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鬼潮!
次日,玄昉成功收到了高階魔導書。
上面晦澀難懂的魔法文字讓玄昉感覺一陣頭皮發(fā)麻。
跟基礎魔導書完全不同,這東西如果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化的學習,想短時間內(nèi)掌握是不可能的。
不過玄昉也不需要全懂,他只找了幾個需要的魔法之后,便沒有繼續(xù)下去。
空間轉移、火系魔法,以及治療魔法。
接下來的幾天,玄昉不是在傳承空間被蹂躪,就是在鉆研那本魔導書,整個人如同魔怔了一般。
直到兩個人的到來。
咚咚咚……
“來了~”
玄昉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好像病殃殃的樣子。
打開房門,卻是瀧谷和小林站在門前,雙方明顯都愣了一下。
“是你們啊,你們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的?”
玄昉撓了撓亂糟糟的頭發(fā),頂著一對黑眼圈,看起來完全沒有休息好的樣子。
“玄昉君……你就是專務找的技術顧問嗎?”
“技術顧問?”玄昉一臉疑惑。
小林將一個文件袋遞給玄昉,點頭道:“這個里面是專務交給你的,好像是你的入職合同,聽說你病了,才讓我們送來的?!?p> 這個狀態(tài)跟病了也確實沒什么兩樣,不過真土禍津到底想做什么?玄昉有些警惕。
“抱歉,請進來坐吧?!毙P也沒有多想,而是把兩人請了進來。
至于那個文件袋,則是被他直接隨手放在了一旁的鞋架上。
“挺干凈的嘛,玄昉君是一個人住嗎?”小林看了眼房間的布置,有些意外的說道。
“嗯?!毙P點了點頭,倒了兩杯麥茶,端了一個果盤放在茶幾上,隨意問道:“你們現(xiàn)在是工作時間?”
“不,準確的說現(xiàn)在是加班時間。”小林一臉郁悶的表情。
他們事務所的工作只有兩種狀態(tài),加班和加更多的班,至于正常下班,那是不可能的。
“哈哈哈,這也是沒辦法呢,畢竟最近快要到交貨期了。”瀧谷倒是樂觀不少。
玄昉皺了皺眉,突然問道:“專務只是讓你們送文件過來,沒有其他的事情么?”
“沒有,不過真是沒想到玄昉君你會跟我們在同一個公司上班呢,真是太好了。”
“嗯。”
本來三人就算是認識了,雖然上班不是什么開心的事情,但有個熟人能一起工作也挺好。
玄昉倒是沒有他們那么樂觀,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
鬼滅世界那邊的問題還沒有解決,鬼舞辻無慘被干掉之前,他都不能算是安全狀態(tài)。
加上現(xiàn)在要鉆研魔法和繼國緣一的傳承,他根本就抽不出時間來做其他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他不可能再去找真土禍津了……
三人聊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瀧谷和小林算是借此機會摸魚,玄昉則是詢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跟兩人的關系算是正式成為了朋友。
互相留了電話,玄昉將兩人送走,回到公寓。
看了眼那個文件袋之后,玄昉直接用火焰術將其燒掉,真土禍津給的東西,他是不想接觸第二次了。
嗡!
隨著火焰的焚燒,文件袋很快化為灰燼,其中卻出現(xiàn)了一個魔法陣,隔絕了火焰,露出一張合同。
“哼!”
玄昉冷哼一聲,隨即一道白光閃過,魔法陣瞬間破碎,那張紙也化為灰燼消失不見。
不管真土禍津的目的是什么,這種人能不接觸就不接觸,就算有必要,也是玄昉掌握足夠力量的情況下。
……
傳承空間,玄昉再次找到了繼國緣一。
“窮其道者,歸處亦同。”依舊是那句話,玄昉明白他的意思,但想要做到那一步又談何容易。
繼國緣一是特殊的存在,他的天賦足以讓任何普通劍士為之汗顏。
鏘!
當!
兩人幾乎是同時拔刀,可玄昉再反應過來之時,僅僅是勉強抵擋了一瞬而已,這足以讓他看清了繼國緣一用了哪一招,但也僅此而已。
意識再次陷入黑暗,玄昉回到現(xiàn)實之中。
“窮其道者,歸處亦同……么?”
玄昉對這句話一直都是持懷疑態(tài)度,繼國緣一真的還能算是人類么?
