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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飛香雪

第二回 你從哪里來,你是誰

夢飛香雪 牧野的風 144 2019-05-16 15:34:40

  另個時空,藝術系正在匯報演出,因為談古箏的女孩子在臺上彈出了動聽的音樂。香雪和浩宇買了個爆米花兒也來觀看在露天舞臺上的表演。臺下的人實在太多人香雪和浩宇只能通過麥克兒風聽到。根本看不出前面臺上的具體人像。

  浩宇調皮的說要和香雪換口味吃爆米花兒,因為浩宇要的是奶油的,香雪要的是巧克力味兒的。兩人換著吃了一會兒。

  大概又覺得后悔了,又換過來。這時人潮涌動,把浩宇和香雪擠到了一塊兒,浩宇借勢吻了香雪,兩人就這樣吻著,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全身心的幸福放松。

  這時一個通俗的歌手上臺唱起了傷感的歌曲,浩宇哭了起來,香雪很是納悶,用自己的手絹為浩宇擦起淚來。

  你也會哭啊?

  沒有,我哪有?

  那你是眼睛出汗了!

  哈哈,真能。

  我想起了我的媽媽爸爸,他們不再像以前那樣恩愛了,浩宇說。

  夜里狂風大作,校園里的大樹折了。粗粗地枝干倒在了地上。接著就是大雨,一場秋雨一場寒啊。

  陸?zhàn)^長家也在校區(qū),夜半有人敲門,很急,很快,此時睡熟了的他竟然也做夢了,這個夢,很奇怪。

  陸?zhàn)^長驚醒了穿上衣服問道:誰呀?

  我呀。

  你是誰呀?

  原來是那個白天的知道古琴秘密學生阿福。陸?zhàn)^長把門打開。阿福進來,身上濕透了。

  原來外面下雨了。

  我之所以半夜來找您是想告訴你一個秘密,因為如果不說恐怕就來不及了。阿福說。

  陸?zhàn)^長很是詫異,等待著阿福說下。

  我親戚給秦將軍當過差。聽說秦將軍酷愛古琴,我想告訴你我來自過去,你信嗎?

  陸?zhàn)^長是個老學究,他此時能理解這事兒,因為他在母親去世前聽母親談過關于古琴可以讓人回到過去,可以從過去回到未來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你過去的真實身份是?

  我是你們家馬夫,我就叫做阿福。有一天我從馬槽子里發(fā)現了一些碎片,這是一匹公馬叫率賓馬的馬廄,我國東北面的一個偏遠的中俄邊境的的村子里盛產的馬。是秦將軍買馬的地方。這幾天來,馬不吃不喝,似是得到思鄉(xiāng)之愁。天黑了,也沒見人往回巡邏,后來才得知秦將軍根本沒有走,他打發(fā)了下人,說是放假。我沒有走,老爺是知道的,我的為人陸老爺知道,于是讓我在馬棚里照顧他的馬,我當時聽見院里響起了琴聲,月色忽明忽暗,馬就不見了,院子里空無一人。過了幾日馬又出現了。老爺找我談話,讓我別說出去,他們幫助馬借助琴的魔力,帶著馬回馬的家鄉(xiāng)率賓府了。我也是半信半疑,別說,馬真的又吃又喝了,后來我成了老爺的勤衛(wèi)兵。有一天老爺把我拉進書房。和我商量明早的工作。

  老爺問我:你家作為父母雙亡的孤兒,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我從小就是孤兒,我就說,聽老爺吩咐。

  老爺說:姨太太很多都不爭氣,小姨太和他膝下就一個兒子。也就是您陸?zhàn)^長。

  老爺又對我說:古琴能帶人離開這個時代,秦將軍已經到將來看過了天下不是。接下來會有變化,問我愿不愿意到將來扶持少爺,也就是您。

  陸?zhàn)^長先是一驚,也不太相信這事兒。

  就這樣老爺用秦將軍的古琴把我運到了,現在有人接應我,我已經來了六個月了,現在我是咱們學校食堂的大廚阿福。

  陸?zhàn)^長打量著眼前不高不矮的面孔樸實的阿福,心想他是不是現在的人就不知道了?

