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戰(zhàn)此時已經(jīng)抑制住了剛才那種嚴重的不舒適感,用敬畏的眼神看著陽飛凡,然后躬著身子說道:“陽先生,下一步我們要怎么做,請您指示!”
“都是自己人,不用這么客氣!”陽飛凡擺了擺手說道,“我還要謝謝寒家提供的信息呢。對了,你們的內(nèi)線沒事兒吧?”
“回陽先生的話,已經(jīng)提前讓他找個借口撤走了?!焙畱?zhàn)仍然是一臉恭敬的表情,心想,您這是在逗大家玩兒吧,沒有我們的信息估計結(jié)果也沒啥兩樣,神人啊!
“那就好!替我謝謝他!”陽飛凡摸了摸鼻子,不再糾結(jié)寒戰(zhàn)的態(tài)度,“你們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不過我需要你們幫我一個忙?!?p> 寒戰(zhàn)恭敬的說:“陽先生您請吩咐!”
“我有個兄弟叫張鴻升,是東海市張家的大公子。我等下把他的電話發(fā)給寒學姐,你立刻跟他聯(lián)系一下,就說是我的意思,問問胡家的事情對他張家的那位是否有幫助。如果他那邊有什么需要,你配合他就好。”陽飛凡說完,就把張鴻升的電話發(fā)給了寒江雪。寒戰(zhàn)撥了電話,然后走到一邊與張鴻升溝通去了。
“飛凡學弟,胡明月和朱光勝你要怎么處理?”寒江雪看著躺在地上昏迷的兩人說道,她也有點頭痛這事兒。
“朱光勝對我還有點用處,我自己處理吧。胡明月本來我也是打算給她一巴掌的,可她在最后關(guān)頭到底還是為我妹妹做了點事情,所以我改變了主意?!标栵w凡無奈的說,真是個麻煩事兒。
“她家里還有個弟弟,是她后媽生的,她親媽死了十幾年了。估計這次行動,她既有主動參與的成分,又有一些被動的因素吧?!焙└袊@的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你把她帶走吧,以后就當個普通人好了。”陽飛凡說完,一道真元彈出,廢了胡明月的丹田,昏迷中的胡明月悶哼一聲,嘴里溢出了鮮血,“給她和她弟弟留點后路就行,你看著辦吧。讓他們最好離開東海市,否則清風門那些古武者的報復(fù)他們肯定吃不消?!?p> “喲!飛凡學弟,我發(fā)現(xiàn)你真是憐香惜玉??!”寒江雪開玩笑的說。
陽飛凡摸了摸鼻子,沒接寒江雪的話,“帶走吧!王千里那邊你都安排好了吧?”
“放心吧,早就安排好了,你那兄弟可真是個好戰(zhàn)分子,呵呵?!焙┱f道。
“那成,你們先走吧?!标栵w凡朝著寒江雪揮了揮手。
只見寒戰(zhàn)掛掉電話走了過來,“陽先生,剛才已經(jīng)把情況詳細都告訴給張大公子了。他已經(jīng)去聯(lián)系那位了,我們在路上會保持聯(lián)系的?!?p> “好的。那你們?nèi)マk事兒吧?!标栵w凡點了點頭。
“陽先生,寒戰(zhàn)告退!”寒戰(zhàn)又躬了一下身子,退著走了幾步,跟寒江雪一起攙扶著胡明月走了。
陽飛凡目送戰(zhàn)天盟的車離開,立刻開始對朱光勝進行搜魂。五分鐘后他一臉笑容,滿意的點了點頭,真元一吐將朱光勝化為了塵埃,然后轉(zhuǎn)身向?qū)汃RX7走了過去。
車里,三個女生正聊得起勁兒呢。
“哇!映紫嫂子,原來我老哥這么厲害?。 标栆恍ε闹约旱男⌒馗f道:“太過分了!他暑假回家的時候,編了一堆故事忽悠我們。我要代表月亮懲罰他!”
“嘻嘻,笑笑,我跟你一起懲罰他!”陳映紫立刻附和這說道,她覺得陽一笑在某些方面與自己挺相似的,共同語言也很多。實際上,兩人就差了兩歲而已。
“一起懲罰誰???”陽飛凡坐到駕駛座,一邊開車,一邊明知故問的說,車里幾人的聊天內(nèi)容哪里能瞞得過他。
“老公,你完蛋了!你剛才把我們?nèi)齻€都嚇死了,所以我們一致決定要懲罰你!”景玥瑤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
“冤枉??!我這么辛苦的請你們?nèi)齻€欣賞了一部冒險、玄幻大片兒,你們不感激我就算了,竟然還要懲罰我?”陽飛凡開始忽悠,然后悲痛欲絕的說:“你們的良心難道不痛嗎?我太難了!當哥哥難,當老公也難!”
“老哥,我早就知道你有大秘密瞞著我,哼!”陽一笑不滿的說,“你瞞著爸媽就算了,竟然連我都瞞著,你還把我當親妹妹嗎?”
“對,他就是太過分了!瞞了我一年多!”景玥瑤痛打落水狗,反正陽一笑在這里,陽飛凡只能認慫,“你瞞著馬雷鳴就算了,竟然連我都瞞著,還把我當你的老板嗎?你還把我當你的親女朋友嗎?”
