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現(xiàn)在整只貓都不好了,都開始懷疑貓生了。
怎么可能?
楚溪怎么可能是……
絕不可能?。?!
樓下。
楚溪檢查了小男孩四肢,看到紅痕已經(jīng)全部消失后,心里松了一口氣。
“他暫時沒事了,過一會兒應給就會醒,這兩天先別出門,讓他多曬曬太陽就沒事了。”
抱著還沒醒的孫子,老大爺眉頭緊皺,不放心的問,“大師,我孫子真的沒事了嗎?那東西會不會還來找他?您要不多給我?guī)赘阋苑廊f一?!?p> 剛才見她就摸了摸小孫子胳膊,然后點了根香,跟他想象中的大師完全不一樣。
楚溪強調(diào)了幾遍,對方就是不相信。
無奈,她又拿出了幾根香,這些都是好香,楚溪表示得要錢。
結(jié)果對方眼睛不眨,直接給了十萬,然后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直到她收下錢后,對方還一臉心安。
楚溪:“……”
是她不懂有錢人的想法了。
送走何陽三人后,天已經(jīng)黑了,楚溪關(guān)上店門。
她看了一圈,不見白貓,就問擺在一邊,被當作觀賞花的蝴蝶蘭,“小白呢?”
蝴蝶蘭正在認識新朋友香爐,聞言回答,“老大讓我轉(zhuǎn)告你,它最近要閉關(guān),讓你不要打擾它?!?p> “嗯,我知道了?!睂Ψ矫黠@的就是不想見她,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她也識趣的沒有繼續(xù)問。
第二天,她都要出發(fā)去清眠山的時候,還是沒有見到白貓。
想了想,楚溪就把小香爐也放進了背包。
一人兩靈出發(fā),直奔清眠山。
相比昨日,今天清眠山一片寂靜。
上山的路口也都被封鎖了,外面還有人看守,她饒了好大一個圈子才避開那些人的視線來到山腳下。
而現(xiàn)在的清眠山跟外面就好像是兩個世界,楚溪哆嗦了一下,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出門的時候明明是個好天氣,現(xiàn)在怎么感覺陰風陣陣的?”
“現(xiàn)在整座山幾乎都被怨氣籠罩著,你當然看不到太陽了?!笔潜嘲锏男∠銧t在說話,楚溪把它拿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小香爐隱隱的好像在發(fā)光!
忽然,一陣邪風迎面卷來,所到之處,草木皆被齊齊削斷。
楚溪瞳孔驟縮,抬手便想擋。
下一刻,另一個手中的小香爐突然變得發(fā)燙,楚溪還沒來得及把它扔出去,那陣邪風就消散了,小香爐溫度也恢復正常。
“哼,才化靈不過區(qū)區(qū)十年,也敢如此囂張!”
一口氣還沒來得及松下,聽到它的話后,楚溪一顆心又提了起來,“要不,今天還是算了吧,我們回去再準備準備,明天再來?!?p> “不行?!彼帤馍卣f,“現(xiàn)在走,豈不是讓它覺得我怕了它?而且它剛才可是想殺你,躲得了一時,能躲得了一世?想想昨天那個差點死掉的小孩?!?p> 相比完全都不把對方放在眼里的小香爐,蝴蝶蘭這會兒已經(jīng)嚇得瑟瑟發(fā)抖,恨不得把自己整個都埋進花盆的土里。
小香爐嫌棄的看它一眼,繼續(xù)慫恿楚溪,“有我在,它奈何不了你,等到了山上,我親自幫你殺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