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救命稻草
宋朝雨看著眼前的人,整個(gè)人都被嚇得發(fā)抖。
頭頭看到宋朝雨越是驚恐的樣子,他越是覺得興奮,被宋朝雨驚恐的眼神激活了他的暴虐因子。
“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剛才不是很硬氣嗎?”頭頭捏著宋朝雨的下巴,笑著說道。
很快他揣在兜里的電話響起,他玩的正在勁頭上,只是看到備注是雇主,他還是接通了電話。
畢竟出手這么闊卓的雇主可不多,他不能因?yàn)樽约旱囊粫r(shí)興起讓雇主等急了。
頭頭聽著那邊講話,連連點(diǎn)頭,沒一會兒便把電話給掛了,看著眼前的宋朝雨,戲弄的心思也沒有了。
“動手吧,老板那邊發(fā)話了?!鳖^頭無奈的說道。
他還想和宋朝雨好好玩玩呢。
宋朝雨本來就被壓制住,沒搞懂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直到頭頭拿出手機(jī)錄像。
而壓制住她的小弟們開始撕扯她的衣服,這個(gè)時(shí)候她才意識到他們到底要做什么。
因?yàn)闋C傷的原因,宋朝雨脖頸處還是一片通紅,涂了藥膏雖然有好轉(zhuǎn)的跡象,現(xiàn)在劇烈掙扎,燙傷處又開始泛著痛意。
宋朝雨的小v領(lǐng)衣服直接被扯大了好大一片,露出了柔嫩的肌膚。
她想要掙扎,但是壓制她的人力氣實(shí)在是太大了,她根本無法動彈。
宋朝雨幾乎是絕望地想著,反正自己馬上要離開,或許這一切都可以不在意。
腦袋里的想法并沒有給宋朝雨安慰,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地咬了一口按住自己的手。
那人吃痛,宋朝雨用力一甩,居然掙脫了這些人的桎梏,她看到放在一旁的水果刀,她立刻沖了過去,手里拿著水果刀對著面前的幾個(gè)壯漢。
“別過來!別逼我動手!”宋朝雨驚恐的大喊。
頭頭并沒有覺得宋朝雨的驚恐給她半點(diǎn)威脅,看著水果刀,他也不覺得有什么。
從前大砍刀對砍都有過,還會怕宋朝雨手上小小的水果刀嗎?
頭頭只是帶著森寒的笑容一步步地靠近宋朝雨,完全不怕宋朝雨手中的水果刀。
“我勸你還是配合一點(diǎn),要不然受罪的還是你自己?!鳖^頭笑著說道。
宋朝雨對著頭頭揮動了兩下自己手中的水果刀,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根本不害怕,甚至還在繼續(xù)靠近。
宋朝雨一步步地往后移動,后背抵著墻壁,終于是退無可退。
頭頭還在不斷的靠近,看著宋朝雨驚恐的小表情,臉上更是興奮了起來。
“動手啊!為什么不動手,我看你拿著刀都不敢砍人吧?”頭頭笑著諷刺道。
宋朝雨握著手上的水果刀的力道加重了一些,她死死地咬著自己的下唇,嘴里漫出了血腥味。
頭頭想要伸手,宋朝雨手一動,水果刀輕輕地滑到了頭頭的手臂上,很快便出現(xiàn)了一條很長的血痕。
上面已經(jīng)有血珠子冒出來,頭頭全然不在意。
他慢條斯理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抽紙,低頭為自己擦拭手臂上的血液。
“看來還是我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這個(gè)女人是真的敢動手?!鳖^頭陰冷的說道。
宋朝雨整個(gè)身子都在發(fā)抖,她還是壯著膽子看著眼前的壯漢。
頭頭其實(shí)比宋朝雨高出很大一截,宋朝雨只能仰頭看著頭頭,身子還在不斷的發(fā)抖。
“你們要是敢亂來,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宋朝雨大聲喊道。
頭頭饒有興味的看著宋朝雨,然后哈哈大笑,看了看擺放在一旁的時(shí)鐘,頭頭并不想繼續(xù)耗費(fèi)時(shí)間。
他一個(gè)橫踢過去,宋朝雨吃痛,他直接過去奪走了宋朝雨手中的水果刀,還把人桎梏在自己的懷中,露出一個(gè)得意的笑容。
“我早就說過,不要掙扎,現(xiàn)在不還是被我制服了?!鳖^頭笑著說道。
宋朝雨還想動,頭頭的力道就縮得越緊,因?yàn)槭堑种纬甑暮韲?,她很快就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宋朝雨感覺到眼前模糊,頭頭便把宋朝雨松開,丟在一旁的床上。
“壓住她,脫衣服!”頭頭笑著說道。
宋朝雨現(xiàn)在是完全沒有力氣反抗,只能看著這些人靠近,然后開始撕弄自己的衣服。
只是才靠近宋朝雨,外面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門內(nèi)的人都警覺了起來。
頭頭示意自己的小弟們停手,皺著眉頭走到了門口。
宋朝雨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她知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獲救機(jī)會。
若是不大聲呼救,她可能真的要被拍下不雅視頻。
“救……”宋朝雨還沒喊出口,嘴巴便被一旁盯著她的小弟給捂住。
小弟直接給宋朝雨來了一巴掌,他老大有耐心想要陪這個(gè)女人玩玩,他可沒有這么重的玩心。
他不過是想要拿錢辦事,不想要自己惹得一身騷。
“他媽的,別亂動!”小弟惡狠狠地警告道。
宋朝雨還在劇烈的掙扎,她哪里會在意小弟的威脅,腦子里只有想要求救的念頭。
她的眼角流下了生理淚水,因?yàn)榭謶趾图?,她也顧及不到自己漸漸模糊的視線,那個(gè)小弟也很在意門口的情況,便放松了一些力道。
宋朝雨不假思索,直接咬了上去,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把眼前的人咬得鮮血都流了下來。
宋朝雨管不著她嘴里的血腥味,她出聲大喊:“救命!”
只不過只喊了這一聲,馬上又被捂住了嘴巴。
小弟看著自己流血的手掌,直接用力踩了宋朝雨一腳。
宋朝雨吃痛,嘴里還發(fā)不出聲音,只能發(fā)出一些細(xì)碎的嗚嗚聲。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一直延續(xù),宋朝雨掙扎得更加的劇烈。
頭頭不厭其煩,不耐煩的開口:“誰??!煩不煩啊,一直敲門!”
“外賣?!遍T外出現(xiàn)了一個(gè)陌生的男音,聽起來年紀(jì)不算太大。
宋朝雨她不知道門外是誰,但是她知道外賣的男生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頭頭皺眉,回頭看了一眼在床上的宋朝雨。
“放門口就行,我老婆在洗澡,等下她來拿。”頭頭解釋道。
宋朝雨更是覺得絕望,眼里流露悲憤的神色,頭頭卻對著宋朝雨一笑,露出了因?yàn)槌闊熖喟l(fā)黃發(fā)黑的牙齒。
宋朝雨還在拼命的掙扎,不行!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