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穿越到了異世界,你會想做成什么樣?
發(fā)家致富奔小康,姑娘成群圍繞,小弟終日簇擁,小人物膜拜你的智慧,大人物贊嘆你的能力,一步步狂笑上爬,踏上人生巔峰……
可以簡簡單單的用九年制義務教育的基礎知識,對那些敵視你的人進行無情的知識碾壓。磨鹽制煤修風箱,做弩打冰煮白糖。林明什么都沒做,卻被當做神童一樣的孩子,被那群大下娃娃們抬著走。
女娃娃們愛慕他的絕世美顏
“上接蒼天,下到谷底,天上地下,林明最帥?!?p> 男娃娃們折服他的不世才華。
“世上無難事,只要問林明”
林明狂笑著,癲狂又瘋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被這個身體的自己又一次的懷疑問自己
“你,你,不就是鬼么?!?p> 心里有些惱怒卻又耐心的說道:“鬼?我說了多少次了,可以是穿越者,別叫我鬼。你不知道世界是沒有鬼的么?哦,可能你還小,等你長大了,我慢慢的將我那個宇宙的,發(fā)展了幾千年幾萬年的,二十一世紀的那些,都給你說。讓你知道,相信科學……”
林明是穿越者,穿越來卻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有了小林明。
自小林明懂事開始,鬼者便成了他對穿越者的稱呼,后來在穿越者慢慢的教導之下,小林明對他的稱呼變成了穿越者,陰者,鬼者,而鬼者為了譏笑和挖苦小林明,也曾稱呼他為現(xiàn)世者,陽者,人者。
現(xiàn)在,憑借著前世里的九年制義務教育的堅實基礎,林明赫赫然成了洪村的村草小神童,每天過的被各種娃娃們瘋狂簇擁的,無情朝拜的,單調,枯燥的生活。
他給林媽媽的“無心演示”下,讓林媽媽掌握了制作香皂,也就是胰子的技術,開了作坊,卻拒絕了他孩子氣般“招些人手”的想法,
之后他便只想快點長大些,來開創(chuàng)、享受、揮霍屬于他自己的商業(yè)巨甲的富豪人生。
殊不知,那條從白骨墳出來的大蟒已經(jīng)潛至洪村。
大蟒約莫一十八尺的模樣,卻沒有很粗,小孩拳頭那般,蜿蜒爬行,,不時吐露著嘴里的信子,發(fā)出嘶嘶的聲音。
它徑直爬到了林鐵匠的鐵匠鋪。卻見爐火通紅。那漢子舉起鐵錘,朝那通紅的劍上砸去。
叮當,叮當。聲音不絕于耳。旁邊那婦人拉著風箱,不時向爐火內添加柴火。
那蛇身上,骷髏鬼現(xiàn)了形,黑長的頭發(fā)隨風揚起,那骷髏捋了捋頭發(fā),白骨上空洞洞的眼眶里,兩點白焰忽然燃起,朝那婦人望去。
只見那婦人白嫩的臉龐被爐火印的彤紅,卻也愈發(fā)嬌嫩。
“若是我這般相貌,也是幸事。不如,今日就將這面容摘了回去。”白骨幽幽的說道。
“你去找那布條的來處,找那娃娃處等我?!蹦巧叱遣紬l吐著信子,盤旋而去。
那白骨厭惡鐵器的叮咚響聲,卻沒有上前。
“這夜已過半,卻絲毫不見要入睡的模樣?!?p> 那婦人不時給鐵匠端些茶水,不時給他搽拭汗水。那漢子對婦人滿眼情義,望著那婦人如穿秋水。那婦人眼角眉梢,皆是愛意,二人你濃我濃,情義綿綿,郎情妾意,似新婚夫婦般甜蜜恩愛。
白骨也癡癡的看了好一陣,卻又惱的白骨咔咔作響,嚷道:“哼。裝癡情男女,過的今晚,便成了半路鴛鴦,讓爾等在老身面前演恩愛。”
“怎么還不入睡?我卻不要見這膩人的場面,先去將那娃娃害了去再折回?!?p> 白骨隱形而去,她的實體白骨,卻還在她的洞穴內。
那個白骨墳頭。
道人卻不知白骨夫人何時走了。聽無響動,繼續(xù)在墓穴跪拜了一會兒,依舊沒有動靜,方曉得是白骨夫人已走。
于是起身拍打了衣服,將燈掌的更大些,就近了那棺木,里面那白骨旁邊和下面,一堆腐臭的,粘稠的,陰冷的肉塊,碎在一起。道人生怕她又回來,便喚了兩聲。
“奶奶。”
“奶奶?!?p> 骷髏默不作聲。這才膽大了些。念起那白骨的吩咐。
裝臉。
將那一塊塊污濕之物一一拿起,貼在白骨頭臉上,濕濕黏黏,惺惺臭臭,道人也不抱怨。
“這腐肉陰冷黏糊的難受,若不弄好,怕是要惱我?!?p> 一手抓了下去,卻不黏在骨頭上。又道:“這次,得喚那道童進來了,讓之熬制些糯米粥,好來黏住?!?p> 轉身出去,叫那道童來。
