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幽的夜空褪去,天空上青霞四溢,幾朵淡淡的云彩就像是有些人布置的裝飾物一樣給天空增添了幾分韻美,幾只飛鳥是老天爺養(yǎng)的寵物飛來飛去并快樂的嘰嘰喳喳叫著,吵吵鬧鬧完全沒有了昨夜的疲憊。
L城的一條街道上一個少年正在奔跑,他唱著跑調(diào)的歌動著歡快的步伐,不聽歌還好,那些手機上一搜一大把的妙美的歌曲從他的口中唱出來只能讓人感覺他是個大傻叉。
這個大傻叉就在穿過一條亮著綠燈的十字路口時,突然倒了下去,而這都因為在他的右手邊突然沖出來了一輛車,這個大傻叉直接就倒了下去,在失去意識的一瞬間他感到自己身體中有一種力量被抽走了。
這個大傻叉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去超市買東西居然會車禍,至于我為什么知道他是去超市買東西,因為這個大傻X就是我。
呵呵。
我呢,是個初中生,姓劉名星風,我之前可不是叫這個的,我的本名就不公于眾了,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可能已經(jīng)死了!
我是劉星風,今天天氣非常晴朗啊!簡直就是風和日麗,至于我現(xiàn)在在街道上行走那完全是為了去超市里買些吃的,看這條筆直的街道,一個人也沒有對不對?唉,這紅綠燈它是綠色的,對不對?
我可以確定我當時肯定看的是真真切切,咱也不眼瞎,可是就在我通過這條綠色紅綠燈的十字路口時,在我的右手邊一條綠色的車突然出現(xiàn),然后呢?就沒有然后了唄。
是死是活,咱現(xiàn)在不知道,說我死了吧我還有意識,那要是說我現(xiàn)在是活著吧,那,我無法解釋我為什么可以在半空中飄著,并且我可以看到我的身體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太詭異了有沒有?
我就在這里一動也不能動已經(jīng)呆了三天了,我真的是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那無聊死了都,我現(xiàn)在覺得我應(yīng)該沒死,那個吊瓶不還一直往下滴答滴答滴答…嘀嗒個不停,我要是死了的話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躺在停尸房吧。
咱也沒有躺過咱也不懂,但是當我看到我旁邊的病床上躺著那個女孩正在安安靜靜的聽她的爸爸講故事時,我就知道這里那不是停尸房了,那誰閑著沒事在停尸房講故事?。恐v鬼故事?。可砼R其境啊?
滴答聲突然停止了,我的臉現(xiàn)在肯定是苦瓜色,唉唉,我這吊瓶沒藥了啊可是。
嘿,不是。
來人吶,來人吶,這來個人給我換藥呀,我這還沒死呢,這么著我離死是不是也不遠了呀?
我就聽到那個小女生突然對她的父親說了一句“爸爸,那個大哥哥的沒藥了。”
哎喲,你這句話可真是救了我的老命了,然后我就看到她的父親很是熟練的進行了一番操作,看起來這幾天都是他在看管我。
我在心里默數(shù)不到十秒就看到一個護士走到了我的跟前,她把藥換了一遍,看了看身邊的機器,擺弄了一些什么東西之后就搖搖頭出去了,唉,不是,你搖頭什么意思?我沒救了唄?
護士走了沒過多一會兒就從窗外飄進來了一個人,沒錯,他是飄進來的,并且窗戶沒開著,他是透過窗戶飄進來的,而我旁邊的倆人不為之所動。
這氣氛一下就上來了,不過我現(xiàn)在可不是在電影院里看恐怖電影嚇的尿褲子那個我了,至少我現(xiàn)在在這短短的五六秒還在分析。
旁邊兩個人不為之所動的原因這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根據(jù)我十六年在這個世界上的觀察來看這種可能絕對不可能,那就是第二種可能了,只有我可以看到他,他們兩個根本就看不見。
果然,他是來找我的,哈,那直接就飄到我面前了,一身黑色的袍子,不是!哥們兒!你的臉呢?你臉沒了!這是死神嗎?現(xiàn)在死神出來都不帶鐮刀了嗎?莫非這是黑無常?這和書上畫的也不一樣呀,你那個帽子呢?你吐的那么長一個大舌頭呢?哥們別嚇我??!我害怕。
請不要問我為什么用他,他的臉我是看不清了,但是從他說話的聲音可以聽出是男性。
“您您…您哪位呀?”我看他一句話也不說我心里也慎得慌呀,哎,于是我就問他,他沉默了幾秒鐘笑了笑說到“嘖嘖嘖,你就是那個被選中的人嗎?”
啥玩意兒?我是被選中的那個人?“選中什么?。恳矝]人通知我一聲???你是人是鬼啊?我是人是鬼???”我顫抖著吐出了在我心里壓了很長時間的疑問。
“我是誰的話……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你就是被我們選中的人,從今往后你的生活會變得非常的離奇古怪,我呢那就是過來通知你的,你準備一下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边@個人緩緩的說道。
“記住了,千萬不要輕易死亡哦?!闭f完之后他又補了一句。
What?君不見,蒙圈之臉天上來,君不見,君難道看不見我的臉上是蒙圈的表情嗎?不是,你就飄過來讓本來蒙圈的我變得更加蒙圈?這不是耍我呢嗎?
正當我再打算問他什么的時候,他消失了,你大爺?shù)?,過來說了一陣無厘頭的話就消失?
Oh,我是多么的蒙圈,Oh~多么蒙圈的我。
果然,第二天我出院了,雖然不知道哪個人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現(xiàn)在是個好兆頭啊,非常nice,至少我還活著。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么樣的節(jié)奏是最呀最搖擺,什么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嘿,我們要唱就要唱的……”我用著和這首歌并不相符的調(diào)子哼著,真高興吶,我還活著呢,腳踏實地的感覺真好,啦啦啦!
不過出院了我都不知道現(xiàn)在該干什么了,今天是星期六也不用上學,突然我的肚子叫了起來,哎呀,我的小肚子委屈你了,看把你餓的,唉,不如我去超市買點吃的吧,于是我換了口中的歌詞,但是我用的調(diào)還是與原曲不匹配“說走咱就走啊,天上星星參北斗啊,嘿嘿,參北斗哇……”
當我看到那個熟悉的十字路口的時候,我擦一下,很快,很堅決,沒有一絲猶豫的就剎住了我迅速的腳步,唉,這不就是我出事的那個地方嗎,我現(xiàn)在心里對這里有些抵觸,還是回家吧。
我可不想再一次被車撞,再一次靈魂出竅,再一次在醫(yī)院等待這么長時間,再一次將我為數(shù)不多的錢財放在醫(yī)院。
雖然我知道這件事情可能不會再次發(fā)生在我身上,尤其是在這條路上,雖然這不科學,但是我相信我不可能在一個星期之內(nèi)這么倒霉,我相信我不可能在同一個路口走同一個綠燈被車撞倒,被同一輛車撞到就更不可能了,但是我還是望而止步了。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