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要上邙山
果然,兩人上來就是硬碰硬,都沒有退縮的意思,拳拳發(fā)出爆鳴聲,讓在場的觀眾大呼過癮,紛紛吶喊給自己人助威。
可馬洲的三皇炮錘畢竟更加兇猛,對拼了二十招后,馬洲一個轉(zhuǎn)角炮轟擊在了陳翔的肩膀上,陳翔的一條臂膀當(dāng)時就不能用了。
馬洲倒打拳很是干凈,直接讓在一旁沒有追打,意思讓陳翔自己認(rèn)輸,陳翔嘆惜一聲,直接下了拳臺。
能打黑拳的武師大部分都很落魄,陳翔也只是其中一個縮影而已,像王宗這種為了磨礪自己武技打黑拳的少之又少。
“馬洲勝!”
陳翔也不是什么有名的武師,所以馬洲與他的賠率是1:0.8,這一次王宗賺了800塊大洋,當(dāng)然其中一半要給二姨太。
接下來八場,王宗猜對五場,又贏了三千多大洋,沒有贏的的場次里面有兩場是看不出來明顯高低,只押了自己人十塊大洋,還有一場猜錯了。
己方三人受傷,還好都不算重,上場前王宗囑咐過他們,若是陷入頹勢,不要硬拼,事不可為就認(rèn)輸,就是怕出了人命。
最后一場,王宗這邊由修煉八卦掌的惠于鴻上場,而對面上來的卻是個臉色發(fā)青,一臉陰沉的中年人,而且隱隱的飄來一些臭味。
“最后一場,由練習(xí)八卦掌的明勁武師惠于鴻對陣習(xí)練通背拳的師吉?!?p> 王宗通背拳是來自尸甲宗尸全的,一聽這個名字,又是習(xí)練通背拳,而且他身上的臭味與僵尸臭味真的很像,九層九的這師吉就是尸甲宗的人。
上次干掉尸全后王宗和九叔等人還緊張過一段時間,就是怕尸甲宗過來報復(fù),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了尸甲宗的人。
尸甲宗的人有一身尸氣護(hù)身,堪比鐵布衫,以惠于鴻的功力肯定沒辦法擊破。
還在下注階段,王宗直接招來惠于鴻叮囑道:“這人法門有些古怪,怕是有鐵布衫護(hù)身,若是事不可為直接下臺認(rèn)輸,保命要緊?!?p> 一時半會王宗也沒辦法解釋清楚尸甲宗的護(hù)身尸氣,所以用鐵布衫一語帶過,簡單易懂,反正武林里能把鐵布衫練成的本身也沒人敢惹。
惠于鴻對王宗的話沒有任何懷疑,這十五天每日在一起打拳,他們之中沒有哪個可以再王宗手里過十招的,他早就對王宗幾乎是到了崇拜。
這場王宗沒有押惠于鴻輸,畢竟王宗帶的這些人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與王宗一伙,若是王宗押他輸,有打假拳的嫌疑,王宗的名聲會臭掉,國術(shù)館就不好混了。
剛剛開打,師吉就快速逼近惠于鴻,一個撣煽就朝惠于鴻劈了過來,但惠于鴻練習(xí)八卦掌的,在師吉出手的時候迅速閃避開來到了師吉側(cè)面,雙掌拍到了師吉身上。
砰的一聲,師吉僅僅是后退一步而已,但惠于鴻卻感覺自己拍到了鐵板上,雙手有些發(fā)麻。
果然如王宗所說,師吉護(hù)身功夫了得,惠于鴻打算再擊一長沒用的話立刻認(rèn)輸,于是再次繞道師吉側(cè)面。
沒想到他這一掌還沒有發(fā)出,師吉突然噴出一口黑氣,惠于鴻雖然這掌拍下來了,可不光沒有打疼師吉還吸了一絲黑氣。
立刻就頭昏腦漲,知道中了招,惠于鴻立刻就要退走,但他頭腦發(fā)昏下腳下動作就慢了下來,沒有退開一步就被師吉給一拳打在胸口。
一口鮮血噴出,惠于鴻后退好幾步倒在擂臺邊緣,聽之前的骨頭斷裂聲,顯然肋骨斷了不少。
惠于鴻身受重傷動不了,但師吉卻沒打算放過他,抬腳就往惠于鴻頭上踢去,但卻踢了個空,因為王宗已經(jīng)把惠于鴻給拽了下去。
吩咐眾人把惠于鴻帶去醫(yī)院治傷,王宗轉(zhuǎn)向太上一臉嗜血的師吉,冷哼道:“閣下好大的殺氣,敢問出自哪里?”
