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大學(xué)第一課:主民——
胡麗讓車夫?qū)④囎硬鹊綐涫a子下,車夫也是能人,尋了個開寬帶風(fēng)的位置,二大一小,坐在車上,享受著輕風(fēng)樹蔭,胡麗更是打開素容給自己帶的南瓜子袋,請車夫一同品嘗,胡麗將瓜子皮給去了,往真幸福嘴里喂了幾棵。
真幸福比素容她們好多了,在車上可以睡得舒服舒服地,這會精神正好,小頭四下張望,眼睛賊亮地看著跟U省城、四方同不一樣的天地。
時不時回過頭跟胡麗喫呀:“太太,樹高高!太太,漂亮!太太……”
一大堆太太什么的,胡麗一邊剝瓜子,一邊給哎,有時還得給她解釋解釋某事某物。
三人有趣地看著陸續(xù)到達,大包小包背拉在身的學(xué)子們。
我家素容呀,也是大學(xué)生了。胡麗原也想跟著素容她們一同去報名處的,不過瞧一路上的學(xué)生都是自己來,沒見家長跟著的,加上真幸福在,胡麗最后改變決定,等在校門口處。
姨婆呀,有家長跟的,還沒到時間,得過些時候才會出場!放心,下次安心地跟吧。
素容三人隨著大包小包,一臉喜慶,心情激動地提著大包小包,背著大袋小袋的人流往報名處行去。
還好一路上都是迎新,不怕走錯路。三人順利地來到報名處,過過背后也汗?jié)窳艘律馈?p> 何珵一看敖小小、素容的宿舍都在同一棟樓,而自己則被分配到別的棟樓,心里可不樂了,這不是叫自己被獨立。
“學(xué)長,咱們?nèi)耸峭粋€地方來的,可以將我們按排在一起嗎?”何珵一看自己竟被分到三棟三樓,而敖小小與素容則當好同一棟,一個樓上、一下樓下。何珵這會可不樂意了。
“不行,這是學(xué)校按排好的。要是隨你們的意思說調(diào)就調(diào),整個宿舍區(qū)豈不亂套了?!不過你們可以自己私下找人跟你們互調(diào),當然得事先與你們宿舍的人商量,取得她們同意了,再到咱們這里做個登記。不過得你們本人全來了才行哦!”
“啊——?這么麻煩呀!那讓我往那里找人呀?!”自己才剛來,人都沒認識到一個,往那找人愿意跟自己換呀?!何珵失望。
素容、敖小小都笑了,她們倒沒覺得一定要住一起,才叫好朋友。兩人正要安慰時——
“等等——這位同學(xué),我也是外語系的,法語專業(yè)我叫尹九旭!我分配到的宿舍就在一棟一樓,你們是不是想換到一棟?要是愿意的話我可以跟你們換?!迸赃叺囊晃灰轮髌G的姑娘,突然從旁邊給插嘴。
三人同時轉(zhuǎn)過頭,看著尹九旭。何珵瞧有人站出來,立即伸手:“同學(xué)你好~我也是外語系的,英語專業(yè)我叫何珵!”
何珵立即朝對方介紹自己,然后也給尹九旭介紹起素容、敖小?。骸斑@兩個是我的好朋友,素容、敖小??!”
“兩位同學(xué)你們好!”
“你好!素容,西班牙語專業(yè)!”
“敖小小,英語專業(yè)!”敖小小在素容后面跟尹九旭握手。
“同學(xué),我被分配的宿舍是一棟一零一號房,你看——”
“我是三棟的三一二!你愿意跟我換嗎?”
“我愿意!”尹九旭早就打聽好,一棟是舊宿舍,而且位置不太好,有點潮,最重要是那房子是大號房,住的人多,事非自然就多,而且又是雜排軍的集中營,不能跟自己班時原一起住,尹九旭可不樂意。現(xiàn)在有人愿意跟自己換,那有不同意的?!
何珵立即轉(zhuǎn)過頭朝那位登記的學(xué)長高興地道:“學(xué)長,現(xiàn)在這位尹九旭同學(xué)愿意跟我換,我也同意跟她換,我們倆人可以換房嗎?學(xué)長!?”
