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轉眼間又是七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大商皇朝的佛尊吳修緣死了,雪國的佛宗蘭其昌重傷,雙臂被廢。剩下的三個佛宗里面,膽敢繼續(xù)去招惹夏侯武的人那還真沒有。
因此,大商皇朝和雪國對于乾隆皇朝的補償要求,余下這七天時間里再也沒人提及。
七天的時間里面,三國之間已經敲定了之后的駐防方案,所以現如今也到了該啟程分別的時候。
夏侯武的營帳內,云閑懷中抱著小茵茵,正和夏侯武、趙潛以及嬴鋒三人圍坐在一張方桌旁邊。比較違和的是,桌邊還坐著一頭熊。關鍵這頭熊嘴里一直不停嘟囔的卻是:“就幾個臭男人圍在一起喝酒有什么意思,干嘛不把夏燕一起叫過來……”
雖然云閑心里承認賤棕這話有一定道理,但是自己的靈寵明明是頭熊,卻還對人有興趣,一聽起女人名字就眼露淫光,這讓云閑大覺沒面子,真有一種想大呼這熊跟自己沒關系的沖動。
席間,趙潛先端起酒杯對夏侯武說道:“師父,這次朝廷能夠免于巨額補償,這事我先謝謝您。相信你也看出來了,兵部和五軍都督府的那些人是故意在拿你當槍使?;氐骄┒家院?,我會把這件事向父皇呈稟的。”
一個佛宗很珍貴,一個愿意效忠皇室的佛宗更是貴中之貴,一個愿意替皇室?guī)П蛘蹋瑢适抑倚墓⒐⒌姆鹱?,那更是皇室的巨寶?p> 所以如果趙潛真的向乾龍皇朝的皇帝稟報,兵部和五軍都督府官員利用夏侯武的話,那么牽涉其中的官員必然會遭殃,恐怕還會是一場大難臨頭,以用來消除夏侯武心中的怒火。
但奇怪的卻是夏侯武聽了趙潛的話以后卻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也不必過于為難他們,小小懲戒一下就算了。我既然明知他們在利用我,我還出這個頭,也就代表這事我自己是愿意做的?!?p> “這樣……”趙潛點了點頭,“那好,既然師父你都發(fā)話了,那就罷了他們的官,打斷他們的腿,逐出京都好了,倒也便宜了他們。”
聽了趙潛的話,夏侯武沒有再多說什么。云閑笑了一下后端起酒杯道:“好了好了,這些令人不快的事就不再說了。來來來,為慶祝我們的劫后余生干一杯?!?p> 四個男人舉杯碰了一下后,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酒一進肚,云閑腦子里響起了“宿主犯飲酒戒律,罰5佛元點?!钡穆曇?。
不過云閑也沒有理會這個,反正現在佛元點也還算充足,扣個幾十點他也不心疼。
一杯飲罷,趙潛親自提起酒壺給云閑斟了杯酒,道:“小師叔,這杯酒我單獨敬你。一來是感謝你替乾龍皇朝爭取到了第一座佛學院,二來是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你,恐怕這次我性命危矣。”
云閑舉起酒杯道:“這酒要喝咱們就喝,但是以咱們這里這幾個人的關系,說什么敬不敬的就有些生分了?!?p> “好好好,那我就找你喝一杯?!壁w潛呵呵笑道。
二人酒一喝完,嬴鋒也端起了酒杯,對著云閑一言不發(fā),大有什么話也不說,都在酒里的感覺。
云閑再次和他干完了杯中的酒。
趙潛拍手喊了一聲好酒量。
云閑一聽心中鄙夷不已,就這個就算好酒量了?這根本就是后世的低酒精米酒,一點兒酒味兒沒有不說,并且還是甜的。吶,小茵茵都抱著只小碗在那里喝的津津有味。
云閑看向嬴鋒道:“這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自己多保重啊?!?p> 嬴鋒搖了搖頭,轉而看向趙潛道:“我想找你要個乾龍皇朝的暫居權,不知道方不方便?”
趙潛聽后略微一怔,立刻反應過來:“你是想要進佛學院吧?這暫居權當然不成問題,只是你知道的,僅僅只是擁有暫居權的人想要進入佛學院可不太容易?!?p> “放心?!辟h篤定自信地說道。
云閑一聽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拍著手道:“好啊,嬴鋒也不走了。咱們三個以后就一起進佛學院,組個三劍客組合,去打救學院里少不更事的妹子們?!?p> “還有我,如此重任,本熊必須擔當,義不容辭?!?p> 云閑他們三人看了賤棕一眼,齊齊笑罵了一句:“滾!”
次日早晨。
天剛全亮的時候,七色神鹿車已經停在了軍營外面。早已經洗漱完畢的云閑等人,紛紛朝著七色神鹿車走去。
上了鹿車以后,夏燕突然有些傷感地說道:“來的時候王子軒和歐向東還說這次一定要好好努力,爭取為咱們乾龍皇朝奪到第一所佛學院??上?,現在佛學院已經定址在京都,他們人卻……”
夏燕這么一說,鹿車中的氣氛立刻變得有些傷感。
沉默一會兒后,云閑道:“人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對每個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不會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會因碌碌無為而羞愧;在臨死的時候,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獻給了天底下上最壯麗的事業(yè)——為消滅異族而進行的斗爭?!@就已經足夠了?!?p> 云閑話一說完,所有人都目光閃閃地看著他。夏燕忍不住喃喃說道:“說的真好……”
賤棕愣了一下后立刻用熊爪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咕嚕道:“不行,這話我必須得背下來,以后用來騙那些小姑娘肯定百試百靈?!?p> 只是云閑沒有注意到,坐在他對面的嬴鋒臉色一變再變,他悄悄捏緊了拳頭,眼中之中充滿了迷茫和掙扎。
七色神鹿車的飛行速度很快,早晨出發(fā),下午就到了京都城外。
鹿車降落以后,試煉隊的成員各自散去。
趙潛看著夏侯武、云閑、嬴鋒他們笑了笑,說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你們三個恐怕在京都都是屬于無家可歸的人吧?”
云閑是被云家逐出家門的棄子,嬴鋒是大秦皇朝的人,所以二人齊齊看向夏侯武。心想乾龍皇朝的云騎將軍,不可能連個住處都沒有把。
夏侯武還沒來得及說話,趙潛道:“你們不用看師父,他肯定是沒住處的。之前父皇賜給他府宅全都被他拒絕了,他在京都從來都是睡客棧,想睡哪家睡哪家?!?p> 夏侯武道:“我一個人孤家寡人,住的地方大了也不習慣,所以就一直沒有要什么府宅。”
趙潛劍眉一挑,對著云閑和嬴鋒擠眉弄眼地說道:“怎么樣?叫我一聲‘英明神武的王子殿下’,本王就給你們買府宅**你們哦?!?p> 云閑想了想,突然神色一正,嚴肅地看著趙潛道:“好,幫我把府宅買在云府的旁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