至少在技藝方面,繼國緣一在他看來已經(jīng)是無敵的存在,已經(jīng)隱隱超出了劍技的范疇。
那種層次常人光靠努力是絕不可能達到的,只能無限往那個方向接近,玄昉現(xiàn)在在做的事情就是這個。
“開啟副本?!?p> 【副本加載中……】
……
鬼滅世界,玄昉這一次依舊輕易解決了幾只異能之鬼,然后也沒有急著離開,而是一路前往了鬼殺隊總部。
當他抵達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同樣執(zhí)行任務回來的富岡義勇,然后是悲鳴嶼行冥,身為柱,他們通常都在外執(zhí)行任務,除了柱合會議之外,一般是不會聚集在一起的。
“你還沒死?”富岡義勇面無表情的來了一句。
玄昉知道他是問上次面對黑死牟和猗窩座的事情,杏壽郎都以為他肯定死掉了,要不是還沒有發(fā)現(xiàn)尸體,這會兒他的墓碑都差不多建好了。
玄昉看了他一眼,隨后轉頭看向另一邊的悲鳴嶼行冥,問道:“他以前也這么說話的?”
“阿彌陀佛……”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開始流眼淚。
顯然,這位也是重量級的,要說不受歡迎倒是不至于,但富岡義勇特立獨行的風格讓他在眾柱當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悲鳴嶼行冥雖然平時也是這副模樣,但到關鍵時候卻是能鎮(zhèn)住所有柱的存在,對于富岡義勇這種另類也是十分頭疼。
三人一路來到產(chǎn)屋敷耀哉的家中,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幾個人在這里等著了。
“這是怎么回事?”玄昉看到杏壽郎也在,于是走過去詢問情況。
盡管見到玄昉所有人都很驚訝,但都沒有直接詢問,而是交流了一下眼神。
“你果然還活著,看起來傷勢也恢復了,太好了,哈哈哈!”
杏壽郎開口第一句就是這一個,玄昉正對著他的大嗓門,只感覺腦瓜子一陣顫抖。
炎柱和水柱在這里的所有人里面都算是兩個另類,一個是熱情似火,積極樂觀。
富岡義勇就截然相反,態(tài)度消極沉默,偏偏又不善表達,所以他很多時候說話和做事才會讓其他人感到不快。
“既然差不多到了,那就說一下你們各自的發(fā)現(xiàn)吧?!碑a(chǎn)屋敷耀哉見到玄昉安全回來,點了點頭,決定還是先以任務為主。
“嗯!最近出現(xiàn)了更多的鬼,就算我的傷勢還沒好,也有所耳聞。”杏壽郎最積極,哪怕受傷了也在關注著外面的情況。
“北方的幾個村子里面都出現(xiàn)了鬼,而且其中還有不少是異能之鬼,我懷疑這跟十二鬼月有關。”蛇柱將自己搜集到的情報說了出來。
這段時間所有的柱都在執(zhí)行任務的途中遇到了這種情況。
“南方也差不多,不過異能之鬼更多,其中有少數(shù)已經(jīng)接近下弦之鬼的程度,造成了不小的傷亡?!?p> “西南方向,兩個村子被屠殺殆盡……”富岡義勇帶來了目前最嚴重的一個消息。
玄昉心中一沉,他最近這幾天做系統(tǒng)任務遇到的也基本都是異能之鬼,這可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
“咳咳……”
產(chǎn)屋敷耀哉的病情越發(fā)嚴重,虛弱的咳嗽了兩聲,抬手阻止一旁想要攙扶自己的女兒,說道:“看來,鬼舞辻無慘現(xiàn)在也急了呢。”
眾柱不明所以,鬼舞辻無慘迄今為止可還沒有現(xiàn)身,見過其本尊的目前只有玄昉和炭治郎而已。
玄昉當然記得那個家伙的長相,更重要的是那股毫不掩飾的滔天鬼氣!
產(chǎn)屋敷耀哉見眾人不理解,于是解釋道:“幾百年前也出現(xiàn)過類似的事情,也是那個時候,鬼舞辻無慘徹底銷聲匿跡,但鬼的數(shù)量和實力卻在短時間內(nèi)爆發(fā)式的增長,一度讓鬼殺隊陷入奔潰的邊緣。”
“主公是說距今大概四百年前的一場災難。”杏壽郎似乎知道什么,問道。
“嗯?!碑a(chǎn)屋敷耀哉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當時鬼舞辻無慘被一位劍士幾乎逼入絕境。為了保命,鬼舞辻無慘將自己的血液大量分散,制造了大批的鬼和異能之鬼。咳咳……”
再次咳嗽了兩聲,說道:“以此來分散鬼殺隊的注意,不過后來先祖?zhèn)儼l(fā)現(xiàn),那其實也是斬殺鬼舞辻無慘最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