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微瞇著眼,隱隱地看到陽光透過有點隙開的窗簾照了進來,瞬間心情大好。坐起,大大地伸一個懶腰,隨意轉(zhuǎn)身一看?!鞍?!”一聲尖叫響徹整個房間,為什么大清早房間里就出現(xiàn)了一個新生物啊。
“你,你誰啊,為什么在我房間???”
“汝乃女子,怎可大聲尖叫。吾所見之女道友,無不輕聲細語。汝此行為不可,萬不是淑女所為?”扎瑪坐在床邊,滿臉嚴(yán)肅,語氣全是責(zé)備。
“淑你妹啊,大清早的就開始念經(jīng)。等等,你,你,扎瑪哦,你怎么還在這里啊,你不是應(yīng)該呆在手鐲里嗎?”
扎瑪消了怒氣,臉有點微紅,態(tài)度也軟了下來,說話有點中期不足,回答道:“佛曰,不可說。”
“佛毛啊。”小茉甩甩手,然后好奇地問:“你不是學(xué)道的嗎,怎么,現(xiàn)又改行學(xué)佛了。想不到啊,神仙也如此沒有職務(wù)忠誠感啊,真讓人寒心?!痹挳?,還一副捶胸頓足的模樣。
“汝不可胡說,吾乃誓死追隨道法。然文曲星道友有言需學(xué)大家之法,取之精髓去之糟粕。故吾等人乃學(xué)佛法,懂否。”
小茉很想和他說,不懂也沒關(guān)系,她只是想調(diào)戲他一下,怎么還跟個老頭子似的。昨天明明是個別扭的小孩啊,難道是個性格綜合體。這種人最可怕了,好起來對你無微不至;但兇起來,卻當(dāng)你不是人。
搖搖頭,進了洗手間,準(zhǔn)備刷牙洗臉。幸好爸爸媽媽大清早就出了門了,不然房里鬧了那么大的動靜,他們肯定會發(fā)現(xiàn)。不過昨天動靜也不小,他們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
或許是聽到了她的心聲,扎瑪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解釋道:“吾設(shè)了結(jié)界,故他人聽不到也看不到界內(nèi)所發(fā)生之事。
原來如此啊,小茉點點頭,還真神奇。熟練地將牙膏擠到牙刷上,很有規(guī)律的左刷刷右刷刷上刷刷下刷刷。全身上下就這一口牙還能見人了,必然是要仔細的。刷了一番后,喝了一口水在嘴巴里漱了一下后,吐了出來,對著鏡子照了起來。等等,這個皮膚白皙還透著晶瑩甚如初生嬰兒的臉是誰的,是她的嗎?有點難以置信,想她沒變丑之前膚色雖白但卻沒那么透,可如今卻仿佛一碰就會碎似的。
放下牙杯牙刷,好好地湊近鏡子前打量著。手微微發(fā)抖,輕輕地撫上自己的臉,那嫩得就如杏仁豆腐,一掐似乎還出得水來。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昨天的洗髓丹,想不到大拉一場,呈現(xiàn)在皮膚上的效果卻是這么明顯。心咚咚咚地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小茉懷疑自己已經(jīng)心律不齊了。低下頭看著正一副鄙視的眼神看著她的扎瑪,二話不說,身手矯健,抱住他一個猛親。“扎瑪GG,偶好愛好愛你捏。來嘛,不要害羞,姐姐親親哦?!?p> 一臉錯愕的扎瑪死命地推開小茉,大呼救命。待離門兩米之后,大喝:“汝這愚昧女子,怎可輕薄于吾。吾昨已告知于汝,然汝今卻變本加勵,實朽木不可雕也?!?p> 小茉心情大好,自不與這抽風(fēng)的小子計較。如今,她似乎真真切切得嘗到了修仙的甜頭。更是信心滿滿,這次真的下決心一定要務(wù)必要好好將將全部身心投入了。整個人更是激動地發(fā)起了誓,“扎瑪?shù)烙?,你放心,我絕對會不負你的囑托,一定會完成你交代的任務(wù)的?!闭f完,還十分鄭重其事地點點頭,一臉肅穆。
扎瑪臉上也有了笑意,似乎十分滿意,語氣也溫和了很多,“汝有此覺悟,尚屬不錯,實孺子可教也。汝服用的洗髓丹大助于修行,不可浪費,切記切記。”
“好好?!爆F(xiàn)在扎瑪說什么她絕對不會反駁,只是她有一個小小的祈求,“扎瑪啊,你可不可以不要給我那么文縐縐的啊,直接白話文行嗎?”
