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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然有了!”
濮家欣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的這個老師,仗著是你恩師的身份,便幫你說了一門親事,而且對方還是當(dāng)今相公的女兒……”
“等等!”
葉衡眉頭一皺,然后看著濮家欣確定地問道:“你說我老師給我說了門親事?”
“不錯!”
濮家欣說道:“那邊的女子是當(dāng)今相公呂夷簡的女兒,你可滿意了?葉公子,恭喜你以后攀上高枝了!”
“濮家欣,你說話注意點!”
葉衡突然呵斥了起來,把濮家欣給嚇了一跳,終于意識到自己又失言了,她連忙說道:“我……我也是擔(dān)心靜兒嘛!”
“你還是擔(dān)心你自己吧!”
葉衡白了她一眼,然后問道:“你們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急了?不過……這個消息你們是怎么知道的?”
“是陳老告訴我們的!”
話說到這里,葉衡基本上算是完全明白了。
呂夷簡的女兒?
不顧濮家欣就在旁邊,葉衡皺著眉頭思索了起來。
不對呀,按道理說自己的老師范仲淹和呂夷簡可是完全不對付的兩個人啊,怎么他們能走到一塊去?不對,以范仲淹的節(jié)操,他是怎么樣都不會和呂夷簡走到一起的,那樣做的話不是打自己的臉么?
那他為什么會讓自己去娶呂夷簡的女兒?
葉衡怎么也想不通,最后他還是決定先不去想了,還是寫封信過去問一下再說。
見到葉衡沉默,濮家欣看著他問道:“你想什么呢?不會是真對呂夷簡的女兒動心了吧?”
“去!”
葉衡白了她一眼,然后說道:“就你聰明,我動什么心啊,人都沒有見過!這樣吧,我先寫信給老師,看能不能讓他把這門婚事給撤了!”
濮家欣立馬笑著說道:“好!葉衡,你總算是長良心了,不枉靜兒這樣對你!”
“什么叫總算是長良心了?”
葉衡越聽就越覺得這話不是滋味,便瞪了她一眼,說道:“你別誤會,好了,現(xiàn)在沒事了,你可以走了吧?”
“走就走!”
濮家欣冷哼一聲,不過臉上卻是一副微笑的表情,臨走的時候她還說道:“我父親指不定什么時候就來了,反正我不管,你和靜兒的事情可不能反悔了??!早點定下來才好?!?p> 看著濮家欣的背影,葉衡無奈了起來。
這可真是無語了,本來家里的女人就夠多了,你范夫子跟著舔什么亂???
不行,這信必須得快點寫過去。
于是葉衡便立馬動筆給范仲淹寫了一封信,并且讓胡不休親自送到衙門,讓涂三吉給范仲淹送過去。
要是等驛站的人,指不定要拖多久呢,又涂三吉在的話這信只怕明晚就能到范仲淹的手中了。
信里葉衡先是向范仲淹問好,并且還說了一下現(xiàn)在臨安的情況,怕泄露消息,便沒有告訴范仲淹涂三吉的計劃,不過這個計劃估計范仲淹是早就知道了的,所以葉衡便再信里還說了一下自己和濮家靜的情況,隱約有讓范仲淹拒絕呂夷簡那邊的意思。
信送出去以后,濮家靜來到了書房,然后對葉衡說道:“公子,你要是錢,明日會有人送過來的?!?p> “多少?”
“三千貫……”
“這么多?”
葉衡嚇了一跳,然后看著濮家靜問道:“你找你姐姐要錢的時候,她沒有問你要錢干什么?”
“沒有!”
濮家靜搖搖頭說道:“我要錢,不管要多少,她都不會問的!”
“這么說來,你還真是有個好姐姐!”
葉衡感嘆了一句,但是在濮家靜聽來,就不知道葉衡這是夸獎濮家欣還是在諷刺濮家欣了。
不過作為姐妹,就算前段時間她對濮家欣說過恨她這樣的話,但以濮家靜的淡薄性子,想要真恨一個人也是很為難的。
不但恨不了,濮家靜反而還對葉衡說道:“公子,其實她也是關(guān)心靜兒……”
“我知道!沒說她不關(guān)心你,不過啊,今天你姐姐可是嚇了我一跳!”
葉衡笑了笑,然后看著濮家靜說道:“行了,這錢送來了,你便讓胡大叔幫忙送到當(dāng)鋪那邊去……”
濮家靜以為葉衡是要用這筆錢去還債,便對他說道:“當(dāng)鋪那邊也用不了這么多的,我記得好像是兩千多貫來著?!?p> 葉衡解釋道:“呃,不是讓你去當(dāng)鋪,是讓你到當(dāng)鋪對面的錢莊去把錢都存起來!”
“存起來?”
濮家靜一臉不理解的樣子,她以為葉衡還是不肯要她的錢,所以臉色有些不好。
知道她不明白,葉衡便對她說道:“你別亂想了,不是不要你的錢,而是不能要!但是你也可以幫忙的,你還錢存了,又了存票,就是幫忙了,到時候你把存票給我,若是兩年內(nèi)還不清這筆錢,你的錢我自然會用的,若是還清了,這筆錢便算是你的私房錢也好!”
“私房錢?”
很顯然,濮家靜還是不明白葉衡的意思。
最后葉衡沒有辦法了,為了讓濮家靜聽話,他只好說道:“這樣吧,把錢存了以后,你把存票給我,這錢就算是你幫我的了,這樣行了吧?”
“嗯!”
濮家靜看著葉衡,突然羞澀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