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迪拉疑惑的問道“怎么了?這土貍肉不是你最愛吃的嗎?……唉,別跟娘慪氣啦!是娘的錯,從今天開始,娘就教你如何更快的修煉!”以為小白是因為生她的氣,迪拉苦笑的勸說著。
但小白還是沒有上前,反倒厭惡的后退了一步?!@東西血腥味這么重怎么吃?還是沒熟的!’小白猛烈的搖著頭,這迪拉卻誤以為小白又在任性了,直接咬著它的頸部將它丟在肉片上,想來這樣它一定會經(jīng)不住誘惑吃下去的!
可惜,嘴巴一碰到帶血的肉片,小白惡心感上涌,小臉揪成一團,掙扎的跑出洞穴……
洞穴似乎在離地五米高的位置!
“嗷~~~~~~”一聲哀嚎從小白的嘴上傳出,驚起了巖狼存其他巖狼的注意,不過看清狀況后,大家又習以為常的作弄起自己的事了。這小狼頑皮,從洞穴掉下來以是經(jīng)常發(fā)生的事情,讓它們嘗嘗皮肉之苦,以后就不敢嘗試了~反正又摔不死,巖狼最大的特點就是皮厚了!
“哈哈~小白癡,你又從上面掉下來了?”一只與小白個頭差不多大的黑色巖狼跑到臉朝地趴著的小白面前撒歡,這只就是村里幼崽一輩的名人——黑子。它其實也不過五歲多點,大不了小白幾個月,卻是有炫耀的資本!它如今已經(jīng)要邁進三階了!很多巖狼可是到了成年才這個修為!同時,它也是小白離家出走的始作俑者。
“嗚~臉好痛!”小白翻過身來,兩爪撫面,雖然皮厚,但還是會痛的!額,它好像也會說這種奇怪的語言!不過旁邊這只嘈雜異常的小型‘娘’又是誰?為什么叫它小白癡?它不是應該叫柏林嗎?
一臉無知的看著帶著譏笑的黑子,大大的眼睛里寫滿“你在說什么?”,反倒讓黑子有一種自己在表演給別人看的錯覺!
“白癡果然是白癡!你不是離家出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當初說的那些大話可都放出去了~哈哈~看你以后怎么在其他巖狼面前立足!”
黑子得意的笑著,很有其母的風范,而它所說的其他巖狼,也不過是指那些屁點大的小幼崽。但能讓小白吃虧,它就很高興了~雖然它是只公狼,但不幸的遺傳到了其母的嫉妒心,它很嫉妒小白在它苦苦修煉的時候還能到處玩耍!這點它隱藏的很好!
“你是誰?我們認識?”小白一個翻滾,從地上坐了起,用嬌嫩的聲線反問道,直接無視了之前此獸的廢話。
“……白癡!說你白癡你還真的白癡了……”愣了下,黑子猛然挺著胸膛,鄙視的看了小白一眼,然后頭也不回的搖著尾巴走了……
這是不屑還是丟不起臉?人家可都不認識它耶!它竟然還廢話那么多!……是丟臉了吧……
小白目送黑子離開,它覺得有必要理清下頭緒了。它的腦子里真的很亂,明明有些東西就是如此,可它又覺得不對勁!就好像之前那只叫‘娘’的生物,它給它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就地坐下,小白看著其他忙碌的‘娘’心理有些為難,它覺得它是生病了,得了一種記不得東西的??!想著想著,小白眼淚汪汪了,它傷心的催淚,因為它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整理完被小白弄亂的床后,迪拉跳下洞穴就看到哭花了的小白,心中一急,忙問:“我的小乖乖,你怎么了?誰欺負你了!跟娘說!娘去找場子!”
“娘,為什么又叫我小乖乖?我到底叫什么?是柏林還是小白癡?”小白淚眼蒙蒙,豆大的淚水一顆顆順著毛絨的臉上滑下,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迪拉愣住了,顯然沒聽明白小白問題的含義。
“剛剛有個小娘叫我小白癡,而娘你有叫我柏林,現(xiàn)在又是小乖乖,人家到底叫什么?”小白委屈的努努嘴,又縮了縮身子,顯得更加嬌小。
驚天的巨雷打在迪拉的大腦內(nèi),它長大嘴巴,卻說不出一句話。什么叫‘剛剛有個小娘’?什么又是‘我是誰’?它家小白莫不是失憶了?!
