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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貴之月色綿綿

69 敬茶

男尊女貴之月色綿綿 誤入匪途 3063 2023-06-15 19:58:34

  對于一個五感靈敏的習武之人來講,床上突然多出一個人在旁邊,必然是極其不習慣的。

  王清月和蕭治也不例外,哪怕前一天折騰到很晚,夜里依舊睡得不安穩(wěn),朦朦朧朧間總會留意到身邊人的動靜。

  所以,當王清月被生物鐘準時叫醒的時候,蕭治跟著睜開了眼。

  看一眼天色,時辰尚早,蕭治知道她有早起練劍的習慣,卻仍然不想讓她在新婚第一天為別的事將他一個人丟下。

  “再睡一會兒?!?p>  “嗯。”王清月含糊應了一聲,重新閉上眼睛。

  她本來就沒有早起的打算,頭一天晚上鬧得太晚,這會兒生物鐘強制開啟人還是困的。

  蕭治得到回應再次往她身邊湊了湊,貼得更緊密了些。

  “篤篤?!?p>  敲門聲響起,天色大亮,顯然是到了不得不起的時候。

  晴明不敢直接進內室,推開門隔著屏風往里道:“主子,該起來到那邊院里請安了?!?p>  王清月在敲門的時候就清醒了,看一眼身邊躺著的人思索著要不要讓人進來服侍。

  若是往常她穿著寬松的里衣,他們進來就進來了,可今兒這不是……敞著呢嘛。

  她能自己動手,另一位被人伺候慣了的不一定愿意親自做這些。

  “衣物放下,你們出去候著。”被人打擾了溫香軟玉在懷,哪怕有正經(jīng)理由也免不了不悅。

  有他出聲王清月也不說話,等人退下才拉著被子坐起來。盡管該做的都做了,王清月還是有些不適應自己赤身的狀態(tài),只想速戰(zhàn)速決。

  一手撩開床幔,還沒等看清衣物放在哪兒就被某人攬著腰扯了回去。

  蕭治蹙著眉將下頜放在她發(fā)頂閉目養(yǎng)神。

  王清月察覺到他的小情緒,只好配合地靠在他懷里等他平息早起的煩躁。認真講,她其實也有些不爽,只是理智告訴她不應當,所以她就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已。

  緩了一會兒兩人才像是從睡夢中徹底清醒,王清月扯過昨晚的外衣披在身上下了床,等把里衣穿好才問蕭治:“要把人叫進來嗎?”

  “不必?!笔捴紊焓种苯痈艨沼脙攘Π逊胖靡挛锏耐斜P吸進手里,“穿幾件衣服罷了,我總不能比夫人還嬌氣?!?p>  ……王清月覺得,她和嬌氣這個詞非常不沾邊。

  穿好衣服王清月伸手擼了擼長發(fā),讓它不要太過凌亂才喊外面等候的晴明等人進來。

  忙活了一陣,王清月因為發(fā)型不好梳成功慢了一步,等蕭治一切就緒,王清月的頭飾還沒選。

  “剩下的我來吧。”蕭治強勢介入,接手了晴明的工作,從梳妝臺上擺放的一應首飾頭面里挑了一套和衣服發(fā)髻最搭配的,親手一件一件給她戴上。

  “謝謝?!蓖跚逶铝晳T性道謝,說完就發(fā)現(xiàn)蕭治不大高興。

  “夫人因何言謝?”

  “是我不好,說習慣了。”王清月知道他覺得自己態(tài)度生疏,便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瞧了眼他空蕩蕩的耳垂,笑著道:“之前我讓人定做了幾對耳墜給你,剛好有配這身衣服的?!?p>  說完轉身往旁邊專門放首飾的大柜子里翻出一對造型別致的長款耳墜:“我給你戴上?!?p>  蕭治面上的不悅果然消退,自覺地微微矮下身方便她佩戴。

  旁觀的人尤其是一直近身伺候蕭治的劉玉泉當場看呆。他單知道自家主子很容易被輝月郡主影響情緒,但他是真不知道能這么輕易!

  王清月倒是無暇顧及他們的想法,戴完耳飾心情頗好的用手指從上到下順了一下墜子,夸贊道:“真好看,果然和我預想得一樣適合你?!?p>  蕭治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笑著回她:“夫人的眼光自然是好的?!?p>  王清月到底沒忘記屋里還有人旁觀,不好意思地抽回手閃避過他的目光,正經(jīng)道:“走吧,別去晚了?!?p>  新人婚后第一天需要到長輩面前敬茶,這個流程其實跟女方娶親當天要在男方家里拜見長輩差不多,都是認識一下家里人,順便領一領紅包。

  敬茶結束長輩有的會留飯,一家子一塊兒吃頓飯,有的也是各回各自的院子里吃,主要看結束的時辰和環(huán)境情況。

  像王清月這種搬離宅子距離遠,一應設施傭人可能尚不很完善的情況,自然是要留飯的。

  不過用了飯兩個新人也沒有久留,他們宅院里還有一堆的事兒等著打理呢。

  王清月想到那些瑣碎的庶務,不禁有些頭疼,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額角。

  “怎么了?是有煩心事還是身體不舒服?”