……
那蟒蛇很快便到了林明家。
林明和媽媽早已安歇。林媽媽獨自一個在內屋,林明睡在外屋。
那蛇吐著信子,盤旋到了林明的床上,它不能一口咬了下去。便圍繞著纏住了那娃娃的身體,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直到纏滿了那娃娃半個身子,便開始逐漸鎖緊……
“啊?!绷置鲏糁袗灲幸宦?。
感覺渾身如被鎖鏈綁了般難受,整個人呼吸都困難。
他睜了眼,卻赫然發(fā)現(xiàn)一個巨大的蟒蛇,團團圍緊了他,那蛇頭,正在他臉上,噴吐著濕乎乎的,惡心的,令人作嘔的,蛇信子。
“?。 本薮蟮恼痼@之下,便失去了知覺,卻也不知是昏了過去,亦或者,死了。
林明一下子,到了一個虛空的黑暗中,完全沒了剛才全身被束縛的壓迫感。
確切的說,是林明到了一個虛空的黑暗中。
那些感官全都消失不見,在虛無的黑暗中,迷茫的,陌生的,神秘的這種感覺他經(jīng)歷過。
這是第三次。
第一次是重生投胎在林明身上。
第二次是被蚊子叮咬快死,自己到了蚊子身上,后蚊子被林媽媽拍死,自己又回到林明身上。
然后,這應該是第三次
他對這樣的感覺是不安的,生畏的,恐懼的,直到自己感知到了,自己到了剛纏繞自己的蟒蛇體內。
他眼前逐漸出現(xiàn)了圖像,那四周圍繞的,溝壑狀、似藤條樣的,粗大的強壯的管子,密密麻麻的布置滿了上下左右,前前后后。
藤蔓的錯節(jié)處,如黃色寶石般凸起而璀璨,隱約若光。
時不時有點亮眼般的閃爍在管子里劃過。
隨著那一道道迅馳的光傳過,那如寶石般的錯節(jié)處,瑩耀著陣陣星芒。
也有章魚觸角般管子哧哧作響,眼睛可見的速度生長。
當中間的那個巨大的樞紐形狀的柱子顯感受到了蟒蛇的些許信息的時候,他才明白,自己到了剛纏繞自己的蟒蛇體內。
這是神經(jīng)元?或者是大腦內部?還是意識層面上的?他搞不清楚,不過他開始了些興奮。
難道這是他重生后的金手指?
自己被咬死時候可以穿到那物身上?
系統(tǒng)大大,這什么意思?
自他莫名其妙穿越后,早就呼喚了無數(shù)遍系統(tǒng)大大,卻什么也沒得到。以至于他以為自己的金手指就是前世的科技記憶。雖然弱了,但是這也不是什么小說,沒有神鬼妖魔,憑借學的那些知識,還是可以裝的一逼。
現(xiàn)在就更不一樣了,金手指都有了,自己可以……
魂穿?
想到了以前的那個蚊子體內,當時驚恐,還以為自己死掉了,什么都沒干。。
或者是開了不死魂魄?無論自己老死,被殺死,都可以以另一種形態(tài)活下來?
太扯,想來也不可思議。
總之,現(xiàn)在可以試試。
他感受到了林明的身體。
對,那個偏遠的,章魚觸手般管子包裹的那一角落,林明的形象,或者圖案,或者說氣味,他可以覺知,卻不知道具體是什么。、
難道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適應?
靜靜的等了會。
他忽然想到,穿越到林明身體里的時候,整整度過了一年的懵懂期間,和普通孩子一樣,無論是用手還是走路,都經(jīng)歷了漫長的鍛煉。
這可不行。他心意已決。反正,又不是林明體內,這討厭的蛇,揮霍些吧,做做實驗。
像個伐木工,或者積木達人,不斷的扯斷那些詭異的管子。
吧嗒,吧嗒,隨著那章魚觸手般古怪的,不可名狀的管子落地,他將林明的那個微微光芒之物移動到了中心的樞紐位置,將那蛇一樣的討厭東西要替換下來。
正當要前去扯那中間那粗大的,麻煩的觸手管子時候,林明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條蛇。
那個巨大的,細長的,蟒蛇,在中心處一角,渾身綁了如鐵鏈般的繩索,不斷的使勁掙扎,要離開束縛。
誰把它綁在這里?
魂魄么?這是縛魂術么?或者是什么?
看對自己夠不成威脅,林明繼續(xù)忙做,扯斷了一個觸手管子。
嘩啦啦,鐵鏈跌落的聲音。
糟糕,鬼者扯那巨大觸手時候,連碰落了那鐵鏈的開關處。
那蛇掙扎著鐵鏈中逃離了出來。
“什么情況?”
剎那之間,林明感覺眼前一亮,一切都變得熟悉起來。
“什么情況?”
