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聽到文才的話語。
秋月白面露驚訝之色,不由皺緊眉頭,望向面前的文才。
只見文才那副苦瓜臉尤為的苦楚,尤其是那雙既擔心,又惶恐的眼神。
讓秋月白相信,剛才文才之言并不是玩笑之舉。
這倒是讓秋月白心中有些不解。
他確實殺過人。
但也只是殺的是在這個世界毫無身份證明的玩家。
而且從剛才老伯的話語,可以得知,發(fā)生命案的地點在于任家鎮(zhèn),根本不在于山巒之中。
不然,那些當兵的不會去往任家鎮(zhèn)的路上設立關卡,早已帶人搜山去了。
種種跡象表明,文才所述之事,雖跟自己有關,但絕對不是自己所做之事。
隨即,秋月白佯裝面帶不悅,掰開文才捂住自己嘴巴的手,說道。
“師兄,你這個玩笑未免有些過分,我昨日一直在家中歇息,收納必需之物,今早才回到義莊?!?p> “怎么在你口中,我就成了殺人之人?!?p> 文才看著被秋月白掰開的手掌,那副苦瓜臉更加深了一些苦楚,連忙警惕的望了望四周,隨即便想再度遮蓋秋月白的嘴巴。
但被秋月白用手按住,這黑黝黝的手爪,想必怎么看都有些不太干凈。
“師兄,說歸說,不要上手?!?p> “哎呦,師弟,你可小點聲啊,不然被人發(fā)現(xiàn),你就慘了。”
文才說話的同時,那雙細小的眼珠,還在周邊來回亂看,這副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殺了人。
秋月白放開文才的手,雖口中言辭,但也不免降低了音量道。
“我坐著端,行的正,不是我干的事情,我還何必要怕人呢?!?p> “可是你殺人了啊?!?p> “師弟聽我一句勸,你還是跑吧。”文才頗有些著急的說道。
“跑?為何要跑?”
“你只道我殺人,并未訴說詳情,你讓我跑,我又如何能跑呢?”秋月白緊皺眉頭的沖文才說道。
“哎呀!”
文才面露難色,便想張嘴訴說事情的前因后果,但不知為何,話語到了嘴邊,竟然不知從何說起。
看著文才的模樣,秋月白便知這家伙是太過緊張。
便安慰道。
“你又沒有殺人緊張什么,想到什么就說,不必組織語言。”
“對哦,我又沒有殺人,我緊張什么?!蔽牟派钗艘豢跉?,沖秋月白道。
“這個事情,還需我和秋生被師傅趕出家門說起?!?p> “那晚我去秋生他姑媽家,他姑媽見了我,還十分熱情的請我吃食,當晚我便吃了三大碗,那面條確實不錯....”
“停!”秋月白喊叫了一聲,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怎么不從盤古開天辟地說起?!?p> “撿重要的說?!?p> 文才好不容易打開話匣子,就這樣被秋月白所打斷,再想張嘴,已然不知該說什么。
看著面露苦澀的文才,秋月白頗有些無奈的問道。
“秋生呢?”
“哦,在義莊內(nèi),與那些當兵的周旋?!?p> 很顯然這個問題不需要文才多想,便脫口而出。
“恩,你去把秋生找來,記住不要被人發(fā)現(xiàn)?!?p> “好?!蔽牟乓仓约鹤毂?,便連忙小跑去往義莊。
而秋月白找了一顆大樹,靜靜的等著秋生前來,雖然從文才這里并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但他還是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殺人!
在這等亂世下,竟然驚動了官府,可想而知,死的人應該不是平民。
最起碼是富甲一方的人。
而恰恰這件事情是自己沒有在義莊的那晚所發(fā)生。
這就已經(jīng)足夠說明,有人在背后搗鬼,誣陷于他。
而且此人應該認識秋月白。
會是誰呢?
秋月白皺緊眉頭,腦海之中浮現(xiàn)出一個胖胖的身影。
這其實也無可厚非,畢竟秋月白來到這個世界,才之度過了兩個晚上,所見之人,除了死去的兩名玩家,剩下的便只有九叔,文才,秋生,還有那個胖子。
用排除法,便可知此事到底是誰做的。
但,他為何要這樣做呢,又有何意義呢?
秋月白在棺材底下的時候,他十分確定胖子應該是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只是不知為什么放過了秋月白。
而這也是秋月白想不通的疑點。
不可能放過他,然后在用官府之手去殺他。
這根本就是脫褲子放屁。
毫無意義。
但除了胖子,秋月白實在想不通,到底是誰嫁禍與他。
就當秋月白想不通之際,便看到匆匆趕來的秋生。
秋月白揮了揮手,秋生連忙小跑的來到秋月白旁道:“師弟,你回來了?!?p> “恩?”
秋月白看了一眼面前的秋生,雖有著急之色,但并未擔憂之情。
這倒是讓秋月白有些不解,便問道。
“我聽文才師哥說,我殺了人?”
“你別聽這家伙瞎說,他是關心則亂,話聽一半,便連忙出去尋你,我攔都攔不住。”
秋生無奈的聳了聳肩,便接著說道;“不過,師弟你確實要躲一躲,暫時還是不要回到義莊里去,畢竟官府之人,都在尋你?!?p> “為何尋我?”秋月白皺緊眉頭問道。
“因為任老爺子死了,而尸體剛好放在了我們義莊旁,并且從任老爺子身上搜出了你給他寫的一封信?!?p> “信中說明你對任家小姐,有愛慕之情,想請任老爺子把女兒許配給你?!?p> 離譜。
還真的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秋月白不由皺緊眉頭問道。
“任老爺子是怎么死的。”
“被活活插死?!鼻锷鸀榱松鷦有蜗螅€伸出兩雙手指,給秋月白做了一下演示。
“插死?”
“僵尸干的?”秋月白疑問的說道。
“日,師弟,這你都知道?!鼻锷行┠康煽诖舻目粗镌掳祝S即道。
“師傅也是這樣說?!?p> 得到秋生的認可,秋月白不由的點了點頭,看來任老爺還是沒有擺脫父慈子孝啊。
隨即秋月白為了不讓秋生起疑便解釋道。
“前夜任老太爺尸變,逃出義莊,我與師傅恐任家有變,便在任家呆了一夜,但并未有異常之事發(fā)生?!?p> “不過,沒想到任老爺還是死了?!?p> “是啊?!鼻锷c了點頭,便語氣頗有遺憾的道。
“就是可惜了任家小姐了。”
不過。
秋生剛感慨完,隨即話風一轉,頗有些警惕的道。
“師弟你不會真的喜歡任婷婷吧?!?p> “沒有!”
秋月白搖了搖頭,便不想在這個問題糾結,于是扯開話題的問道。
“師傅呢?”
“哦,師傅啊?!鼻锷鷶偭藬偸值馈?p> “師傅,被官府的人抓走了?!?p>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