  阿福說,反正我來到了這個時代就到了你的面前,讓我裝作失憶的人在食堂打雜。那天真是有人打架了,我跑去告訴您也想借機接近你是啊。

  阿福滿懷誠懇的說。

  提醒告訴我少爺在哪?我怕嚇著您,才半年之后和您聯系。

  陸?zhàn)^長很激動,握住阿福到手問道:我父親他還好嗎?他長的什么樣???

  陸?zhàn)^長原來是做了一個夢,他哭醒了,這個夢是真的嗎,他坐起來也睡不著。

  香雪來到了博物館,在夢里他夢見過不知多少次不同樂器,讓她醒來的救命音樂響起,香雪來到展出的古琴的展廳,隨著陸?zhàn)^長親自講解香雪知道了,這是一部來自唐代的古琴。

  館長說:說不定唐朝楊貴妃還彈奏過呢!

  大家笑了,還真是美好的歷史。大家好像看到了楊玉環(huán)的雪白玉指在唐明皇愛的注視下演奏了一曲動聽的樂曲,或是在這古琴的伴奏聲中楊玉環(huán)披著羽衣翩翩起舞。唐代的音樂真是繁盛時期。

  香雪睡去了,同學們把香雪送進了校醫(yī)院,她竟這樣,沒事對她身體沒大礙,過一段時間他就醒了。李醫(yī)生說。

  同學們這才放心。在夢中香雪看到對面樓的大娘在自家的陽臺上擺著剛從垃圾箱撿來的廢瓶子。

  平時怕自己兒子的大娘,把紙箱都壓扁,用繩子捆起來,把瓶子都踩扁,分別放進袋子里,放到陽臺外的小鐵架上。

  她抽著煙,一股風塵的味道。她和兒子住在一起,兒子兒媳有工作,那為什么撿垃圾呢,大概是分擔兒子的養(yǎng)家的壓力。

  香雪從樓上下來,從小門兒上學,看到一個穿著吉普樣式的高個男人,40多歲站在半人高的垃圾箱邊翻垃圾。每天他都來。

  香雪幫媽媽倒過幾次垃圾,看看這個男人有五十幾歲光景,有一天就是這個男人被一幫人揍了一頓,香雪出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在地上躺著,臉上手上都是血跡,香雪為他報了警。

  原來一個住在附近的人家丟了重要的東西,懷疑他撿垃圾的撿去了。怕這個男的撿去不給,他們所以才打了他,經過警察詢問確認不是這個男人做的,打人的那家賠了醫(yī)藥費,判了刑。

  又有一天垃圾箱著火了。消防隊都趕來了。

  又有一次,香雪因為貧血在路上暈倒了,她醒來時,躺在醫(yī)院里醫(yī)生對他說高個子男人穿著吉普衣服的人送他來的,四十多歲。

  香雪聞著自己的袖子有股葉子味兒和塑料味兒。

  香雪想我不是上大學了嗎,怎么還在高中呢,這時病房的一個人手機鈴是古箏的音響,使香雪回到了現實。她躺在了校醫(yī)院的床上已經睡了三天了,爸爸媽媽,這次也來了,他們很和藹,終于不吵架了。

  他們問小雪,這回做的什么夢?

  “媽媽,我夢到了回高中了,夢見咱們家門口兒的撿垃圾的大叔,他還救了我,呵呵?!毕阊┟偷伢@了一下,那個撿垃圾的大叔像極了一個人,雖然只和浩宇的父親見過一面,但浩宇父親長的太像了,特別是那個眼神,特別有神,銳利無比。

  “是啊,多少年了,那個人不知道上哪兒啦?”

  爸爸說:“對了,小雪,這病可怎么辦,現在在校園很安全,將來走出校門怎么辦?”

  “車到山前必有路?!?p>  浩宇來了,他害羞的站在病房門口,周父母發(fā)現了他手里拿著一把鮮花。看這個孩子眉清目秀的,頓生好感。

  “香雪,你同學吧?”媽媽問我,還和我眨了眼睛,好似在說,這個男孩子看似不錯歐!”