他竟然回到了林明體內。
“去了哪里?”林明問道。
“蛇的身體里。然后,控制它離開了?!绷置鞴碚呙悦S盅b做得意的說。
蛇確實離開了。不知道是那鐵鏈落下,還是扯斷管子的緣故。
“哦,剛才確是恐怖。喘氣都不行了。”
“好刺激的感覺。以后,我便可以依照這個法子,來控制些螞蟻,蜜蜂,蝴蝶啊的,圍繞著我們走”
“有這本事?為何不弄個老虎讓我騎來看,或者,弄個老鷹,來原地起飛啊。”
“你的想法,太浮夸了?!?p> “哪里浮夸了?”
……
這時候,就在林明的房子門外。
門外不遠處,一個小和尚沿著清冷的街道,獨自走近。
那白骨也尋得那蟒蛇的蹤跡,轉眼便到了這里。剛好,看見一個粗布百衲衣的白凈小和尚。
“是個小和尚?卻是好,今日別有收獲?!?p> “鬼語道,吃得童子,補的先天,吃的和尚,補的先天,若得先天,何苦修仙。這娃娃和尚必是童子之身,饒是你今日走運,進的我的肚子,也算你功德一件?!卑坠悄钸吨?。
“即便費些法量,也要擒拿了你。若是被嚇暈,也省我功法。”說完喝了聲:“呔,小和尚,快看我是誰?”
那小和尚根本沒有回頭,卻道了聲:“孽畜!”
???
白骨一愣,這小和尚回頭了么?
白骨見他不來,飛了起來,伸了爪子要抓他去。那爪子如剛似鐵,迅雷之勢向那小和尚抓去。這一下,便要是骨裂肝碎,血漿爆裂。
小和尚腳步繼續(xù)向前,依舊沒有回頭,卻念了句:“阿彌陀佛。”眼看那白骨鐵爪便到他身上,卻碰到了一堵不名的金光墻壁,那崩石碎骨的鐵爪,頓時被震的稀碎。
那小和尚身披一道金光,巨大的萬字**朝那白骨擊去,雖著那小和尚的話語出口,那阿彌陀佛的聲音在空中激長成形,變成了明晃晃四個巨大金字,一個個如雷似火,接連擊打在那白骨鬼身上。
轟!
轟!
轟!
轟。
頓滅了那白骨。
卻是頭也未回,邁步繼續(xù)前去。
小和尚兩眼黃芒,朝林明的屋子望去。見那蛇松了身子,迅速竄了出來。而那林明經(jīng)過一番折騰,身體也疲憊不堪,昏昏然睡了過去。
是驅蟲之術么?卻是沒有法量,好生奇怪。和尚嘀咕道。
小和尚又用神識掃了一下。確信沒有法量。
這便是我來的原因么?怎么是他,一點法量都沒有的普通凡人。
他是指路之人?
……
洞穴白骨墓
那道人正按照白骨的吩咐,小心的貼著那些白骨的臉皮。
手粘漿糊,將那骷髏臉上卻糊了一團。后面那小道童燒了小罐子,熬制著漿糊,不時攪拌兩下。
道童不明白,道爺為何這般,他只知道道爺有真功夫。多少人都因為道爺施法中了邪。道人也從未將那白骨鬼之事說于道童聽。他諂媚跪舔更是不提。
不時陰風陣陣而來,墓穴里卻好生僻靜,那罐子里漿糊熬制上的哈氣,彌漫升騰,在本就濕氣的洞穴里,顯得愈發(fā)潮濕。
那棺木里,壽衣拉的筆直而平整,仿佛每一道紋路,每一根線都被拉直了一般。只是上面頭部那一堆詭異漿糊面容有些滲人,粘乎濃稠散發(fā)著腐臭的氣味。
道人已經(jīng)盡力將那些陰冷的,碎在一起肉塊整合在一起,卻也不甚滿意。
道人心念道“怕是要惱我,需的解釋一番?!?p> 一陣陰風而來。道人一個機靈,脫口喚了起來。
“奶奶?!?p> “奶奶?!?p> 那童子也是一愣。見那道人像是喚他,卻也不像。這四下也無他人。他要答些什么,卻也沒說。
“道爺莫不是魔怔了,那奶奶,分明是娃娃要的吃食?!?p> “不,不,道爺怎么可能魔怔,道爺可是能讓別人魔怔的道爺。”
又歸于寂靜。
一會兒,又是一陣陰風而過。
“奶奶?!?p> “奶奶?!钡廊擞謫緝陕暋?p> “道爺,我沒拿奶?!?p> 道人看了他眼沒吭。
“牛奶沒有,羊奶沒有,人奶就更沒有了?!?p> 道人啞然。
道童見不語,急的有些激動?!安皇?,那,道爺剛也沒說要奶啊。”
道人一個飛腿,踢了上去,那道童一躲,失手丟了那漿糊,濃稠的,腥熱的那些,拋去了那棺木中,濺了那白骨一聲身。
道人觀那場面,驚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仿佛萬念俱灰,整個人都消沉了下去,眼珠里都是死灰。
“道爺,我們可以洗洗?!钡廊搜壑槔锼阑乙琅f。
“道爺,我可以再去買一身。”道人眼珠里死灰依舊。
“道爺,我舔了干凈?!钡廊搜壑榉毫撕谏?。
“對,我倆舔了去?!?p> “對,舔她個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