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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第113章我才是你男朋友

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水垚 4917 2025-02-11 20:59:29

  吃完飯,我們一圈一圈逛著商場來消食,逮到個小店,就進去溜一溜。

  許星朗就跟著我逛,絕口不問,我接下來的計劃是什么。

  昨晚他跟我說,今天要帶我去吃飯,我也跟他說好,下午的事我來安排。

  約會這種事,不太好想,我絞盡腦汁,也只能想出一個點子。

  剛好,許星朗負責一部分,我負責另一部分。

  表面上,我是在逛街,實際上,我一直在瞄著時間。

  只等時間差不多,就去執(zhí)行我的計劃。

  在那之前呢,就先消消食,免得一會難受。

  看著許星朗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我暗暗偷笑,只等著看他一會的反應。

  就這樣想著,我們來到了一家精品店。

  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興沖沖地奔它而去。

  看見什么喜歡的東西,我就湊過去。

  許星朗看出我喜歡,便開口道:“喜歡就拿著吧?!?p>  我搖搖頭。

  有些東西,我是喜歡,但還沒喜歡到要讓這些東西出現(xiàn)在我家里的程度。

  看看就行了。

  是以,在許星朗說第五遍“喜歡就買一個”時,我終于忍不住了,

  “我喜歡是喜歡,但還沒喜歡到要買下它的程度,明白嗎?”

  他似懂非懂,但還是點了點頭。

  于是,當我的視線落在一頂小皇冠上時,他沒再說那句話了。

  但我想買。

  不為什么,只是因為這個東西,是我小時候就看上的。

  那時候這玩意很貴,我媽媽買不起,我也就不要了。

  所以,這也算是一個禮物,我送給小時候的我的一個禮物。

  接下來,讓我們來看看價格吧……

  一眼,只需要一眼,我突然覺得,兒時的某些夢想,也不需要立刻就實現(xiàn)。

  一個不足巴掌大的合金皇冠,賣一百多,怎么不去搶!

  許星朗不懂我忽而惆悵、忽而欣慰、忽而又火冒三丈是因為什么,而我,只想跟他解釋最后一個。

  我示意許星朗低頭,湊到他耳邊,壓低了聲音,輕啟口唇,“一個合金皇冠一百多塊,太貴了?!?p>  許星朗聞言,偏頭去看了看那個皇冠,“挺好看的,你喜歡就……”

  似乎是想到我不喜歡這句話,許星朗沒有再說。

  但我知道他想說什么,便耐著性子講著,“是挺好看的,但是不值當,比它好看還比它便宜的網(wǎng)上有一大堆,不買不買?!?p>  “好了好了,我預約的時間到了,該走了?!?p>  “什么預約?”

  “一會你就知道了!”我推著他的肩膀,催促著他。

  許星朗一臉莫名地被我推著走,一直被我推到了一家寫真館。

  看著店面,他愣了愣。

  我在他身后認認真真地推他走,眼看著都要地方了,突然就推不動了。

  我便繞到他前面,牽起他的手腕,“走呀。”

  這家店最近很火爆,要拍之前幾天再預約完全來不及,還好我是提前一個月預約的。

  一進門,到處都是人,還好一位漂亮的妹妹過來接待我們,我們才不至于那么尷尬。

  衣服是我提前選好的,是一條白色緞面的過膝長裙,A字版,高腰線,還配了一個小頭紗。

  我只看了一眼,便愛上了。

  許星朗那套,則是配套的白西服。

  他在看到這兩件衣服后,嘴角便始終掛著一抹明顯的笑意。

  我取下那件裙子,“好啦,別笑了,快去換衣服。”

  說完,我轉(zhuǎn)身進了試衣間。

  衣服很好穿,很快就穿好了,但妝發(fā)要費一番工夫。

  我翻了翻我剛剛在那家精品店買的卸妝濕巾,正準備去卸妝,便看到了換好衣服出來的許星朗。

  那一刻,我腦子里只有四個字:

  衣冠楚楚。

  果然,人靠衣裝馬靠鞍。

  這是我第一次看許星朗穿白色西裝,看上去分外清爽。

  我毫不掩飾我眼底的驚艷,沒想到,倒把許星朗看得不好意思了。

  這邊化妝師在叫我,我才發(fā)現(xiàn),這家寫真館是有卸妝區(qū)的,我默默收好了包里的卸妝濕巾,用店家提供的東西把臉上的妝給卸了。

  從我跟這家寫真館預約好后,我便每天勤勤懇懇地護膚。

  就是為了今天,卸妝再化后,不至于那么卡粉。

  其實,去寫真館拍照,最好素顏,但我們今天有課,時間趕得太緊,我又不想素顏去吃飯,便只能采取這個看上去并不完美的方案。

  不過還好,化妝師的手法很高超,并沒有讓我卡粉。

  我一眼都不愿錯過,緊盯著化妝師的手,試圖用眼睛記住,她給我化妝的每個步驟。

  好能學習個一二分。

  等我化好妝,弄好頭發(fā),我才分出神來去看許星朗那邊的狀況。

  這一看,便對上了他的鏡頭。

  我笑了笑,擺了個剪刀手。

  但我放下手后,他卻沒放下他的手機,反而我走到哪,他拍到哪。

  我莞爾一笑,原來是在拍視頻。

  便在鏡頭前轉(zhuǎn)了個圈。

  上一組拍完,很快就到我們兩個了。

  來這之前,我做足了攻略,還特意買了個一人高的手機支架,把手機架在那里拍花絮。

  不然這么貴的寫真,只有幾張精修,連底片都不給,實在太沒意思了。

  所有準備都做好了,沒想到還是發(fā)生了意外。

  我萬萬沒想到,平時如此親密的我們兩個,一拍照,會那么的僵硬。

  或許是因為周圍都是陌生人,我們的每個動作都顯得無比地不自在。

  攝影師都要抓狂了,頻頻問我們,“你們真的是情侶嗎?能不能親密一點,親密一點OK?”

  我抱歉地比了比手勢,“OK, OK!”

  可這怎么辦……

  正愁著,我便感覺到腰上突現(xiàn)了一股束縛。

  許星朗攬著我的腰,對攝影師說道:“我們準備好了?!?p>  “來,看我?!?p>  我不理解,“看你干什……”

  許星朗看著我,滿臉都寫著,“你說呢?”

  我說啊,那應該就是,看你,就不緊張了。

  我總算放松了一些,許星朗也自在了許多,再加上攝影師的引導,很快,我們便進入了狀態(tài)。

  選片的時候,雖然很糾結(jié),但結(jié)果還算順利。

  盯著修圖師仔仔細細修完圖,只待幾天后,我們就可以來取成片。

  衣服要還給店家,但妝造我們卻可以帶走。

  所以,我又預約了一家自拍館。

  物盡其用,收獲一定頗豐。

  那家自拍館的套餐里是自選兩套衣服,其中一件,我選了一條公主裙,跟許星朗送給我那條款式差不多,但顏色卻不同。

  我對著鏡子照了照。

  得體又合適的妝容,夸張又不失風度的公主裙,哪里都很完美,但我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可是缺什么呢……

  正想著,我看到了我有些單調(diào)的頭頂。

  有了。

  缺頂皇冠。

  想到這,我拿出手機,調(diào)出了一張我剛剛偷拍下來的皇冠照片,去網(wǎng)上找了找同款。

  結(jié)果就是呢,根本沒有一模一樣的。

  要么就是大體版型一樣,但細節(jié)不一樣,要么就是有些細節(jié)相同,但大體版型卻差得很多。

  我稍稍嘆了口氣。

  看來,只能忍痛割舍下我的錢了。

  畢竟,有些東西,不能用價值去衡量,這還是朵朵教我的。

  反正,我又不是天天買這些東西。

  好在,這家自拍館有與衣服配套的小皇冠,還算好看,我不需要立刻去買。

  自己拍,總是比攝影師拍得自在些。

  再加上自拍館有很多場景,把許星朗拍爽了,甚至產(chǎn)生了買相機的念頭。

  “買相機干嘛?你愛上攝影了?”

  多個愛好,也挺好的。

  許星朗弓起手指輕輕在我額頭上彈了一下,“是啊,不過我覺得我拍的最好的作品,還是你?!?p>  我偷笑道:“那可能是因為,鏡頭是有感情的,所以你鏡頭下的我,就特別好看。”

  “你說你說,你是不是對我有濾鏡?”

  不然明明是平平無奇的我,為什么許星朗總是夸我漂亮。

  “當然啊?!痹S星朗不假思索地回應著。

  我被哄得直笑。

  一直到夕陽西下,日落黃昏,我們才從自拍館里出來。

  出來的第一時間,我便趕著去精品店,買下了那頂皇冠。

  許星朗又不理解了,等我付完款,走出了好遠,他才問道:“你不是說,你喜歡是喜歡,但沒必要買嗎?”