  香雪知道浩宇處過幾個女朋友。她眼神從光芒變回來暗淡。

  浩宇柔情的看著香雪。

  “好些了嗎?”

  “我沒事?!?p>  香雪吃過飯后,浩宇還是沒有走的意思,他從周母手中接過了暖水瓶,去水房打了水,給香雪放到了桌子上。

  周母在這個過程中問了浩宇的父母都是做什么工作的。當聽到浩宇父親還是個領導時,周母的眼睛笑得更更彎了。

  周香雪很反感母親這樣。

  “你還記得博物館陸?zhàn)^長嘛?他失蹤了,警察來過好幾遍了,食堂有個叫做阿福的也失蹤了哦?!焙朴顜砹诉@個驚人的消息。

  周爸說:“瞧這兩個孩子說的多好啊,讓他們好好聊,咱們也出去走走?”

  “今天是兩個孩子在大人面前,他們的快樂地打動了我們,告訴我們,對生活無論怎樣打擊我們必然也要微笑面對,過好每一天,要有滋有味!”

  自從春兒來到了桃花村,春兒就心生疑惑,常常雙眉緊皺,欲說還休。布日古德白日上山撿柴,順便打些山禽野味,兩人的小日子過得也算可以。春兒一邊生活下來,一邊打聽香雪的住處。

  這日,布日古德捉了一只小白兔,采了一束黃白相間的花,傍晚回來,春兒看到這兩樣禮物,眉頭稍展。吃過晚飯,布日古德從后抱住春兒的不粗不細的腰,春兒推開他,布日古德兩只手還保持了原樣。

  “你是誰?為什么會穿越?”春兒問。這個問題在她的心里太久,這天終于問出口了。

  “我是----布日古德啊?!笔覂鹊臍夥蘸車烂C,空氣好似在這一刻凝固了。

  “不對,你倒底是誰?為什么那日我們明明穿越到了我生活的空間,你又帶我來到了這里!我想回家!“

  春兒說完嘴唇都因為生氣抽動了。布日古德這時把背面向春兒,他在挖著對面的墻,就那樣站了很久。兩個人僵持著。

  天完全黑了下來,方才好看的晚霞殷虹了天邊,春兒都無暇欣賞。

  春兒哭了起來,因哭泣而一動一動的肩膀,在向布日古德宣告著一肚子的委屈。

  布日古德終于用拳頭猛地打了墻面,手背上有血淌了出來。春兒哭累了就在床上睡著了。

  這夜天上的星星很多很多,布日古德徹夜未眠,他望著天上的星星,一聲不響,一邊還看著熟睡的春兒,為她蓋上一件單被子。

  ”是時候向春兒坦白了?!八?。

  然后他又笑了,笑得已經喘不上氣了,然后他又哭了起來。七尺男兒,那個原來的自己是不會哭的,但是現在他哭了出來,為了春兒,他喜歡她,原來是,現在也是。

  公雞已經叫了三遍,春兒睜開哭腫了眼眼睛,開始燒火做飯。

  和布日古德用過早飯后,一向不太愛說話的他對她說,要把她送回屬于她自己的生活。

  春兒聽到他的這個決定,憂喜參半,一是因為她這段時間和布日古德在一起,發(fā)現他很守規(guī)矩,一點也沒有碰他,她知道他的心意,而且感覺他是個很善良和沉默的人。

  布日古德不知從哪里抬出把琴來,只見他只寥寥庶民演奏了幾聲,春兒就感覺眼前的場景換了,春兒來到了兒時的時代,那個小小的過家家的小女孩兒應該就是她自己了。她走了幾步但眼前僅是虛幻的世界,是觸碰不了景中人的。然后春兒發(fā)現一個殘疾的小男孩子正在看春兒,他笑了,拍著手,左右搖晃著。

  “聰明傻?”春兒叫了出來。

  這時布日古德彈出一個尖音,畫面又回到了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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