“太對了!你老哥簡直不能更過分了!好多事情都瞞著我!”陳映紫立刻湊熱鬧,拉著陽一笑的說,繼續(xù)說道:“他瞞著宿舍的人就算了,竟然連我都瞞著,還把我當他的親女朋友嗎?”
陳映紫剛說完,三個女生就抱在一起,笑成了一團。
三人在開車回繡菊園小區(qū)的路上時,東海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
深夜,寒戰(zhàn)領(lǐng)著一幫兄弟們在一處露天燒烤攤,輪番上陣灌王千里、蔡國星和劉明達三人酒。王千里三人自然是來者不拒,三位古武者難道還喝不過一群普通人嗎?王千里帶過來的小美女一直乖巧的坐在他身邊,與寒江雪一起安靜的喝著果汁,聊聊天,看著大家拼酒。
陽飛凡今天也非常忙。下午四人回到繡菊園小區(qū),陽一笑洗漱干凈后,開始纏著陽飛凡要跟他學功夫!陽飛凡說他早就有打算,寒假回家再教她,他現(xiàn)在還需要做一些準備。然后讓陽一笑老老實實的去睡覺。這小美女最近擔驚受怕的,睡一覺有利于身心健康,為此陽飛凡還特地對她使了一個靜心咒。
然后景玥瑤和陳映紫兩人也喊著說今天太臟了,兩人一起進了衛(wèi)生間洗澡去了,陽飛凡則躺在沙發(fā)上想著下一步的行動策略。等倆女穿著睡衣、帶著一身香味出來的時候,陽飛凡趁著聊天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占便宜的機會。
等陽一笑睡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多了,然后她就喊著要陽飛凡補償她的精神損失費,她要去買新裙子、要去吃大餐。這點要求,陽飛凡自然要滿足她。
于是,一行四人駕車前往東海百達廣場,逛吃逛吃了四個多小時,三女看著陽飛凡手里的大包小包,心滿意足的說要回去休息。本來陽飛凡想著送景玥瑤回她家,結(jié)果景玥瑤說要與陳映紫一起陪陽一笑,她們?nèi)硕奸L得瘦,一張床擠得下。
夜里,看著已經(jīng)熟睡的三女,陽飛凡一個閃身便飛出了房間。今晚,他要展開反擊,他得讓唐家知道招惹他的后果是什么。
又光顧了分布在東海市不同區(qū)域的幾處沒人住的房子,找出了一堆東西,統(tǒng)統(tǒng)收入乾坤戒中。滿意的點了點頭,又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深夜十二點多了唐惠民坐在家中的書房里,眉頭緊鎖,閉目靠在椅子上,一手揉著太陽穴,一手夾著一支煙,前面的煙灰缸里已經(jīng)有了二十多個煙頭。唐家的計劃失敗了,他得想想要怎么收尾才不至于留下什么把柄。
“”一道突兀的聲音傳來,嚇得唐惠民手中的煙都掉到了桌子上,他“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左顧右看,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難道是最近太焦慮了,出現(xiàn)了幻聽?”正準備坐下,突然又是一道聲音傳來:“是不是在想我???”
“誰?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快出來!”唐惠民又被嚇了一跳,然后立刻意識到自己不是出現(xiàn)了幻聽,而是有人進了書房,可是人在哪里呢?又會是誰呢?
“如你所愿!”一道身影從無到有,漸漸的顯現(xiàn)在他的眼前。
“你……你是什么人?”唐惠民驚慌的后退了兩步,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然后強自鎮(zhèn)定的說道:“你是古武者?你若是向我出手,必定不會放過你!”
“嘖嘖……我好怕哦!”年輕人努力做出害怕的樣子,然后笑著說:“派人搶我的藥方,抓我的人,封我的公司,還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嗎?”
“你……你是陽飛凡?”唐惠民起先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然后立刻就淡定的說:“陽神醫(yī)光臨寒舍,有何指教???”他不害怕了,因為他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陽飛凡的家庭情況,一旦他出了事兒,唐家肯定不會放過陽飛凡的親友和家人。
“呵呵!果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啊!是不是在想著我不敢對付你???是不是覺得你唐家不會放過我的親友和家人???”陽飛凡一邊鼓掌,一邊輕笑著說。
“你……你知道就好!”唐惠民有點驚訝于陽飛凡的察言觀色能力,竟然好像能夠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似的,“走好!不送!”
“如果唐家都沒了呢?我是不是就不用擔心被報復(fù)了?”陽飛凡一臉譏笑的神情。
“哈哈!陽飛凡,我承認小瞧了你!可是你也太小瞧了我唐家!”唐惠民不屑的說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古武者就想顛覆我唐家,你以為我們是紙老虎嗎?你以為我們唐家就沒有古武者支持嗎?你以為炎黃組織是吃素的嗎?”
“無知者無畏,古人誠不欺我也!”
陽飛凡說完,不再理會唐惠民,立刻對他施加了控神術(shù),掏出兩部手機錄像,然后開始仔細盤問唐惠民各種問題,唐惠民都干過什么壞事兒,,都干過什么他知道的壞事兒,唐家的各路政要還有哪些,都干過哪些他知道的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