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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夫

044 不坦蕩行為

選夫 癡呆二少 2609 2014-12-14 00:21:37

    一股香氣撲面而來。

  她掙扎兩下,無濟于事。

  一雙深幽的眸子鎖住她雙瞳,胸脯微微起伏,很明顯的怒意,“你怕我?很好,不想我對邊城不利的話,幫我解毒?!?p>  他的皇弟東方伽南想要他的命,上次已經(jīng)吃了暗虧,他懷疑東方伽南也知道了奴兒的存在,所以才想要滅他?他絕不會讓東方伽南得逞,自己必須要有一副好的身體,等著她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簡雪奴聽他提到邊城,居然敢用邊城來威脅她,心猛然一痛,眼光凜冽,一掌摑在他胸膛上,“無恥,放手,你玩夠了沒有?我要回去了?!?p>  他胸膛挨了一掌,雖然沒正中傷口,但也有震感,他痛楚地‘嘶’了聲,鉗住她腰姿的手更加緊了一分,眸子一如既往認真地看著她,似乎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

  她像小貓一樣被鉗在他懷里,動彈不得。她審視地看著他想,前幾次見他都不太正常,不但冷漠,話也不多,且總是直直地盯著她臉上的瘡疽瞧,或許,他智商低下?是從未見過世面的深宮皇子?對一切都很好奇?

  她決定考考他,斂起鋒芒,道:“八個九相加會是多少?”

  他甚新鮮地看著她,這是哪里跟哪里?這腦袋也轉(zhuǎn)換得太快了些,是在檢驗他中毒的程度?她也太小瞧本宮的內(nèi)力了,于是,他極配合地冷哼一聲道,“七十二?!?p>  泥瑪,這么簡單算術(shù)題還要考慮這么久?果真有問題,數(shù)學(xué)考過了,再考考語文,“聽好了,上聯(lián),一二三四五?!?p>  東方伽羅考也沒考慮,張口就道:“下聯(lián),甲乙丙丁戊?!?p>  泥瑪,還真有兩下子,她只是隨口亂叫的,沒想到還比較工整,只是,她還是刁難道:“不押韻。”

  他基為謙虛道:“請你說個更好的,我洗耳恭聽?!?p>  “那還不簡單,聽好了: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一二三四五,五四三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每對都比你那個押韻,是不是不服都不行?”

  他咽了咽口水,道了聲“服”,這是對聯(lián)嗎?分明就是順口溜。讓她解毒,盡扯沒用了,也不知道她葫蘆里賣什么藥?

  這家伙這會兒還真配合?難得啊。

  現(xiàn)在鑒定完畢,對答如流,智商正常,先前純屬他故意刁難,目的就是無理取鬧。

  “服了,是吧?那放我回去吧?!?p>  “幫我解了毒就放你回去,絕不失言?!?p>  她目眥著他,差點咬碎銀齒,這人怎么油鹽不進?她咬咬牙,不得不服軟道:“尊貴的殿下,我知道你們上層人物,玩耍的花樣頗多,我已經(jīng)領(lǐng)教一二。但是,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你先把我放開,我們倆坐下來好好談?wù)劊绾???p>  他并沒有放開她,眼睛向旁邊剜了一眼,反掌一推,將那‘眾目睽睽’的榕光與云鶴的衣衫震得寸寸飛落,兩人慌忙捂住前襠,裸著臀部回頭便跑。

  這招東方伽羅屢試屢爽,趕走礙眼的人最快的方法,無須費他一言半語,只須揮手,不想見的人迅速消失。

  她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這貨還真是樂此不疲,做事都是不經(jīng)過大腦的。

  像他身邊的二人,榕光與云鶴,平日在人前,那也是威風凜凜,萬人巴結(jié),神一樣存在的人物,可在他眼里,就成了兩條哈巴狗兒。

  話說回來,剛才他抽手撈她入懷之時,簡雪奴見到稍遠處的宮人已經(jīng)退去,只有這兩位不開眼的,瞪著眼珠子瞧,活該裸.奔。

  其實她哪里知道,自從十六年前,他被人封印情根后,整個人就像變了個性子,瞬間冷漠。雖然隨著時間的流失,封印早已失效,但在不知不覺中,有些性子就沿用下來。

  那倆人奔進衣房,榕光還嘀咕埋怨道:“先前叫你撤到主子看不見的地方,你硬說咱家爺不識女人,怕他吃暗虧,現(xiàn)在好了,我們吃明虧?!?p>  云鶴不高興道:“你剛才沒聽爺說嗎?他身上那毒就是這女子給種下的,已經(jīng)吃虧了。”

  “那怎么辦?主子向來不懂女人,把她摟在懷里就能解毒?”

