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于靜被打
幾箱啤酒見底,桌子底下已經(jīng)歪歪扭扭堆滿了啤酒瓶,眾人已經(jīng)不記得各自到底喝了幾瓶,四人已經(jīng)喝的上了頭,王多余已經(jīng)很久沒有喝過這么多酒了,只是感覺自己還能喝。
看著火候已經(jīng)差不多了眾人晚上也都各自有事,便提出散伙后歪歪斜斜的各自離去,離開時張?zhí)旌来笾囝^還不忘提醒王多余第二天去報道的事。
王多余還是騎著自己今天新買的電瓶車,覺的騎電瓶車最大的好處便是能吹風,享受微風拂面的感覺。
電瓶車載著王多余慢慢悠悠的往出租房走,看著路邊飄過的琳瑯滿目的各種商業(yè)店面和一些高檔的茶座娛樂會所,王多余便開始思索著自己的未來,說實話哪個男人不想干一番事業(yè),隱隱約約王多余覺得自己的人生可能將要發(fā)生一些變化。
回到出租屋,王多余從廚房拿出兩根筷子,筷子是前租客留下的,一直沒用機會使用,王多余想起來夢里劈柴火的情景,可惜廚房里沒有找出菜刀來,便突發(fā)奇想一人高從筆記本上撕下一張紙來,隨手抓起一根筷子扔到半空,此時筷子落下的速度對王多余來說就像是慢鏡頭一樣,待筷子落下一人高時捏著薄薄的紙張隨手劈下,隨著嗤的一聲輕響筷子從頭到尾被劈成兩半散落在茶幾上,沒想到薄薄的紙片在自己手中居然比刀還鋒利,如果手里有一把刀,王多余毫不懷疑自己能一刀把面前的大理石茶幾劈成兩半。
身體被夢境改造的程度讓王多余既驚訝又驚喜,自己如今是不是也算個高手,也不知道現(xiàn)在的世界上有沒有像武林高手。
云河KTV的包間里,于靜和往常一樣巡視著著每個包間的動靜,以防止有混混和喝醉酒的客人搗亂,今天的他中午和發(fā)小喝了啤酒,晚上和小弟們又灌了幾瓶,本不想再喝的于靜架不住小弟們的一口一個靜哥的恭維,愛面子又想在維護自己高達威武形象的于靜就又灌了幾瓶啤酒,此時的他只感覺走起路來像踩在棉花上一樣,殊不知一伙混混正準備著教訓他。
夜里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了,于靜走出云河KTV燈火輝煌的大門,抬頭看了看,天空晴朗還能看見星星。
拒絕了小弟送自己回家,獨自一人往不遠的住處走,邊走邊搖搖晃晃的唱著不知名的流行歌曲,此時停在路邊的一輛面包車里六個小混混拿著棒球棍下了車,其中一個帶頭的嘀咕了一句“媽的一個人膽子不小,就是他,從后面上”
待離著目標幾米遠的時候一個小混混快走幾步一棒砸在了于靜的后背,毫不知情的于靜被砸的朝前踉蹌了幾步撲倒在地,回過頭只看見幾個黑影戴著棒球帽手里都拿著棒球棍向著他撲來,沒有多想爬起來撒腿就跑,由于喝多了酒腿發(fā)軟哪里跑得快,小混混們沒有給他跑遠的機會,追上前去亂棍砸下,頓時響起乒乒乓乓的聲音,此時的于靜已經(jīng)被砸倒在地雙手抱頭蜷縮著雙腿,任憑棒球棍雨點般的在自己身上砸下,幾個黑影見差不多了便停了下來。
“你們是什么人,敢不敢告訴老子,老子弄死你們”說著嘴里還往外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其中帶頭的小混混用腳踩著他的頭道:“我是你爺爺,以后罩子給老子放亮點,規(guī)規(guī)矩矩的啊,別多管閑事”說完招招手領著一眾快速離去。
“跌跌撞撞的于靜從地上爬了起來又摔倒地上”
他拿出電話打給一個小弟“喂,我他媽被人打了,在會所南五百米處”
小弟們剛回了自己的集體宿舍,便接到了大哥的電話一聽大哥被人打了,二話不說開上車來到了出事的地點,小弟們七手八腳把于靜扶上車便往醫(yī)院開去。
被各種儀器折騰了一晚上的于靜此刻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睡去,第二天,幾個小弟無精打采的守在病床前閑聊著。
“我說,誰他媽干的,把靜哥打成這樣?”
“不會是哪一伙看咋們不順眼吧,靜哥最近也沒有招惹誰呀”
小弟們七嘴八舌的胡亂猜測著是誰打的大哥,護士姐姐已經(jīng)領著醫(yī)生進來了,“病人家屬在不在?”
幾個小混混站了起來道“我是,我是”
“你們到底誰是家屬,病人全身多處軟組織挫傷,胸腔有積液,肋骨出現(xiàn)斷裂,有手臂有輕微骨折,腦震蕩并伴有輕微腦出血”需要住院治療,回頭把費用交一下先預交十萬塊。
幾個小弟別看平時拿錢不當錢,可是平時花銷大也沒攢下幾個錢來,其中一個小混混道:“咋們也沒錢,要不回去給老板說一聲,畢竟出了事,靜哥這幾天肯定不能回去上班,遲早要說還不如現(xiàn)在去跟老板說說讓老板出點錢,畢竟靜哥得罪人肯定也是為了KTV”
“行就這么辦,留下一人看著,其他人都回去”
幾個小弟來到了云河KTV老板居小猛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進來”,從里面?zhèn)鱽碓坪覭TV老板居小猛的聲音。
幾個小混混推門進去,居小猛見是自己會所幾個看場子的小弟便招呼他們坐下,“柜子上有茶自己倒”
“老板靜哥昨晚被打了,在會所門口不遠”
“什么,他一個人嗎,其他人呢?你們是干什么吃的”
“老板靜哥住的不遠,經(jīng)常一個人走回去,昨晚上他也不讓我們送,如果不是靜哥堅持一個人回絕對不會出這事”
居小猛拿起桌子上的中華煙一人扔了一根,“慢慢說,什么情況,人現(xiàn)在怎么樣,在哪家醫(yī)院”自己會所的人出了事居小猛還是很生氣的。
小弟們給老板訴說了昨晚上的大致經(jīng)過,“現(xiàn)在人還在醫(yī)院躺著,需要十萬塊錢醫(yī)藥費,老板您看能不能先把錢給交了”
“錢沒有問題,一會去財務室那取,我給打個電話就行,但是這件事你們幾個留意一下,看看道上有什么動靜,查一查是誰干的,還有都小心點”
“謝謝老板,那我們先走了”
混混們離開后,居小猛拿起電話準備給自己的朋友吳所打個電話,想了想還是不要讓警察知道的好,便撥通了一個老兄弟的電話,“喂查一查于靜被打是誰干的”,道上的事還是道上解決吧。
居小猛其實早年也是臨海市道上一條響當當?shù)臐h子,背后齷齪事也沒少干,后來淘到了第一桶金后就收斂了自己走了正道,四處打點后開了娛樂會所也算是由黑變白了。
究竟是誰干的呢,居小猛輕輕揉著太陽穴,會不會是沖著自己會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