  我擺弄著那頂皇冠,“是啊,但這個不一樣?!?p>  “這個,是我給我自己的獎勵?!?p>  “獎勵?”

  我點了點頭,“是啊,獎勵8歲的呂寧安小朋友,因為她很乖,知道媽媽沒有錢,所以當時沒有吵著要買這個皇冠,那現(xiàn)在我手里寬裕一些了,終于可以把小時候的夢想買回來了?!?p>  我說得很釋然,絲毫沒有被這些影響到情緒,但許星朗聽著,眼尾卻漸漸發(fā)紅。

  我一抬頭,便看見他那心疼的眼眸。

  他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知道的話,我肯定就堅持給你買下來了,可是你說你不要買,我怕我買了你會不高興……”

  他一臉糾結(jié),似乎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去揣測我的心意。

  我笑了笑,“傻瓜,這有什么好道歉。你買的話,意義就不一樣了,就是要我自己買才有意義啊,再者說,我總不能想要什么都讓你買吧。”

  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買。

  “怎么不能,我是你男朋友!”

  他說的認真,且較真,我忍不住笑了笑,順著他,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放心,如果我想要什么東西,會直接跟你說的?!?p>  “真的?”

  “當然,我什么時候騙過你?!?p>  話一出,我有點心虛。

  我喜歡上什么,但是我就說我不想買,所以不告訴你,這也不算騙人吧。

  不算不算。

  “那下次你想買什么,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我不著痕跡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隨即點頭應下,把皇冠放回了購物袋里。

  剛把袋子系好,許星朗便拿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禮物盒,說著,“周年快樂。”

  我抿了抿唇。

  盼了一天的禮物了,可算拿給我了。

  我迫不及待地就打開了,但這個包裝盒的模樣,卻讓我隱隱皺了皺眉。

  一打開,果然。

  我激動地都破了音,“六百多一盤的眼影,你說買就買了?日子不過了?”

  “我…我姐說這個好用,我就買了。”許星朗被我的反應搞得有些緊張。

  “好用是好用,可是六百啊,六……”正說著,旁邊走過來幾個人,我下意識噤了聲。

  但內(nèi)心依然在咆哮。

  那可不是六塊,也不是六十,那是六百五??!都快趕上我半個月生活費了!

  “不是…你哪來的錢啊?”我欲哭無淚,心情很是復雜。

  你要說喜不喜歡,我肯定是喜歡。

  可這真的太貴了,況且,萬一不適合我怎么辦。

  許星朗撓了撓頭,回答著我,“兼職賺的?!?p>  好好好,上次我生日他買禮物,花的就是兼職賺的錢,這次還是。

  好不容易打工掙點錢,你是一點都不留啊。

  “你……不喜歡嗎?”許星朗猶豫再三,還是問著我。

  “我喜歡?!蔽覈肃橹?p>  “???”那怎么看不出來呢。

  對上許星朗有些疑惑的眸子,我忍不住低聲嚷嚷的:“哎呀我喜歡,但是太貴了,而且我也不知道適不適合我,能換嗎?”

  “應該能吧。”

  但話是這么說,我們誰也沒底氣。

  好在現(xiàn)在還不算晚,商場還沒下班,我包里還有片卸妝濕巾。

  我拽著許星朗,匆匆趕到那家專柜,火速試了個色。

  隨即放下了心。

  還挺好看挺日常的,這樣就算用很久,也不會過時了。

  我還少了許多心痛。

  還好,我給他買的那些禮物,總價不比六百,不然我可就讓他比下去了。

  一生要強的中國女人,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今天有些累,中午吃的那些還沒消化,我們早早就回了學校。

  回到寢室,我正糾結(jié)著,要不要把自助餐費轉(zhuǎn)給他,便想起了許星朗說過的那些話。

  他,不喜歡我跟他分的太清楚。

  可我,也不想占他便宜。

  我越愛他,越不想占他便宜。

  但轉(zhuǎn)錢給他,確實有點太生分了。

  想到這,我腦子里突然閃現(xiàn)一個想法,我趕緊就付諸行動,搜起了另外品類的高級自助。

  既然轉(zhuǎn)錢不好,下一次我請回來不就好了。

  正搜著,許星朗向我打來了視頻。

  我劃拉屏幕的手倏地頓住了,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頭上的劉海夾以及胡亂挽起來的丸子頭一一散開,又抓了抓。

  等到頭發(fā)被調(diào)整到一個我滿意的蓬松度,我才接通那個視頻電話。

  鏡頭那邊,許星朗依然清爽陽光,屏幕上的亮光反映到他的眼眸上,襯得他那一雙桃花眼亮晶晶的。

  還有那鼻梁,在寢室那不夠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高挺。

  再往下,就是兩片唇瓣,圓潤又不突兀。

  他就這樣坐在鏡頭前一臂遠的地方,笑盈盈地看著我。

  我自然地就軟了嗓音,小聲問著,“干嘛呀?想我了?”

