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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商不奸,與商人比奸是不明智的,那就不比,你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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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草終究沒能保住重生頭上那幾根稀疏的黃毛,不但毛沒保住,連皮也被紅嫂子給刮得紅紅的,現(xiàn)在他是名副其實的“光瓢”了。
從來沒見小重生哭過,這次見識到了,小眼睛,大淚珠,還邊哭邊扒拉腦袋。
看得夏草是即心疼又好笑。
“行了,這下保準以后能長出一頭黑溜溜的頭發(fā)來!”完事后,紅嫂子又用那個符紙樣的東西把刃綁了起來,把剪刀收回了籃子里。
夏草雖知頭發(fā)好不好與這個沒多大關(guān)系,關(guān)鍵是營養(yǎng)的供應(yīng)和汲取,但也沒說,現(xiàn)在剪都剪了,還提它作什,況且村里都這樣,罷了,這兩天注意著點衛(wèi)生和防寒便是。
“草兒,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該準備的東西,香燭年貨什么的,也該抓緊著往家添置了,這些時日我和你二旺嫂子去鎮(zhèn)上的次數(shù)都會多些,用不用我們給你稍帶回來?!奔t嫂子知夏草不便帶著重生上街,如此提議道。
“要過年了???”這個地方冬天不下雪,讓夏草有種不知山中歲月之感。
“可不是,阿生都百天了呢!”紅嫂子邊說邊用手逗弄重生,不成想那小鬼記仇的很,竟是翻過身去,不理人。
“咦,這下糟了,被這小東西給記上仇了,哈哈哈……”越是這樣,紅嫂子越是逗個不停。
大人都以為小孩子的氣不長,或是腦子還沒學(xué)會記事,很快就會過去,沒成想過了四五天了,重生還是不讓紅嫂子抱。
后來還是二旺嫂子一次開玩笑說道:也許這小鬼在氣咱們,不跟他商量,就把他頭上的頭發(fā)剃光了,等著咱們給他道歉呢,要不咱們試試。
本來是玩笑之舉,沒成想二旺嫂子,說了幾句軟話,把一個小木馬送到他手上之后,那小鬼竟然,眉開眼笑了。
眾人皆嘆: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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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guān)已經(jīng)逼進了,年貨夏草讓紅嫂子她們帶回來一些,一是她不知道年貨究竟該采賣些什么,讓別人稍帶省事許多。
另一個是她的銀子不多了,讓人稍帶可以少置辦些,畢竟不好意思讓別人給你帶一大堆東西回來不是。這樣就不會被別人說道些什么。
本來當?shù)艚鹗骤C的錢銀夠她們一家支撐到明年四、五月份的,但是搬家時,置辦家什,花了些;夏宇進學(xué)堂花了些;上次進鎮(zhèn)子看病花了些,這此意料之外的花銷,讓夏草手里緊了起來,緊打緊算,才能勉強夠過一個年,年后可就坐吃山空了。
夏草的前世、今生都不是八面玲瓏的人物,也沒有多大的野心和妄念,只是個老老實實本分過日子的人,所以夏草就想過兩天抽空去鎮(zhèn)上把剩下的兩件東西中的一件,再當?shù)裟脕響?yīng)急。
沒成想一個偶然的機會,讓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以弄到錢的東西和點子。經(jīng)過反復(fù)試過之后,夏草這天把重生交給紅嫂子帶,拿著成果,和村子的其他婦女一起到鎮(zhèn)上來了。
和其他人約好匯合的時辰和地點之后,夏草就和她們分開來了。
她在鎮(zhèn)上轉(zhuǎn)悠了一圈,在一家大酒樓前停了下來,躊躇了半天,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來。
店小二熱情的過來招呼,夏草點了一個素菜和一個菜湯,就在二樓的一角落里坐下了。
夏草嘗過菜和湯之后,平心而論,很好吃,把原材料的味道都發(fā)揮到了極致。
夏草有些猶豫,人家已經(jīng)做的這么好了,自已的那個小點子,恐怕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既然來了,不試試又有些不甘心。
于是夏草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紙包,打開后,從里面捏出一些棕色晶體,放到了菜和湯中,攪拌了一下,又嘗了下味道。
夏草笑了,心里又有了些底氣。
因為放了棕色晶體的湯和菜,味道比之前更鮮美了幾分。
夏草到柜臺前結(jié)帳后,仍然站在那里沒有動,掌柜的笑瞇瞇的問道,
“姑娘,還有什么是敝店能為你效勞的嗎?”
夏草咬了咬唇,她不太善于主動找人搭話,等掌柜的問道,才鼓起勇氣說道,
“掌柜的,我想見一下貴店的東家,可以嗎?”
掌柜的打量了一下夏草,斟酌著語氣說道,
“姑娘是想來敝店找活計做的嗎?這個在下就能作主……”
“不是,掌柜的,我有……”夏草沒有說完,她向四下看了看,小聲的對掌柜的說道,
“掌柜的可否借一步說話,這里人多口雜……”
掌柜的思索了一下,把夏草請到了,柜臺后面吊著布簾子的一間小屋里。
屋里的擺設(shè)很簡單,一張桌子,兩張凳子,桌上放著一個算盤和一本帳冊和一個筆架。應(yīng)該是個臨時小賬房。
“姑娘你看在這里可以說了嗎?”掌柜的把夏草讓坐到了凳子上,自已坐到了另一邊說道。
“掌柜的,我有一個配方,可以使飯菜的味道更加鮮美,想賣于貴店,請代為引薦一下貴店的東家!”夏草已慢慢的不再緊張了。
“噢,那姑娘可否讓在下先試一下,確實如此的話,必薦于東家!”那掌柜的聽到后,面上沒有多大的波動,只是眼神閃過一下,夏草不禁贊嘆一聲,好定力。
“當然!掌柜的盡管試便是!”
稍頃,掌柜的面帶微笑和驚訝,把夏草引到了四樓的一間房間前。
古代的建筑多是木制,木材的承重能力有限,所以大多數(shù)樓房屋都是二、三層的建筑。四屋的建筑是比較少見的,夏草就是見這座酒樓氣派恢宏,定然家底殷實,不會因一錢一兩的價格斤斤計較,才找上門來的。
無論在古代還是現(xiàn)代,高層都是權(quán)力的象征,那這間房子里的人,必是這酒樓的東家無疑了。
夏草跟在掌柜的后面,沒有東張西看,因為只腳下鋪設(shè)的絨毯就已吸引夏草的視線了。花紋細密,色彩明麗。
腳踩在上面的軟彈觸感,并不比現(xiàn)代高科技的產(chǎn)品差。
在這個時代,這應(yīng)該算是奢侈了吧!
“少爺,下仆有事上報!”
“嗯!”聲音低沉成熟。
眼前沒有了那老仆的庶擋,夏草不好意思繼續(xù)低著頭,打量地上,只得抬起頭來,看向眼前的“少爺”
眉不長,但黑而濃,單眼皮細長眼,鼻挺,嘴唇厚,有點像一位韓國男影星,但沒有明星的那股文雅、含蓄,周身都是屬于商人的精悍干練之氣。
掌柜的在“少爺”跟前,“耳語”半天,那少爺只是坐在那里半斂著眼睛聽著,中間未發(fā)一言,等掌柜的說完后,抬眸看向夏草,眼神銳利,
“你想要多少?”
“你能給多少?”
夏草無視“少爺”的一身銳氣,淡定的反問道。
談價,夏草無能,打定主意,拿多拿少,只要不超出她的底線就行了,當然夏草的底線很底的,低到無論對方給多少,她都算是賺的程度,所以她不急,也不怕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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