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越蒙圈了,無法理解她為什么反應會這么大,想要解釋,“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跟你姐是和平分手……”
“和平分手?”夏若穎冷笑,“你們這些富二代,真是無聊透頂。裝成窮小子,玩弄我姐的感情,玩膩了,就說什么性格不合要分手。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你有沒有想過我姐的感受?”說到最后,她眼圈都紅了,她替姐姐感到委屈。
鐘越這才明白過來,有點哭笑不得,同時還暗暗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她是為那件事情生氣。
他沒好氣地說,“你電視劇看多了吧,還富二代假扮窮小子,虧你想得出來?!?p> “還想騙我?!毕娜舴f才不信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今天開的車,是一般人買得起的嗎?你身上穿的衣服,是窮小子能買得起的嗎?”
鐘越說,“我今年碰到一個機會,是掙了一些錢。但是之前跟你姐在一塊的時候,真的很窮?!?p> “你就吹吧?!毕娜舴f冷笑,是一點也不信。
鐘越知道她對自己有成見,說,“你可以不信我,但你姐你總該信了吧,她見過我父母,對我家里的情況很了解,你去問她就知道了?!?p> 夏若穎盯著他看了一會,點點頭,語氣緩和了一點,“好,我會去問,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p> 鐘越說,“要不然你坐我的車,要不然我就這樣跟你一路。反正我是不會讓你一個人走夜路?!?p> 夏若穎惱怒地看著他,鐘越毫不退縮地盯回去,感受到他強硬的態(tài)度,她轉(zhuǎn)過頭,沉默了一會,說,“坐你的車可以,但是,我警告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我每次想到那個晚上你的丑態(tài),我就……”她沒有說下去。
聽到她提起這件事,鐘越嘴角抽了幾下。
人這一輩子,總會遇到幾件荒唐事。他的前任女友,是夏若穎的表姐,有個很普通的名字,叫李梅。人長得也很普通,最初吸引他的,就是皮膚很白。
他們是去年認識的,兩人走到一起,基本上就是一對寂寞的男女,都不討厭對方,又恰巧都是單身,接觸過幾次后,就勾搭在了一塊。
那時,夏若穎經(jīng)常會到李梅那里住。鐘越第一次去李梅那的時候,就碰見了她。他完全沒想到,長相普通的李梅,會有這么漂亮一個表妹。
因為鐘越家里離李梅工作的地方很遠,坐車要近兩個小時。所以,兩人只有在周末在他那過夜,平常有需要都是去李梅家。每次夏若穎都會自動消失。
那天正好是周六,鐘越和李梅去看電影,沒想到碰到一部大爛片,看不到半個小時就退場。兩人一合計,干脆到李梅家上網(wǎng)看。
看沒一會,兩人親熱了起來。鐘越怕夏若穎中途回來,提議到他家去。李梅說沒關(guān)系,她今天晚上住在學校。
就這樣,兩人滾到一起,情熱之下,房間門都忘了關(guān)。
快到最激烈的時候,鐘越脖子一挺,赫然看到夏若穎目瞪口呆站在門口,那個瞬間,他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頭腦一片空白。
在他平淡的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這或許算得上是唯一的一次“艷|遇”。按照一般人們喜聞樂見的情節(jié)發(fā)展,這是要姐妹雙收的節(jié)奏。
可現(xiàn)實是,從那以后,他就再沒見過夏若穎。而過了沒多久,他跟李梅也分手了。
至于分手的原因,有些難以啟齒。那晚上后,每次他們親熱時,他心里都會浮現(xiàn)夏若穎的身影,他知道這是不對的,可是沒辦法控制自己。
以女人天生的細膩敏感,李梅很快就察覺了他的變化。鐘越不清楚她是不是猜到了什么??傊龑λ膽B(tài)度突然就冷淡了,沒有爭吵,也沒有哭鬧。沒過多久,兩人就沒再聯(lián)系,一段關(guān)系無聲無息就結(jié)束了。
分手之后到現(xiàn)在,他常常會夢到那個晚上的情景,有時,是李梅站在門口,有時是夏若穎,更多的時候,是兩個人都在房里……
事隔一年后,這件藏在他心中陰暗角落的事情,被當事人再次提起,他有種無法言喻的感覺。
去取車的時候,他讓心情平伏下來,回原路將她帶上。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有柔和的音樂輕響著。
離校門口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夏若穎要求下車了,鐘越依言停了下來。等她下了車,一直看著她拐進校門里,他才收回目光。
他覺得車里有些氣悶,拔出鑰匙,下車點起一支煙,剛吸了一口,忽然想起,自己之所以會戒煙,就是因為李梅討厭煙味。
李梅長什么樣,他的記憶已經(jīng)有些模糊,只記得她皮膚很白,第一次脫她的衣服時,差點被晃花了眼。
他又想到自己交過的另外兩個女朋友,只有初戀,還能清晰地想起她的模樣。其實,他三個女友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長得很普通。
像他這種普通的男人,在上學時就不受美女青睞,更不要說出來工作以后。有時想想,真的挺不甘心的,他努力過,但是最成功的一次,也不過是成為那個女孩的備胎,而且是連手都沒牽過的那種。
這兩個月來,他的命運發(fā)生了重大的變化,同時接連出現(xiàn)了三個出眾的美女,卻好像跟他開玩笑一樣。一個突然消失不見,一個才在上高一,最后這個,更是他前女友的表妹,對他充滿了成見。
“難道我就是沒有那個命?”
這時,他電話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電話是表弟黃秋迅打來的,問他人送到了沒有。然后說溫琳電話落宿舍里了,方便的話就去宿舍樓幫她拿一下,她室友會送到樓下。
“行,你把她的電話發(fā)給我。”鐘越將煙頭扔到地上踩滅,把車鎖好,向校門那邊走去,一邊按照發(fā)過來的號碼撥了過去,問清楚女生宿舍的位置。
去女生宿舍有段距離,他又點著了一根煙,經(jīng)過一棟大樓的時候,聽到另一邊有人在說話,其中一個聲音很熟悉,正是剛剛分開的夏若穎。他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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