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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的夢

沒那么容易忘記的痛苦

難言的夢 我又不是廢物 2223 2022-03-31 18:09:07

  很多事情都非常奇妙,就像讓我們感到喜悅的事情,或者我們曾經(jīng)獲得過的成就,它們能夠帶給我們的喜悅只是短暫的,或者可能只有那一瞬間。起碼我了解的事情中,跑步這些競賽便是如此。運動會每年都會舉行,每年都會有,每年都會有神話誕生。今年取得的獎項,到了明年就沒有了,或者就沒有什么價值了?;蛘哒f,我們其實感受到的喜悅,只是那一瞬間的喜悅,當那一瞬間之后,我們很快就會陷入失落之中。或者甚至會迎來絕望:“那樣的成績是我創(chuàng)下來的嗎?我以后還會繼續(xù)取得這樣的成績嗎?我會突破它嗎?”

  很遺憾地是,我們大多數(shù)都不能夠,尤其是對于運動員來說,包括電子競技運動員,當他們創(chuàng)出了一個成績之后,很快便會有人創(chuàng)出下一個神話,而作為曾經(jīng)被稱為神話的人,很有可能會因為一次失誤,而直接被理解為某種不好的形象代表。

  講真的,我一直在想這樣一件事,也確實是我經(jīng)歷過的,也是我現(xiàn)在經(jīng)歷著的,正如之前我提到的,我曾爬到過小山坡的山峰,或者山巔。第一次上山坡總是愉悅的,我是滿懷激情地往上,我是精力充沛的。但是當我爬上小山坡之后,如果你又拉著我去爬,我可能就不耐煩了,“我已經(jīng)去過了,你自己去吧,沒有什么去頭了?!笔堑模@涉及到的,是一種新鮮感的問題。當對于一件事,你全部了解透之后,你還愿意做嗎?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你不會再做,我覺得關于新鮮感,我還是后面再同你講吧,咱們先談談為什么痛苦沒有那么容易忘記,雖然剛剛我在談的是“短暫的喜悅”。

  痛苦是很難被從記憶中抹去的,這也就是為什么那么多人會選擇失憶了,雖然選擇失憶,根據(jù)腦科學,確實可以做到,只要將特定的大腦記憶儲存區(qū)給破壞,人便失憶了。當然,那只是精神上的痛苦,肉體上的痛苦,其實也沒有那么容易被忘掉,雖然肉體上的痛苦,根據(jù)神經(jīng)科學,只要切斷痛覺神經(jīng),人便感覺不到肉體的痛苦了。

  或者說,痛苦其實是可以被消除的,但是通常情況下,沒人會選擇,或者沒人愿意選擇這么做,畢竟,傷害自己,我以為是不明智的。

  但是,大多數(shù)情況下,我們會因為某些原因,想去傷害別人,雖然這是合理的,也是合情的,畢竟擁有感情的人大腦里,本來就帶有能夠讓人情緒沖動的大腦分區(qū),只不過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我們控制大腦的情緒的分區(qū)會被某種東西限制起來,也就是理智——處在社會規(guī)范中的人類特有的東西,雖然有時,情緒也會突破這種理智爆發(fā),于是就形成了犯罪,這也就是為什么要設置社會規(guī)約的原因,因為大多數(shù)情況下,我們會因為某種原因失去理智。

  此外,自然而然的痛苦其實是很難被忘記的,無論是精神上的痛苦,還是肉體上的痛苦,都很難被忘記,其實更何況,大多數(shù)情況下,我們是因為這兩種東西并發(fā)產(chǎn)生的,或者換句話說,我們通常意義上受到的痛苦,就是精神上的痛苦與肉體上的痛苦并生的。

  雖然這很離譜,本來一種痛苦就已經(jīng)很難受了,不是嗎?這些痛苦,就像是一根釘在了木樁里的釘子,打進去之后,無論如何木樁上都會留下一道口,哪怕是生物科技意義上的完美修復,也會殘存一道異樣,畢竟用來修復木樁的,不一定都是同樣的木樁材料,異質有差異,同質的再糅合,也存在實際意義上的新老或者年齡上的差異,也就是說,某種意義上,只要是一個正常思維的人,他曾經(jīng)受到過的痛苦,大概率事件會伴隨他一生,他可能會短暫因為某種快樂忘記這種痛苦,但是實際上,這種痛苦很快又會產(chǎn)生,一旦他受到挫折,或者碰到不如意的事,一些事就又會重現(xiàn)。于是乎,這些痛苦某種意義上,是消除不了的。

  就像自然界中的神奇的影射現(xiàn)象——大自然特有的記憶,它會無意間,在特定地時間點重現(xiàn)許多年前某個時候的某一件或者某幾件慘痛的回憶。自然界都如此,更何況處在自然界中的人類呢?但是我們說的是自然界中人類。

  其實有一個好玩的事,我一直沒搞明白,就是《三國演義》中一件事,張某和曹某之間的事,張某與曹某素交好,而某日曹某趁張某不在家,然后將張某嫂子給占了,于是乎張某大怒,追殺曹某,但是后來張某陷入困境,轉而又投靠了曹某,關于《三國演義》中這一情節(jié),我一直都感覺十分奇怪,后來發(fā)現(xiàn),如果將這件事代入到“自然界人類”與“人類社會人類”中,這就好像又解釋的地通了。

  自然界的人類是不需要講什么“仁義道德”的,“你打我,我便打你”,這便是自然界一套生存法則,也就是叢林生存法則,或者就是達爾文主義“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一套法則。我以為那只是適用于自然界,或者動物世界,也就是說,進入人類社會,人必須要忘記一些“痛苦的記憶”,或者這是一種選擇性遺忘,因為,如果不忘記,結局就是“你先祖誰誰誰,曾欺負過我們先祖”“你家誰誰誰曾經(jīng)干過什么樣的事”,然后就形成了一個“復仇”循環(huán),“你打我,我打你,你爸打我爸,我打你,你媽打我媽,我打你,你爺爺打我爺爺,我打你,你奶奶打我奶奶,我打你……”于是陷入一種無限循環(huán),這個循環(huán)不中止,留下的只有是,“子子孫孫無窮,潰也”,直到有一天,全世界,可能只剩下一個人,或者甚至一個人都不剩。我以為那是不明智的。

  痛苦這個東西,是很難或者幾乎不可能被忘掉的,除非痛苦載體出現(xiàn)問題,或者痛苦根源被解決,但是我覺得那是不明智的,因為最終指向都是害人害己,這實在算不得什么好事。

  雖然痛苦確實沒那么容易忘記,但是作為一個人類社會中的人類,他又必須放下某些東西,這是和平的代價,和平是需要某些慘痛的東西被暫時放下,如果放不下,并且采取爆力行動,最終指向就是戰(zhàn)爭。不過放下,不是徹底忘記,而是理性對待,“他好,我跟他好,他惡,我也不怕硬。”

  放到國家層面,就是“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不平宗主,和平是放下仇恨和偏見的共存,但不是徹底忘掉某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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