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那男人不知道要不要叫救護車!”莜涵看那個男的一直沒有動彈,心想不會掛掉了吧!在定睛一看,頭上的數(shù)字還有很多,靈魂也沒有出竅,想來是暈了吧!
再看那女服務員,一臉的羞澀望著面前的幾個長相俊美的男人,莜涵一臉不恥,這女人真可惡,剛才還想把將禍事引到她身上,要不是那花千葉的一腳,恐怕現(xiàn)在她還要和那個被附身的男人糾纏一番。
雖說那男人一定不是她的對手,可是這種被人陷害的感覺還真不喜歡,想到這里,莜涵幾步走上前,一邊輕聲細語的安撫那女人,一邊出手將桌子上的桌布蓋到她身上。
那桌布原本是鋪在桌子上的,上面還放了許多餐具,莜涵就這么一拽,輕易的就將桌布完好無損的拿了過來,餐具也沒有碰掉,可見速度不是一般。
那女人不知道莜涵是什么意思,嚇得不敢亂動,她也知道剛才是禍水東引,若是換了她恐怕早就打上來了,這會兒這女人不僅沒有生氣還安慰她,這絕對不尋常。
想著她可能會暗中下手使壞,那地上坐著的女子仰著頭,滿臉的淚水,哽咽著:“對不起,對不起!”雖然嘴上說著道歉的話,可是神情上卻沒有一點懊悔的意思。嘴角上還有著魅惑的弧度,也不知道是想勾引誰?
莜涵也不管后面站了多少人,只是將桌布蓋到她身上之后,起身一腳揣在女子身上,那一腳有多猛烈,只看那女子捂胸的動作就知道,“想拉我下水,看你夠不夠斤兩!”說完竟轉身離去。
原本只打算小懲大誡的莜涵在看到她虛偽的道歉就再也忍不住了,可是那女人卻在受了一腳之后攀附著墻,慢慢站了起來,拿起身旁擺放花瓶的架子竟要往莜涵身上砸。
大家都在往回走,誰都沒有注意這個被一腳踹到差點暈的女人身上,眼看那木頭架子就要招呼到莜涵身上,突然莜涵一個轉身,又是一腳,徹底將那女人踢暈,和地上的男人一同仰面倒地。
大家都被突如其來的響聲吸引回頭望去,只見那女子暈倒在地,再一看莜涵沒什么事,卻都繼續(xù)向前走去,不過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同,可惜莜涵沒有能看到。
這一餐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xù)下去,根本沒有了吃飯的胃口,莜涵尋思著怎么開口溜掉,還沒等她想好借口,電話響了。
依舊是個性的鈴聲,“我是神經病啊!我是!”還沒等電話再接著唱下去,莜涵趕緊接了電話。
金若寧聽到熟悉的鈴聲,心思一震,剛才他是怎么了,就因為那礙眼的一幕竟然差點放棄曾經執(zhí)著的情愛,那想要牽起手的人,怎么會因為那刺眼的一幕就要舍去,他不僅為剛才的思想而后悔,還好及時醒悟。想到這里回頭笑望著莜涵,那里面有寵溺,有歡喜。
李辰維聽到這鈴聲想到曾經在醫(yī)院里的一切,暗道,這女人還怕別人不知道她進過醫(yī)院啊!不由得咂舌看向后方。
其他人不明所以,只是聽到這獨特的鈴聲后呵呵一笑,莜涵也很尷尬,畢竟這么高雅的地方響起這種鈴聲還真是不協(xié)調。日后她還真就換了鈴聲,那是后話了。
“恩,我是!”莜涵一面答應,一面繼續(xù)和大家一起往包間走去。
“李小姐,我是雷警官,您有東西忘到警局了,我給您送過去吧!學校方便么?”咋一聽到這話,莜涵有點糊涂,她把東西忘到警局了,不可能吧?她去的時候又沒有帶什么東西,又怎么會拉下呢?
想到那警官尊崇的語氣,莜涵明白了,肯定是有需要她幫忙的地方,可是她能幫到什么,她在金陵可是人生不熟,唯一可依仗的就是金若寧,可是貌似今天金若寧并沒有去警局,那就是其他兩人了。
她只想到了花千樹和董卓,故而眼神看向兩人,尤其是董卓,當時大鬧警局的模樣她現(xiàn)在還記得,平日里偽裝的纖細美少年形象在那一刻撕去,可是她卻并不覺得討厭,原來有時候隱瞞也是一種體貼。
“恩,我去那里找你,大概需要一些時間?!彪m然知道可能是因為身旁的人,可是她卻不想這么早就開口去拜托那幾個人,因為她需要有人能夠幫助她,在日后,而不是一味的靠這些人來幫助她。
“對不起,各位,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慢用!”莜涵起身和大家告辭,花千葉瞟了一眼董卓和花千樹沒有說話,但是心里卻想著她的離開必然和這兩個人其中一個有關,不然她不會無緣無故的看向他們。
“是回學校嗎?我送你!”董卓聽到莜涵要離開,也準備起身。可沒曾想被花千葉一把拉住?!岸∑?,你開車了么?”