“不可,吾乃學(xué)富五經(jīng)之文人,自然與汝等胸?zé)o點墨之粗人不可同日而語?!?p> 靠之,褒了自己貶了她,她還真自找沒趣。但是看著他那稚氣的臉卻有著一本正經(jīng)的神情,怎么看怎么好笑。小茉抑制不住地笑了出來,惹得一陣白眼。
扎瑪?shù)哪標(biāo)查g變得通紅,表情也略帶慌張,語句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汝,汝為何而笑?”難道是知道自己所說之話是從上一代宗主那兒學(xué)來的,不可能啊,光說其靈力也不可能進入第六空間,那又怎么可能滴血打開上一代宗主所遺留下來的復(fù)錄鏡呢?
自己只是笑了一笑,他這么激動干嘛,小茉無言。不過還是很好心地解釋:“我只是覺得你太可愛了,忍不住就笑了起來。你真的好耐人啊,好想好想蹂躪你哦。唉,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現(xiàn)在都快21世紀(jì)了,別這么老土了好不好。你也就才4歲,我也才10歲,這么抱抱也沒什么事,別這么古板嘛?!?p> “不可,禮不可廢,且吾已數(shù)百歲?!痹敁u搖頭。
都幾百歲啦,真看不出來,不過現(xiàn)在還是4歲兒童樣貌啊,那自己修仙了不是……嘿嘿嘿。不過當(dāng)下還是先把他擺平再說。小茉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嗨,這點小事都不能如愿,心情不好,看來我修行又修不好了。嗨,那個時空之門啊,也不知道什么能縫補好哦,那個人類文明進程被打亂了以后不知道誰受牽連最大?。俊?p> 轉(zhuǎn)眼扎瑪?shù)男∧樢殉闪酸u紫色,半天憋了一字出來,好。
此時小茉的笑容要有多邪惡就有多邪惡,她一邊猥瑣地笑著,一邊虎視眈眈地盯著扎瑪。一步一晃蕩地步行到他的面前,看著驚嚇的臉和瑟瑟發(fā)抖的身子,就更想欺負他了,這惡趣味。手輕輕緩緩地慢慢靠近那張臉,把扎瑪嚇得閉上了眼,但身子卻毫不退縮的停頓在那里,現(xiàn)場版流氓調(diào)戲良家婦女正式展開。
“哈哈哈,哈哈哈?!毙≤孕Φ脧澫铝搜?,笑得停不下來了。這小孩太好玩了,受不鳥了。“好了啦,我又不是怪叔叔要猥褻兒童,瞧你這英勇就義的模樣,我只是希望我碰你一下什么的你不用逃的那么快的,那表示我喜歡你啊?!?p> 扎瑪長吁一口氣,擺正表情,點了點頭。忽想到什么,又義正言辭道:“汝是女子,怎可將歡喜掛于嘴邊,頗不知羞恥。”
一個幼稚小兒講那么老頑固的話,她還真聽的不習(xí)慣。眼珠子一轉(zhuǎn),心上一計,“扎瑪,你們那個文曲星不是說了嘛,要學(xué)大家的東西,如今你有機會在我們這個世界自然是要學(xué)習(xí)我們這個世界的東西,你說對嗎?”
扎瑪歪著腦袋思索了一番,又偷偷看了小茉好幾眼,說:“此話頗有理,那吾屈尊一學(xu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