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破防
被她發(fā)現(xiàn)了?
蘇璽心中五味雜陳,他自認為自己隱藏的很好。
可是如今蕭飛練這般湊上前來,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胸有成竹的樣子,讓他不由得自我懷疑。
蕭飛練見其猶豫,毫不客氣的上手。
只見她眼疾手快,徑直摸上蘇璽的后腦勺。
二人眼對眼,鼻對鼻,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蕭飛練愕然,二人之間的氣氛甚是微妙。
為了打破這般尷尬的寂靜,她連忙一扯。
只見青絲飛揚,蘇璽的容顏就這般呈現(xiàn)在蕭飛練的眼前。
嘛?
和琥珀時的模樣一毛一樣,并無區(qū)別啊……
見蘇璽整日面具掩面,她還以為蘇璽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蕭飛練眉宇之中有些失望,她還以為自己是發(fā)現(xiàn)了蘇璽的秘密。
結(jié)果事實證明,并非如此。
男裝的蘇璽相對于假裝琥珀時的模樣更為英氣一些。
可能是因為沒有脂粉的掩蓋。
見蕭飛練有些失望的樣子,蘇璽心中竟隱隱有些失落。
他猜測,也許蕭飛練是不喜歡他這張容顏。
他腦海里突然想起,蕭飛練曾經(jīng)夸贊過太子的模樣。
他與太子同為雙生子,也許……
正當(dāng)他想剝開臉上這張假面時,火折子搖搖欲墜,突然一滅。
“啊……”
“沒油了……”
這火折子與一般的火折子不同。
這是蕭飛練自制的火折子,再通俗一點,就是簡易版的煤油燈。
只不過,相對于普通煤油燈來講,她的這個更為輕便,但容油量也更小。
往日里,她在識海空間都是把它當(dāng)火柴來用的。
蘇璽心中暗嘆一氣,自己方才差點就亂了陣腳,將真面目給蕭飛練看了去。
為了避免自己再次亂了頭緒破防而自爆軟肋,他輕車熟路的在黑暗之中尋找機關(guān)。
沒錯,先前掉落下來,確實是他故意踩的機關(guān)。
因為這座無人義莊,是組織日月堂的秘密接頭地址。
因此他揣測,蕭飛練所說的那個人,多半和日月堂脫不了干系。
蕭飛練這般聰明,為了不讓蕭飛練發(fā)現(xiàn)不該出現(xiàn)的,他便故意設(shè)計二人墜落。
現(xiàn)在二人獨處一室已有一些時間,被蕭飛練追蹤之人也應(yīng)該早已逃走。
“我們再找找有無其他出路?!?p> “這么一直耗著也沒有辦法?!?p> 蘇璽提議道。
蕭飛練聞言應(yīng)了一聲好,緊接著便肆意摸索。
蘇璽假意尋找,實則是在根據(jù)五行八卦尋找位置。
這地窖并非地窖,實際上是為了掩人耳目撤退的通道。
蘇璽見時機成熟,最后假意不小心摸到一個機關(guān)。
隨著機關(guān)觸發(fā),緊接著,地窖應(yīng)聲而動,竟再次向下墜落。
好在二人有武藝傍身,穩(wěn)穩(wěn)下落在地。
只見眼前突然豁然開朗,竟出現(xiàn)一個地道。
地道內(nèi)有上好的夜明珠照亮,像極了奢侈迷宮。
“這么壕?”
蕭飛練看著地道頂上每隔一段便鑲嵌的夜明珠,竟有些蠢蠢欲動。
只見蕭飛練呸呸兩聲,緊接著便用輕功上墻,將頂上鑲嵌的夜明珠給扣了下來。
“……”
“你在干什么……”
蘇璽無語凝噎,他這是帶了一個賊進基地嗎?
汗水順著蕭飛練的額頭滑落至脖頸,她嘿嘿一笑:
“她偷我的水乳庫存,我偷她的夜明珠?!?p> “沒人能讓我蕭飛練吃虧?!?p> 蕭飛練邊說邊往前走,看著一顆夜明珠便上墻給扣下來。
凡是入她眼的,一個也落不了。
大約扣了有五六個珠子,蕭飛練這才收手。
倒不是她仁慈。
而是蘇璽在場,她一個勁兒的把珠子往袖筒里塞,深不見底,只見進不見出,難免叫人懷疑。
為了隱瞞自己有識??臻g的事實,她忍痛放棄了那些布靈布靈的大珠子。
蘇璽見她應(yīng)當(dāng)是沒地方放了,無奈一笑。
“再多拿兩顆吧。”
說完,蘇璽就腳尖點地,輕松的借力上墻拿了四顆夜明珠。
好歹是自己看中的人,他能怎么辦?
寵著唄~
二人約莫走了十多分鐘,終于看到了盡頭。
待二人看見光亮?xí)r,眼前豁然開朗,出現(xiàn)一片湖。
原來,他們所在的出口,是在懸崖峭壁之上。
好在洞口有一條小道,能能讓人通行。
此時天色已經(jīng)灰暗,好在二人所拿的夜明珠能夠照亮前行之路。
“我會觀星辯位,讓我?guī)钒?。?p> 蘇璽說道。
所謂觀星辯位不過是他胡謅的。
他本來就識得回去的路。
但蕭飛練不知道,還驚奇得很,這小子真是能干。
二人回到昆侖城已經(jīng)很晚,蕭飛練累了半天沾床就睡,而蘇璽在拜別后便匆匆去往日月堂。
他要去問問,日月堂的人為何會對蕭飛練下手。
在經(jīng)過重重疊嶂后,探子看著蘇璽到來后高呼:
“堂主回來了!”
聲音一出,日月堂上下沸騰,連忙相迎。
蘇璽一身黑衣,與平時的姿態(tài)大不相同。
到了堂口,他一把掀開面具,沉眉冷目,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子冷冽氣場。
蘇璽沒有?;茏?,而是徑直發(fā)問:
“誰允許你們?nèi)κ掞w練下手的?”
日月堂之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為首的夜鶯上前解釋道:
“堂主?!?p> “是夜宵和宵夜擅自行動,我們已將夜宵帶回?!?p> “據(jù)二人所說,夜宵使計下毒后調(diào)虎離山,夜宵進行盜竊。”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至于蕭姑娘,也并未受到傷害?!?p> 蘇璽聞言冷笑。
幸好蕭飛練沒出事,否則,他非得宰了這兩個人不可。
“只是……”
夜鶯似有后文。
緊接著,夜鶯拍了拍手,夜宵被兩人攙扶而出。
夜宵半死不活,面部浮腫得極其厲害。
好歹是個姑娘,夜宵在看到蘇璽之時,連忙撇開頭,不想讓對方看到自己這副窘迫模樣。
蘇璽眉心一跳,心里大概回味出了怎么回事兒。
“只是,夜宵中了小姑娘所施之毒,之后就變成了這副鬼樣子?!?p> 夜鶯言語中對蕭飛練有些不滿。
畢竟她和夜宵是出生入死的姐妹,她知道夜宵的,夜宵就是心急手快,但并非那種狠辣之人。
興許夜宵只是想試探試探蕭飛練,結(jié)果蕭飛練卻惡毒下手。
蘇璽看著夜宵的模樣,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安慰她還是該譴責(zé)她。
“不知所謂,丟人現(xiàn)眼?!?p> “明日去尋鬼醫(yī)解毒。”
蘇璽言畢,預(yù)備跑路,可夜鶯卻叫住了他。
“堂主,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暴躁小綠
催眠更新第一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