“我看看,她住的是那間——”
“學(xué)長,我是這間——”尹九旭指著住宿表。
“那間呀,它可是一樓,環(huán)境可沒三樓的好哦!而且你分配到的是四人房,一棟一號房可是六人房!”學(xué)長看著敖小小三人,很盡責(zé)地說明情況。
“何珵,你想清楚些,咱們不住同一棟樓,也可以在一起呀!”聽了學(xué)長的介紹,素容有點憂心。
“換!”何珵可不管,要是自已獨自一個在三棟,那多可憐呀。
“行,你們都是大學(xué)生了,校學(xué)給你們民主,讓你們自治。你們雙方都意愿,校方也不好為難你們,只要你們雙方都考慮清楚同意,那就換吧!”該學(xué)長將雙方的名字給互看到對方原來的房號上?!拔視o你們再在校方的底案里備個案,這事就完成了。不過你們可以提前進房準備住宿事宜?!?p> 于是四人立即拿著自己的被鋪行禮,領(lǐng)著學(xué)校發(fā)的飯票、菜票等,辦好所有入學(xué)手續(xù)后,加入宿舍大軍的隊列朝著宿舍樓區(qū)進發(fā)。
走到一棟時,素容等三人率先脫隊,三人現(xiàn)在都在一棟一、二、三樓住,敖小小最高住三樓,七號房。
素容住二樓七號房正正是敖小小的下方。何珵與人換到的是一樓一號房,整棟女生宿舍一頭一尾共有二十四間,一頭一尾正對著的一號十二號、十三號、二十四號四間都是大號房,住六人,其它住四人。
何珵?zāi)情g正是一樓一號房,一棟宿舍樓,是一條長走廊,兩對門對門,就走道盡頭兩端通風(fēng)透光,走在中間,那可是黑漆漆地,要是走廊燈壞了,半夜半閃,真是拍鬼片的好去處。
三人同其它同是一棟住宿的同學(xué)們,對著那長長的走廊,暗黑暗黑地,臉上可是黑了下……
敖小小房里四個床位,三個都有人,只有靠床邊的下床空著,敖小小笑著跟上床那正鋪得喜慶的姑娘打了招呼:“你好,我是外語系英語專業(yè)的,我叫敖小小,U省人!以后就是你的下床,請多多指教!”
敖小小在介紹自己時,周海潮可也將敖小小給從頭看到腳,敖小小現(xiàn)在已不復(fù)農(nóng)家形象,斜海,扎個馬尾,馬尾是曲發(fā),身著米黃色開領(lǐng)T恤,腳下是一條藍色七分牛仔褲,腳上雖是功夫鞋,但卻是粉藍色,斜掛著個工人布做的大布袋,看起來超新潮又與眾不同,越看越不樂意,最后有點不情愿地。
“我叫周海潮,H省人,也是英語專業(yè)!以后咱們就互相照應(yīng)吧?!闭f著周海潮朝對家抿了下嘴:“對面兩個,一個是海上市的叫李淑愛,一個是本市的叫陳美芬,她們倆個現(xiàn)在正結(jié)伴漫步校園,熟悉環(huán)境去了?!?p> 敖小小瞧周海潮的樣子,又聽是本省跟海上市的,敖小小經(jīng)過一年多的潮店生涯,在店里可沒少聽外面的消息,曉得海上市人最潮,有點看不起內(nèi)陸的,而能跟海上市的結(jié)伴相游,想來這本省的陳美芬也是個好份子。
看來自己運氣不錯,還有個H省的周海潮做上床??蓱z敖小小并不知道,在周海潮心中,自己可是與那海上、本省的歸類。
敖小小以最快將床鋪給收拾好,再將冬天要蓋的被子什么的都往床底下塞好,之后跟周海潮打了個招呼:“周海潮,我還朋友是在二樓,跟一樓的,我們有個朋友在L省有親戚,約好到她家親戚家吃飯,她家親戚正等著我們,我這就先走了,要是晚上不見人,那就是在朋友親戚家住過夜。不用擔心我的!”
“呀,你有朋友的親戚在L省城這里呀,真好!”周六日有去處,周海潮想到自己回家一趟可遠了,帶點妒忌。
敖小小來到素容房時,門正開著,隔間與她房里的一樣,都是是一進門就是一個大衣柜,柜子后是兩張上下架的床,兩邊床中間隔了一張書桌大小的空間,書桌被放到窗邊,非常小的位置?!八齻冞€沒來?”
