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我想你
“篤篤”
“何姑娘,宋媽媽吩咐給您熬的參湯?!?p> 門外忽然傳來丫鬟的聲音道。
唉,就不能讓我安靜的看會書嗎?
何言笑在心里抱怨一句,頭也不抬的說道:“進(jìn)來吧?!?p> 有參湯喝,自然沒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丫鬟開門進(jìn)來,走到桌案前,將參湯放在桌上。
“放著吧,我一會喝?!焙窝孕φf道。
丫鬟告退離去。
何言笑看一眼放在手旁的蓋盅,打開蓋子,一股香濃的熱氣升騰起來。
似乎還燙著,放一會再喝。
何言笑放下蓋子繼續(xù)看書。
沒一會,又傳來那丫鬟的聲音道:“參湯放涼了就不好喝了。”
“我說你還有完沒完?。 焙窝孕K于爆了,抬起臉沒好氣的斥道。
然而站在她身旁的,卻并不是什么丫鬟。
那是一個穿著破舊百姓衣裳,臉上戴著一個木制面具的人。
何言笑驚呆了!
她瞪著眼睛張開嘴,還沒叫出聲,就被一只軟嫩的手捂住了嘴。
“笑兒,是我?!笔煜さ膵擅缆曇魪拿婢吆竺?zhèn)鞒觥?p> 何言笑眨巴眨巴眼睛,這才想起這身衣服是她送給樂正綰綰的。
目中的驚恐變?yōu)轶@異,何言笑抓下嘴上的手低聲道:“綰綰?你,你怎么會來?”
“噓。”樂正綰綰示意她別出聲,轉(zhuǎn)身走到門前側(cè)耳傾聽。
頃刻后又返回來,站在何言笑身后的黑暗里道:“我在山洞苦等你多日,卻不見你來看我。腿傷好了些,我便去古河村打探你的消息。聽說你被這傲河山莊的主人扣下,便想來助你逃出去。沒想到,你在這里過得挺不錯?!?p> 樂正綰綰說得平淡,可何言笑聽進(jìn)耳朵里卻有些不是滋味。
何言笑知道樂正綰綰說這些話,并不是在抱怨自己丟下她。
只是想到樂正綰綰一個人在山洞養(yǎng)傷,缺吃少穿,日子過得艱難。
而自己卻在莊子里好吃好喝,何言笑心里便很是過意不去。
樂正綰綰見何言笑低著頭,一臉愧疚神色,忙說道:“笑兒,我不是怪你,我是擔(dān)心你?!?p> “我知道。”何言笑低聲說。
就是因為她知道樂正綰綰并沒有怪她的意思,她心里才更加難受。
“這莊子的主人好像待你挺好?”樂正綰綰小意問道。
“這莊子如今已經(jīng)是我的了?!焙窝孕φf道,“我正計劃著明日去林子里找你,沒想到你今晚就來了,方才是你在打斗嗎?”
“不是我?!睒氛U綰回道,“我的腿傷還沒好透,不敢冒然潛入莊內(nèi),這莊子里有高手。我是見另有一個黑衣人潛進(jìn)莊子,就跟著他進(jìn)來了。方才是那黑衣人在與莊內(nèi)的高手過招,我撿了漏,跟著丫鬟溜進(jìn)來的?!?p> “我知道那個黑衣人是誰,不用理會他?!焙窝孕φf道。
“哦?那是誰?”樂正綰綰好奇的問道。
“十有八九,是我那個小夫君楊瑾煜?!焙窝孕σ荒?biāo)魅坏?,“前幾天他就半夜來過一次?!?p> “你那小夫君武功很高啊,我看那莊內(nèi)的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笑兒你有福了?!睒氛U綰忠心的說道。
“切!會打架算什么本事,能當(dāng)飯吃嗎?”何言笑不屑道,“不說他了。我將這幾日發(fā)生的事告訴你,讓你有個準(zhǔn)備?!?p> “好?!睒氛U綰席地而坐,洗耳恭聽。
何言笑裝摸做樣的看著書,低低的聲音將她們二人分別后發(fā)生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堪堪說完,只聽門外傳來楊瑾煜壓低的聲音道:“笑兒,是我,我進(jìn)來了!”
何言笑面色一寒,猛然轉(zhuǎn)頭看向樂正綰綰。
樂正綰綰就地一滾,躲在了書架后面。
與此同時,房門一開,一身黑衣的楊瑾煜閃身進(jìn)來。
何言笑瞪著關(guān)上門的楊瑾煜,沒好氣的低聲道:“你怎么又半夜跑來了!你都不用睡覺的嗎?”
“我也不想半夜來,可是白天來那個宋躍根本不讓我見你!”楊瑾煜氣呼呼的說著,大步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桌案上。
“你坐哪里啊!墻邊不是有椅子嘛!”何言笑氣得眼睛冒火。
“怎么我每次見你,你都是這樣吹胡子瞪眼睛的?你就那么討厭看見我?”楊瑾煜氣憤的拉下蒙面,臉色又青又白的。
“我明明好好的,你不是和爹來看過我了嗎?干什么三天兩頭的往這跑?。 焙窝孕羧徽酒鹕?,瞪著楊瑾煜低聲道。
“我,我擔(dān)心你啊!”楊瑾煜跳下桌案,滿面怒色的走近何言笑,一雙俊目除了憤怒還有委屈。
他差點就說出來,他看不見她,很想她。
“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啊,宋小姐對我很好啊,你和爹不是都看見了嗎?”何言笑錯愕的說道。
楊瑾煜憋得俊臉發(fā)紅,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的站著,死死地瞪著對方。
忽然,何言笑長出一口氣,別開臉自言自語道:“真是夠了,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吵些有的沒有的,幼稚不幼稚??!”
楊瑾煜哀怨的看著何言笑,她的話深深地刺痛了他。
他鼓起一口氣,上前一把將何言笑抱進(jìn)懷里,緊緊地抱著,在她耳邊低聲道:“笑兒,我……我……我……想你……”
何言笑本還想斥責(zé)掙扎,卻因耳邊這句低語僵住動作。
這個楊瑾煜……
這樣稚嫩的表白,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何言笑小臉越來越紅,心跳越來越急。
“笑兒,不要總是對我兇,偶爾也對我笑笑,好不好?”楊瑾煜祈求般的小聲說。
最難的話已經(jīng)說出來了,那么即使有再多害羞的話,也就不怕多說些。
何言笑緩緩低下頭,將臉藏進(jìn)楊瑾煜不算寬厚的胸膛里。
上輩子加這輩子,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蠢笨,又如此動人的向她告白。
“楊瑾煜,我快被你勒死了……”何言笑滿臉爆紅的喃聲道。
楊瑾煜也是俊臉通紅,聞言急忙放松雙臂,卻并沒有放開何言笑。
何言笑喘了口氣,一雙小手輕輕抵著楊瑾煜精瘦卻結(jié)實的胸膛,低聲道:“楊瑾煜,我并不討厭你,可是我不想再做你的童養(yǎng)媳了?!?p> “你說什么?”楊瑾煜大驚失色,推開何言笑的雙肩,瞪著她的眼睛道,“你不想做我的童養(yǎng)媳?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焙窝孕ρ鲋∧?,望著楊瑾煜驚慌的臉道,“若是你真心想娶我,便放我回家,等我及笄之日,再登門提親?!?p> 楊瑾煜呆住了,對何言笑所說的話,他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然一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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