董卓剛想回答沒開車對他來說不是問題的時候,卻看到滿臉微笑的花千葉,不由的毛骨悚然,這男人笑容的越大,只能說明計謀越深。他們當初也不知為什么,會按照身手來排次序,結果可想而知,排在最后的他肯定不是花千葉的對手,不管是單打獨斗還是陰謀算計。
而一旁的花千樹早在莜涵望向他的時候就知道此通電話和他也許有關系,但他想到和董卓有關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直到看見哥哥出手,他才站起身,“我也要回學校,不如我送你吧!”
“好吧!謝謝!各位,我就不打擾了,下次有機會在見!”莜涵著急去見那個警察,和眾人打過招呼就準備離開。
而此時人太多,金若寧沒有辦法叮囑她什么,只好對花千樹說道:“路上小心開車!”可是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不過在做的各有心思,倒沒有再將這話攤開了講。
離開溫暖的房間,莜涵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和花千樹一同乘車離開。兩人閑聊當中,莜涵才知道剛才那個看著眼熟的是金陵年輕的市長,而花千葉竟然還是博物館掛名的工作人員,董卓更是不可思議的是地下勢力的未來接班人。
莜涵不僅咂舌,這幫人都是這么大的來頭,估計剩下的人也是非富即貴,看來金若寧把她帶到了她不曾來到的層面,也不知是否該感謝他?
“那你不會只是單一的大學教授吧?”莜涵隨口問道,她想他不會就這么個身份,就隨意問道。
“我??!幫我哥打理公司,金源房地產,就那個公司!”那個公司莜涵知道,是金陵少數(shù)只做高端房產的公司,上次她借住的就是那家公司下屬的產業(yè),那時候說要買打折房子,這會兒見到人了反而不好意思說了。
“要是想在金陵置業(yè)就和我說,肯定給你算最低價!”想到哥哥今天的表現(xiàn),花千樹倒是先和莜涵打好關系起來。
“好??!到時候就找你,一定要拿最低價?。 闭f完她倒是先笑了,人家做生意的怎么可能成本賣給自己。
不知不覺間,學校到了,那個警官說就在學校旁邊的清水茶秀,那估計就是眼前的這家店面了。
“我就在前面下車,謝謝了啊,千樹!”沒有客套的叫他花教授,而是親昵的和若寧一樣叫他千樹,畢竟這不是在學校里。
快步走到茶秀,距離剛才打電話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她沒想到那地方竟然離學校這么遠,不知道那警察會不會等著急了。
竟然叫警察等,這還是頭一遭,稀奇!
大廳里沒有穿警服的人,倒是她剛一進來就有一個看起來精神奕奕的中年男子走過來,莜涵仔細一看,還是早上那位大叔。
“大叔!”莜涵面露笑容,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要來找她,可是肯定是和那幾個男人里的一個有關。
“到里面坐吧!”說完引著莜涵往里面的雅間走去,莜涵沒有看到花千樹并沒有離開,而是撥通的電話。
“今早那事就了了吧!”花千樹淡淡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倒是電話那邊的人有點氣急。
“了什么,老子正愁沒人出氣呢!你不要手伸的太長!”董卓氣呼呼的說道,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生氣,總歸這事他還就要鬧大了。
“行行行,算我逾越了!呵呵!”花千樹笑著將電話掛斷,心里暗笑,一會兒就有人找你擺平這事,看你還下的去手,他不知道為什么董卓剛才就在她身邊,她不開口,反而要來見這警察。
見花千樹這么快回話,董卓倒有點吃不透是什么意思了,雖說他平時是他的導師,不過在這種事情上他從來不插手的,這次又是為了什么?
房間里,莜涵和那個警察大叔面對面坐下,莜涵不知道他來找她是為了什么,難道說是那幾個男人要針對這大叔?
“大叔,你找我來?”莜涵實在沒有那個耐心和他磨嘰,先開口詢問,以免在繼續(xù)沉默下去。
“呵呵!”警察大叔干笑著,“那個早上的事,就是那個小張,你能不能放過他?”看到警察大叔一臉的討好,莜涵有點不淡定了,有生以來頭一次,被警察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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