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書?又買書?可是你這個月都買了六本書了,書架又讓人做了一個,怎么又買書啊!我知道,讀書是件好事,但如此頻繁的購買,不行?!?p> “那好吧,孩兒告退?!敝艹軖吲d,離開他母親的房間。
“那該怎么辦?難不成我三十文都弄不到?”
“乞討?!”
“對?。 ?p> “我去乞討?余杭這一年以來,都沒有乞丐,你讓我上街乞討?!”周楚有些激動,看著王茂。
“你平時也不傻啊,王茂,要不你先借我三十文。”周楚說道。
“不瞞你說,我現(xiàn)在只剩三文錢了,現(xiàn)在才是中旬,我還要等上半個月,才能給我錢??!”王茂說道。
“那你那些錢去哪了?!”
“這個月去了六次春光樓,我請了兩次客,當(dāng)然沒了!”
“對了,我想起個事情?!敝艹f道。
“怎么了?”
“聽說,李應(yīng),就是李家陶的老板,昨天告到官府,告的是張氏布行的張葉農(nóng)爺爺!”
“什么?!”
“具體聽我爹說,主要是張瀟涵和程兄!”
“怎么辦啊?”
“明天就要提人了,先告訴程兄一聲。”周楚說道。
“行!”
程鵬現(xiàn)在正在睡覺,張瀟涵也很累。
“程兄告訴我了,從側(cè)門,就是那個小門進(jìn)去,第一個房間就是!”周楚說道。
兩人來到側(cè)門,“這樣進(jìn)去會不會有些欠失禮數(shù)?”周楚問道。
“沒辦法了,先進(jìn)去吧!”王茂兩人來到程鵬房間門口,敲了敲門:“程兄,程兄?”
程鵬醒了過來:“誰?。窟M(jìn)來吧!”
王茂聽到后,推開門進(jìn)來,周楚跟著。
“哦,你們啊,什么事?”程鵬問道。
“官府明天就拿你們了,怎么辦?!”周楚說道。
“李應(yīng)還真是傻!我都和他簽字畫押了,還敢報(bào)官!哈哈哈!”
“怎么,你有辦法對應(yīng)?”王茂問道。
“放心吧,他不能把我怎么樣,況且,我只是一個護(hù)院?!背贴i伸了個懶腰說道。
“像你這樣的人,當(dāng)個護(hù)院真是太可惜了,這樣,馬上就是科舉考試了,你參加科舉,和我一起,我們也會參加的,行不行?”周楚說道。
“對啊程兄,你參加科舉,你這樣的人一定會步入仕途的!”王茂說道。
“這?”
“別支支吾吾的,男人,你放心,張葉農(nóng)爺爺一定會幫助你的!畢竟張葉農(nóng)爺爺和我們的父親都認(rèn)識!”王茂說道。
“你說什么?!”程鵬突然站了起來,“你認(rèn)識張葉農(nóng)?!”
“對啊,他原來是余杭的法曹,和我們的父親都是忘年之交,因?yàn)榭床粦T隋煬帝的統(tǒng)治,前年退出官場,當(dāng)成商人。”
“那秦氏布行?!”程鵬問道。
“他是余杭原來的銀曹,和張葉農(nóng)爺爺一起退出官場,因?yàn)樗男值鼙緛砭褪巧倘?,這才得到的行商證,所以你不用好奇!”周楚說道。
“這樣?!?p> “你們怎么在這?!”張瀟涵突然進(jìn)來。
“二小姐,我們在勸程兄參加科舉!”王茂說道。
“科舉?他參加科舉?”
“程兄,你這樣的人,文武狀元!行不行?!”周楚說道。
“我還沒想好。”程鵬說道。
“他參加武科舉還行,文科舉我可不信!”張瀟涵說道。
“程兄很厲害的!”周楚說道。
“我不可能參加科舉。”程鵬說道。
“為什么?”王茂不解的問道。
“你們會相信嗎?”
“你直說,這里就四個人!”周楚說道。
“我是從長安來的,來的路上我他喵心血來潮,刺駕失敗......”
“你去刺駕?!”張瀟涵說道。
“你小點(diǎn)聲!”王茂說道。
“哦?!?p> “那不對啊,這樣的事,朝廷的通緝令早就發(fā)下來了,我每天都去城墻邊上,沒看見通緝令?。俊敝艹f道。
“對啊,沒有通緝令怎么回事?一個賊皇帝都下通緝令,刺駕的刺客怎么會不發(fā)呢?程兄,你不會在騙我們?”
“沒有,真的?!背贴i很認(rèn)真的說道。
“我們不會吧此事告訴別人的,這皇帝就應(yīng)該有人去殺,你做的對!”張瀟涵說道。
“嗯!對!”
“這樣,你先跟我去我家,見一見我的父親,其實(shí)張葉農(nóng)爺爺先把你推薦給我的父親,然后讓我和你交友,你明天在朝堂上好好表現(xiàn)!”王茂說道。
“行,一定!”程鵬說道。
“李應(yīng),把事情的原委說一遍!”江南侯說道。
“侯爺,這張葉農(nóng)家中的惡奴,逼迫小人交出行商證,還用能放電的武器來逼迫我簽字畫押,我......”
