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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別虐了,夫人才是真千金

為什么要離開我

  宋朝雨嘴唇顫抖了一下,想到母親的態(tài)度,心中又開始憂傷了起來。

  唐煜那邊又發(fā)了信息過來,對于花園設計的一些建議,宋朝雨仔細瀏覽了一遍,打起精神,準備通宵寫方案。

  其實唐煜的要求并不難,細節(jié)方面比較多,加之唐煜母親的生日在即,施工也需要時間,所以宋朝煜必須先把大致方案策劃出來。

  家中的無線網信號并不算太好,宋朝雨把網絡斷了,連上了自己的手機。

  投入工作的時間總是流逝的很快,天色漸漸暗下來,宋朝雨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準備通宵趕設計圖。

  宋朝雨聚精會神看著電腦屏幕,方案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

  宋朝雨又續(xù)了一杯咖啡,咖啡剛放到桌子上面,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她看了一下桌面上的時鐘,凌晨三點多,這個時候會是誰?

  宋朝雨本來緊繃的神經,像是拉起了一根弦一般,她湊到門口,從貓眼里看門外的光景。

  這邊的小區(qū)比較老舊,一些設施并不完備,長廊上的感應燈忽明忽暗,宋朝雨還是清晰的看到了門外的人。

  敲門聲還在繼續(xù),宋朝雨還是把門打開了。

  這邊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這棟樓還有很多租戶,她不能因為自己而去打擾別人休息。

  戰(zhàn)燼丞的眼神有些迷離,看到眼前的宋朝雨,他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宋朝雨呆愣了片刻,抿抿嘴,并未說什么。

  戰(zhàn)燼丞喝酒并不是很上臉,只是他周身酒味濃重,耳根泛著紅色,宋朝雨便能知道戰(zhàn)燼丞醉了。

  戰(zhàn)燼丞的眼神很直白,整個目光鎖定了眼前的女人,一直沒有松動過。

  宋朝雨看著他,最終還是沒能說出什么話語。

  持續(xù)了一段時間的靜默,戰(zhàn)燼丞終于開口:“能給杯熱水喝嗎?”

  宋朝雨示意戰(zhàn)燼丞進門,屋內設施簡單,椅子都只有一張,宋朝雨讓戰(zhàn)燼丞坐在唯一的椅子上面。

  走到一旁,才發(fā)現(xiàn)原來杯子也只有一個。

  唯一的杯子正放在書桌之上,上面還冒著騰騰熱氣,咖啡是剛泡的。

  “等我一下?!彼纬暾f道。

  她走過去,準備伸手去拿眼前的水杯,手腕突然被戰(zhàn)燼丞給握住。

  戰(zhàn)燼丞的眼神算不上清明,只是很認真的看著宋朝雨,手上的力道不敢用的太大,生怕弄疼了眼前的人。

  宋朝雨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有一瞬間她是能感受到自己狂跳的心臟。

  三年的相處,她自認為自己沒有這么無情,對于戰(zhàn)燼丞,她一點感情都沒有,肯定是假話。

  養(yǎng)條狗都有感情,更何況是人。

  戰(zhàn)燼丞呆愣在那里,眼神十分無辜又脆弱。

  他的眼角好像帶著一點點紅潤,看起來像是要哭了一樣。

  宋朝雨原本堅定的心,又開始動搖,只是一想到唐曼的存在,她便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

  這個認知讓她清晰的知道,她同戰(zhàn)燼丞之間,不過是合作的關系,現(xiàn)在戰(zhàn)燼丞正牌的女友是唐曼,而她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

  “我拿一下杯子,你別再亂動了。”宋朝雨無奈說道。

  這一次戰(zhàn)燼丞沒有再動,乖乖地坐在椅子上,只是眼神一直都落在宋朝雨的身上。

  宋朝雨一從洗漱臺里轉身出來的時候便和戰(zhàn)燼丞對視上了,她很快錯開眼神,杯子洗干凈了。

  熱水壺的水還是滾燙,要喝的話,估計還是要一些時間。

  她把熱水倒進杯子,遞到了戰(zhàn)燼丞的眼前。

  “水有點燙,你注意一點?!彼纬旰眯奶嵝训?。

  戰(zhàn)燼丞沒有看桌上的水杯,而是直勾勾地看著宋朝雨。

  “喝完就走吧,這里不是你的避風港,你該找的人不是我。”宋朝雨淡然的說道。

  她不可能再同戰(zhàn)燼丞有任何的牽扯,唐曼的存在,讓他們之間再無任何可能。

  戰(zhàn)燼丞死死地抓著宋朝雨的手腕,問道:“為什么要打掉孩子?你就這么想要離開我?”

  宋朝雨看著戰(zhàn)燼丞。

  問她為什么打掉孩子,難道這一切不都是戰(zhàn)燼丞自己的授意嗎?

  宋朝雨很快明白過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一切應該是唐曼自己的主意,孩子也是唐曼擅自決定。

  宋朝雨愣在了原地。

  她能接受自己不和戰(zhàn)燼丞在一起。

  但是想到那個無辜的孩子,她便覺得心中有愧疚。

  宋朝雨看著戰(zhàn)燼丞的眼神柔和了一些,既然不是戰(zhàn)燼丞的意思,她便不記恨戰(zhàn)燼丞。

  他們之間也算是兩清,既然是誤會,那就好聚好散。

  宋朝雨沒有解釋,戰(zhàn)燼丞的眼神十分迫切,她的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解釋出口。

  他們之間的關系本來就不對,她也不想去破壞戰(zhàn)燼丞和唐曼之間的感情。

  她不恨戰(zhàn)燼丞,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你走吧,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宋朝雨淡然的說道。

  若是戰(zhàn)燼丞意識清明,他定能發(fā)現(xiàn)宋朝雨也沒有這么淡然,她的手攥著衣角,正在不安的來回搓動。

  只是戰(zhàn)燼丞喝的微醺,能看清宋朝雨就算不錯了,哪能注意到宋朝雨的小動作。

  他脆弱的眼神不加掩飾,更是顯得宋朝雨的冰冷。

  “要是酒還沒醒,喝了那杯熱水,或許你能清醒一點,你也能認識到自己到底在干些什么?!彼纬晏嵝训馈?p>  這段見不得光的關系早該結束,不該藕斷絲連。

  “難道孩子的事情,你就沒有什么好解釋的嗎?”戰(zhàn)燼丞再次詢問道。

  宋朝雨沒敢看戰(zhàn)燼丞的眼神,而是不自在地把目光看向了別處,抿了抿有些干澀的唇瓣。

  她站在一旁緘默不言,戰(zhàn)燼丞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一切都是無用的,自己失態(tài)過來見宋朝雨,在宋朝雨的眼中,或許是一個跳梁小丑。

  看到一旁冒著騰騰熱氣的水杯,他拿起抿了一口。

  “好,我喝完就走?!睉?zhàn)燼丞說道。

  熱水涼了一些,他直接大口灌了下去,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扔,他沒有再繼續(xù)看宋朝雨。

  房門并未關緊,他打開房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宋朝雨看著空空的杯子有些發(fā)愣,她揉揉有些發(fā)脹的太陽穴,覺得有些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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