現(xiàn)在國術(shù)館為了防止打擊報復(fù),只報比武者的境界和拳法,不會說對方來處。
“哼,我來自湘西尸甲宗,乃是正宗的修行門派,怕你這凡人沒聽過!”
師吉說完一臉的自傲,但他從臉到脖子都是鐵青,所以有些詭異。
王宗呵呵道:“尸甲宗是煉尸的,來這里做什么?”
王宗聽過尸甲宗讓師吉有些驚奇,但不妨礙師吉繼續(xù)裝逼。
“道爺我來洛都玩玩,缺錢花,聽說這里打拳賺錢我就來了,怎么著,你想給你朋友報仇?”
“叮,系統(tǒng)任務(wù),打敗尸甲宗尸吉,獎勵后天頂級丹藥洗髓丹、易筋丹、鍛骨丹和氣血丹各一枚?!?p> 師吉可以吐尸氣,這點玩的比尸全溜一些,但王宗外敷過三貼五芝百花膏,現(xiàn)在可以免疫大部分毒物,倒是不怕師吉的尸氣,而且尸全只是明勁,相對來說王宗干掉他比干掉尸全還要輕松。
一個跳躍就跳到了臺上,王宗冷哼道:“動手吧!”
王宗這一躍至少三米多高,直接把師吉給驚到了,但他對自己護(hù)身功和尸氣很有信心,因此倒是沒有特別畏懼,也擺開架勢準(zhǔn)備開打。
“兩位稍安勿躁,今日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此舉不合規(guī)矩呀,要是真想打可等下次拳賽!”
國術(shù)館登記處的主事老者上臺了,擋在兩人中間,身上肌肉繃緊,顯然兩人真打的話他會直接上手。
其實國術(shù)館并不禁止兩人私斗,只是今日市場比完,下注的人很多都掏空了腰包,王宗與師吉再比國術(shù)館也抽不了多少水,還不如等下次看客們腰包鼓了再說。
但王宗不想忍,雖然這老者也是個暗勁,不過王宗有信心避開這老者的同時擊中師吉,就是耗時長一些,破開師吉的尸氣還是非常耗時間的。
“師吉不過是明勁而已,挑釁我一個暗勁,若是不打,我的臉面往哪里放?”
王宗的理由非常合理。
師吉本來要回應(yīng)王宗的邀戰(zhàn),突然又有一個人上臺了,就是王宗見過的青銅幫的老者,這老者在師吉耳旁耳語了一番后,師吉冷哼道:“道爺我有事懶得跟你糾纏,有種下次跟我約戰(zhàn)在此,輸?shù)娜藵L出洛都。”
這人竟然是青銅幫請來的,顯然在謀劃什么。
“呵呵,這賭注不夠高,沒勁,夠膽的話,賭注一萬大洋!”
眼看國術(shù)館不少武師都上了擂臺隱隱地圍著兩人,王宗也只能作罷,忍耐到下次開賽再收拾他,但王宗怎么樣也要再卡青銅幫一萬大洋再說。
“呵呵,準(zhǔn)備好錢就是!”
師吉在青銅幫人護(hù)衛(wèi)下退出國術(shù)館,王宗心情不好,二姨太也沒有怎么糾纏王宗,王宗也帶著自己的人去醫(yī)院看惠于鴻,二姨太帶著押注條去兌換大洋了。
惠于鴻肋骨斷了五根,怎么也要在醫(yī)院趟很久,王宗自然醫(yī)藥費全包,還送了一百大洋的營養(yǎng)費,安撫好惠于鴻后王宗回了洛川武館,也不與旁人說話回了自己房間。
剛剛進(jìn)了房間,董小玉現(xiàn)身出來。
“怎么樣,青銅幫與那師吉湊在一起密謀什么?”
董小玉的南槐陰木其實在王宗身上帶著,她服用了那么多丹藥,白日顯形沒有任何問題,所以國術(shù)館沖突的時候王宗派她去探究尸甲宗的人與青銅幫的人湊在一起做什么。
“公子,師吉好像對我有所感應(yīng),所以我離的遠(yuǎn)聽了個大概,尸甲宗的人有邙山令牌可以上邙山,師吉去幫青銅幫淘換古董,還要去購買尸氣,說這樣有把握對付公子,另外還說要淘換法術(shù)給辛白飛換身?!?p> 原來如此!
尸甲宗護(hù)身靠尸氣,顯然尸氣多了對方防護(hù)更不好破,但尸氣克制方法不是沒有。
這師吉就不要怪王宗針對他了!
至于辛白飛換身什么的,估計也是邪術(shù)之類的,有機(jī)會的話王宗肯定一并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