  “沒什么。”王清月知道只要她說出口,蕭治會全權接手那些麻煩事兒,但她并不舍得讓他一個人勞心費力。

  “母親說咱們院里的人咱們自己安排就行,等晚一會兒牙行那邊會帶人過來,你覺得咱們挑幾個合適?”

  王清月其實心里是有確切數(shù)字的,只是她的要求和蕭治不一樣,需要商量著來。

  “夫人不喜歡處理這些瑣事交給我就是,沒必要勉強自己?!笔捴螌⑺f的話和平日做事的風格結合在一起,精準推測出她的煩惱。

  王清月驚訝地抬頭看他,沒成想他能一語中的。

  “其實也不麻煩,之前世子府建好就挑選了不少人,既然不在那邊常住,剛好將人挪過來?!笔捴慰粗@訝的表情,忍不住借著幫她收攏鬢角碎發(fā)的動作蹭了蹭她的臉頰。

  都說剛成婚的男子離不開自家夫人,以前蕭治不信,甚至覺得專門為此設立半個月的新婚假期是小題大做?,F(xiàn)在他卻是能理解了,不知怎么,他總想和他的寶兒粘在一起肌膚相貼。

  “這樣啊?!蓖跚逶赂吲d地挽上蕭治的手臂,“有現(xiàn)成的人手能省下不少麻煩呢?!?p>  說完又想起什么,不好意思問道:“你準備那么久的人手就這么輕易……”

  蕭治食指按在王清月唇上,把后面的話摁了回去:“再說下去我就不愛聽了?!?p>  王清月會意,笑著抓住他的手指:“我是怕你吃虧。”

  家奴也是需要投入資金和時間培養(yǎng)的,那些有經(jīng)驗的家奴輕易不會轉手到牙行去,除非在主家犯了大錯。

  所以要找到府院里各個職位合適的人,并把他們培養(yǎng)出世家大族的派頭是很麻煩的事。

  一般人家娶了夫君不會分家,新夫嫁過來帶幾個陪嫁侍從足夠照顧自己的起居就行。王清月這種結了婚分了新宅院的卻不行,僅憑身邊日常侍奉的隨從可料理不了整個宅院的大小事務。

  當初兩人訂婚,王綺做好準備分給王清月宅院的時候也想過提前準備人手,又擔心蕭治嫁過來會覺得她這個做婆母的插手小兩口院里的事,往他們院里塞人,便沒有做安排。

  畢竟王清月不知道,王綺是很清楚的,堂堂皇家世子,長安王的掌上明珠,隨便一句話就能把這些安排妥當。

  不就是人手?偌大的王府勻一勻,再不濟把宮里的調配一些,總是夠的。

  她不說也是有意讓蕭治在王清月面前表現(xiàn)一番,促進小兩口感情。這不,在這方面不上心的某人很容易就喜笑顏開挽上人家的胳膊了。

  “吃虧?”蕭治重復一遍她的說辭,也不往前走了,高大的身軀帶著強悍的壓迫感將王清月籠罩在陰影里。

  “?怎么了?”王清月深感不妙,又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地方招惹了他。

  “你不負我我便不會吃虧,我若吃虧了,總有別的法子討回來?!笔捴芜@話說得意味深長,一下子就有了反派變態(tài)的味道。

  王清月張張嘴,被他曖昧中藏著無限危險的語氣給鎮(zhèn)住,半個字沒憋出來。

  “夫人想不想試試?”

  “不想!”王清月瘋狂搖頭,恨不得把頭甩飛,緩了緩也不顧后面跟著的人有什么看法,直接撲到蕭治懷里,伸手抱住他的腰,語氣里帶上了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嬌俏,“我從沒想過,你別嚇我?!?p>  “說著玩兒的,夫人怎么還當真了?!笔捴我粧叻讲判昂醯谋砬?,笑著拍拍懷中人纖瘦的背以作安撫。

  王清月在他懷里默默撇嘴,她才不信他是說著玩的,剛才那表情那語氣,根本就是威脅!要不是她反(抱)應(得)快,他能就這么輕易以玩笑收場?

  說來她也是嘴欠,明知道他心思敏感,生性多疑,偏要多說一句沒用的廢話!

  “你都懷疑我要負你了,我自然要當真的。”王清月從他胸口的位置抬頭,伸手摸了摸他鋒銳的下頜線,最后沒忍住踮了踮腳親在他脖頸上,小聲抱怨,“我都要被你迷昏了頭了,真不知道你怎么能想到那上頭去。”

  蕭治按在她背上的手猛然一緊,忍耐地扯下她作亂的手,一言不發(fā)拉著她大步回了寢房,進門反手一揮袖子把所有人關在外頭,急切地低頭吻上她凈說些惱人話的唇。

  “被我迷昏了頭?”

  “夫人除了不輕不重地撩撥幾下,還有什么別的實際行動嗎?”

  “嘴上說得痛快,盡會哄我?!?p>  王清月險些被親得背過氣去,好不容易得了空隙只顧著大口吸氣,一個辯駁的字都擠不出來。

  

誤入匪途

為了綠色健康,某些你們想看我也想寫的內容就不寫了(我膽子?。銈兡X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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