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從云南回來急著想要找你們,是因為在云南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
“還記得上次我們在后山招鬼的時候那個老婆婆嗎?”楊教練朝著陸紫涵和葉依天說。
葉依天看了看東北冬和他的爺爺都在,有些不想討論這些問題,但是看到楊教練毫不避諱的眼神也就沒說什么了。
東北冬的爺爺好像看出了葉依天的心思一樣看了一眼葉依天說:“小伙子,你還有什么顧忌嗎?難道你不相信我們?”
“你們還想回避我們,你們也不想想如果不是為了……”東北冬冷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爺爺打斷了。
“浩!”說完有些生氣的瞪了一眼東北冬。
“你們不要爭了我們?yōu)槭裁匆獌?nèi)訌呢,現(xiàn)在不是自己人防自己人的時候,我們不是應(yīng)該團(tuán)結(jié)在一起去對付后山邪術(shù)的那些人嗎?”陸紫涵看他們這些人相互猜疑就不舒服。
由于那一瞪,東北冬的爺爺做的極快,一閃即逝,所以除了葉依天誰都沒有察覺到!
“楊教練,那個老婆婆我還記得,怎么了?你不要管他們了繼續(xù)說吧!”陸紫涵很認(rèn)真的對楊教練說著。
“老婆婆說的三峽老黑哥你還記得吧。其實那天聽了老奶奶的話我就一直覺得很耳熟,好像這個名號在哪里聽過一樣,后來我打聽到三峽老黑哥,名號雖然是山峽,但是其實他是長居在云南的,我去了云南其實就是想調(diào)查三峽老黑哥?!?p> “三峽老黑哥,怎么沒有聽說過?”葉依天接著楊教練的話說。
“三峽老黑哥在前幾十年的時候曾經(jīng)引起過不小的轟動,我也是偶爾聽到的,如果不是上次那個老婆婆又提起,我可能已經(jīng)把這個名字忘到九霄云外去了?!?p> “你去云南找他?”東北冬冷冷的開口。
聽到東北冬這樣問,葉依天在心里默默的想:“原來楊教練在這里住了這幾天也都沒有把自己去云南的經(jīng)歷告訴這爺孫倆,真是太夠意思了。不對,難道他在防著這爺孫倆?可是如果要防著他們的話為什么剛剛又不回避呢?”想到這里,葉依天不禁留了個心眼。
“我不是去找他的,我哪里能找得到他,我只是想去了解一下這個人的情況而已?!?p> “后來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這三峽老黑哥本來叫薩拉黑,因為曾經(jīng)在三峽發(fā)生過一件極其浩大的事件,所以別人提起他的時候就會說在三峽那次,那個老黑哥怎樣怎樣的,所以后來別人都叫他三峽老黑哥,他以前在云南的時候那名聲可是特別響的。”楊教練慢慢的解釋著。
“等等……剛剛你說什么?你說那個三峽老黑哥名字叫做薩拉黑?!”陸紫涵聽了楊教練的話大為吃驚,忙不迭的問道。
“是啊,怎么了?”楊教練一點都不明白陸紫涵這是在干什么,為什么會這么激動。
“東北……額不,那個浩,還記得么?你上次說的那個魔力血鏡!不是說最后是落在一個叫薩拉黑的人手里然后才下落不明的嗎?”陸紫涵朝著東北冬疑問的說著。
“陸紫涵!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你先不要說話聽楊教練把話說完行不?”東北冬極其討厭的對陸紫涵說了這么一句。
“你……算了,好女不跟惡男斗,楊教練你接著說吧!”陸紫涵瞥了東北冬一眼極其不情愿的說道。
“你們都聽過魔力血鏡的事?。磕俏揖筒粡U話了,其實那個魔力血鏡被薩拉黑拿到后做了一場法事,想要那血鏡只喝他一個人的血。”楊教練繼續(xù)說著。
“喝他一個人的血?浩說那個鏡子只喝O型血的?”陸紫涵又控制不住的問道。
“楊教練,我確實是聽說那個血鏡只喝O型血的,也是因為薩拉黑為了做這個法事而三天后失明了的!難道傳聞是假的?”東北冬也難得回了一句。
“傳聞畢竟是傳聞,之前我沒有干預(yù)過這方面的事情,所以對這些傳說一概不知,只是有個朋友比較關(guān)心這些事情,我才從他口中偶爾得知的,本來我去云南的時候打算叫他和我一起去的,但是他有事就沒有和我一起去。不過那個薩拉黑做了法事后失明倒是也聽說了!”楊教練解釋著。