  他笑道:“是啊。”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咱們……”說著,我翻看了我上樓后給他發(fā)的那條消息,掐算了一下時間,無奈道:“才分開了半個小時。”

  “那我就是想你了啊?!?p>  我捂著嘴笑,

  我剛要說些什么,一聲超大的歌聲透過屏幕穿透了我的耳膜,震得我的腦海都泛起了絲絲漣漪。

  “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字正腔圓的美聲唱法,腔調(diào)有些玩笑的刻意,但聽上去卻意外的好聽,不過就是有些熟悉的陌生感。

  我正打算再聽兩句,看看是誰唱的,許星朗的鏡頭旁便出現(xiàn)了一片白花花。

  “白花花”的主人丁燁還不知此時的情況,正戴著耳麥式耳機,閉著眼,忘我地轉(zhuǎn)著圈,肩膀上還搭著一條毛巾,看上去是要去洗漱。

  那條毛巾的顏色很特別,但第一眼就吸引到我的卻不是那條毛巾,而是毛巾往下……

  我面不改色,強裝鎮(zhèn)定,試圖趁著許星朗愣神的工夫多看兩眼,甚至在心里默默數(shù)著。

  一塊,兩塊,三塊,四……

  我心底的聲音還沒有數(shù)完,許星朗便反應了過來。

  在這之前,許星朗還一臉懵地看著我,好奇著我的嘴角為什么那么難壓卻還要死命壓著。

  直到眼神瞥向了屏幕的右上方,看到了一些不該出現(xiàn)在自己鏡頭里的東西。

  意識到那是什么的那一刻,他騰地回了頭,隨即立刻站起身,擋住了所有的屏幕。

  看不到任何白花花,我一下子便回過了神,為了不讓自己看上去那么尷尬,我只能心虛地嘿嘿笑著。

  就聽許星朗在那邊低聲嚷嚷著,“我跟我女朋友視頻呢!穿件衣服吧你!”

  聽上去,他還啪啪打了丁燁兩下。

  手掌與肌膚直接相觸碰的聲音,在這個有些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清脆。

  下一秒,許星朗一個人氣呼呼地出現(xiàn)在鏡頭里,抱著胳膊酸溜溜地問著我,“好看嗎?”

  我強壓著我要上揚的嘴角,故意說著,“好看啊,當然好看。”

  許星朗氣得手都不知道放那,一會摸摸桌子,一會又抓了抓頭發(fā),隨即不滿地哼唧道:

  “我才是你男朋友!”還有點耍賴的感覺。

  我甚至聽出了話外音:你怎么能看別的男人!

  “可是我男朋友連腹肌都不給我看啊……”我故意說道。

  許星朗瞬間看穿了我的意圖,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隨后一把撩開了身上的衛(wèi)衣,把手機懟在了自己的腰腹處。

  “看吧,讓你看個夠!”他賭氣道。

  我蹬著鼻子就上臉,“太近啦,離遠一點嘛…”

  許星朗很不服氣,但還是聽話地把手機離遠了一些。

  我終于看清了。

  “呦……”我發(fā)出了感嘆。

  “怎么了?”許星朗突然有些沒底氣,拽著衛(wèi)衣的手都緊了緊。

  我趁機又逗了他一下,“你把褲子往下拽拽,我看不清啊……”

  一邊逗,我一邊偷偷瘋狂截圖。

  許星朗倒吸了一口涼氣,咬著牙叫出了我的全名,“呂-寧-安!”

  這是他第一次叫我全名,語氣有點危險,但我不怕,反正他也進不來女寢,挨不到我。

  我仿若無事,笑著問,“我在呢,怎么啦?”

  許星朗不語,只是猶猶豫豫地,將褲子往下拉了拉。

  我眼睛亮了亮,心都忍不住往上提了提,甚至伸出手捂住了眼睛,只留一條縫準備見證這一切。

  下一秒,他把視頻掛斷了。

  我:……

  小氣,太小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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