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狗男人,她都?xì)萘?,還想讓她傷上加傷?!
蘇辭:“......身為女子,不是應(yīng)該很在意自己的容貌?”
這道傷口,至少有七八公分長,若是放到隨便一個女子身上,大概要崩潰吧。
但為了幫他擋刀,她竟然直接承受了這一刀。
怕弄疼明棠,又或是怕自己指尖沾上漆黑的藥膏,臟了自己的手指,蘇辭的手只放在了傷口邊上。
指尖輕拭間,帶起絲絲癢意,明棠不適的再次偏頭,躲過蘇辭的手指,將下巴擱在枕頭上,余光注視蘇辭。
“藥喝完了,我要休息?!?p> 這句話顯然是在趕人,蘇辭聽出來了,但并不想就這么走人。
只見,蘇辭輕輕一笑,指尖一轉(zhuǎn),微涼的指甲碰上明棠露在外面的手臂。
“也是,你的藥是孤親手給你上的,即便不毀容,也沒有哪個男人敢要你。”
言下之意,明棠已經(jīng)被他看光,只能是他的人。容貌要不要好像也無所謂。
這欠揍的發(fā)言,讓明棠很像揍蘇辭兩頓,但是,也不知道是剛喝了藥,還是受了傷的緣故,只覺得整個人懶洋洋的,完全不想動。
所以,明棠只是斜瞥了眼蘇辭,移開手臂后又將腦袋偏了回去。
左臉上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中,因為涂了黑色藥膏,看起來略顯惡心和可怖。
蘇辭卻像一點感覺不到,竟然再次伸手,想要觸碰。
這次,明棠像是感應(yīng)到,整個人往床里一移,躲開了蘇辭的手。
行動落空,蘇辭淡然的收回手,見明棠閉上了眼睛,到底沒有再繼續(xù)作弄,端著空了的碗離開了。
明棠睜開眼,眨了眨,又再次閉上。
蘇辭一走,小白開始“告狀”,“主人,蘇辭把錢花光了,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
好長時間沒得到回應(yīng),小白探出“意識”一“看”,明棠已經(jīng)沉沉睡去。
小白:“......”好吧,主人休息更重要。
這一睡,明棠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見明棠一直沒醒,要不是給明棠看病的大夫已經(jīng)是城里最好的,以為出什么問題的蘇辭差點直接把人給砍了。
一覺醒來,感覺傷口已經(jīng)不疼的厲害,明棠第一時間爬起來在包裹里找了件寬松的衣服披上。
剛披上,蘇辭推門走了進(jìn)來,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碗熱騰騰的藥,以及幾個瓷瓶和紗布。
瞧見明棠穿上了外衣,表情變得玩味,“傷口還要換藥,衣服,你恐怕穿早了?!?p> 帶上門,蘇辭走進(jìn)來,將托盤放到了桌上,轉(zhuǎn)向明棠,“坐下,脫掉。”
明棠系帶子的手頓住,抿了抿唇,瞥了眼瓶瓶罐罐,妥協(xié)的坐下,背對著蘇辭將剛穿上的外衣重新脫下。
見過明棠殺人不眨眼的樣子,此時見明棠如此聽話,蘇辭突然覺得,面前女人乖巧的樣子,還挺...可愛?
紗布褪下,血肉模糊,已經(jīng)開始愈合的傷口暴露出來,蘇辭神色深了幾許。
他受過刀傷,當(dāng)然知道這么重的傷口究竟有多痛,可他卻從沒聽她喊過疼。