“可能要遲點吧,不過正好,便宜我呢!你呢?你們房的都到了嗎?”素容是她們房最早的,所以有優(yōu)先權(quán),素容選了靠柜后的上鋪,敖小小來時,她剛好將床給鋪好,行理等放到床底下。
“嗯,我是最后一個!不過其它兩人出去了,就剩我上鋪在?!卑叫⌒〉篃o所謂,她是來讀書,不是來度假,而且比起河林中學(xué)一房二十人的大號房要好得多了。
兩人將房一關(guān),結(jié)伴去尋何珵,不等她們找上門,何珵人已出了房門,三人又匆匆趕到校門,這里胡麗抱著真幸福兩人吱吱喳喳地坐在三輪車上,靠著樹蔭,好不晾快。
可憐素容三人,怕胡麗久等,可是沖著過來,衣服都濕了不少。
趕到胡麗家時,已過了中午用餐時間,還好胡麗早就洗好,就等下鍋,這下米飯不蒸了,下面,菜也不炒了,火鍋。
水一加,肉一放,菜一燙!一撈,何珵一嘆:“怪不得那尹九旭的愿意跟我換,原來我現(xiàn)在住的是集中營,里面是其它系里多出來的新生,大伙往那里一塞,成一麻將,加兩個后補呢。”
“人可好相處?!”人多不是方面,人品才是重點。一鍋粥再香,要是多了棵老鼠屎,再香也沾不得。敖小小以過來人的身份問道。
“六個床,包括我來了四個,還有兩個不曉得是誰!”在車上吃了幾頓干糧,何珵大口大口地耙著飯。
“不過現(xiàn)在這幾個名字都超好聽,有個美術(shù)系的叫段記憶,是四川的,不過臉可不象,黑不流湫,還長滿豆發(fā),比我以前更厲害,人也很害羞,兩天前就來了。
聽其它同房的說,她原本不是住咱們這號房,是被她的一個同學(xué)給扔來的,聽說那同學(xué)還是她親戚,可憐見地,親戚不幫忙還欺負上。過份——
還有個叫東方琉是山東姑娘,性格開朗豪爽型,建筑系的。只有一米六九,她自己號稱山東半殘,下面有一個妹妹一個弟弟,妹妹叫璃,弟弟叫珉,妹妹明年也要考大學(xué),弟弟的今年才不過十歲,早得很。
歷史系的方草木就不愛說話,總是靜靜地拿著書在看,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喜歡古物,要是她以后往考古那方朝去——呵呵,這人我得好好相處才行?!?p> 胡麗、敖小小等倒覺得何珵厲害,她們也是一個鋪床的時間,就只是鋪床,這丫頭倒將同房的八卦、老底都給掏了出來,厲害。
吃過飯,胡麗讓她們休息會后,洗了個澡,然后大伙午睡了會,醒來后,胡麗帶著她們走了走L省城最繁華的城區(qū),幾人都好奇地看著與U省城截然不同的風(fēng)情。
買了點當?shù)氐奶厣〕?,這時XJ烤肉,可真是真正的XJ人在賣,可是貨真價實的羊肉。
那香味——胡麗買了二十串,人手五串,看得真幸福伸直了手,也只是被胡麗撒了點碎兒給她,一時間真幸??谒绷?。
看著素容等拿著一串串羊肉,在自己眼前掠過,搶不到手的真幸福是一臉憂郁,嘟著小嘴兒?!疤?p> 關(guān)鍵時刻,真幸??蓵詴哉l才是話事人。
胡麗無視真幸福希冀的小臉,“不行!這熱氣,肚子要壞壞!素容你們不許再逗福妞!看——咱福妞兒都要急了。”
當天晚上她們埋首陽光味道充足的被子上,身心舒坦地睡了一天,第二天中午素容她們才醒來,小巷外不時轉(zhuǎn)來幾聲單車的鈴聲,小孩子的笑鬧聲,還有南語呢呢地交談聲。
院子里掛了條曬衣繩,上面正曬著幾件衣服,正是昨天她們脫下來的。
胡麗已去上班,胡麗單位離家遠,踩自行車雖近點,夏天還好,但冬天可是累人的活。胡麗也曉得自己老,可不敢跟年青的拼。
考慮后,決定坐電車,繞路就繞吧,時間花得更多的更多吧!車程遠在車上瞇眼補睡得了。
素容瞧見胡麗留下的字條,尋到廚房,拿著胡麗準備好的早餐,將真幸福抱在懷里,用粥喂著。
何珵最晚起來,三個大人吃過中午加早餐不久又睡回去,到三、四點時,一起在附近走了下,散散步,順手買了些菜回家做好,胡麗就回來了。
“那——這是你要的!真是不長進的東西!”胡麗半真不假地敲了下素容的額間。
素容一躲,投懷送抱地抱著胡麗:“謝謝姨婆,還是您疼人家了啦!”
