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跟你們講吧,這事無可奉告!不是什么事國家都有能力解決的,讓你上級也不用盯著這里看了,你們能力的不夠?!甭犞魑鞯脑?,顏言轉(zhuǎn)過頭來,板正態(tài)度,下了狠話。
“你不說我們怎么判斷這事我們能不能解決!你又沒見過我們的能力!”戴西氣結(jié)了,竟然懷疑他們的能力!士可忍孰不可忍??!
顏言沒有說話,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他們均是一副受侮辱的表情。明月也沒了那慵懶的笑意,有點不認同顏言的話。輕嘆了一下,顏言說“開車,到隱秘的地方。”
三人坐著的士到了郊外,顏言立馬下車,示意他們跟上。一直走到被樹林遮掩后,顏言才停下腳步,轉(zhuǎn)身對著他們。
“你們一起動手,若是能打過我,就告訴你們一切?!鳖佈岳涞目粗麄?,聽不出意味。但戴西兩人則有點被刺激到了,就這云淡風氣的語氣,讓他們男性自尊受到嚴重創(chuàng)傷!兩人氣勢一變,分開站離顏言十步遠。
顏言隨意的站著,并沒有多大變化,他們兩人的能力顯然不如南游子,還沒到讓她注意的地步。只見戴西騰空飛起,周圍余風陣陣,不久風力加強,腳下劃過的瞬間蹦出一道風刃,直直向顏言襲來。顏言輕輕側(cè)了下身子,風刃就從旁邊飛過,打到后面樹上。梧桐樹脆弱的被攔腰截斷,振起一地灰塵。顏言卻連裙擺都未飄動……
明月復雜的看著,他的能力不是攻擊,而是防衛(wèi),見顏言如此簡單就避過了組長的風刃,有點明白她所說的‘能力不夠’了。就他接組長的風刃都有點吃不消,顏言卻連臉色都不曾變過,差距就擺在那了。
戴西不信邪,連甩了幾個風刃,手上也鼓著一股小型颶風扔到顏言周身,顏言定神,一抬手,將風刃收攏,一手托起颶風,而風刃竟然消散在她瘦小的手中?戴西難以置信的落在地上,臉色有點難看。
顏言輕笑,托起颶風,將其浮空而起,颶風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大開來,威力更甚。明月嚴厲的看著她手中的颶風,這風力要是爆發(fā)在這里可就是災難了。
見此,顏言聳聳肩,散去了手中的颶風,一臉好笑的看著兩人。這樣就沒話說了吧!她其實也不想這樣的,是他們逼的!裝柔弱總是會被以為是膽小,偶爾腹黑一下不行?唉~好人難做啊~
“如何?還來不來?或者說你們再去找?guī)讉€人?”顏言半開玩笑道。兩人臉上的表情更多彩的,尤其是戴西,那青筋都暴起了。顏言連忙收斂,不再一副小人得志。
“……顏小姐,就是我們能力不夠,我們也不會放棄的!今天就先告辭了!若是您哪天想要告知我們,就打這個電話。下次見!”明月突然想到什么,笑了起來,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顏言。見他笑,顏言就拉下臉了!笑毛笑!姐都沒笑你笑什么!賣笑嗎?(這是遷怒!……)
拉著有點不愿離開的戴西,的士立馬啟動,等顏言反應過來才哀嚎“還沒送我回家啊?。。。。?!”不過那的士已經(jīng)看不到尾巴了。風吹起地上的落葉,整個林子只有顏言形單影只,那個凄涼……
又說那第一次殺人的尚擎梓自那日之后,整人就虛弱了下來,南游子看著心急,知道尚擎梓想回家,便帶著他回去,又改了他父母的記憶,讓他們以為兒子只是去親戚家住了幾天,南游子就是他們親戚,也好吃好喝款待著。至于其他人認為擎梓失蹤的,管他的,反正他們也沒打算久呆。被看到了大不了再改那人記憶!警察?他們會這么閑么,隨時留意這里的動靜?南游子雖然不經(jīng)常到人世,但也有所耳聞,每個時代都是一樣的,總有一群只收錢不動手的人。
“兒啊,怎看你面黃肌瘦的,去南游子叔叔家沒吃好嗎?這臉色!”尚媽一臉心疼,摸著兒子消瘦的臉,有點責怪的看了南游子一眼。
“沒事啦媽,我最近腸胃不好,吃不下,不是南游子叔叔不給我吃好?!鼻骅餍α?,雖然他很想跟老媽講自己真的吃的不好。南游子對吃的上面并沒有多大的關注,在加上他自己已經(jīng)辟谷了,對于還在長身體的擎梓也只是能讓他吃飽而已,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是營養(yǎng)的。對他來說,吃的飽就能長個了,還分什么營養(yǎng)不營養(yǎng)的。所以擎梓其實是吃了一個月的干糧,偶爾打打牙祭,烤只鳥什么的。他的動手能力就是這么練出來的,容易么他!跟了這么一個師傅!
“那媽給你燉點湯,補補,這身子要是這時候補不好,以后可就難辦了。”尚媽拍拍擎梓的肩膀,摸著還有點肌肉,不算太差,笑著走去廚房忙活了。南游子瞄了一眼,又低頭看報紙,突然覺得這報紙也很有趣。以后也訂一份到別院好了~
擎梓起身回房,換了身衣服,決定躺會兒。再過半年他就十七歲了,也不算孩子,貧苦人家的孩子十三四歲就當家了,自己老爸以前也是如此。對比起來,自己還算老的,雖然老爸平時沒說什么,但看著他無所事事也是氣在心理,他不是看不明白,卻無法做出點什么表現(xiàn)。他并不是真的就是個二百五,雖然做事有點急躁馬虎,但也留了心眼,不至于被騙的凄慘,最多就是一事無成,尚爸當然就不滿意了。
一個月沒回家,家里卻還是像以前一樣。一開始,爸媽對他的離開并沒有什么表現(xiàn)不同,因為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離家出走了。而且他又是個男的,虧點也就是沒錢,餓上幾頓,對于尚家這放羊式的模式也沒什么不正常。就像尚爸說的:男人就該去磨練磨練!對他小孩子任性從來都是置之不理的,等他餓久了自己就回來了。所以到快一個月才去報案,這馬大哈打的悶大的。尚爸尚媽也沒憔悴到哪里去,擔心之余還是繼續(xù)自己的生意,說無情媽又有關心著,他也搞不懂自己家里的生活方式。
呈大字仰躺在床上,他盯著天花板發(fā)呆。此次在外游歷這么久,說沒成長是騙人的。眼界開了,一切也就懂得了。他不再覺得自己是世間最了不起的存在,不再自以為了不起,只有自己想做沒什么做不好之類的,那都是在自我安慰!就說修煉吧,他如此努力也才到了煉氣初期,雖然平日他笑嘻嘻的,但自己明白,自己還不夠強,在一切強者面前,自己就是根草,任誰揉搓!而且自己也并沒有想象的那樣,什么都不怕。閉上眼睛,擎梓腦海閃過那死去的邪修……未來,會是怎樣的一種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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