“李應(yīng),你有何證據(jù)?!”江南侯問道。
“證據(jù)?這?侯爺難道您不相信小人說的話嗎?”
“大膽李應(yīng)!告狀講究認(rèn)證物證!你有何物證?有何人證?”江南侯說道。
“我家里的家丁都可以作為人證!”
“那我插一句,你有何證據(jù),能說他們看見了我威脅你讓你簽字畫押?!”程鵬問道。
“這,侯爺,別聽他們的,這是在混淆視聽!”李應(yīng)說道。
“你,就是程鵬?”江南侯問道。
“正是本人?!?p> “果然膽量過人,你有什么話要說?”
“侯爺,我有李應(yīng)的簽字畫押,上面有他老人家手印簽字?!?p> “拿來我看!”
一個官員從程鵬手中拿過來,交給江南侯。
“李應(yīng),你還有何話說?!”
“侯爺,他這是誣陷!他隨隨便便的拿出一張紙......”
“侯爺,這是我從李應(yīng)家里拿出的書畫,可以對照!”程鵬說道。
“拿來我看!”
“李應(yīng),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有何話將?!”
“侯爺,那張書畫,不是小人寫的,你不信,可以與那張紙上所為小人寫的簽字畫押進(jìn)行對照。”
江南侯親自對照,果然不是同一個人的字跡!
“不是同一個人的字跡!”
程鵬聽到后,皺起了眉頭。
“這是明擺著的誣陷!”李應(yīng)很驕傲的看著程鵬,“程鵬。趕緊實(shí)話實(shí)說!否則......”
“才不是呢!”官府外忽然想起一個聲音,是一個渾身污泥的小孩。
“是何人驚擾朝堂!轟出去!”
“我有話說!我是秦氏布行的秦齊!”
“讓他進(jìn)來!”江南侯聽到后,立馬說道。
“秦齊,有什么,就說吧!”江南侯說道。
“我父親臨終前說過,要將行商證無條件交給張葉農(nóng),親口告訴我的,我這剛從京城回來,就聽說行商證被別人搶去了,這不嘛,就來官府了。我父親臨終前寫了一封信,但我因事離開,就沒把此信交給張葉農(nóng),今天,把這個事弄明白得了!”
“現(xiàn)在信在何處?!”江南侯問道。
“這!”秦齊拿出信,交給江南侯。
“李應(yīng),現(xiàn)在你還有何話講?!”
“這,這?!”
“李應(yīng),你擅自奪取別人的物件,現(xiàn)在賊喊捉賊,如今將你緝拿歸案,你還有何話講?!”
“來人!將他打入打撈!”
“今天真是痛快!”周楚說道。
“是啊。”程鵬看看天空說道。
“我父親叫你過去,走!”
“走!”
“程鵬。你這個人果然不簡單,就是缺乏經(jīng)驗(yàn),這樣,以后就在我手下當(dāng)差,你看如何?”江南侯十分高興。
“多謝侯爺?shù)拿酪?,但我不想步入仕途,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幫上忙的地方,一定答?yīng)。”程鵬說道。
“這?那好吧,你和那幾個孩子都是朋友,這樣,聽我兒說,你有一手的好文筆,這樣,這正好,我兒和那幾個孩子都想自己考取功名,參加科舉,兩年后。但他們現(xiàn)在就要出發(fā)到長安,因?yàn)槁吠具b遠(yuǎn),運(yùn)河并未開通,并且人生地不熟,需要適應(yīng),所以馬上出發(fā),你能不能跟隨?”
“完全可以?!背贴i知道,自己馬上就會回去,隨便轉(zhuǎn)轉(zhuǎn)也是可以的。
“那就多謝了?!薄拔乙蚕肴?!”張瀟涵說道。
“你一個女孩子,去那么遠(yuǎn)干嘛?”程鵬問道。
“你管不著!我就要去!”
“這?”
“你一去就是三年,這三年我只能和段超說話,多沒意思!”
“我又不是不回來!”程鵬說道。
“我才不管呢!”
“你在家好好帶著,聽話!”程鵬說道。
“程兄,明天中午出發(fā)!”周楚說道。
“好的,我沒事,今天我只需要拿點(diǎn)東西就可以?!背贴i說道。
“嗯!”
“你難道不想回去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響在程鵬的耳邊。
“是你?!”程鵬回頭,空無一人。
“你在哪?”程鵬喊道,其他人已經(jīng)不在他的身旁,整個世界好像只剩下他自己一般。
“這里?!背贴i的身后,萬先生出現(xiàn)。
“懷表我找到了,我們可以回去了?!比f先生不等程鵬回答,抽出寶劍,把懷表扔到上空,緊接著,懷表變成一個個碎片。
程鵬突然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萬先生的小屋里,他回來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程鵬下意識看了看墻上的時鐘:“十點(diǎn)十一分?!”
“沒錯,時間剛剛過去一分鐘,你可以走了。哦,對了,謝謝你?!背贴i一回頭,萬先生站在自己的身后。
“感謝。”程鵬站起身,走出這個充滿神秘的房間。
“我該做些什么?”
《仇消過去》就此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