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的身體在原地開始已一種詭異的步伐移動了起來,面對十個神之游戲玩家的圍攻,江止再次使出了肢曲,身體在別人眼里化出了無數(shù)幻影。
“鉆石星辰擊!”
“腐蝕之箭!”
“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
漫天的技能雨往江止站立處飛襲而來,看上去聲勢浩蕩。
“呵,招式到是都很厲害,可惜自身實力不夠,發(fā)揮不出招式的全部效果?!苯沟恼f道,一臉鎮(zhèn)定的從背包里取出了雪霽劍。
神之模式下的江止不僅能清楚的看到對手的生命線,還能捕捉到對手招式的發(fā)動軌跡以及掌握其速度,所以此時雖然有很多不同的招式往自己襲來,但是憑借著自己的速度優(yōu)勢,卻能夠輕易的一一躲過。
如果再考慮的糟糕一點,最多就是被這種技能打到,自己也受不了多少傷害,畢竟江止自己就是從B級玩家過來的,A級和B級之間有多少差距,他自己心里是再清楚不過了。假如真要做個比較的話,江止估計一個A級玩家至少需要三十個B級玩家才有可能一戰(zhàn)。
“咻”的一聲,使用暗步的江止真身突然出現(xiàn)在其中一人身旁,一道劍光閃過,只見那人連最后的聲音都沒能發(fā)出來,便被江止的燕返切成了兩半......劍招燕返,練到最高境界,正如其名,就連斬落飛翔中的燕子都沒什么難度,此刻用來對付實力比江止自身還弱小許多的對手,跟本就不可能有機會抵擋得住。
雖然江止平時對熟人都沒什么危害,但是當他面對敵人時,卻是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殺人對他來說......簡直就和吃飯、呼吸一樣平常......
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江止以如此殘忍的方式殺害,其余九人心里都不禁咯噔一下。
“這家伙......殺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是個恐怖又果斷的人呢......”
“你們確定還要繼續(xù)和這家伙戰(zhàn)斗下去嗎......”顯然有好幾人的心里已經開始虛了。
視角切到觀眾席。
“我說莫眾啊,江止那家伙是正在給我們表演他自導自演的武裝劇么?”胖子聲音顫抖的說道,看上去有點驚嚇過度。
“......我也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先是一群人莫名其妙的打斗,現(xiàn)在江止又一個人上臺以一敵十,如果要真是在拍電視劇的話,那家伙演的也應該是主角吧......而且看這鮮血效果和前排觀眾的尖叫聲,我想這應該不是在演戲......”莫眾回道。
“為什么十打一,我絲毫想象不出江止有輸?shù)目赡?.....我真替他的對手感到壓力山大”胖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道。
“他對手關你鳥事......而且你哪次見他輸過?”
“你們認識場上拿劍的那個?”聽到胖子和莫眾圍繞著江止的對話,坐在胖子附近的一名觀眾問道。
“嗯......他是我們的同學......不知道為什么,本來他是和我們一起來看比賽的,結果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那家伙看上去就像是動漫里的第一反派人物呢,簡直帥哭?!币粋€臉上長滿痘痘的腐女一臉癡迷的說道。江止之前的戰(zhàn)斗的確是比較華麗的,腹背受敵卻仍然不失風度,每一個動作,不管是肢體,還是劍招,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優(yōu)雅。
這時,臺上已經成功擊殺一人的江止提劍向剩余的九人一步一步的靠近,劍尖在光滑的地面上劃出刺眼的火花,衣服上沾了不少血液的江止依舊面沉入水,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連眉頭都沒皺過一下,也就是說他們的攻擊完全對他沒有造成絲毫的威脅。
“十個打一個還被反殺,你們......到底會不會玩?”江止開口嘲諷道,從心智和行動上雙重打擊對手也是他慣用的伎倆之一。
自己這邊這么多人和對方一人交戰(zhàn)卻被對方完全占據(jù)了上風,九名玩家此刻都感到無比的憋屈。
“接下來我們還是一起上,通過剛才的交戰(zhàn),我已經了解了這家伙的戰(zhàn)斗方式了,這次肯定沒問題了。”其中一名B級玩家指揮道。
“我可不想聽你指揮,不過我也不想輸給一個大學生,上吧!”
聽到這話,江止有點郁悶,大學生怎么了,我又不是小學生......
看到再度往自己沖過來的幾人,江止索性抱劍而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等著他們過來......
等到幾人接近自己一米范圍內的時候,江止動了,周身迸發(fā)出耀眼的青色光芒,雪霽劍瞬間往正前方揮出,目光完全捕捉不到的劍影一閃而過。
“驚雪無常!”一道非常寬廣,厚度也很凝實的劍氣揮灑開來。
只見靠近江止的八人轉眼間就全部都被攔腰斬斷,無一幸免......
至于剩下的那人,就是之前說要一起上的那個B級玩家,他成功的蠱惑了自己的伙伴送死......其他九人上前圍攻江止的時候,他的動作卻是比他們故意慢上了半拍,所以沒被江止的劍招給傷到。
“你為什么不上?”江止問道。
“因為我想和你成為結盟?!蹦敲婕颐鎺θ菡f道。
“我知道這次副本的通過名額有六個,也就是說你們隊伍應該還可以加入一人吧,我們六個人合力通關吧?!闭f完剩余的那名玩家伸出了右手,示意江止握手言和。
看江止似乎沒反應,那名玩家又把自己的武器放在了地上以表達自己的心意。
“怎么樣,讓我加入......”話還沒說完,他就感到背后一涼,一把充滿寒氣的劍正從自己的胸口穿透而出......
“真是遺憾,出賣隊友的家伙,我并不需要。”臨死前他最后聽到的是江止那極度冷漠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