  云鶴看著榕光笑了,道:“我看主子很懂女人,將她摟在懷里,如果她知廉恥,自然會盡快幫爺解毒。如果再不解,爺那招流云震蕩……哈哈……”

  榕光微默,跟著他奸笑開來。

  這二人跟著性子陰晴不定的主人,性情也變得有些偏激,情有可原。

  簡雪奴被他鉗住,有些懊惱,腦瓜子此時轉(zhuǎn)得飛快,以自己正常人的智商,怎么可能玩兒不過他?笑話。

  是不是自己沒有按他的劇本順著他套路玩兒下去,有失他的體面,難道他玩兒的是一個瘋子與一個白癡的游戲?

  但他是瘋子自己并不是傻子啊。

  再說,這貨真的是與眾不同,他并不討厭她的膿瘡臉,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

  他低頭瞧著她張著嘴一言不發(fā),便松開她,回到剛才的位置坐下,還是那句話,“幫我解去毒,你就可以走了。”

  她重新坐下來品茶,不想理這個瘋子。眼看天色漸漸昏暗,宮燈已經(jīng)點亮,這人到底要怎樣才能放她走呢?百無聊賴中,她抽下頭上的玉釵,與空中飛舞的蚊子刺著玩兒,如果一不小心玉釵脫手,能釘住這個人,多好,不過,那也只是想想罷了,他的武功太深不可測。

  她突然覺得,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智商,對付動物綽綽有余。可在他面前真變成了傻子,毫無用武之地。瞧他的面色紅潤,唇色正常,并不像中毒模樣,他到底為什么?

  東方伽羅見她與蚊子玩得不亦樂乎,把他當空氣,他廣袖似乎動了似乎沒有動,一陣微風吹過,方圓百米內(nèi)的蚊子全都被他震落下地。

  她倔強地睨了他一眼兒,繼續(xù)刺,嘴里罵罵咧咧,“我刺死你這個瘋子,我先戳你的眼睛,再戳這張棺材臉——”

  “你在捅什么?我的張臉在這里?!?p>  瞧著他抽動唇角的一絲愜意,毫無動怒的語氣,這是要拍死她的前奏嗎?

  她怔了一瞬,喝道:“捅天,將老天捅破,漏兩個炸雷下來霹死你丫?!?p>  “幼稚,給我解去劇毒,我給你那日約定的一千五百兩銀票,你再從我宮殿里拿走任何一樣寶物。”他認為,如果她給自己下毒,并且還是死亡尋麻,那她對以前是有記憶的,她恨他。只是,幾次接觸,沒有瞧出她有記憶的跡象。

  “你有完沒完?你以為我缺錢花?那你說說,你到底中了什么毒?”居然說她幼稚?真想一釵子捅死他,可惜,技不如人。

  “劇毒死亡尋麻?!彼挠牡爻蛑霃闹锌闯鍪裁磥?。

  聽到死亡尋麻這個名字,她安靜了,從小身上就有死亡尋麻的香味兒,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香氣,這香味兒久聞都會讓人中毒,她的家人早已經(jīng)對死亡尋麻免役。

  而以東方伽羅的修為,那晚上如果只是聞到她身上的香氣,是不會中毒的,最多當時會感到不適。除非,他親吻了她涂有死亡尋麻藥膏的臉。

  她想到此,臉陰沉下來,真不是個坦蕩之人,那晚他還做了什么,是否在她身上亂動過?她不敢想下去?,F(xiàn)在,他居然還恬不知恥讓她給解藥?

  見她半天不語,問道:“沒話說了吧?給我解藥?!?p>  “沒有解藥?!彼舐暬貑芤痪?,怒目注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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