍便攔。

  二人一眨眼的功夫就過了三招,不管是張繡的親兵和田靖麾下的將領(lǐng)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二人是真打。一下各拿兵器,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

  這時魏延一聲大喝,“住手!你二人不必爭了。兀那張繡既然想取我項上人頭,有種就與我一戰(zhàn)。若是你勝得了我手中的寶刀,那么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若是我僥幸勝了,那么還希望田靖將軍能善待我的部曲。我魏延一人死不足惜,但是要讓我部曲因為我而受辱,實非魏延所愿?!?p>  說罷魏延率先走了出去,田靖示意樂平取了魏延的寶刀送到魏延的手中。張繡則是從親兵手中接過他虎頭金槍,出了大廳,與魏延戰(zhàn)在一處。

  二人刀槍相交,你來我往,張繡槍槍奔魏延的咽喉,可謂險象環(huán)生;魏延刀刀斬張繡的要害,卻是處處驚心。

  張繡的百鳥朝鳳槍法,自從出道以來罕逢敵手,上一次在潼關(guān)之下和徐晃戰(zhàn)了個旗鼓相當(dāng),張繡一直引為平生恥辱。哪知道今日在這穰城之中,又遇到魏延這個勁敵。

  田靖一看,再戰(zhàn)下去難免兩敗俱傷。便下場用銀槍分開了二人。

  張繡心中雖然不甘,但是他卻知道百合之內(nèi)拿不下魏延,再戰(zhàn)百合也是徒然。他把虎頭金槍往地上一插,入地三尺,對著魏延說道,“今日之事就此揭過,但是殺叔之仇不共戴天,你給我小心,日后千萬不要落在我的手中?!?p>  張繡說罷領(lǐng)著親兵出了縣衙自回他在宛城城外的大營去了。

  田靖見張繡走了,總算松了一口氣。雖然此事日后尚有麻煩,至少現(xiàn)在可以高枕無憂了。

  樂平見魏延與張繡百余合不分上下,心說我這個師傅的武藝可是絕對不在李敢的師傅徐晃之下,心中歡喜,立馬跪下磕頭拜師。

  魏延見樂平磕頭拜師,一片赤誠,再加上剛才田靖維護自己,心中不愿意欠田靖的人情。便對樂平說,“好吧,你若能接我三刀,便可做我的弟子;若是不能,我也不會在你身上浪費時間?!?p>  樂平聽罷大喜,覺得不過三招自己一定能接住,魏延是在有意放水,便欣然應(yīng)允。

  哪知道魏延卻是當(dāng)真的。當(dāng)魏延往場中一戰(zhàn),手握長刀的時候,樂平便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四面八方而來。樂平要緊牙關(guān)硬生生砍出一刀,直奔魏延的面門。魏延喊一聲“好”,轉(zhuǎn)身躲過,回手就是一刀橫砍。

  樂平反應(yīng)迅速,堪堪躲過。

  一眨眼的功夫,魏延的第二刀卻是砍來了。這一次用的是反手撩陰,從下向上進攻。

  樂平用手中刀向下一架,使了十成氣力,才勉強接住。再要想變化卻是晚了。

  魏延右手抽刀,用腿攻擊樂平的下盤。趁樂平分神的時候,魏延左手抓住樂平的刀柄,帶動樂平的手臂反手將刀架在了樂平的脖子之上。

  樂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覺得寒氣刺骨,自己的長刀居然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刀法和魏延相比差的太遠了,這個師傅簡直太厲害了。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沒有接下三招,怕是魏延不肯收自己為徒了,一臉遺憾的表情。

  魏延放下刀哈哈一笑,“你能攻出第一招看你勇氣,能接下第二招看你反應(yīng)力道,這第三招考的是臨敵應(yīng)變,你雖然還差一點,但是也還勉強可以做我的徒弟?!?p>  樂平聽完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田靖卻是大喜,上去一拍樂平的肩膀,“還不趕快拜師?!?p>  樂平這才反應(yīng)過來,跪下磕頭。魏延也不拒絕。田靖看魏延收了樂平為徒,知道招降魏延之事有了轉(zhuǎn)機。也不說破,只是大排筵宴,為樂平慶賀。

  席間眾將逐一給魏延敬酒,魏延哪還有階下之囚的樣子。儼然是成為征北軍重要一員。但是魏延自己不說愿意歸降之事,田靖也不強求。

  第二日一早,親兵傳來消息。弘農(nóng)太守賈詡親自趕來,有要事與征北將軍相商。

  田靖一聽趕緊有請。不用問也知道賈詡是為魏延來的,又或者說是為了整個南陽來的才是。

  不一會兒賈詡先生進了大廳。田靖對名人看座奉茶,絲毫不缺了禮數(shù)。

  賈詡看到田靖的樣子,心說當(dāng)日在臨晉就覺得此子不俗,沒有想到這么短的時間弄出這么風(fēng)生水起的局面來,倒是不能小看了他。便開門見山道,“相信我的來意,田將軍已經(jīng)猜到了。我也不繞圈子了。將軍對南陽局勢的看法,我十分贊同。就是只要攻下宛城,全據(jù)南陽,那便是與劉表講和的時候。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宛城守將霍俊十分善守,只怕再有半年時間也未必能破城,而有宛城這個釘子在那里,要想南下只怕是癡人說夢?賈某此來就是想與田將軍商議此事。”

  田靖一笑,“賈先生既然親自前來,只怕早有了對策。先生但講無妨,只要田某能做到的,一定義不容辭。”

  賈詡笑道,“我就知道沒有看錯將軍。將軍果然是聰明過人。賈某有一連環(huán)計,正要田將軍相助。聽聞那穰城縣委魏延已經(jīng)歸降了將軍,此計的關(guān)鍵還要著落在這個魏延身上。不知將軍能割愛否??!?p>  田靖心說,賈詡這個老家伙果然狡猾,為了南陽大計固然不假,但是想借機算計魏延只怕也是難免的了。賈詡這是要給張繡找回場子,還讓自己說不出什么話來呀。

  好,我倒要聽聽這個賈詡能定出什么計策來,便說道:“愿聞其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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