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
繁華的商業(yè)街上,人聲鼎沸,一排排的小販拖著小車到處吆喝,車上的物件,琳瑯滿目,破爛不堪的小車上拖著一個個“價值連城”的寶貝,小販們扯著嗓子喊著:“這可都是正經(jīng)貨?。 ?p> “師傅,這幅圖尺寸與成色都不值五百兩黃金?。磕@是被那江湖騙子給騙了吧?”
“你這孩子,師傅這么做,自有本意,怎可能被騙?”人流中,一個持著孔雀羽扇,頭戴書生布帽,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四處張望著,身后的小孩嘰嘰喳喳的圍在他的身邊,手中攥著剛用幾個銅板買來的糖葫蘆,本就不大的嘴巴里塞滿了兩個糖葫蘆,嗚咽不清的重復著剛才的話。
“師傅,那皇上讓我們淘的《九龍呈祥》我們還沒找到呢,這怎么辦啊?”那小孩說罷又狠狠的咬了一口糖葫蘆,一個沒留神,將一個糖葫蘆扯落在了地上……“啊……我的糖葫蘆?!?p> 那大叔搖著扇子,敲了一下那小孩的腦袋:“能不能安靜一點?一路上話沒完沒了的?!?p> 那小孩捂著頭,一臉不屑的扭過頭繼續(xù)吃著。
這時,那大叔突然站在原地愣住了——“那是……《九龍呈祥》圖!”說罷便抓住那小孩的手跑去,那小孩一驚,手中的糖葫蘆還沒吃完便掉在了地上:“啊啊啊啊!你賠我的糖葫蘆啊!”
二人停在了一個商販前,那大叔拿起那幅圖,仔細的鑒賞著。一邊看,一邊正想掏錢買單。
“喲……這不是國畫院的青院長嗎?不認識我了?”
那大叔一驚!身上的冷汗直冒——這聲音……是他……是他!
“你……你怎么來皇城了?”
那商販取下斗笠,微微一笑道:“怎么?不歡迎我來???”
那大叔怒斥道:“你們這些亂黨還敢來此造次!”
那商販呵呵的笑道:“院長……切勿大聲喧嘩哦……我是亂黨,但是當年收留我為我治傷的……是你啊……我的救命恩人?!?p> 那大叔氣的臉色發(fā)青,絲毫沒有注意到那小孩疑惑的表情。
“你想干什么?”那大叔放下畫,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什么,就是聽聞皇帝那小子要您淘到《九龍呈祥》這幅畫……我特意前來送給您吶?!蹦巧特溑牧伺乃募?,目光卻掃到了那大叔身后的“尾巴”
“看來皇帝那小子不信任你啊?!蹦巧特溞睦锇敌Φ馈?p> “只許一次,下次別讓我在皇城看到你!”那大叔把錢甩到那商販懷里,拿起畫卷便帶著那小孩轉身離去……殊不知……自己已經(jīng)掉進了他的圈套……
不久后,皇帝欽點大將帶人將國畫院查封,院長一干人等抓捕到案。
當侍軍們圍住了國畫院內(nèi)外,那大叔仍然是不明真相,手上還捧著那幅《九龍呈祥》,那領將一聲令下,一支火箭便將那“國畫院”金匾射下……
“院長大人……大牢有請?!?p> 一時間,血光沖天,慘叫聲、哀求聲、砸毀聲絡繹不絕,院長震驚的看著這一切,憤怒的他一拳打在了那領將的臉上,他吼著……罵著……甚至想拔刀斬向他……可這一切都沒用了……
那領將一腳將院長踹倒,譏笑著抓住院長的頭發(fā)。
“院長大人.....誰讓您惹了不該惹的人呢?”
那領將說罷將院長的腦袋扣在了地上,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旁隨從的肩膀:“先打一頓.....留口氣.....再拉去游街.....完事兒后再投進監(jiān)獄.....這是上面的意思,咱也只能照做啊.....你說是吧.....”
身邊的隨從努力掩飾著自己的害怕,身體卻不自覺的抖動。
其余隨從見領將表情不對,連忙打起圓場:“將軍將軍,新來的,不懂事,您就把他當成一條還沒學會叫喚的小狗?!?p> 領將聽罷摸了摸那隨從的腦袋,眼神中充滿了戲虐:“狗啊.....那就讓他學會了叫喚再護主吧?!闭f罷朝院長的肚子狠狠的踹了一腳便揚長而去。
隨從們圍在倒在地上的院長身邊,互相對視了一眼,下一秒刺鞭如毒蛇般刺痛著院長的神經(jīng),
被侍軍架出了國畫院,在院外百姓的議論聲中,國畫院……成為了一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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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伯伯
初出茅廬,寫的不好的地方,還請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