“你繼續(xù)說吧,詳細(xì)的說?!睎|北冬的爺爺看著楊教練眼睛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楊教練看了看他們,喝了口水,仿佛下了決心一樣接著說:“其實我在火車上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那人大概35歲左右,他稱自己叫李胖子,說也是找薩拉黑的,我問他為什么要找薩拉黑,他一直不肯告訴我,而且李胖子身材又矮又胖,大概才一米7多一點高,長得倒是壯實,看起來至少一百四、五十斤,坐在座位上整個屁股就把位置坐滿了,穿著一身像僧袍一樣的黑色衣服,我看著他也不像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我很不相信他能幫我什么忙,但是我一個人就算到云南也是猶如大海撈針一樣,所以我選擇相信他。我跟著他一起到了云南車站,我們打了計程車,又走了兩天的路才到一個村子里?!?p> “那人說那個村子曾經(jīng)是薩拉黑的故居,如果想要打聽他的事在這個村子里是最好不過的了,那個村子位置特別偏遠(yuǎn),而且云南到處都是山,那個村子可以稱作大山深處的村子了,村子里的路都是彎彎曲曲的小路,小路旁邊長滿了野草,可以看出這個村子是很少和外面的人有聯(lián)系的,村子里的房屋都是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集聚在山下。非常的落后,里面連電都沒有,喝水還要到村子后面的山上拿竹筒去接,好像是幾十年前的生活一樣,跟現(xiàn)在城里的生活那簡直是沒法比的?!睏罱叹氁贿吇叵胍贿呎f。
“快到村口的時候,李胖子從包里面拿出了兩套衣服,你們想不到那衣服是類似于中山裝一樣的衣服,藍(lán)色的褲子,藍(lán)色的上衣,李胖子非要我換上,說是如果不穿這種衣服絕對會被村民給攆出來的,我當(dāng)時很郁悶,這小小的山村能有什么可怕的,而且看起來根本沒什么人過來,所以就把我的疑問告訴了李胖子?!?p> “他告訴我前幾年他也來過這里,當(dāng)初就是被人攆出來的,后來有急事走了就沒有再來過?!笨此f的挺真誠,我就換了他給的衣服,當(dāng)天下午我們就找了一個人家住了下來,開始,那里的村民看到我們的出現(xiàn)非常的驚訝而且有所防備,看我們的眼神都充滿了敵意,后來,來回打量了我們一番后也沒有說什么,我以為萬事大吉了。”
“沒想到當(dāng)天晚上那李胖子竟然失蹤了,我一直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因為我們住的那個村民家里比較拮據(jù),所以騰出了一間屋子給我們住的,也許是作為軍人的因素吧,我這人睡覺的時候又比較容易驚醒,如果李胖子消失了我肯定會發(fā)現(xiàn)的?!?p> “第二天我看到村名在鍋里豬肉,那香味簡直是香氣四溢,但是我因為找不到李胖子所以吃不下東西。畢竟一起結(jié)伴了好幾天,突然李胖子找不到了我很著急……”楊教練說這話的時候還心有余悸的樣子。
“會不會是他自己走了呢?”陸紫涵猜測的問著。
“絕對不可能是他自己走的,因為他的行李全部都在,而且我醒來的時候看到他睡覺的被子很凌亂,但是一點打斗的痕跡都沒有!”楊教練說。
“那就很奇怪了,他難道人間蒸發(fā)了不成?”陸紫涵接著他的話茬說。
“我找不到胖子之后,發(fā)現(xiàn)留宿我們的那對夫妻越來越奇怪,他們煮了一鍋的肉竟然吃了好幾天都沒有吃完,我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把胖子殺了煮著吃了!”
“不會吧,好惡心怎么能吃人肉呢?……”陸紫涵聽到這里不禁有些反胃。
楊教練沒有回答陸紫涵,繼續(xù)說:“因為我一直這樣想就越發(fā)的覺得那對夫妻奇怪了,李胖子失蹤前我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但是李胖子失蹤后我就暗暗的觀察他們的行動,我發(fā)現(xiàn)他們總是深夜的時候出去,這樣過了兩天后,我終于忍不住好奇心想跟著他們過去,我實在忍受不住內(nèi)心的煎熬,這兩天我不敢問他們關(guān)于薩拉黑的問題,也不想離開,我想找到李胖子,不管是活,是死……”
“終于那天半夜他們以為我熟睡了,就偷偷的離開了家,我發(fā)現(xiàn)后就偷偷的跟著他們,我跟著他們?nèi)チ宋葑雍竺娴暮笊?,走了不遠(yuǎn)后,我看到她們背對著我側(cè)著身蹲了下去,然后拿著小鏟子從土里刨出來一個東西,借著月光我可以看到那是一塊白色的東西撕咬,等她們走后我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一大塊肉,而且是生肉,上面被咬的參差不齊的只剩一點薄薄的皮,我能認(rèn)得出來那是屬于人類的皮!我當(dāng)時就瘋了一樣繞著跑到了那戶人家,在他們回來之前回到了那個屋子,我更加不敢睡覺了,就這樣,我坐到了天亮,打算著第二天就離開那個怪異的村子!”楊教練好像受了驚嚇一樣強(qiáng)壓著自己心中的恐懼,拿起杯子喝了口水,頓了頓,繼續(xù)說道。
“那一夜我非常的難熬,就像是住在一個殺人犯的家中一樣,而且那個村子特別偏僻,我甚至相信那里根本就不會有警察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