“柏林,你叫柏林,其他都是外號!還有,你只有我一個娘!懂嗎?沒有什么小娘!走,娘帶你去看族長,這腦子莫不是因為驚嚇給嚇愣了?”迪拉悼念完,不顧小白還想問的表情,往嘴上一叼,飛快的往山頂飛去~族長住在最高層!
其實,小白想問的是,那其他人叫什么來著?它覺得長得一樣的就該叫一樣的名字的!可惜,烏龍繼續(xù)烏龍。而經(jīng)過這么一攪和,它也忘記了自己肚子餓的事了~
“族長,您幫我看看我家小白這是怎么了?它開始說胡話了!”迪拉一到洞穴前,就嚷嚷道,一點都不介意這里是族長的家!
“迪拉呀!你別急,我看看?!倍囱ㄍ馐怯幸坏狡琳系模蝗蛔约旱乃缴钬M不都暴漏了?其他洞穴也是如此,但只對外部!所以小獸們從洞內(nèi)掉下來是件很平常事情。
族長是只很健壯的巖狼,若光看外部,是看不出族長大迪拉幾歲的,但實際這族長打了迪拉整整四十歲!獸族本來就比人修長壽,而修為若是上去了,這樣子就更顯年輕了,而族長卻是它們這支巖狼中,修為最高的一位。
“柏林,叫族長爺爺!”放下小白,迪拉輕聲道。卻讓小白小臉更是揪在一起了!又來一個稱呼!
“族長爺爺!”小白還是很識時務的叫了。
“恩恩,真乖!迪拉,我看著柏林的樣子好好的?。坑惺裁磫栴}?”族長慈愛的看著柏林,隨后又奇怪的問迪拉。
“您沒看出不妥嗎?柏林剛剛說胡話了!它竟然說它有小娘!還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最讓它難以接受的就是第一個了!什么時候小白有小娘了?!
“哦?竟有這事?我看看!”說罷,族長低下頭,欲將額頭貼在小白額上,不想小白竟然掙扎起來,躲到了迪拉身后。
“柏林!你這是怎么了?別怕,族長這是給你看病,不是要傷害你!”迪拉從后面抓起小白,安撫的讓它上前。
“看來真的出問題了,柏林這樣子似乎是不認得我了!”族長看了許久,長嘆了口氣道。小白警惕的樣子完全就是第一次見到它的樣子,確實應該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在迪拉嚴肅的眼神下,小白也壯了狀膽子,抑制著自己想逃的心理。這個叫族長爺爺?shù)淖屗形C感!
暖暖的氣息順著額頭流進體內(nèi),在體內(nèi)的脈路一點點流過,最后又到了額際,回歸本體。小白幽幽睜開眼睛,迷糊的看著族長,清醒后,又躲在迪拉旁邊,依舊警惕的看著族長。
“體內(nèi)淤積了精血,記憶錯亂可能也是這個原因造成的,只要這心血化開,應該就會沒事。這孩子想是心理壓力過大了,以后要多多開導,心血積壓這種病,我也無能為力,只能靠它自己慢慢化解。迪拉,你也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有些事順其自然就好了?!弊彘L舒了一口氣,輕松講道,但一縷擔憂被它深藏心底。
它剛剛用神識順著小白的經(jīng)脈游走,也確實看到了一滴心血壓在了小白記憶中樞上,但是,那滴精血依它七階后期的修為竟然還是不能融化,這是極為不正常的!
有一種可能,就是這滴精血是更高修為的修士所弄,而并非小白自身的問題。還好那滴精血是沒有害的,似乎只是為了壓制記憶,所以它就沒有告訴迪拉。也許是小白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了吧。
不過這樣一來,若是小白的修為沒有超過那個設置精血的修士,那么,那些被封鎖的記憶小白可能就一直記不起來了。
“會的族長,只要小白沒事就好,記憶混亂就混亂吧,我每天再重教一遍都行!”迪拉看了看還是一臉艨艟的小白,心里一片柔軟。
送走了迪拉母女,族長哈爾放柔的目光也銳利了起來。竟然有高修為的修士闖進它們的地盤,看了要更警惕才行!
“加強戒備,一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立即通報!”傳音給躲在隱秘處負責守衛(wèi)的巖狼,族長嚴厲道。
“是!族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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