“呿——大熱天的,熱死了!滾——”
胡麗一推,素容順勢走人。
明天開學(xué)后就要軍訓(xùn),晚上吃過飯,胡麗回房補眠。素容抱過真幸福,對著何珵、敖小小說,軍訓(xùn)不去。
“為什么不去,軍訓(xùn)耶,能看到解放軍。多偉大呀!”何珵雙眼發(fā)光。
解放軍的形象在這個時代可是個高、大、帥的形象。素容很想跟何珵說:姑娘!不是每個解放軍跟電視上的那樣高、大、帥氣。
當年何珵軍訓(xùn)后跟她報怨了一大坨,后悔沒學(xué)某位請假的同學(xué)。素容瞧見軍訓(xùn)兩字,回想起這事兒,于是找胡麗要假紙,被胡麗給罵了一頓,素容給胡麗分析自己不去的原因,胡麗聽了也覺得有道理。于是就給素拿了幾張病因各異的假條。
“一、要曝曬十幾二十來天,我這身板子能嗎?!”素容雖然沒軍訓(xùn)過,但素葉當年初中去了一次,雖說做足了防曬措施,回來后,皮依舊脫了,人瘦了一大圈。把素容心痛得……
素容將葡萄的皮都去了,往真幸福的小嘴里送,等女兒咬了一半,將里面的籽給挑出來,再喂給真幸福。
何珵、敖小小了給真幸福撥葡萄來著,在三人侍候下,真幸福是吃得十分地幸福享受。
“二、我可不想浪費這十幾二十天的時間,倒不如用來陪幸福、照顧幸福、姨婆好了。
等開學(xué),姨婆又得上班,幸福就得放到托兒所給那里的阿姨帶。咱們現(xiàn)在才剛來,還得找托兒所。
開學(xué)了,這么遠,我一個星期才回來那么一天半天的,趁著現(xiàn)在還沒開學(xué),能陪她們多點我愿意。反正我這人無大志,家才是我的重心!只要她們幸福安康,我就高興了!對不幸福???”素容親了下真幸福,真幸福也嘟起滿是葡萄汁的嘴,給素容回親了下,親得素容的臉都一個個葡萄汁印。
“你這樣想倒是沒錯,可——這能行嗎?”敖小小。
“就是呀!”何珵也忐忑在心。
造假在這個年代還沒流行起來,大伙還是很純的。
“有病假條就行了,這下你們要不要一起請了?!彼厝菀膊皇菦]做過工課的。
敖小小從沒想過軍訓(xùn)都能請假不去。敖小小抬頭看向素容:“那素容,你以什么名義請假?”
素容輕笑:“起立性低血壓!”
“嘶——我認識你這么久,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起立性低血壓?還有什么叫起立性低血壓?”何珵狠地眼睛一瞪,瞅著素容不放。
“我是沒有呀,可沒說不能出這證明呀!”素容一點也不在意何珵的反應(yīng),態(tài)度大方、得體、優(yōu)雅地吃了棵洗好的葡萄,承認自己造假。
“素容,你這是作弊!”何珵不滿地扯過裝葡萄的盤子,放到自己跟敖小小面前,兩人邊吃,邊同時對素容鄙視之——
素容才吃了幾棵葡萄,可還沒夠喉。“你們別這樣嘛!很快就要開學(xué)了,姨婆得上班,我也得上學(xué),以后幸福就得送托兒所,而我能陪在幸福身邊的日子會更少,我想趁著開學(xué)前,多花點時間陪幸福,照顧姨婆,這不是很應(yīng)該嗎?!
而且我不認為一定要參加過軍訓(xùn),才叫好學(xué)生。大學(xué)生的的本份就是學(xué)習(xí)、人際之間的相處,關(guān)系的處理等,有人說過,逃跑也是種必要的學(xué)習(xí)技能哦。”
真幸福正吃得起興,瞧葡萄逃不過,立即伸出小手要拉,何珵瞧她這樣,朝她吐一下舌,做了個鬼臉。敖小小則逗趣地拿起一串往真幸福手里送,這小家伙也小氣,立即往懷里收。
三人都被真幸福這小樣子給逗樂了。
難得能重來一次,素容不喜歡為了別的不太重要的事情,而忽略最重要的。要不是自己大學(xué)被退學(xué),戶口要回U省,姨婆可能會跟著一起回去,素容真會退學(xué)全職照顧真幸福不可。
親情對她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比大學(xué)什么的都來得重要。她之所以要考大學(xué),本意就是要將姨婆、幸福名正言順地帶離U省,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不再讓過去影響她們,她要一家三口平安和樂的過下去。
素容自問比不得別人,她是個胸?zé)o大志,不求大富大貴,什么事業(yè)成就。
只求女兒、姨婆倆人,平平安安,一家人和和美美,衣食無憂地生活下去就好。
敖小小、何珵都清楚素容的情況,聽她這一說,這下還真不好說什么。
“咱們要請,總不能一樣吧!”敖小小想到室外的太陽,又覺得素容說得對,為什么要白白站太陽下訓(xùn)練呢?!即學(xué)不到知識,又難受。
“姨婆都準備好了,看——這是夢游癥的,這是乳突炎病,慢性結(jié)莫發(fā)炎的、立性低血壓四個,隨咱選?!?p> 何珵、敖小小將素容手上的病假單拿了過來,兩人一看,還真是張張不一樣,公章、醫(yī)生簽字什么的好了,就剩病人名字。
“天——素容!你還真的準備齊全!除了夢游癥我還聽過,其它三個我可都不認識!”敖小小看了三張假單,只有夢游癥是她認識的,其它兩個聽著卻嚇人,都是什么病呀?!
