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八卦
路人乙:“那來干什么的?不會是來找麻煩的吧?”
路人甲:“欸~~~你還真說對了,就是來找麻煩的?!?p> 路人乙:“怎么回事?快說說?!?p> 路人甲:“別著急。聽說那位是應了谷內弟子的請求,據(jù)說好像是神戰(zhàn)宗抓了那名弟子的哥哥,他來找宗主要人來了。”
要人?
還抓人哥哥?
真是夠無恥的。
紅花谷和神戰(zhàn)宗,陸沉淵的心明顯是偏在了紅花谷這邊。
不問原因,偏得徹徹底底的。
既然紅花谷要去找神戰(zhàn)宗要說法,那少不得他這個有點沾親帶故的要先去開個道。
讓谷主暢行一些。
說不定,還能先把人給救出來。
陸沉淵吃下口中的菜,如魚得水的閃到了人家那桌去。
笑瞇瞇地道:“幾位兄弟,勞駕問一下,你們口中的,那位!他走到什么地方來了?”
著重了下‘那位’的音。
甲乙看了他一眼,對著他和善的笑容,也沒想那么多,熱情地道:“兄弟,那位啊,據(jù)說是走到了裕華城附近了。反正,離這里都還有段距離。你要看戲啊,還得等等。”
“謝了兩位兄弟,這壺酒送給二位?!标懗翜Y把自個兒的雕花酒拿來,放在了兩人面前。
他們對視一眼,畢竟經(jīng)驗老道,對陸沉淵道:“兄弟有話盡管問,看在你這壺酒的份上,我知無不言?!?p> “好,爽快?!标懗翜Y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口,他們就已悉知他要做什么?想必也是被問得多了。
陸沉淵問道:“二位消息靈通,不知道那個紅花谷弟子,你們可聽說過?”
路人甲將酒推了回去,苦笑道:“這壺酒我是喝不上你的了,你問到了我正好不知道的地方?!?p> 陸沉淵原本想,要是在這里就打聽出來了,到時候找人也方便找找。
沒想到他們根本沒聽說過,那就只有到時候隨機應變了。
他把酒推了回去。
“別急啊,這事兒不知道,我還有想問的。”
“你問吧。”
陸沉淵給他們倒上酒,問道:“神戰(zhàn)宗最近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有倒是有?!甭啡思椎溃骸安贿^比起將要舉辦的靈寵大會,還真算不得什么事兒?!?p> “那也說來聽聽?!?p> 陸沉淵好奇的模樣,引得兩人側目。
路人乙問道:“你老打聽神戰(zhàn)宗干什么?難道你想去拜師學藝???”
“此言差矣。”陸沉淵道:“神戰(zhàn)宗乃是我們神戰(zhàn)州最大的一個宗門,我們少不得是要受其管轄的,關心他們也是尋常,不一定非得要拜師才關心啊?!?p> 路人甲上下看他一眼,道:“說的也是,我看你丁點玄氣也沒有,去拜,人家也不一定收?!?p> 陸沉淵臉上笑容消失了片刻,又重新掛上。
“嘿,我說你個大嘴巴,怎么嘴上又不帶把門兒的?兄弟莫怪,他人就是這樣?!?p> 路人甲腦袋瓜子受了路人乙一巴掌,也老實道歉了。
陸沉淵脾氣好,原諒他們了。
路人甲出于愧疚,把自己所知道的最近神戰(zhàn)宗發(fā)生的事情,一股腦兒全都抖給了陸沉淵知道。
神戰(zhàn)宗大弟子失蹤。
陸沉淵知道其下落,他做的。
神戰(zhàn)宗弟子接二連三失蹤。
這個陸沉淵不知道,不是他做的。
神戰(zhàn)宗宗主閉關了。
已經(jīng)閉關十天了。
陸沉淵算了算日子,他離開陸家,到這里,花了半個多月的時間。
也就是說,他離家五天以后,神戰(zhàn)宗宗主就開始閉關了。
閉關?
不會這么快就怕了他吧?
老實說。
陸沉淵不太認為神戰(zhàn)宗宗主閉關是因為他。
可究竟是什么事,嚴重到他要在這個時候閉關不可?
原因陸沉淵沒有繼續(xù)問下去,這么隱秘的事情,路人也不可能會知道。
弟子接二連三始終。
宗主閉關……
這兩件事在他腦海里翻來覆去,覆去翻來,總覺得有那么點不對。
一直到了晚上。
半夢半醒之間還想著這事兒。
不對!
陸沉淵睜開眼,猛地坐了起來。
弟子接二連三的失蹤,這么大的事情,作為宗主他不出來主持大局,怎么還會選擇閉關?
聯(lián)想到那個分部長老左高瞻。
明明沒有多高的天賦,卻因為修煉邪功而修為突飛猛進。
他忽然間有個大膽的想法。
若是普通人都那么有效果。
那么若是用修煉有成的弟子呢?
只可惜今天沒有好好的問問那兩人,那些弟子是男的還是女的?
若是失蹤的都是男弟子,那就恰恰驗證了他的猜想。
一宗之主,竟然干出這種事情。
若是被爆出來,神戰(zhàn)宗弟子究竟是失望更多?還是害怕更多?
應該是害怕吧。
畢竟這可是要命的。
陸沉淵也有些好奇,這究竟是什么功法?
竟然需要吸去男人……的陽氣?
又不是女鬼。
他搖搖頭,倒頭便睡。
這個猜想還是太可笑了。
然而這天晚上。
他做了一晚上自己被神戰(zhàn)宗宗主掐著脖子吸陽氣的夢。
第二天早上,整個人都處在游魂狀態(tài)。
被受了他一路‘虐待’的小白羊,好一陣嘲笑。
雖然只是咩咩叫,但他就是認定了它發(fā)出的是嘲笑聲。
因為它草料都比平常多吃了一把。
沒等它吃完,陸沉淵抱著它強行上路了。
白羊咩咩直叫表示抗議。
陸沉淵又折了回來,拿了把嫩草,邊走邊喂它。
……
經(jīng)過了一月趕路,終于到了神戰(zhàn)宗。
陸沉淵抱著白羊在山腳下蹲著。
看著不遠處的宗門,深思熟慮。
自己究竟是打上去呢?
還是打個招呼再打上去呢?
低頭看向懷里的小白羊。
他也不能白白抱著這貨一路跑這么遠吧?
不得用它去誘個敵什么的?
或許是察覺到無良主人的意圖,白羊使勁兒往他懷里鉆。
“現(xiàn)在害怕?。渴遣皇怯悬c晚了?嗯?”
陸沉淵把它提溜起來。
頓時笑了起來。
看著它的眼睛,道:“好了,我知道你害怕,所以等一會兒,我就把你背在身后,咱們殺上去。先說好,你可不準拉屎在我身上?!?p> “否則的話,等我回來,我就拿你燉羊肉湯。”
“聽見沒?”
一頓威脅。
陸沉淵也不管它有沒有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