敖小小放下病單,何珵接手。
“這都是什么病,素容你這是在咒我們嗎?”何珵可給病假單上的病名嚇著,自己立即摸著胸乳。這要是發(fā)炎了還了得?!何珵怕怕地。
“這只是名字有點嚇人,其實它們只是點小毛病起立性低血壓,就是屬暫時性的低血壓,就是起床時有點困難!可不是什么大病。乳突炎病就是中耳炎,內(nèi)耳潰瘍啦!都不是什么大病,結(jié)莫發(fā)炎,就是紅眼病了啦!直寫低血壓、中耳炎什么的我怕指導(dǎo)員不批嘛!
不過寫成醫(yī)學(xué)名字,讓人聽起來嚇人!這可是我特意讓姨婆弄來的!怎么樣,嚇人不?平常人可不懂這些,聽著就嚇著了吧!這種假單一定會批?!彼厝莸靡猓骸扒莆叶嘤袗郏€沒問你們就將準備給齊全??础覍δ銈兌嗪昧税?!”
這個時代的人,對這種醫(yī)學(xué)術(shù)語不了解,而且還很單純一般看到病假單是一定會批。尤其素容有心,讓胡麗寫得這樣的。
聽了素容的解釋,何珵黑了下額:這人……
敖小小滿心地佩服,這病假單請得還真有技術(shù)。
“行了,我可不稀罕!難得能上大學(xué),還是名牌耶,我怎么也得參加軍訓(xùn)不可,人一生也就一次,我希望我的大學(xué)生涯圓圓滿滿地?!焙潍炓稽c也沒將那病假紙看在眼里,在軍訓(xùn)期間,何珵不只一次后悔自己的過度傲氣。
午休時,已被太陽曬得汗流浹背的何珵與敖小小可是兩眼雙對,無言以淚!她們蠢!
聽了何珵的話素容吐了下舌。
素容很想說,以后許多單位、公司,領(lǐng)導(dǎo)、老板喜歡讓員工軍訓(xùn),有變態(tài)的領(lǐng)導(dǎo)更是一年組織一次,可憐那些老員工,年紀老大,還得象小學(xué)生一樣站操場上被教官操練,美其名:團結(jié)友愛!團體精神,服從意識。
素容覺得那樣的軍訓(xùn)都是廢的,當年何珵妹妹,何玟就抱怨連連,說單位老搞這些天怒人怨的,倒不如多加工資更能提升士氣,而且將時間用來軍訓(xùn),更不如用來多跑業(yè)務(wù)還劃算。
敖小小聽了何珵的話,也想了下:“我覺得何珵說得對,一生就一次了!素容你這假單,就多謝了,我可用不上了?!?p> 而且自己可從來沒想過要請假,敖小小對軍訓(xùn)可也是滿腦子的期待。
“你就算了,我們不請?!焙潍炏陆Y(jié)論。
“你們改變主意的話,我這里還有病假紙哦!”胡麗現(xiàn)在回到地方醫(yī)院工作,病假紙這事,便宜得很。
“你收起來吧,我們是不需要的!”何珵很決然。
素容笑了:“好,我這就收起來。雖說現(xiàn)在入秋,但太陽可烈,我給你們準備點清涼油、人丹、霍香正氣水、十滴水呀好了!”
“不就是個小小的太陽嘛,有必要嗎?”何珵不屑之。
“我倒覺得不錯,素容謝了?!卑叫⌒∮X得用不上最好,有個萬一也有防身安心之用。
別說,何珵、敖小小之所以在班上,這么快跟班上的同學(xué)混熟,還真的是多謝素容給她們倆準備的防中暑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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